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淳厚……”
听着她愉悦呼唤,下探的唇舌缓缓解开遮住胴体的衣裳,似舔着香甜花蜜的往赤裸肌肤一番洗礼。
唇舌落得零乱,贪婪啃食她每一寸肌肤,擦起了火花,欲望冲动的在四肢百骸蔓延,没有袈裟牵绊,欲望就像脱缰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啊……”一丝不挂抱着啃噬她的男人,他激烈起伏,粗硬的身子含住密穴紧紧与她结合,欲火将他身子燃烧,粗暴的似要将她撕裂。
“淳厚师父,不好了我家夫人……”一早起来帮花凝人梳妆,花凝人满身搔痒,一副不舒服像要在地上打滚发泄的样子,吓坏了彩荷,情急往废墟那儿知会淳厚。
清晨早课后即开始做事的淳厚听闻彩荷急促呼唤,不等问清猛然扔下土臿往禅房奔去。
“彩荷姑娘,温夫人,怎么了”一旁淳康见淳厚那么心急问。
“她、她,全身出疹子直说痒,好似得了虐疾。”彩荷说得眼眶泛红,又怕又担心。
“怎会这样”一旁和尚听闻全不敢置信的凑过来。
淳康赫然扔下手上工具也赶过去,“我也去看看。”心里忍不住嘀咕昨晚的事:和尚们皮厚不怕蚊虫,她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叫她别去林子偏要去,要真沾染上疟疾可麻烦了。
淳厚匆忙闯入花凝人禅房,花凝人坐在梳妆镜前,拿着一罐药膏,他急切过去,“夫人,怎么了”他好像太紧张了。
她正将衣服褪下肩颈准备擦药,开门声使她吃了一惊,赶紧将衣服拉上,看是淳厚进来,眼神哀怨地叹了声,又将衣服拉下,“全身都是疹子,痒得受不了,我要擦药了。”
“我瞧瞧。”他走近站她身后,褪下她衣领,直到露出胸口婆娑深邃的乳沟。细瞧后发觉并非彩荷所言的疟疾,“昨夜蚊虫咬的这般厉害,我去煮锅药水给你沐浴,洗过两回红肿即会消退。”
他心疼地俯身,顺着香肩上的蚊虫咬痕与昨夜吻痕爱怜的亲去,轻柔肤触麻然,她陶醉的眯起眼,嗅着他被汗水浸湿的独特气味,让他从后将双手探进裸露的白玉雪峰上挑逗,好似欲继续昨夜未尽的缱绻温存。
唇舌交缠,他轻漫的吸吮着她齿间香滑玉带,四唇勾缠互拥,玉手在他被汗水浇滑的胸膛游移,他兴奋的呼吸急促,吻住朱唇深切吸吮蔓延的欲望。
“你们在做什么”淳康惊愕大喊,不敢置信。眼前衣衫不整的男女竟如此大胆就在庄严的庙宇逞欲,然而他还曾是严华寺承继的住持人选。
淳厚迅速拉上她衣裳,双手遮住她外泄春光,眼神凌厉瞅着淳康,“谁允许你贸然闯入”他不在乎了,但他需保护此生最重要的人。
“我贸然闯入淳厚师兄正大光明调戏妇女,佛门禁地公然侮辱佛祖,有辱师门,你不配当我师兄,不配皈依释迦摩尼佛之下。”
“闭上你的嘴。”淳厚怒斥。
“你给我滚出严华寺。”满腹愤慨,淳康一拳往淳厚脸上挥去,淳厚迅然举掌挡住,他盛怒之下再度出手,两人一功一防打了起来。
“两位师兄,别打了。”素仁急得跑过去两人间劝架,肚皮却挨了淳康冷不防的重重一拳。
“走开。”淳康往碍手的素仁下腰再挥去,素仁弹到一边,惊慌之余抱着肚子去喊救兵。他今天就要将他打出严华寺。“原来女人是你的死穴,是我们师父识人不浅,还是我视穿你骨子,谁还会以为你志节气高,你根本道貌岸然。”
“不管你怎么说,我迟早会离开严华寺,但不是现在。”
“淳厚……”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一旁的花凝人心惊肉跳,趁隙捉住淳厚欲出掌的手,她知淳康打不过他,假如淳康有所闪失,事情将更为棘手。
“你打死我,我即不会将你触犯色戒之事道出,只要我活着你的将来都将是严华寺的耻辱。”
“淳康别这样,你们师兄弟一场,淳厚为我将还俗,此趟我们从焦店回来本只是想探视旧友,淳厚欲来严华寺向甚异大师请罪,原我们估计于彰德短暂驻留几日便回焦店,然大师骤逝,严华寺又因淳厚之罪受此浩劫,他心存愧疚,所以留下协助善后。若要论罪皆因我而起,你若不满可将我杀了抵罪,我亦无议,只要你愿意成全我们。”
“夫人!”淳厚被她这番话吓得将她搂进怀里。明知淳康不会,可这几日他情绪反常,深恐一时冲动伤害她。
淳康不语,他们侬情互依,积满愤怒的双眸血红的望着淳厚,“你伤了我对你的尊崇,自幼到大,你我感情最为深切,你去京师为官我既羡慕又忌妒,你今日作为却使严华寺蒙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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