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张之灿说起,可能是因为上一世的事,使得陈朝阳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许多,以后两人再见面,他就总忍不住想要对他好,想要宠着他,这么想起来,自己说不定一早就已经对他动心。
只是张之灿的性格一向如此,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似乎就是站在原地等着他回头。
想到这里,陈朝阳看向张之灿,说:“之灿,我对你的喜欢可能超出你的想像,我不喜欢做出任何形式的承诺,因为现实充满太多的变故……我唯一能保证的事,是我以后都会竭尽所能的对你好,除非某一天你已经不喜欢我。”
“怎么会……”
对陈朝阳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即将满溢的状态,但一直以来,张之灿其实都不怎么了解陈朝阳,虽然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对自己也很好,但张之灿总感觉他一身的秘密。
就比如刚才,明明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但张之灿却觉得他透过自己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见张之灿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陈朝阳脸上调侃的笑容,说:“之灿,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想同我做?还不走吗?”
张之灿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啊哦了几声,他匆忙发动汽车。
到底都对彼此想念了太久,身体刚碰上,就已经是一种快要天崩地裂的架势。
黑暗中,两人的牙齿不经意的撞上,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痛,陈朝阳已经被突然撞过来的张之灿压在门板上一阵猛烈的啃噬。
陈朝阳原本想让他慢一点,只是当张之灿更紧的贴向自己,双手被动的环住他的腰时,他也不由得沉溺其中。
唇舌间是一股甜蜜的味道,张之灿腰间的皮肤触感良好,陈朝阳一边与他认真的接吻,一边挑开他的衣服将手探进去摸索着上面的皮肤,以后是张之灿想将他的衬衣脱去,陈朝阳才将他的手按住,气息不稳的说:“之灿,去卧室做。”
陈朝阳总有办法在瞬间之内弄断自己那根脆弱的神经,只是张之灿已经顾不上其它,一边固执的替陈朝阳脱去了他的衬衣,一边抱着他与他接着吻跌跌撞撞的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从深色窗帘的细缝中探进来一丝月光,使得室内的一切呈现出一种类似梦境般朦胧的浅白色,陈朝阳躺在床上,任由张之灿脱去两人的衣服。
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弯下去的背脊在月光下勾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陈朝阳看着他以一种赤诚的态度吻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哑声叫了他一声:“之灿。”
张之灿刚抬头,陈朝阳已经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与他深吻,不知不觉中,陈朝阳已经倾身压在他的身上。
始终迷恋着那种与陈朝阳接吻时的那种感觉,而陈朝阳就像在逗弄他一般,偶尔抬起上身,偶尔又低头,使得张之灿总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
炙热的下身始终贴合在一起,陈朝阳摩擦着他的,在张之灿不自觉想发出呻吟时,他又恶作剧般将他更深的吻住。
在清醒的时候容纳另一个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且不说真正的被进入,即便只是展开四肢接纳那个人,张之灿也会感觉到一种尴尬。
只是陈朝阳是自己深深喜欢着的人,当他将陈朝阳紧紧的抱住,两人的身体以一种契合的姿势贴合在一起时,张之灿的心里就只剩了感动。
“朝阳,你以后是不是就只喜欢我一个人了?”
此时陈朝阳已经在为他做扩张,听到他这么问以后,他只是笑着点头,说:“一直都只是你。”
大概是被陈朝阳碰到了要命的那点,张之灿的声音很快变的酥软,只是他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孩子般不依不饶的勾着陈朝阳的脖子,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会。”
说话间,陈朝阳已经含住张之灿的耳垂,而后他的嘴唇一路的向下,从张之灿的脖子到肩膀。
身上一种类似着火般的感觉,察觉到陈朝阳已经扶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徘徊在自己后穴的入口处,张之灿又急急叫了一句:“朝阳,戴套!”
陈朝阳能维持的也不过是表面的平静,虽然有些不明白张之灿为什么会这样做,但不管他说什么,自己大概都会同意。
两人身上都是细密的汗水,张之灿似乎有些害羞,等到陈朝阳抬头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把头更深的埋进了陈朝阳的怀里。
陈朝阳无奈,只得挑高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依照指示为自己戴好套的陈朝阳终于还是进入到张之灿的身体中,听见他发出的一声闷哼,陈朝阳不由得停下自己的动作,说:“怎么了?不舒服?”
张之灿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耷拉在额前露出他那张肤色莹白的脸,听到陈朝阳这么问他以后,张之灿扬起一个略显孩子气的得意表情,说:“和你认识以后我都没有和别人做过了!”
是要自己的表扬吗?陈朝阳忍笑,在张之灿沉迷与他那个笑容中不能自拔时,他已经将自己的下身深深的捅进张之灿的身体里。
房间里渐渐被一种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所充斥,在以后陈朝阳渐渐加快自己的速度,张之灿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时,他唯一记得的事,是陈朝阳持久力惊人,自己真他妈的太喜欢了。
☆、第28章 愿望
多年形成的生物钟使得陈朝阳习惯早起,第二天早上见张之灿还在熟睡,陈朝阳蹑手蹑脚的将凌乱的卧室打扫干净后才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之灿,要吃早饭吗?”
昨晚太过放纵,听见陈朝阳问自己话,张之灿把头更深的埋进被窝里,迷迷糊糊的说:“不要。”
:“听话,吃早饭对身体比较好。”
语气似乎比先前变得更加的温柔,张之灿微微皱眉,拉过陈朝阳揭开的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而后低声说好。
意识是在陈朝阳出门的时候开始回笼,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陈朝阳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一点一滴的,张之灿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此后不管过去多少年,当他想起昨晚的一切,心里大概都会是这种混杂着兴奋的感动。
这样的感动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它能使自己变得勇敢,使得很多的困难变得微不足道。
张之灿揭开被子将它盖在自己嘴巴以下的地方,想着这样的话,那些所谓的幸福是不是就离得自己更近了一点?
已经是盛夏,清晨金黄耀眼的阳光铺满整座喧嚣的城市,陈朝阳站在人满为患的早餐铺门口,听见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在响,他忙拿出来看了一眼。
电话是他同学打来的,对于陈朝阳昨晚的突然离席,语气中尽是不满。
陈朝阳连连道歉,以后听到他说今晚同宿舍的人进行最后的一次聚餐,他又说自己一定去。
:“朝阳,发生了什么好事?”
陈朝阳笑,说:“怎么这么说?”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
也不过是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而已,只是到了这一天,他终于还是完完整整的拥有了自己念想了许久的张之灿,想到这里,陈朝阳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有些甜蜜。
“朝阳?朝阳!”
听见自己的同学连叫了自己几声,陈朝阳应声,说:“晚上我一定准时到那里。”
说完他也不顾自己同学的抗议,很快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回去的时候张之灿还在睡觉,陈朝阳蹲在他身边,低声说:“起床了,之灿。”
“嗯。”
“之灿?”
张之灿睁开自己的眼睛,说:“朝阳,我腰酸,我要泡澡。”
“好,你等等,我去放水。”
“我要泡牛奶浴。"
张之灿习惯昼伏夜出,见他又要睡过去,重新回到卧室的陈朝阳又忙将他叫醒。
两人间的距离很近,听见陈朝阳的声音,张之灿闭着眼睛伸手将他的脖子勾住,说:“朝阳,抱我过去”
想着他没有穿衣服,陈朝阳有些头痛的看着他,说:“就这样过去吗?”
“嗯。”
语气中理所当然的意味,陈朝阳无奈,只得将怀里的张之灿抱进浴室。
“之灿,到了,放手。”
“不要。”
“听话,我穿着衣服。”
“不,我要你和我一起泡澡。”
“我已经洗过澡了。”
听出陈朝阳语气中的迟疑,张之灿终于还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朝阳,他脸上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说:“怎么?得到我后就想始乱终弃?”
挑眉看向自己的张之灿嘴角略显嘲讽的笑容,只是眼中的光芒太过耀眼,混合在一起,不知怎么就生出一种风情无限的意味。
陈朝阳笑,说:"那你让我脱衣服。”
得到满意答案的张之灿顺着浴缸的边缘一点点的滑进乳白色的水中,等到陈朝阳也一并坐下,他又立刻伸长自己的双腿将陈朝阳的腰勾住迅速的滑到他面前。
“朝阳,朝阳,朝阳。”
脸上过分明媚的笑容,仿佛他刚刚的举动都是自己的幻觉一般,陈朝阳忍笑,低头在他的嘴角轻吻一下后说:“怎么了?”
果然和他昨晚所说的那般会竭尽全力的对自己好,张之灿笑容更甚的将他抱住,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朝阳,你以后是不是都会对我这么好?”
“会。”
“朝阳…”
想着快要变冷的豆浆油条,陈朝阳拿过旁边的洗发水,说:“低头,之灿。”
永远都是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张之灿撇嘴,只是听到陈朝阳这么说了以后,他还是很快低头。
张之灿偏瘦,当他低着头缩着肩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面前时,看起来就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子。
陈朝阳嘴角一丝不明显的笑容,依旧动作轻柔的为他洗头发。
昨晚说了很多的话,言语中也涉及了很多的内容,只是如今细想起来,除去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似乎还有很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讲。
只是也不要紧,随着时间的延长,这一类的问题也一定会被他们一点点的解决掉。
“抬头,之灿。”
听见陈朝阳的声音,张之灿很快收掉脸上那抹灿烂的有些过分的笑容抬头让他替自己擦擦头发。
替张之灿穿好衣服,又任由他像只布袋熊般挂在自己背上的陈朝阳终于还是一点一点的将他拖去餐厅。
裹着油条豆浆的塑胶口袋上薄薄的一层水蒸汽,察觉到已经变凉的早餐,陈朝阳抬头,说:“之灿,要不要出去吃?”
“不要!”见陈朝阳还看着自己,张之灿已经拿过面前的豆浆喝下一大口,说:“是你特意为我去买的!”
在陈朝阳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时,张之灿又皱眉,看见异形般盯着自己手中的豆浆,说:“不过它的味道真的很奇怪…”
“那我去给你倒牛奶?”
除去泡澡用的牛奶以及各种各样的罐装啤酒,张之灿的冰箱便再无其他的东西,甚至连厨房,好像是在他当初买下这间公寓的时候,就被他叫人彻底改造过,变成了一间类似小型酒窖般的存在。
“朝阳。”
陈朝阳抬头,就看见坐在身边的张之灿已经在自己的上唇留下一抹乳白色的牛奶印迹,正准备替他擦去,张之灿把脸别的一边,说:“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凑过来把我嘴唇上的牛奶吻去?”
“谁说的?”
“电视上常演。”
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陈朝阳失笑,只是这是张之灿希望他做的,可惜他的嘴唇还没碰触到他的,张之灿已经捧着他的脸与他来了个深吻。
陈朝阳手里拿着一根油条,等到张之灿心满意足的将他放开,他又不由得问了一句:“之灿,味道如何?”
张之灿皱眉,说:“一嘴的油味。”说完他还一脸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因为面临自己毕业的问题,最近几天算是陈朝阳难得的假期。
知道他今晚要去同自己的同学聚餐,张之灿一脸犹豫。
“想和我一起去?”
“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可是我今天需要去若林。”
对于张之灿来说,与陌生人接触或者交往都是件很困难的事,陈朝阳见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纠结,忙做了不知情的模样说:“公司的事比较要紧。”
“那你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
“好。”
不管怎样的年纪,似乎都可以找到各种狂欢的理由。
陈朝阳是待罪之身,刚进到那家餐厅不到一个小时,他几乎就被自己的那几个同学给灌翻在地。
这一晚林远也在,依旧安静的坐在陈朝阳的身边。
可能是昨晚李纪元半路将自己接走的事,陈朝阳只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写着很多的打探。
工作以后陈朝阳已经逐渐的学会不动声色,有的事一旦被挑破,除去彼此间的那种尴尬气氛以外,似乎也不会有如何的帮助。
碍于林远的性格,陈朝阳知道他最终也不会将那些不该问的问题问出口,所以自始至终,他只当自己察觉不出他的异常。
聚餐结束的时候已近深夜,陈朝阳留在最后结账,等到他走出那家餐厅,他才看见依旧等在门口的林远。
有些厌倦,陈朝阳正准备与他客套几句就离开,就听见有人大声叫了自己一声朝阳!
街对面停着张之灿的那部蓝色积架,见陈朝阳循声朝他看过来,张之灿已经将脑袋探出车窗,同时兴奋的与他招手。
不管做什么都这般孩子气,陈朝阳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叫了声之灿,又同林远解释了几句,就已经加快脚步朝那人走过去。
那人生着一张五官精致艳丽的脸,而后林远听见陈朝阳叫他之灿,才猛然想起这个人是谁。
是当时自己认定陈朝阳对他一见钟情,以后陈朝阳因为他的一个电话露出慌乱神情的那个人。
所以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可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盛夏的深夜街头充斥着一种令人烦躁的闷热,林远看着陈朝阳走到那部积架前,后来不知道车里的那人同他说了什么,陈朝阳就越过车窗在那人的嘴角边轻吻了一下。
以陈朝阳谨慎的性格,除非他真的是很喜欢那个人,否则一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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