西游别记一四圣试禅心失身丧元阴原著:吴承恩20180624话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这日行到天晚,三藏正欲歇息:“徒弟啊,天色晚了,咱们何处安歇”
悟空笑道:“师傅,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何处不可歇息便在此将就一晚罢。”
那猪八戒听了,嫌那行李重、马儿慢,嚷道:“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行者笑说:“你说他是马哩,他不是凡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他在那鹰愁陡涧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说归说,孙大圣玩心却起,使出了当年弼马温的绝活儿,使如意棒往龙马指了指,那马儿就算是飞龙所化,仍怕受打,当下四只蹄疾如飞电,飕地跑将去了。
唐三藏魂飞天外,一句“泼猴”尚未骂出口,胯下龙马已是如踏云雾、去的远了,幸好他略略有点武功,两腿死夹住马鞍、勉力支撑,才不致跌死。
这唐三藏何时学的武功原来孙行者见他手无缚鸡之力,兼之性格软弱,每日里闲散时,便以强身健体为由,传授唐三藏一些吐纳功夫。
那长老耳根儿软,只听得纯是强身,便多少学了点来;不过要知齐天大圣何等人物,他传给唐僧的呼吸吐纳之法,其实神奇之极,凡人学来强筋健骨,百病不侵,唐三藏堪勘学了年余,紮下根基,身手已非昔比,这般风驰电掣般的狂奔,竟然没落下马来。
奔了半晌,龙马上了斜坡,这才大步缓行,唐三藏也累个浑身大汗,骂道:“悟空这泼猴,把马儿惊了,早是我还骑得住哩。”
后边悟空、八戒、沙僧三人勘勘赶将上来,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看来是个大户人家,松、柏、青竹绿影郁郁,篱旁植有野菊数丛,说不尽那农庄景緻.三藏本想埋怨几句,但近了人家有得歇息,火气便消,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
孙悟空毕竟见多识广,见这庄院连田连宅,鸡犬牛羊却不见踪影、半声未闻,心下已留了意;再睁火眼金睛一瞧,半空分明庆云笼罩,瑞霭遮盈,他知必是仙人设下关口,要给师徒一行考试来着。
孙悟空心里骂道:“哪夥没事干的毛神,那灵山宝殿、仙居云阁不好待,也不好好修行,却来这里消遣老孙”
好大圣,拔根毫毛吹口仙气,变做个一模一样的孙行者,本尊却变个小虫,叮在八戒耳边。
那假行者开口道:“好好好,我们借宿去来。”
只见大门垂莲象鼻,画栋雕梁。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个人家,是过当的富实之家。”行者分身莽撞,就要进去,三藏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
八戒拴了马,斜倚墙根之下;三藏坐在石鼓上;行者、沙僧坐在台基边。久无人出,行者唤分身跳入门里看,原来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副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
这一跳,忽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甚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慌得个大圣喏喏连声道:“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那妇人听得他们师徒有四人,喜道:“长老,另三位在哪里请进来。”
行者分身这才推开大门,叫道:“师傅,请进来耶。”
那妇人满脸笑靥,迎了上来,猪八戒只看了一眼,果是美妇,几如天仙下凡:美目流转春盈盈,喜上桃腮红艳艳,穿一件浅红小衣,罩着官绿丝袄,香肩粉颈半掩,透出说不尽的白腻滑嫩;再向下,半部酥胸高耸浑圆,呼之欲出、几乎突破薄纱。
虽是脂粉未施,丝毫不减那熟透的淫香,猪八戒裤档早鼓起老高一块,口水直透胸衣
行者变的小虫儿在猪八戒耳边暗道:“师弟师弟仔细来,这淫妇乃是个菩萨”
猪八戒吃了一惊,淫心登时减了大半:“师哥呵,怎么老猪看不出来你怎地又使这分身法,莫不是又要来戏弄我”
行者笑道:“正蠢材老孙大闹天宫时练就火眼金睛,你又不是不知看这菩萨变的淫样,定是来考较咱一行人,说不定对着你来哩”
猪八戒道:“噗、噗,师兄也疑心太重了,这般人家,必定油水丰足、物产丰饶,是用心斋僧来的,咱们不如趁此喫个饱,从长计议。”
两人密语间,那美妇已将一行人邀入厅房,相见礼毕,并有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将香茶奉上。这童女眉目如画,清秀绝俗,一副娉婷窈窕的身段,浑不似凡间人物,猪八戒又看的癡了。
“师弟别光是流涎看仔细来;此乃西牛贺洲之地,前无村镇、后有荒山,无端来个大宅、附上寡妇孤女、又有这般美貌人品,难道不是有诈”
“师兄这番言语也是;便是我从前督率天庭水师、也没这般美人儿,可咱一夥已是入了人家宅院里来,该如何是好”
“嘻难得你这货灵台清明,为兄暗中叮嘱你,便是怕你淫欲蒙心,坏了大局;这会本大圣已有盘算,待我和悟净谈来,说不定咱师兄弟都有甜头哩”
猪八戒听了有甜头,便言听计从,不再啰嗦。
须臾,悟空飞来飞去,与八戒、沙僧三人推演计谋,那寡妇却对着唐僧细数家业,娇声如莺啼鸟噢,软而糯脆;又说到丈夫早死、留下她一个寡妇、三个女儿,正好配得唐僧师徒四人,竟是意欲坐山招夫。说到后来,一双秋水也似的美目轮流打量四人,那万种风情,若遇凡夫俗子,哪个不骨软筋麻、为之所迷
但唐僧乃是十世修行的真体,一心只是求经,任由那妇人撩拨云鬓、巧露香肩、雪乳荡漾,唐僧始终装癡作聋,瞑目宁心,寂然不答。
这边三位师兄弟却已安排停当,六只贼眼故意往这美妇身上窥看,将那如花美色、雪白皮肉尽收眼底;这俏寡妇岂能无所查觉
“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女工针指,无所不会,俱不曾许配人家;小时也曾教她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尽配得上各位长老。”
俏寡妇啜口茶水,热汤蒸腾,面颊酡红,更增艳色,嘤嘤续道:“这里风俗与那大唐略有不同,女儿出嫁前,除一应家事外,还得略涉猎些媚术;素女、玄女二经、玉房一系要诀,那都是精熟的……”她絮絮叨叨,好似觉得说了过多,这才羞红了脸,停下不说了。
猪八戒再也忍不住,顺着话说:“娘,我幼年间,也曾学得个熬战之法,正是“棋逢敌手”耶”
唐三藏本来低目垂首,一听此言喝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甚么道理”
沙僧假意道:“师兄,你在他家做个女婿罢。”八戒忸怩道:“兄弟,不要栽人,从长计较。”悟空分身搡了八戒一把笑道:“你在高老庄也是个有家室的,干起活儿定是熟手,不如就留下做个现成女婿罢”三人打打闹闹,竟是显得甚为心动。
这边三藏神色不愉,叹道:“女菩萨,你在家人享荣华,受富贵,有可穿,有可吃,儿女团圆,果然是好。但不知我出家的人,也有一段好处。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出家立志本非常,推倒从前恩爱堂。外物不生闲口舌,身中自有好阴阳。功完行满朝金阙,见性明心返故乡。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坠落臭皮囊。”
那寡妇气呼呼地道:“这泼和尚无礼我倒是个真心实意,要把家缘招赘汝等,你竟说我臭皮囊我与先夫长年练那房中术,阴阳相济、男以致气,女以除病,四十有五,还是这等美貌,你这莽僧难道瞎了眼不成”
骂罢,忽地站起身来,故意晃得大奶波涛汹涌不待三藏温言相劝,与那绝色婢女转回进屋内,竟是给四人吃了闭门羹。
三藏自悔失言,迟疑说:“徒儿,你们谁留在这里罢。”
孙行者此时才变原身笑道:“师父莫急,否则哪时中了奸计也不可知”
行者接着使开三寸不烂之舌,将那佛仙讲做妖魔,图谋不轨、想喫唐僧肉,唬得三藏一愣一愣地,猪八戒和沙僧一旁偷笑不止。
孙悟空口若悬河,三藏耳根又软,早已信了个全十,抖着问:“徒弟啊,依你说,咱们如何是好”
悟空道:“师傅莫怕,有我孙大圣在此,这众女淫魔个个都得遭殃”
三藏慈悲心起:“妖也好,魔也好,具是众生,切莫滥杀。”
八戒笑道:“师傅呵,咱不忍杀、不忍杀只是腾挪一番手段,却是不免;况且那怨妇还有三个女儿,咱们师兄弟却只有三人,恐怕双拳难敌四屄……不……四手”
三藏对男女之事驽钝之极,不识那“屄”字,面有难色道:“贫僧只会诵经念佛、扫塔烧香,其他一概不会……”
孙悟空正色道:“师傅可糊涂了老孙不是传了一套功法与你待老孙为你催动法轮,打通经脉,寻常妖魔也难以伤身”
说罢,孙大圣朝唐三藏小腹吹了口仙气,唐僧登时觉得一股热气自小腹转向胸臆、传遍全身、周转不息、神清气爽,全身肌肉恍若老鼠乱跳,一股真气从他口中吐出,声震屋瓦,顿有脱胎换骨之感。
“徒弟,此真乃妙法为师癡活了四十年,未曾有一日如此精神”
唐三藏被催动人体潜能的机关,称之为法轮,那十世金身纯阳精华如大梦初醒,自然通体精神百倍。
悟空见计谋成功了一半,笑道:“师傅,话说将计就计,咱们的方法,能出这夥妖魔之不意,包管手到擒来,只是……”这泼猴对二个师弟使个眼色,三人一同将通盘计画讲予三藏知晓。过了半晌,只见厅堂之中高声一句:“什么犯淫戒……”
却说三藏一行人行经松林,遇一富寡妇招赘,三藏不从,引诗相劝,弄巧成拙。其实是佛仙点化,却被悟空三人设下计谋,匡得唐三藏误觉身陷魔窟,又催动纯阳法轮,引出金身真气。
这会儿唐三藏、孙悟空、沙悟净三人於厅堂上相候,猪八戒假意牵着龙马吃草,寻到后院,果然见那美魔女寡妇与三个年轻女子,正在篱旁赏花玩哩。
母女四人看见八戒来时,三个女儿闪将进去,这天蓬元帅哪是好打发的,早端详一遍,只见三女身形婀娜多姿、丰腴者有、苗条者亦有之,俱是倾国倾城之身段。
猪八戒吞下一大口唾沫,暗道:“果然是神仙变化,比我那老相好嫦娥仙子恐怕也不遑多让只是大师兄说得不错,老是遭那些闲神仙设局儿,如今和师兄弟三人之力,也倒过来给他们整治整治。”
猪八戒其实甚是精明,且面容猥琐,心里打转、眼前活神仙也看不出端倪,只道他妄动色心,中了美人计矣。
那妇人伫立门首道:“小长老那里去”她见只有八戒一人,口吻又变得甜美亲切,美目流转,看的八戒心里乱跳。
八戒吃吃笑着,丢了韁绳,上前唱个喏,道声“娘,其实咱师徒四人大家都有入赘之心,独拿小僧出丑。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饿鬼。”那个不要如此只是师傅面皮薄,不好当下点头;还请娘回入外堂,待咱师傅做主,娶了娘并三位千金罢。”
那妇人脸色瞬间阴晴不定,八戒心中暗忖:“果然有古怪,俺老猪也罢,听得俺师父动心,便就这等诧异”
那寡妇又笑道:“既然亲事得成,你再去与你师父商量商量,若不尴尬,小女子一家便有劳四位长老怜惜了。”嘴里言笑晏晏,八戒却看得清楚,寡妇眼里尽是责罚之意哩
他辞了寡妇,暗暗冷笑,回到前堂,悟空一看他神色便喜道:“来了,来了
师弟,想必你也看出个端倪,这夥“妖魔”中计否”
猪八戒笑道:“那婆娘完全入了壳哩若不是师兄火眼金睛,师傅不知遭受多少磨难”
说罢,自身上掏出四枚黑色丸药,约莫葡萄籽大小,续道:“这夥妖魔道行厉害,若要师傅也能帮手,得给她们服下这个。”
大圣问:“还请师弟指点”
猪八戒笑道:“这名作“金仙倒”,管他是大罗金仙、罗煞鬼婆,只需一丸,四个时辰内功体尽废,同血肉凡胎;再来阴火焚身、一心一意配阴阳、求交合,再无羞耻荣辱之别,浑若荡妇淫娃。加之无色无味、不留痕迹,要制此等妖妇,非此丸不可”
悟空、沙僧捬掌笑道:“当真妙药。”
沙僧也不甘示弱,取出玲珑小金环七对,道:“小僧不才,凡胎时得蒙仙缘,配得仙女,后得道升仙,任卷帘大将。任职之后,方知妻子原来有六位姐妹,欣羨我夫妻性事美满,忍不住纷纷与小僧寻欢耍子,幸亏小僧亦曾娴熟玄素、采战之法、金枪不倒之术,勘勘应付得来……”
说到此处,孙行者、猪八戒纷纷喝起采来:“老沙真人不露相,那七仙女乃是天庭有名的浪蹄子,竟给你一人一棒给镇了”
沙僧苦乐参半,叹了口气续道:“……但夜夜纵欲,亦有所害;那时磻桃会前鏖战七姊妹,不慎多出了几次精,这才神睏力倦,失手打碎琉璃盏,被贬下凡。
七仙女不舍,予金环七对,说是下凡如逢女难,必有奇效。今日情景,正是此宝发挥之时。”
唐僧心生忐忑,坐立不安,听得徒弟各有本事法宝,虽不懂那玄素、金枪究竟为何物,却也放宽心胸了。
过半晌,那清丽脱俗的丫环托了茶盘,上有金盏玉壶,斟了八杯香茶,跟着一股香风醉人,那寡妇领着三位女儿出来,真个是: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
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摇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说甚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真个是九天仙女从天降,月里嫦娥出广寒。
母女站成一排,个个夺天地之造化,具是无双的丽姿艳色:大女儿真真清丽端庄;二女儿爱爱明艳照人;三女儿怜怜灵动清纯;那美寡妇也是精心梳妆,丽色倍增。唐风开放,四女俱是裸露香肩、低胸爆乳打扮,方才寡妇一人已是魅力四射,这下迎面四道乳沟、八丸雪球,即令唐僧也是面红过耳;心怀鬼胎的三师兄弟,更是眼不转睛,淫心紊乱,色胆纵横。
行者暗道:“果然是上仙法力,变作这等娇媚凡夫俗子决难过得此关,但贵为得道真仙,藉口考教吾等,却现此淫靡之身像,个个尘心未泯,正好大圣老子在此,便代玉帝如来惩治汝等”
却说行者早先再用了身外身之法,分身与众人当作幌子,本尊却拿了“金仙倒”,变作个小虫儿,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在母女四人茶里,又变化回本尊处。
难得他通晓变化,四位佛仙法眼竟丝毫未查,也是应了个劫数,堕入奸计之始
众人依礼相见毕,各自饮了茶,这才那寡妇说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哪个配我小女么”
悟净拱手接道:“我们已商议了,师徒四人,一应招赘门下。依辈分排序,大师兄孙悟空,配长女;二师兄猪悟能,配二女;小僧排名最末,配三女。至於咱们师傅,便做个长辈,配与夫人。今日正是个天恩上吉日,我师徒四人斗胆提议,不如速速完婚,今晚便来洞房花烛……”
他话未说完,那母女四人已是脸若寒霜,听得“洞房花烛”四字,二女爱爱登时发难,柳眉一竖,大喝道:“咄这孽畜我佛如来亲降法旨,使取经人传下大乘佛教无上经典,原是慈悲广阔、济度众生。贫僧一行亲下尘间,点化汝等,没想到汝等竟轻动淫心、贪图利禄,罔顾佛家教诲、丧尽德行,该当何罪”
唐僧一听,唬地冷汗涔涔而下:“徒儿啊莫是你们戏弄为师,竟冒犯了菩萨”
孙悟空自耳中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便有碗来粗细,对着四位母女厉声道:“师傅莫听她的,这夥泼魔好大胆子,竟敢冒充菩萨可记得日前那屍魔变化多端,可不是骗得师傅你驱走老孙吗”
猪八戒亦道:“师傅莫惊,若是真菩萨,必定能现法身、显真相;若是变化成凡人模样,大师兄一棒碾过去,还不成四摊一蹋糊涂的肉泥”
沙僧同声道:“这夥妖魔,还想诓骗有种的便与我三人真刀真枪打上一场,若再假我佛家圣贤名号,小心我这根“宝杖”……噗噗”
三人装模作样、怒目横眉,想到春药已下、奸计已成,差点笑了出来。
那三女怜怜双目如喷火,纤纤玉手捏个法诀,一阵铃音香风顿起,娇声喝道:“不当人子,不当人子贫僧普贤,今日便替天行道,将你们立毙当场,教世尊如来再寻取经人罢”语毕狂风顿起、天雷大作,声势惊人。
沙僧惊道:“二师兄,你这丸药多快见效咱师兄弟不是操之过急了”
猪八戒道:“这……这……”却是嗫嚅起来。
只一弹指功夫,那母女四人褪去凡装,大女儿真真一身圣洁素净,竟是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二女儿开襟袒胸,慈目含威,正是文殊菩萨;三女精赤上身,斜批一条宝带,却是普贤菩萨。那寡妇却是变作一身玄色素服,孙悟空见识广,识得她乃是上古女仙骊山老母。
说时迟那时快,孙大圣嘿嘿冷笑,如意金箍棒往地上一拄,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刹那间,雷电之声寂若春蝉、风势半点全无。四位佛仙大出意料,随即察觉意念虽动、凡身肉体仍在,饶是法力广大无边、却难脱皮囊,与常人无异。
“弟兄们上”
孙悟空见机不可失,大喝一声,身形电闪而出,锁颈环腰,抢先拿下南海观音
这边猪八戒化作一阵狂风,刹那间绕至文殊身后,双手抱紧处理,拿住一只雪乳、下探阴阜
另一头普贤见机最快,竟勉力抡起一旁烛台,想与沙僧拼命;哪知沙悟净也不理会,打出一对金环,普贤惊叫一声,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竟给金环穿过沙僧口念符咒,金环叮铃震动,普贤浑身如遭电击,粉乳乱抖,“噗嗤……”声响、罗纱罩裙竟先尿湿了一大块
那淫药见效极快,悟空三人齐施禄山之爪、轻撚慢挑,众菩萨只觉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欲火大盛;观音双颊火红、文殊银牙紧咬、普贤双目上翻,诵法慈音转成喘喘娇吟,春情荡漾、湿透底裙
一切发生得太快,唐三藏哪里反应得过来呆了半晌,定睛一看,眼前青石板上已卧倒一个绝色女仙,罗褂半敞,露出大半熟美艳体,云鬓凌乱、香汗淋漓,却是骊山老母定力最浅,抵不过淫药,正在那儿发春哩。
三藏仍笃信这众女子皆是妖魔,生怕这假装寡妇的妖精突起伤人,大着胆子扑上香驱;唐僧已受徒弟催动真气,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僧,那骊山老母又是道教神祇,不甚禁欲,这时浑身受阴火烤炙,如癫如狂、忽然感到唐僧的雄健男子身躯,四肢下意识如猿猴般攀住,口中哼哼浪呓,扭腰摆臀,尽往唐三藏身上磨蹭。
“啊……男人……是男人……快与奴家交……交欢……”
“快啊……好热……穴穴痒死了……快快……快来帮奴家泄泄火……”
这女仙本就是应邀来充个客座,心下计较便与菩萨不同,这几声骚、媚、淫、浪,让人听了七孔都要出水
一旁的观音、文殊与普贤菩萨自顾不暇,听得骊山老母如此淫荡入骨,更加惊慌,却又更入戏几分
观世音尤其后悔:“怎么找得这个不思检点、淫乱失格的道友”
唐僧一面躲闪骊山老母雨点般的索吻,又感到熟妇肉体紧缠上来,尤其那对绵软的大奶,更叫他手足无措,忙道:“徒弟啊这妖精莫不是要吃了我”
孙悟空正将观世音抱个满怀,他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遇上这等极品软玉温香,心下自是乐不可支;他轻探观音两条肥腴滑嫩的美腿中央,果是一片滚烫湿滑、淫潮氾滥,嘿嘿一笑,竟伸手将观音一身白衣数下扒光
悟空笑道:“师傅呵,这夥“妖精”已是咱们囊中物啦,切莫胆怯,随老孙干去”说罢左手握住偌大一个雪白乳房,上下左右搓揉起来。
观音菩萨连连娇呼,她心下已知必被下了药物,令这肉骨凡胎敏感无比。纵她一生持戒修行,悟空的每一下碰触,无不让她舒爽难当、情难自己。忽地乳尖一阵刺痛,禁不住臻首后仰,露出修长美颈,却原来是悟空巧施猴爪,搓揉丰乳、血行上升,然后在加倍敏感的乳尖上轻轻捏了一把。
三藏见此,纵使自幼严禁女色,却是骑虎难下,只能微微挣脱身下美妇纠缠,空出双手,学着悟空使劲扯开骊山老母衣物。顿时两枚硕大无朋的乳房蹦跳而出,惊得唐僧头皮发炸。
一旁悟空、悟能、悟净一面忙碌、轻薄淫乱,也不禁对这双豪乳讚叹有加。
那唐僧呢要知他自幼与母亲失散,历经千辛万苦,终於得证身世,寻回母亲陈氏,但陈氏毕竟曾受强盗奸淫,在世俗残酷的礼教下、自缢而死。
陈江流玄奘本名终究是落得缺乏母爱的下场,是以他对母性之飢渴绝非重重戒律所能抹灭,管他是不是金蝉托生、十世修行的真体,这对夺天地造化的硕乳在前,登时天雷勾动地火、肝肠为之催折
“娘……娘亲呵孩儿想得您好苦啊娘啊……”三藏脑中昏乱,竟将女仙当作生母,大哭三声后,欲念顿生,双手箕张,猛力抓住颤巍巍、水嫩嫩的一对巨乳,将一颗大光头埋了进去
骊山老母双乳被揉,酥麻无比,浪叫连连,使两条玉腿勾住三藏雄躯,一人一仙肉欲横流,紊乱天地纲常
“悟空……悟空你……虽入歧途、时犹未晚……啊……别碰那里……苦……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悟空啊……”
观世音饶是法力深微,孙悟空一双毛手挟其双乳、细细挑逗,时而弹弄樱桃般的乳头,弄得她意动神摇、小屄淫水狂涌。
悟空对观世音一番苦口婆心毫无所觉,但听得那平日说法庄严的清脆纶音,竟随自己挑逗起伏乱颤、春音连连,好似玩弄一件乐器般,心下大乐;他色胆陡生,伸手强攻观音浓密阴毛下肥美阴阜令他惊讶的是,观世音只轻轻颤抖一下,居然不加抵抗略开美腿,等於是将无上神圣的门户为他而开
孙悟空心神激荡,见此处乃是大厅,诸事不便,趁着观世音门户洞开、娇羞无限之时,在她耳边细语道:“好人儿呵,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这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起来,多煞风情不如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做那阴阳相济的活儿”
观世音更加娇羞,正想怒嗔几句,一旁文殊、普贤阵阵高低呻吟,引得她分神:但见猪八戒双手满握文殊挺俏丰乳,肚腩紧贴浑圆丰臀,一根粗长的阳物正在股沟间快速挺动,火红龟头在腿缝间忽隐忽现,同时刺激两个奶头与阴核;文殊甚是硬气,一声未出,却是气喘吁吁、粉脸胀红、秀眉紧蹙,显是极力忍耐、银牙欲碎;又听得性器相交处水声“啾啾”大作,粉腿水迹斑斑、站立不稳,猪八戒驾轻就熟,显是胜券在握。
又闻莺燕之声断续传来,却是普贤半倚半站,两条玉臂高举,小手岔在脑后,沙僧正用长舌挑逗腋窝,一手四指并拢,磨蹭白虎嫩屄,且见他气定神闲、轻重缓急收放自如,搞得普贤的少女肉体颤抖不已,地板上早积了一池淫水。
果是力战七仙的卷帘将,只身单挑活菩萨,浪得普贤美目翻白、嗷嗷连声
观世音面对孙悟空这灾星,也是春情难抑、自身难保。她微闭星眸,知今日一番暗试禅心,却恐元阴难保,暗自叹了口气道:“若是……若是能成就取经的功果,贫僧一副皮囊又算的了甚么但愿佛法无边、能渡你师徒四人得脱欲海……唉罢罢”
说完玉手一挥,偌大厅堂转瞬变作厢房,挂满红纱罗幔、红烛纱灯,说不尽旖旎气氛;正中一张好大的圆床,绣花被枕一应俱全,薰香阵阵,红影幢幢,居然是个洞房花烛的喜房。
悟空、八戒、沙僧见此情此景,大笑道:“妙妙妙俏菩萨既动春心,咱师徒必效苦劳”一面把怀里千娇百媚的活菩萨纷纷放到床上,也各自褪去衣物。
三人的鸡巴早已硬挺无比,定睛端详三位千娇百媚的活菩萨:观世音凤眼含春、柳眉入鬓,通体白腻剔透,身旁竟似散出微微光晕。一条玉臂羞遮那对巨乳,却更显丰硕高耸,遮得乳首遮不得那浑圆肥腻;文殊瓜子脸蛋、冷艳俏丽,怒目含威,杏眼却透出滟滟情动、一对梨状乳房柔美挺翘,乳尖倔强尖挺,恰如其人,兼之腰细臀肥、长腿浑圆紧绷,健康野性;最后是年纪最幼的普贤,大眼灵动、艳若桃李,散发一股青春气息,娇嫩乳头上串着一对闪闪金环,初发育成的胴体淫荡地扭动,却是三菩萨里陷溺最深者。
目不暇给间,最右侧又躺上一个成熟美艳的肉体,自是骊山老母了。唐僧贪恋那惊世巨乳,一颗光头夹在深沟,乍看好似多生了一颗乳房似的。那骊山老母春情勃发,忙半拖半搡连着三藏一齐上床,大开双腿,湿淋淋的肉缝正对着眼前男人,两根玉指拨开肥厚阴唇,但见粉粉嫩嫩、层层叠叠的极品春穴,正飢渴地邀请唐僧哩
“来嘛……”骊山老母只两个字,唐三藏双眼赤红,急急将如来所赐佛衣褪去,扑上前去以口就那春水潺潺的蜜穴,大口大口地舔食起来
骊山老母“嗯喔”一声,苦闷又欢快,苦的是女阴深宫搔痒难当,非男根不可解;乐的是唐三藏无师自通,一条长舌舔的她阴关大开,淫泉狂涌
“唉唷……真会吸……穴……哦……嗯……哦……再伸进来些……再深点……啊……啊……就是那儿……”
唐三藏口覆骊山老母香喷喷的淫穴,略加吸吮,一股骚甜爽口的淫水流入口中,愈饮愈是意犹未尽,长舌如有自己意识般,杀进杀出,尽情掏挖,爽得骊山老母忘情按住唐僧光头,肥腴美腿绷直朝天,股股浪水尽喂了唐僧
猪八戒呼呼淫笑,最是猴急,拉起文殊菩萨美腿,螺旋卷曲的猪肉棒便往肉洞口送;文殊已经知晓这异样肉棒的妙处,一见之下又是淫水泉涌,肉棒竟插得顺利无比,一次尽根
“嗯……哦……嗯……哦……啊……不……不要……嗯……嗯……哦……”
“啊……啊……啊……好美……嗯哦……啊……哦……太舒服了……啊……”
文殊虽是初尝禁果,无奈受困凡肉女体,天性仍是令她爽得淫叫出声,浑成天然半分做不得假。
这下淫戒尽破,半点伦常皆无,一猪一佛同声欢叫,此时此刻只是尽情交欢;八戒急速挺送,肉棒冲撞子宫口,尽展本事。文殊性格本最为严谨冷毅,遇上猪八戒正是一物剋一物,一顿猛干肏得丢盔卸甲、阴精狂喷、尖叫连连。
沙僧也依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架起普贤匀称玉腿,黝黑龟头刺进极窄妙穴,普贤吃痛叫了一声,他便略加挑逗爱抚,偶尔勾勾乳头金环,待淫水足够,又挺进一吋;普贤只觉屄眼儿将裂未裂,痛痒交加,而沙僧爱抚之技纯熟无比,痛楚不久即变成暖洋洋、酥麻麻的快感,比腾云驾雾更加舒畅万倍。
终於那巨棍尽根深入,窄小淫穴充实无比,平滑小腹上却被捅得凸出一块,普贤美目含情、花心颤动、小手情不自禁按上沙僧多毛胸膛,腔肉紧咬、子宫口自动吸吮起黝黑大屌;沙僧得此信号,挺动巨根专心一意地肏干起来。
“啊……哦……好舒服……啊……美啊……哦……嗯……好哥哥……”
“啊……这就是交欢……啊……佛经上……都没有教……啊……美死了……再用力点……干我……干死贫僧……哦……”
普贤稚嫩的娇声让沙僧大是兴奋,不顾美人死活,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
孙悟空却因观音羞涩之心未除,两人斜倚在一块儿,他揽住观音绵滑无比的蛮腰,阳根贴在肉墩墩的美臀边上,紧贴美背,隐隐听得一颗芳心突突乱跳。
南海观世音数度展现广大慈悲、高深法力,与悟空应对间偶露嗔喜,悟空这灵猴本是“心”之本源,满天神佛皆不服,只对观音存着七分敬意。如今观音下凡,怀中抱这端庄圣洁、瑰丽不可方物的美人,心想方才大胆摸阴,那若有似无的迎合,究竟是真是幻
哪知观世音也同样心乱如麻;她当初受如来指派点化取经人,晃晃悠悠五百多年间,普阅亿万众生,心中隐隐约约,只留一天地造化的石猴。是以孙悟空数度胡闹求情,她是有求必应,偶尔笑骂之间,惊觉尘心未除,情孽牵缠,但一心之所至,终是落得这步境地。
观音思忖间,终是给悟空给打动,双腿不知不觉间给拉了开来,火热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小屄上,一股奇痒难耐、引出浪水滔滔,观音转过头来嗔道:“这猴头,就知道耍泼要再胡闹……信不信待我念个紧箍咒儿”
悟空运棒磨蹭那销魂洞口,正心醉间,忽闻“紧箍咒”,心下一凛,正好观世音端丽无俦的容颜便在眼前,不假思索便吻住香嫩红唇,先封了口舌再说。
观音哪曾体会这口舌交缠之妙登时心防大破,数股香涎已给悟空吸了去,慌乱间暗渡丁香小舌,自然也给悟空吸个正着,口舌绵密交缠,激烈狂吻,脑中轰然一片,暖洋洋、甜滋滋地,索性放下一切,抬起的玉腿跨到悟空臀后,湿淋淋的神圣肉缝闪着水光,迫不及待欢迎悟空光临
孙悟空尽情吸吮菩萨香津,又得暗许插穴,心中无比激动,将金箍肉棒缓缓挤入火热紧窄无比的屄缝,只觉天地间无此妙处;挺进间遇得曲折弯道,贼手即伸前把玩肥嫩豪乳,观世音上中下要害遭袭,龟头卡在屄缝里不上不下,春心大急,咬牙雪臀后抛,“滋”的一声,老长一根鸡巴尽根吞入肥穴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哼……”
“好……好悟空……不要停……再用力……啊……”
至此,西方佛教辈分最高的三位尊者全数堕入无边欲海;正是情种深埋取经僧,德行尽毁丧元阴
也不是三个徒弟一心一意只操屄,冷落唐僧任人骑;反而唐僧天份高,十世处男纯真体,竟将金仙舔脱阴
“啊……啊……哼啊……好圣僧……奴家淫穴……嗯……可有数甲子未曾……逢人舔了……哎呀……美……”
“啊……啊又出水了……别……别喝啊……羞杀奴家了……哎……不正经的和尚……啊……快……”
只见那骊山老母双颊通红如柿,玉手自摸伟岸豪乳,跨间仍是埋首唐僧,鼓动亿万经文练就的三寸不烂口舌,将那熟透美穴里外舐遍、狂饮鲜香淫液。
三藏忘情间已饮下大量淫水,不觉仙气满盈、汇聚丹田,本正常尺吋的阳根竟尔暴涨倍余,粗如儿臂、龟头大如鹅蛋,颜色却是粉红可爱,在骊山老母这等性经验丰富的女仙看来,是谓极品。
三藏见眼前肥穴阴唇红肿、阴泉水滑,又见“妖魔”媚眼如丝、大肥臀不断朝自己摇啊摇的,顿时福至心灵,心中闪过悟空胡乱传授的“金刚杵”法门,双手合十,暗念经文,纯使腰力将粗大阴茎捅入宝穴
“喔喔……”“哦哦……”
但听男女两声激烈呻吟,由唐僧与骊山老母合奏出来;淫穴是久旱逢甘霖,唐僧是初尝交合极乐,两人双双濒临高潮
“阿……阿弥陀佛这妖精下边的嘴儿会吃人金刚杵几给夹断啊哟
有什么要出来啦”
“啊……圣僧心肝儿圣僧好个金刚杵、奴家花心要碎了、碎了……啊哟……飞啦……”
唐三藏哪曾经历如此极妙销魂境界骊山老母牝穴套夹起来与阳根严丝合缝、天造地设,不待挺动抽插便欲射精,一股纯阳真精涌了上来,雄性本能敦促他无意识地全力深入、往子宫挺进。
骊山老母牝穴充实,心念电闪:“果是金蝉降生,鸡巴竟如此销魂”花心狂颤喷出阴精,竟比唐僧早一步登天。刹那间滚烫阴精狂喷、子宫口下降,猛吸龟头马眼,唐僧大叫一声,胡天胡地猛捅三、两下,积攒了十辈子的浓厚精子全力射进熟妇子宫
只见万道瑞气彩云环绕唐僧与骊山老母身遭,这对性侣一佛一道、秉性极纯,今逢绝大法缘,阴阳交合,同登无上极乐境界,刹那间如身置宇宙虚空,浩瀚无极、一切无有之间,只存着二人一点交合之处,纵使四肢百骸化为尘土,这销魂一刻毕竟存在过这世上,拿不去也磨不灭矣。
唐僧至今方知交合极乐,眼冒金星、呼呼喘气,双肘撑住美人枕旁,阳具仍猛力射精;骊山老母也是意乱情迷,嫩腿交岔,扣住唐僧后腰、玉手爱抚其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三藏总算停止发泄,埋身在骊山老母汗珠淋漓、柔美温软的一身媚肉上;女仙与他四肢交缠,轻轻吻在唐僧光头,印下点点胭脂,极尽爱怜之能事。
忽闻一旁捬掌之声传来,却是悟空等三人恭贺唐僧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得脱迂腐轮回,成极乐仙体”
唐僧大窘起身,只觉百窍清明,元阳稳固,更胜法轮转动之时;又察觉自己仍与骊山老母赤裸相交,阳根丝毫未软,仙女肥穴层层叠叠、舒爽无比,不舍抽出。
但灵台清明之际,毕竟知道从此再无归途。
“徒弟啊,这金刚杵,其实不是金刚杵罢”
“禀师傅,金刚杵法真的有,只是此杵非彼杵……”
“徒弟啊,这“妖精”,恐怕也是假罢”
“师傅呵,这……这……”
“把你这泼猴你害的为师……”
唐僧骂一半,想到自己与骊山老母交合,其乐无穷,还得多谢这顽徒哩
正尴尬间,厢房门外撞进一个童女,正是那清丽脱俗的小丫环,此时却衣衫尽碎、现出晶莹剔透的素体,股间滚落大量精水,一朵樱花般的小嘴边也沾得不少。
她身后紧跟着一位青年,却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龙马太子,得意洋洋地道︰“大圣好精明,算得这廝恐生乱子,叫我把守门户,果见她悄悄乘云要去泄漏好事。当下便给我逮着,本想一口吃了,但她说是观音座下捧珠龙女,小龙化马身苦闷的紧,便趁势把她奸了,陷构个犯天条的共犯,嘿嘿,真是好一块美肉……”
“住口”却是大圣、三藏一齐发声喊,龙马见事不谐,不敢言语了,只是那千娇百媚的小龙女却仍是一把抓在怀中;那龙女遭奸、又见房内四对赤裸男女,六神无主,也不反抗。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看看你这夥孽畜,奸淫良家妇女、弄得道行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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