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你――此情,誓与我同寿。
既然说开了,胤i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折腾胤|。
实际上因为过程粗糙,他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感,只是赌着一口气罢了。
所以胤i干脆起身,想把自己抽出来,没想到胤|却微笑着按住了他,掰着他的肩膀,一使巧劲,两人位置立刻互换。
位置变换产生的摩擦和更深的进入让两人一起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这回换胤|俯视:“既然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太子爷难道就不想继续享受下去么?还是说,太子爷的体力也就是这种程度?”
说着,胤|提了一下腰,又迅速坐下去。
胤i闻言眯了眯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眼中暗潮汹涌。误会解开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眼前这人的执念更深,嘴边的弧度加大:“非是弟弟不体贴,这可是大哥自个儿要求的!”
言罢,不待胤|反应,握紧他的腰,猛烈地顶弄起来。
痛感夹杂着快感,胤|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软倒在胤i身上。胤i笑了笑,将人整个儿抱在怀里,难得温柔地亲吻着每一次肌肤。
两人完事之后已是月上中天,胤|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脸上是胤i一开始打的,胸前布满了胤i留下的吻痕,背后则是被沙石磨得红红紫紫。
四侍得到胤|完事的通知匆匆带着人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惨不忍睹的景象。
湛卢惊讶:爷竟然为了太子爷甘心为下!
鸣鸿幸灾乐祸:真是该啊,谁叫爷这么急色!
七星疑惑:可是脸上那伤痕……是怎么来的?
龙牙面无表情:啊,原来刚刚并没有听错……
胤i则是一改往日的皇太子作风,小心翼翼地亲自为胤|清理背后不小心陷进皮肤里的沙石。
小树林里的一个宽阔地带很快出现一顶宽大的帐篷,帐篷里备齐了全部的清洁用具,包括一大桶温度适宜的热水。胤i这才注意到,胤|此次过来并不是只带了四侍,隐藏在暗处的人手不知道有多少。
两人安安分分地沐浴完,四侍伺候着两人穿戴好,又领着两人进了另一顶帐篷突然出现的帐篷。
折腾到现在也基本没了睡意,两人便依偎着躺下说着彼此这五年的经历。
胤i的经历倒是好说。他最初那两年确实隐隐有要崩溃的趋势,毕竟胤i先对胤|起了心思,心里十分在乎,再加上又正是没经历过感情的脆弱的少年时期,同时还要苦苦压制自己的思念,要是被康熙看出来,老爷子恐怕就要直接杀去台湾了,更让人无助的是,胤|除了一开始给他写过的十来封信后,便再也没了音信。康熙就趁虚而入,在他面前讽刺情爱的可笑,臭骂老大不是个东西,批判天家子的真感情,总之是给胤i各种洗脑,让他知晓情爱这种东西不靠谱,权势名利地位才是一个男人应该紧紧掌握在手里的东西。紧跟着直郡王嫡长女诞生的消息入京――少年时代的情爱总是容易让人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同样,少年时期受过的情伤也很容易让人断情绝爱,胤i痛苦万分中慢慢觉得老爷子说的也挺有道理,更重要的是,按照老爷子的思路想下去,胤i自己会活得更快活――至于弘皙,那还是直郡王嫡长女诞生后,经过康熙的一番言语刺激,胤i一时赌气才非要跟瓜尔佳氏生一个孩子才有的。
胤|这五年的经历则要精彩得多了。他虽然心里也想念胤i,每天都会写信,但总收不到回信也只当是老爷子看得太紧,再加上还有四侍在一旁从好的方面劝慰着,倒也没有太悲观。更何况,他也知道,在皇上的有生之年他要想见到胤i,只能自己努力强大起来,虽然不敢说强大到与整个大清抗衡,至少皇上不会轻易地拿他怎么样。
为了这个目的,他先是积极扩充训练人手,把台湾整顿了一番,上上下下全部安插好自己的人手。而后借着与容若的亲近关系,硬是从工部挖来几个武器方面的人才,在东宁附近的密林里进行研发改进,又借着邓荣祖的关系从上海造船厂请来一批好手,好船好枪再加上严格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很快就把吕宋琉球等地方摆平,借着这两个地方的船运大肆敛财。满剌加作为东西方贸易的关卡,如今是葡萄牙人、大清以及一帮海寇三足鼎立,实际上那帮海寇正是当初福建之乱的朱永祚和张念一,胤|很快跟他们搭上了线,按照当年的约定,胤|在与西方的交易方面也分了一杯羹。
待一切准备妥当,也就是直郡王嫡长女生下没多久后,他便带着人出海向东,在那片西方人称之为太平洋的海洋上找到了那个澳大利亚,整顿了一番后,终于横跨了整个太平洋,到了美洲。
美洲疆域之广物产之丰让胤|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大清,而且美洲这边非常乱,虽然有几个势力,但都不成气候,还要处处受制于西洋的几个小小国家。胤|所带的大量的兵马、巨大的财富、华丽的船队、先进的武器等等无疑是将本就混乱的美洲搅得更乱,更何况胤|还是来自西方人心中的那个传说中遍地是金银的东方古国。
胤|先用钱财购买了南美的一大块土地,然后以此为据点,用金钱和武力,甚至后期的东方美人,软硬兼施,不过两年的时间便在美洲占领了很大一片疆域,同时也打通了美洲与大清之间的太平洋航线,免费搭载那些在因为各种原因在东方活不下去的人到美洲垦荒发展。
“我在额娘说的那个五大湖的附近建了一所宅子,没什么规制限制,挺大的还,有时间你也过去看看吧。”
“稀罕。”胤i故作不屑地撇撇嘴――其实以他皇太子的身份还真去不了――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有些疑惑地看着胤|:“孤听说从台湾登陆的航线全都被皇父派人盯紧了,就为了防你,那你是怎么北上的啊?”
“这个……”胤|摸摸鼻子,“其实我是在美洲听说蒙古又反了,从北边摸过来的。”
“北边?”胤i惊讶,“啊,难道是那边那个海峡?”
“嗯,就是那个叫白令海峡的地方――幸好俄罗斯最近好像又乱起来了,对那里的防御也不太重视,我才能带着人偷偷摸过来。”
“可大清的戍防不会这么松啊。”
“晓宿夜行呗。你也看到了,我们都穿着墨绿的衣服,从山林里走,晚上看不大出来。”
胤i沉默了一下。胤|说得轻描淡写,但依稀可以想象此行必是凶险万分,不由地便有些心疼对方,不过他们都不是需要软绵绵的安慰的人,能做的便是把对方抱的更紧。
胤|自然明白胤i的心情,好笑地回抱住对方,“有湛卢她们一路的伺候,我这行军简直像出游一般舒适呢。别太在意。”
“自作多情,谁在意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回营地呢!”
“嗯,晚安。”我的保成。
胤|把胤i往怀里带了带,又亲了亲,这才合上眼,慢慢陷入黑暗。
第一百零九章
早上天还未亮时,湛卢便进去将两人唤醒了:“爷,四爷八爷奴婢已经派人接过来了。”
胤i没醒透,眯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
“快醒醒,咱们该回大营了。”胤|也没客气,拍了拍胤i脸颊。
一听回大营,胤i立刻清醒了,“啊,孤得赶紧回去……老四老八也来了?”
胤|接过龙牙手里的湿毛巾给胤i擦了擦脸,又凑到嘴边亲了亲:“皇太子一夜未回营帐,总要有个理由。”
胤|一说胤i就明白了,又转而问道:“那保清你呢?去美洲?”
胤|狡黠地笑了笑:“难得过来一趟,保成就不希望我多陪陪你么?”
胤i眼前一亮,然后又故作淡定地开始洗漱,只不过那轻盈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他的愉快。
洗漱完走出帐篷,胤i立刻就看到两个小孩有志一同地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帐篷出口。
“怎么了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胤i笑眯眯地上前摸了摸胤G和胤T的头。
胤T瘪瘪嘴,一幅委屈的模样:“太子二哥太可恶了――我和四哥一路上餐风露宿,你们可倒好,竟然还能住上帐篷!亏得爷那么拼命地在跟那几个老头争呢。”
胤G也难得的不再板着脸,露出一脸认同的表情。
“够了啊――”胤|这时也从帐子里出来了,听到胤T的抱怨,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子从小没吃过苦,这次也是让你们磨练磨练。再说了,要不是爷派人去接你们,你们哪能回来的这么顺当?”
胤G胤T听到这个声音一起睁大了眼睛,待看清那个带着爽朗笑容的熟悉身影后,胤T立刻拉着胤G扑上去,声音隐隐带了点哽咽:“大哥,你真的回来了!”
胤T现在已经虚岁十五岁了,胤G也有十七了,两个半大的小子一块扑上来,本就受了伤的胤|差点招架不住,后退一大步才勉强站定,身后的隐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
胤|咬牙忍住阵痛,连哼都没哼,一手揽住一个弟弟,上下打量了一眼,摇摇头:“都快到娶亲的年龄了还这么莽撞――大哥是偷偷回来的,你们可要帮大哥保密啊。”
胤T忙不迭地点头,胤G也抿着唇点头应下了。
胤i自然是看到胤|的不自然,想到昨晚的伤,不动声色地把两个小的拉下来,“你们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胤T的眉眼立刻高高地挑了起来:“还不是那个策旺拉布坦!本来阿帕克那老家伙都把我们送出天山范围了,结果昨晚在额尔齐斯河那儿遇上了策旺拉布坦的大军,他认出了我和四哥,又见我们带的人不多,竟然想要把我们扣下,用来交换葛尔丹失去的准噶尔部的地盘!多亏了湛卢及时带人赶到,要不然――”
胤T说到这里又看向胤G,眼神暗了暗。在湛卢带人到之前,他们就已经跟策旺拉布坦对上了,虽然他们也带了不少人,但跟策旺拉布坦的人比还是不行的,四哥当时为了掩护他先逃,差点被对方砍中胸口要害!
“策旺拉布坦?”胤i没注意到胤T的眼神,但听到胤T这般叙述就已经很是不满了,冷笑一声:“他竟然打的是这个打算!孤倒要教他看看何为偷鸡不成蚀把米!”
几人很快重新整队回去大营。除了胤i留在这里的几个亲兵,胤T胤G的十来名侍卫,胤|也扮成太子亲兵的模样混了进去。
倒是胤|带来的人不能跟着,最后都交给了湛卢,让她带人找个隐蔽的处所躲几天。
胤i一回来,就看到守在自己帐前的不停来回踱步的索额图――那副神思不属的焦灼模样显然是在担心胤i。
听到守卫报说太子爷回来了,他立刻前来见礼。本来听说胤i竟然孤军前往敌营迎接胤T胤G心里有些不满胤i以身犯险,毕竟就算是两个皇子也比不得皇太子金贵,再者那边还是有不少葛尔丹的残余,但当听说策旺拉布坦的举动后也同样很气愤,便立刻领了胤i召集所有将领的命令退下了。
葛尔丹的人头果然很有鼓舞力的,尽管昨天清扫战场忙到半夜才睡下,一大早集合时将领们的神态还是极为振奋!
胤i先赞扬了诸位将士在对准噶尔的战役中的英勇表现,又再次大大提高了士气,而后话题一转,将策旺拉不坦的意图公之于众。众将一听就明白自己铲除叛党的行为是被人当了枪使,本就容易热血沸腾的将士们不满了,纷纷嚷道:“让我们杀进葛尔丹的老窝,将准噶尔部的人消灭殆尽!”
借着这股气势,胤i很快八百里加急给康熙说了这边的情况,最后请求下旨,继续前进,荡平整个准噶尔部!
胤i的亲兵接过漆封的急函退下,皇太子营帐里唯一留下伺候的亲兵上前两步,轻柔地为他按着太阳穴。
察觉到对方的关心,胤i闭着眼笑了起来,随之把胤|的手拉到唇边,亲昵地亲了亲,“得享直郡王的亲自伺候,真是孤的荣幸。”
――这亲兵,自然就是直郡王了。
胤|露出一个无奈地笑容,没接这句话,反倒看着那急函送走的方向,也笑了:“这样,爷就可以在这儿多陪你一段时间了。”
“你就这般笃定皇父会答应继续深入敌阵?”
“他必然会答应。因为这不但是发作策旺拉不坦的胆大妄为肆意犯上,更是对蒙古各部敲响一个警钟,对我大清的任何悖逆之举,都将受到大清朝廷的制裁!”
京城这边,在收到胤i的战报之前,康熙先是收到了来自台湾直郡王府的喜报――直郡王福晋已于月前产下直郡王嫡长子。
康熙心中极喜,很快,由胤祉代胤i发的葛尔丹身死的战报也抵达京城了。
康熙很高兴,立刻下旨犒劳三军。
之后又想起直郡王喜获嫡长子的喜报,心中愈发欢喜,只觉得这个小家伙大概是个福星,一出生便带来了一场胜利,一时兴起,提早便给小家伙赐了名:弘晟,并封为直郡王世子。
――晟,音通胜,不难看出康熙对直郡王嫡长子的宠爱和期待。
之后,胤i关于策旺拉不坦的消息也进了京,康熙果然很生气,一面向蒙古各部宣告准噶尔部的不臣之举,警告他们不准妄动,一面令胤i继续前进,务必将整个准噶尔部彻底击溃。
此时的策旺拉不坦其实已经不足为惧了,只是他胆敢有那种心思便是死一千次也不足惜,更何况大清对蒙古这边的疆域的渴望从来就不加掩饰,尤其是准噶尔部所在地,拿下这一块,天山周边的疆域想必也是唾手可得了,所以将士们这一仗打得是格外卖力。
如此一来,胤i这个身份最贵的皇太子就没什么可忙的了,每日不过看看军情报告,再往京里发一份,其他时间都是跟胤|窝在主帐里腻歪,讨论一下军情,商定一番计策,偶尔也会出去狩个猎溜个圈什么的。
简直不要太舒心。
胤i这几年就算过得再平淡,也还是有许多可以讲述的事,皇父这几年又给宫里新添了几个弟妹啦,二伯王和五叔王家里新添的小阿哥小格格啦,工部又把火枪改造更新了几代啦,朝堂上新旧势力更替啦,一些告老的官吏被返聘到无逸学堂或者清夏大学啦,天津直隶等地也仿照无逸学堂创建了新学堂等等事情,絮絮叨叨也有不少。
胤|的见识就更多了。广东福建还有台湾港口这几年的变化,琉球吕宋满剌加各地的有趣风俗,美洲的混乱与机遇,自己不断结交的新朋友,收到的新手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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