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诚然是巨大的,若当真以坑字将它相称,那便只有天坑配得上它。这坑不知从何而起,我们眼前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却恰好到我们所在掩体下的那个位置所止,这坑仿佛有力量从地底下向上撕裂的一般,冷不丁的就出现了,原本该在这里的树木尸体却也皆不见踪迹。我趴在掩体上往下瞅了一眼,此坑内发出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幽冷气息,坑内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又仿若是有万千的手向我挥着:下来罢。下来罢。
我的身子像魔怔了一般向下栽去。
明达见状一把将我拉回来,顺手又给了我一巴掌。我被这一记熊掌打醒,回想方才的事情不由打了个冷颤,后怕无穷。
我倚回方才的掩体,心脏莫名砰砰直跳。半晌,咋舌道,“就算是炸弹,也不应有这般诡异之情形啊。”
明达这厮也倚回掩体,拍着胸脯问我道,“对了,方才副参领说的是什么?炸蛋?炸蛋什么蛋?可以吃的那种?”
话音一落,我听到他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横了他一眼,讲道,“炸弹并非什么鸡鸭鹅蛋!不是可以吃的东西。那东西虽不大,但却可以在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杀伤力,就如同方才那样。”
明达挠头思忖片刻,“火药?”
我沉吟,“想来也差不多罢?”静默了片刻,我又摇头,“我也并不十分了解这东西,只是偶然听得泉、咳……故人讲起,才知世间竟有此等东西。”
明达喔了一声,叹息道,“我若也有一位像副参领的故人一般知晓甚多的故人就好了。”
我闻言苦笑,捏了捏眉间,轻轻闭上眼睛。
若是可以,我倒情愿没有这位故人。
好罢,我需得承认,在前世的过往中,我有撒谎的成分在里面。我将表兄叙述的麻木不仁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其实,在根本上,我与他是差不了多少的。
我与他都是怀有目的的接近当时身为质子的泉溪。表兄为自己储君之位,我为自己的功名利禄。我们二人在保全自己上一拍即合,便联手策划出了这出虚情假意的戏码。
其实在朝中众人得知泉溪是女子前,我与表兄便已知晓此事,又经过层层试探得知泉溪性喜女子,于是我与表兄如此这般一商议,都觉得另派细作始终让人放心不下,倒不如由我亲自出马的好。
于是我便着人又打探了泉溪喜欢的女子的类型,细细给自己装扮上,再提了壶好酒,每日有意无意间在圈禁她的宫闱外走动。周围巡视的侍卫早已被表兄打好招呼,并无人上前阻拦我。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拎着酒壶刻意在泉溪宫闱外闲逛的第九日,泉溪终于发觉了我的存在,隔着重重宫墙,阳光散落,我再璀然一笑,泉溪便对我一见钟情了。
第一个目的达到,又正好赶上先帝卧病在床的时节,质子这边便无太多人照管,我与表兄便钻了这个空当儿,我时不时地潜入宫中与泉溪对饮聊天,嬉笑玩闹。
这些功夫没有白费,终于不知在哪个酒酣之夜,泉溪偷偷告诉我,其实她并不完全是泉溪,其实她的体内还有另一个人的灵魂,只不过,那人的灵魂出不来罢了。
我虽心下震惊,但面上却仍嬉笑,只说道,泉溪,你就哄我罢!
泉溪急了,为证明她所言非虚,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事情:什么那个灵魂是别的时空传送而来。那个时空战争不靠刀枪棍棒,却靠些叫什么飞鸡谈客的东西…总之净说了些个不经之谈。
我回去后将这番言论告诉了表兄,还与他笑言,可是什么混话不是?
表兄听后却凝眉许久,面色沉重的仿佛他爹真要驾崩了似的。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既是如此,不如将质子另一缕魂魄勾引出来罢,若真如她所讲,那魂魄之下所包含的东西,定能为我所用!
我愕然。
随即心里有了些不舒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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