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他为何会去而复返,却仍控制不住心底在徒弟的身影重新映入眼帘的那一瞬间于心底迸发的喜悦……意识到不论理智如何清楚对方滞留洛瑞安的不妥当,他心底终究还是盼着能时刻与瑟雷尔在一起的,心情有些复杂的半神阁下抿了抿唇,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徒弟一路牵着,直到回到早前两人好生欢爱了一番的房间里、被对方拉着坐到了那张彷佛仍残留着几许情欲气息的单人床上。
「差点忘了。」
去而复返的黑发少年松了口气地道,而在有些不舍地深深望了眼面上微露不解的银发长者,神色交杂地抬手抚上了那张带着岁月痕迹的英俊面庞:
「幻身药剂的时效快到了……」
「……所以,你是为了再看『我』最后一眼而回来的?」
「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最后一眼」什么的怎么听怎么刺耳,让脑海里几乎是转瞬便浮现了那个染血之夜的瑟雷尔不由一个激零,连忙抬手堵住了师父的唇,苦笑道:
「只是想起师父变回去时肯定又有好一阵苦要受,身为始作俑者的我怎么说都应该陪伴在师父身旁才对,所以才会又匆匆赶回来……至于怀念不舍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吧?毕竟是这么多年来都只能在回忆里思念着的……」
说着,他微微顿了下,语气一转:
「当然,师父不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原身的模样成熟稳重、英挺睿智,小阿德里安的样子则是精致漂亮、清纯动人。不论哪一面,给人感觉都是那么样干净美好,让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要升起玷污侵犯的欲望。」
本该只是表明心志的话语说着说着不知怎地便又成了荤话,让听着的银发长者俊容之上不由浮现了一抹羞恼交错的粉色。只是还没来得及等他出言教训徒弟,几个日时前一度体验过的灼热感便已再一次由里到外席卷全身,骨骼与皮肉反向压缩所带来的疼痛感亦紧随而至,让承受着的阿德里安一时不由浑身剧颤、冷汗涔涔……瞧着如此,瑟雷尔心下不舍、悔意与自责争先恐后地涌现弥漫,却只能张臂将人紧紧拥入了怀,希冀着能藉此转移对方的注意以减轻痛苦。
好在还原的过程并不长。小半晌后,当怀中躯体的震颤停止,被黑发少年紧紧拥在怀里的,已不是那个看来更像是他在依偎着对方的银发长者,而是模样精致、身材纤细,怎么瞧怎么惹人怜爱的金发少年……望着属于小阿德里安的容颜因身体残留的痛楚而一片煞白,裴督之主心中一紧,忙低头吻了吻他的男孩额角,轻声问:
「师父……我带你回法师塔休整一下好吗?」
「……嗯。」
阿德里安不放心徒弟继续待在这里,却也从徒弟的表情中明白他不会愿意将自己交给苏萨照顾;所以沉默片刻后,他终仍是轻轻颔首,任由徒弟召唤出空间裂缝,将他横抱着带回了位于无尽虚空的法师塔中──
Chapter 15 灵魂誓约
众所周知,洛瑞安邦立大学是一所学风自由开放、学生组成复杂的学校。
因为「她」的开放,也因为「她」在整个大陆上的学术地位,人文学院在学期都过了一半的这个时间点突然有新生转入虽然奇怪,却仍并不足以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是随后,当这个转学生住进艾梅兰二号楼的消息紧跟着传开,不仅人文学院自己内部的人淡定不了,就连作为邻居的农商学院和魔武学院,都对那个走了狗屎运的「克拉克?肯特」有了下黑手的冲动。
在努泰尔大陆,十五岁这个年纪可以说是一条很重要的分界线。对于没有条件继续读书的人来说,十五岁通常就意味着成人,必须由被抚养者转为家中的劳动力,或者独立出去自己过活;而在那些有条件让家中子弟继续就学的名门豪族里,十五岁就意味着彻底挥别纯真与童年,必须真正进入社交界和家族的利益圈中,开始为家族尽心付出。所以不论在洛瑞安邦立大学,又或这个大陆上的任何一处高等学院,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多已与「单纯」无缘,像魔武学院之类竞争特别激烈的地方更已成了现实社会的缩影,利益纠葛与斗争时有发生,只是在校方的控制下维持在了一个并不过头的「度」里面而已。
但不论再怎么「不单纯」,十几岁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却又满怀憧憬抱负的年纪,好勇斗狠之外,相互攀比、争风吃醋之类的事自也不在少数,即使比起魔武学院要相对「和平」了许多的人文学院都不例外,更何况就算有学院之分,这些学生终究都还是生活在同一个校园里的?所以天资不凡、容貌堪称绝色的苏萨早早就因为选修魔武学院的课程而接到了无数橄榄枝──至少递出的人都是这么自认地──而长年「宅」在人文学院里的阿德里安作为他的好友,自也不可免地落入了旁人关注的视线当中。
因为「毫无背景」的出身、过于出色的容貌和同样出众的天赋,艾提安?苏萨在许多背景深厚的同窗眼里无疑是贴身侍官的最好人选,出得厅堂、入得书房,更上得了床。将他带在身边本身就是一种炫耀,视情况更可将人调教成优秀的工具……但人文学院学生主席的干涉和庇护让他们不得不放弃了那些或直接或粗暴的接近方式,只能暂时摆着好同学的面孔去接触这个「好苗子」。
如果说苏萨是一朵艳丽盛绽、适合别在身上出外彰显不凡的花;那么阿德里安?法瑞恩便是一朵需要养在温室里好生呵护的娇花了──在那些留心到金发少年魅力的人眼里,这个精致纯净的少年值得一切最好的,却独独不需要自由。他适合被养在笼子里用最好的物质条件精心照料,身心都只属于他的保护者;而拥有了他的人,则能在疲惫的时候由那双金眸里全无保留的关怀与思慕中获得力量。得到了艾提安?苏萨,会让人想拿出去展示炫耀;得到了阿德里安?法瑞恩,却只会让人想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可比起看似淡漠却人情练达、处事通透的苏萨,阿德里安给人的感觉虽然单纯好骗,可那种干净纯粹、不晓世事的气质却总让人不敢太过玷染,更别提他还不像苏萨那样根基全无,而是梵顿五公之一的法瑞恩家的嫡子了。不论他的继承之位稳不稳固,要想将这朵系出名门、血统高贵的娇花收为禁脔,都必须有足以让法瑞恩公爵放入眼底的实力或地位,所以对他心存妄念的人大致也分成了两大类──一类是想在获得足够实力后将人收为禁脔的;另一类却是存着奉献守护的精神,一心以成为他的「骑士」而努力。
当然,不论是哪一类,目前也都只有远观肖想、暗中角力的份;所以当他们知道居然有个不知所谓的转学生将要住进艾梅兰二号楼、成为近月来不知怎地出落得越发精致诱人的金发少年的宿友后,和同样被刺激到的苏萨追求者一般,他们的反应都只能用「群情激愤」四个字来形容了。
──直到他们见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克拉克?肯特」。
及腰的如瀑黑长直发、比最蓝的天空还要蔚蓝的双眼、清美i丽的容貌,和那优雅挺拔的身形……相较于艾提安?苏萨的清艳妖冶、阿德里安?法瑞恩的干净精致,「克拉克?肯特」给人的感觉虽同样出色到足以用「美人」称之,但在因那张容貌而升起什么别样心思之前,更为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身上那种雍容傲岸、通常只会出现在那种家世、实力俱佳,且年纪轻轻就已掌握部分权力的天之骄子身上的气质。虽然学籍资料上只写他是法兰某个伯爵领出身,但在那些喜欢把事情反覆琢磨、讲话喜欢拐上七八个弯的人眼里,这个「克拉克?肯特」十有八九是名门或某些顶层势力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因为某些缘故隐瞒身分来到了洛瑞安就读……类似的事在努泰尔大陆上本就不算少见,所以众人虽各有猜测,却也没有人逆天地疑心到那位理当在裴督日理万机的大魔头身上。可不论如何,看到这位二号楼新住客的相貌之后,许多人想盖布袋下黑手的心思便自然而然地淡了──在他们想来,「克拉克?肯特」的气势虽盛,但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三个类型不同的美人住一栋楼,这些人直觉的反应就是「也好」,却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一种可能。
那种可能,叫做「内部消化」。
──就如同此刻正于艾梅兰二号楼某间窗帘遮得严实的寝室里上演的那般。
「呜……」
高潮的瞬间,阿德里安虽已给那足以灭顶的极致欢愉迫得脑间一片空白,可当来自情人的滚烫精水一股股射上内里之时,金发少年不论里外都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却仍难耐地一阵轻颤,唇间亦是一声难掩泣音的低吟流泻……那种不堪摧折的脆弱无助让瑟雷尔忍不住爱怜地亲了亲情人额角,同时将方才给他折在胸前的那双长腿向旁分跨上自身腰间,让彼此原有些高难度的姿势转为了普通的面对面结合。
然后,就这么维持着眼下的态势,满怀怜惜地抬手一点一点拭去了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沾染的点点污渍。
「师父这个样子……真是让我矛盾不已。」
他将唇贴在师父耳边轻声呢喃道,「一方面既怜惜又不舍,一方面……却又恨不得能再多看几次、甚至用自己的东西弄脏师父的脸,让师父不论里外都充满了我所留下的气味和痕迹……」
说着,察觉师父似已缓过了劲,原先涣散的金眸已然逐渐聚焦,耳根处更已因他方才那番淫猥的话语而浮现了一抹嫣红,瑟雷尔低笑了笑,掌中治愈术的光芒凝聚起,却没有像正常施放般直接扩散、覆盖受术者全身,而是自少年软嫩汗湿的面颊而下,一寸一寸抚过了对方骨肉匀亭、肤如凝脂的身驱。
方才的姿势虽然给阿德里安的腰背带来了不小的负担,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缓过来也就是几个喘息的功夫……只是这种被瑟雷尔疼惜呵护的感觉太好,让半神阁下纵然清楚对方就是将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却仍是顺着徒弟的拥抱将头靠入那并不如何宽阔的怀抱中,任由那带着柔柔光芒的掌抚遍全身、一点一点消去了他身上残留的不适。
小半刻后,当治愈术的波动消失,感觉到那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柱不知怎地又有了几分重新硬起的迹象,阿德里安精致的容颜之上几分绯色再次漫开,却仍是一个使力推了推上方不知是想蒙混过去还是趁人之危的徒弟:
「我想回法师塔沐浴……呜、拔出去……」
「我也想……可是师父里面还咬得我好紧呢?」
说着,觉得自己怎么样都要不够师父的瑟雷尔掌心抚上身下柔腻浑圆的臀丘往复搓揉,腰身更已恶意地使劲往师父已被他捣弄得无比软滑的小穴挺了挺,让全无防备的阿德里安不由浑身一颤、紧紧包裹着对方的窄穴亦是一阵痉挛,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勉强按下呻吟、似羞恼又似讨饶地喘息着轻声道:
「不要了……已经……」
「……师父这样的语调和声音,只会让人更想好好欺负你而已。」
感觉到自身性器已又在师父的那一声低语中硬了几分,瑟雷尔微微倒抽了口气,却终究还是没顺着欲望的驱使继续胡来下去……低首覆上那双莹润的粉唇好一番蹂躏后,意犹未尽的裴督之主才有些艰难地拔出了已深埋师父体内多时的性器,将人打横抱起后直接撕开空间回到了法师塔中。
──也在他穿过长廊走向目的地的短短几步路间,施加在身上的术法解开,进到长年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时,那紧紧搂抱着金发少年的身影,已由原先的黑发少年恢复成了俊美挺拔的裴督之主。他身上本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怀里的师父更是未着寸缕,索性便也省下了了脱衣的功夫,直接抱着人进到了同样长年蓄满池水的浴池当中。
「师父先在浴池边趴着吧?我把射在你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用点小法术不就好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怎么说都没问题的。」
回想起以往几次「清理」的结果,阿德里安微微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挥开徒弟调整姿势让他跪坐着将上身伏趴在池边的动作……看着身前少年白皙无瑕的裸背,和那半隐在热水中的细腰翘臀,即便不久前才狠狠在对方体内发泄过一番,裴督之主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音声更已重新带上了几分艰涩:
「但这也是一种情趣么……魔法虽然好用,但有些时候……还是有必要亲自『动手』的。」
语音初落,伴随着唇间刻意加重了声调的「动手」二字,他已然抬手轻轻揉按上了少年后颈,随即沿那直挺的脊骨一路下滑,直至落上那线条勾人的臀缝间,长指抵上那方已因被他彻底疼爱过而变得无比柔软,却依旧紧得销魂的小穴……
「师父这里……看来还很想要呢?只是停留在穴口,周围的软肉就像是要把我吞进去似的主动卷了上来,像这样……牢牢吸住了我的手指。」
「啊……」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顺着内里本能的吞吐吸附一口气将两根手指直插到了深处,阿德里安唇间轻吟脱口,原先伏趴着的背脊更已在刺激下难耐地如弦般向后绷了起,忍不住警告地回头用那双水润莹亮的金眸睨了徒弟一眼,却因那过于精致的容貌与并非完全发自真心的抗拒而比起威慑更像是勾引,让瞧着的瑟雷尔喉头更是一阵发紧,忍不住上前重新将人由后箍入自己怀中,同时边以指搅弄着那方盈满了自己精液的花穴边感叹道:
「呜、感觉这一路走过来,我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没怎么流出来呢……师父这么紧,大概也只有真的涨到不行了,才会有满出来的时候吧?」
──而这一回,明白自己不论如何反应都只会让身后的徒弟越发色欲薰心,阿德里安索性不再理会,回过头就这么趴在池畔闭目休息了起来。
知道师父是真的没打算继续让自己胡作非为了,瑟雷尔心下暗叹,却仍是强迫自己收拾起旖旎的心思,专心致志地替对方清理起了身子。
──知晓师父的身分后,也唯有在床上和这样的时候,才会让他有几分正面对着「他的男孩」的感觉。只是回想起先前情事中从师父口中逼出来的答案和承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定的──以及彼此间一次疯狂过一次的情事……若不是师父,又怎会包容他到这种地步?而他自己,若不是面对师父,也不会总是这样发自身心地渴望着对方、却又总免不了几分患得患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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