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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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左家三人看着左边的笨蛋,再瞧瞧右边的笨蛋一非常有默契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有人抢着当笨蛋,他们着实不解。

难道他们真的笨到无药可救,听不出老人家在说气话吗?

两个名副其实的笨蛋。

左自云故作为难的说道:“一个女儿两个男人抢着要,我是不是该将她剖成两半,一人分一边。”

“可是老爸,半边人怎么做那档事,不是怪难为他们的。”左天青和父亲一搭一唱,消遣起两人。

“是喔!这还真为难。”他假意沉思了一会。“这样吧!我家老三也不错,反正都是那张脸,你们凑合凑合用。”

相似脸孔就是这点好处,买一送一,一口气销出两个女儿,看万老头还有什么话好说。

风似默和冈田一夫面面相觑,有些受不了左家人“大方”的个性。

“我只要蓝儿。”风似默坚定地说道。

冈田一夫连忙跟进。“感情不是物品,无法以物易物。”

他是先迷上左天蓝那张绝美的容颜,相处之后才发觉她性情真的可爱,从不拐弯抹角地装矜持,直率真诚,不像时下女子一般做作。

左天绿同样美得教人移不开视力,看似清纯的眸中老转着狡黠的慧光,古灵精怪难以捉摸,不若左天蓝那般清彻,得费心去猜测她的心思。

至于已嫁人的左天虹则更让人害怕,无害的瞳目闪着精光,像只盯着猎物的金色狐狸,一不小心就被吞进肚,连喊救命的时间都不被允许。

说来说去他还是认为内外一致的左天蓝最可爱,他不想放弃。

“蓝儿,不要说老爸专制,两个让你挑一个,我不c手。”左自云将难题丢还给女儿。

不c手?她会信才怪。“哎呀!我的伤口好疼。”左天蓝五官全挤成一堆了。

别脚的演技也只有那两个关心过头的笨蛋会上当,风似默紧张地握紧她的手,不断说着安抚的话。

而冈田一夫完全忘了“主治大夫”就站在旁边,赶紧地拉铃唤值班护士去请医生。

值班护土也顶逗的,居然问院长要去找哪个医生,害得装疼的左天蓝笑得伤口真的痛起来。

“噢!我不行了,快痛死了。”天呀!怎么会有如此迷糊的护土。

“蓝儿,你忍着点,真的很痛吗?要不要吃止痛药?”

风似默温柔地抚去她笑过头而溢出的泪,以为她伤口痛到落泪。

冈田一夫则拿着开水。“喝点水吧!不要哭,眼泪会刺激到伤口。”

左天青看到快吐血,忍不住开口一讽。“二姐,你不要笑,我不想再帮你缝伤口。”

太夸张了吧!他们看不出她在笑吗?

经他一提醒,两个大男人才想起他是医生,并用狐疑的神色仔细凝瞬左天蓝。结果冈田一夫松了一口气,风似默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风似默沉着脸,“蓝儿,你让我很生气。”明知道他会担忧还戏弄他,真是不可饶恕。

左天蓝马上气弱的低嚅。“我受了伤,大丈夫不趁人之危。”

因为两人曾l程相见过,他对她的好她不是无动于衷,在心底某个角落里有他的存在,微微撩动的心潮起了波纹,她口气中多了撒娇的嗔意。

她不想爱他,但是又想亲近他,矛盾的心互相拉扯,连她都乱了头绪,不知到底是不是爱。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男人的怀抱一向非她的归处,可是她贪恋风似默温暖加大海般的胸怀,喜欢赖在他大大的怀里摩挲,好像一个港口。

他让她有安全感,全然无私的信任他,相信风一般的男于为她而安定成山。

到底是不是爱呢?她的心在游移。

“我不打女人。”风似默正色道。

左天蓝嘟嘟嚷嚷的低语。“是喔!只吃女人豆腐。”

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会有报应——

“二姐,你怎么知道他只吃女人豆腐,该不会你的豆腐……”左天青向父亲暧昧地眨眨眼。

父子连心,左自云立刻心领神会。“女儿呀!他吃了你多少豆腐?”

“爸,你不要和小弟瞎起哄,像我这么粗鲁的女人哪有豆腐吃。”左天蓝用眼神警告风似默少开口。

“有人喜欢吃咸豆干。”左自云转向女婿候选人。“风小子,你老实说,有没有碰过我女儿?”

为人父亲当面问起这件事,脸红的不是自家女儿,只见风似默一脸无措地红了耳根,左自云当下拍起惊堂木。

“好呀!小子,真有你的,这么呛鼻的火丫头都敢吞,还不快叫一声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他怔愕。

左天蓝则无力的低吼,“老爸——”

冈田一夫见情势大转,力挽狂澜。“左伯父,是他害天蓝受狙击的。”

“唔——是这样吗?”女儿的冲动她还不了解吗?

八成又得罪了谁。

脑科权威非浪得虚名,左自云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但是他基然一沉的表情令风似默误解,立即单膝下跪请求原谅。

“是我没保护好她,她的受伤我难辞其咎。”她受伤,他比她更心痛。

他的下跪和担当令左自云十分激赏,同样撼动在场的三人。

冈田一夫有失败的感觉,心中微微发酸;左天蓝心口一顿,撞出心里的小火花;而左天青已在心里叫他姐夫了,这样气度的男子才配得上刁蛮二姐。

“我了解。”

左自云的那句“我了解”表示不怪罪,全是女儿闯下的祸,他没错。

听在风似默算中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他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蓝儿,才会使她因他的关系受对手报复,在鬼门关前绕了一趟。

“我是真的爱她,请把她交给我,这次我会用生命守护她。”他不只是双膝齐跪,前额还猛叩地面。

这回更教人震撼,不等左自云开口,扯下点滴c头的左天蓝气得用脚踢他的肩膀。

“神经病呀!我中枪与你何关,你不要以为把头磕破了,我会像上次一样的同情你。”

左氏父子是等着看戏,驯悍记的剧码好久没上演了。

“蓝儿,谁准你下床,快给我躺回去。”风似默急吼,动作敏捷地抱住她,避免乱动的她扯开伤口。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本小姐就是不要上床。”她挣不开他的挟制。

不要上床?好敏感的字眼。

风似默气得口不择言。“你跟我上过床就是我老婆,夫是天,你要听我的。”

“说得有理。”左自云在一旁点头,可是没人理他。

“天底下上过你床的女人何其多,每个都是你老婆不成?”她没发觉自己口气含酸。

“不要跟我翻旧帐,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他算是专情了。

左天蓝冷嗤。“我不是三岁小女孩,少用鬼话骗我,冷夜衣不是女人吗?”

喔!有第三者,姐夫惨了。左天青为他默祷。

“是,她曾经是我女人,但是我不爱她,我和她的关系纯粹是r体发泄,而且早在一年多前我就不再碰她。”

他不是初生的婴儿,拥有一张纯白的纸,过去的他浪荡不羁,女人多如天上繁星,他无爱亦能性,染上七彩的布无法重新漂白。

他不能改变已成事实的过去,却愿意为她重塑未来的他,只要能讨她欢心,他什么都肯做。

“你若不爱她,为何她一副欲将我除之为快的怨恨表情,你一定给了她承诺。”她第一次被女人恨。

“无理取闹,又不是我要她爱上我,而且那件事我已经给了她惩罚,你要我挖心挖肺来证明吗?”

夜衣打断他们的燕好,最生气的莫过于风似默,欲望不得抒解又走了他的蓝儿,生气的他拒绝夜衣的自动献身,下令赏罚堂鞭刑二十。

左天蓝冷言道:“谁要你的心肺,我怕狼和狗会来讨。”狼心狗肺,要来何用?

“你真的欠教训,宝贝。”

就在六月见证下,他吻上她固执倔强的唇,深切的吻渐成温柔的水波,将两人围绕,美得像一幅画,只差没人在四周洒下花瓣。

左天青佯装抹泪,“太难得了,没想到粗手粗脚的男人婆也有变天使的一天,真是太感人了。”化腐朽为神奇。

“感人吗?去找个女人恋爱去,然后生几个孙子让我含颐弄孙,享受一下当爷爷的滋味。”左自云早打好如意算盘。

“喔!不,老爸——”左天青立即逃之夭夭。

来不及抓住儿子的左自云气得直跳脚,但是看到仍相拥而吻的这一对,他火气全消地拉着一脸伤心表情的冈田一夫走出病房。

吻是欲望的导火线,现成的床就摆在那里,老谋深算的左自云希望他们善用“工具”,早点制造出几个小鬼,全然忘却女儿有伤在身。

唉!情结难解,情关难渡,月老帮帮忙,为他们牵上一生情缘,红线不断。他祈祷着。

第七章

“你还真能睡呀!宝贝。”

望着床上头鬃散成一片乌丝的佳人,风似默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好似她天生就属于这张床,黑色发丝落在深蓝色床单上,如同大海浪潮的波纹,美丽而熔目。

白色的睡衣微敞,露出干净的绷带结穗,令他不敢有半分遐思,只想就这样看着她到永远。

睡着的她像天真的孩子,一位误坠入间的仙子,找不到一丝邪气,纯粹无杂质,使得庸俗的人们想去膜拜她,追随她羽化而去。

“醒着的你却像暴风女神,一有不如你意就大肆破坏,非要摧毁一切美好方肯罢休。”

眷念的温柔停留在他脸上,杀戮的狠色已不复见,他单纯得如平凡男子,只为他深爱的女人微笑。

当风至野走进这间半掩房门卧室,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语,他从没见过大哥柔性的一面,曾以为大哥一出生便遗失了欢笑,孤傲冷僻地鄙视所有邪恶。

这样的真性让他动容,一夕间成长了许多。

“有事?”

风似默轻如淡云地一问,生怕吵醒沉睡中的佳人,这一细微的体贴教人羡慕。

“二叔要见你。”

一听到风正霸的到来,风似默的背脊倏然一挺,原先的温度降成夜霜,柔和的脸部肌r再度凝结。

“他来做什么?”

“大哥,二叔的来意还不清楚吗?”风至野向床上人儿探意一瞥。

他向来不喜欢这位亲二叔,总觉得他老是在算计人,不怀好意的眼藏着y冷歹色,让人不愿接近。

风似默不屑道:“哼!他似乎不太满意我的作风,三番两次来挑拨帮内和谐。”凭他也配。

“我们是帮派世家,一位高级警官进驻,难免引起多方臆测,官、贼向来是对立局面。”

“我自有分寸,不会乱了道上平衡。”只不过他深爱的女人刚好是警官罢了,大惊小怪。

与黑道挂勾的官、警不知凡几,只是他们善于掩饰,让不法偷渡而已,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的作法。

他一直都很清楚二叔窥觎帮主之位多时,自从父亲宣布他为继任者开始,他便不时的遭一些不明人物袭击,但念在血亲因素不予追究。

但是近年来二叔日益猖狂,不但任意调派七护堂之手下为其所用,更略地做出泯灭天良的卑琐勾当,若再纵容放任,只怕蓝天帮基业将毁于此。

虽然调查蓝天帮遇袭一事暂无结论,根据种种迹象显示他牵涉其中,即使有人特意放出风声,她是因得罪权贵而引发杀机。

树大怕招风,左天蓝的急进彪悍是惹人非议,为她增添了一层危险色彩,有心人都欲将她扯离正义的行列。

或许她辞去警职,正式加入黑帮组织,反而有更大的空间让她发挥。

光看杀手眉心致命的一击来看,她实在是顶级杀手最佳代言人,冷酷、残忍,不留半丝生存机率,快而准确地痛下杀意,下手比他还狠。

“你要下去见二叔吗?”风至野担心他们会起冲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风似默冷冷挑起唇角一眼。“你认为有此必要吗?”

“不见行吗?二叔的为人深沉,只怕不会善了。”权力欲望足以颠覆亲情。

“你先去缓冲一下情势,我待会就过去。”算算时间,她该醒了。

风至野微微头首。“我只能拖延几分钟,二叔一向不把我当回事。”他自嘲。

“倚老卖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太不知足。”

春风须得意,晚幕当知迟。

新浪总是涌上旧滩头,人无常泰花易凋,风似默的表情一片淡漠,似有风云暗起之势。

“蓝儿,你打算继续装睡到几时?”

挪揄声伴随着淡淡烟草味,很想假装一切是梦境的左天蓝暗咒一声,她果然被自家人出卖了。

“你不存在,我在作梦。”当鸵鸟也不错,总比面对现实好。

受伤的人最大,有权自我欺骗,一切都是幻想。

风似默拿开她盖头的床单,小心地避开伤口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点,以体温唤醒她的理性,真真切切地告诉她她的去处。

说来好笑,他以为要将她弄出医院必遭遇阻碍,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不惜奋力一搏。

但是他连开口的机会都被剥夺。

“准”岳父大人为他打通关节,以院长及父亲身分允许她出院,并阻止警方刻意的刁难,好像他带走她是一件无经地义的事,拦阻就显得不通情理。

“准”大姨子已将她的行李打包好,连配枪都不忘放进行李箱,一再殷殷叮嘱她是吃软不吃硬型,尽管吃定她无妨。

“准”小姨子为他们拍照留念,打算日后放大当……结婚照,以示两人情爱是如何轰轰烈烈,以“血”盟誓。

最有可能被分尸当是“准”小舅子,因为他太了解自个姐姐的倔脾气,所以在点滴内加入镇定的药剂,使她一路安静无语“睡”进蓝天帮。

而这些准字辈的未来姻亲根本没问过他的意见,女婿、妹夫、姐夫之类的称谓已冠在他头上,教人哭笑不得。

“我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出现在这里。”报告该怎么写,长官才不会扣绩点?

左天蓝几乎可以想像到局长铁青的脸色象踩到j屎,然后面对各方的指责。

“很抱歉,少数服从多数,需要我解释谁是少数谁是多数吗?”风似默笑眯了眼,玩笑似地拧拧她的鼻尖。

睁开眼,她用不甘心的语气说道:“我要改姓,彻底脱离姓左的人。”

她当然知晓多数是指谁,而她是唯一的少数。左天蓝怏怏不乐地摆张凶恶的脸。

“风天蓝如何,宝贝。”

“你干么那么喜欢叫我宝贝。”很恶心。“还有我为什么要姓风,我喜欢姓雨姓右不成吗?”想占她便宜。

风似默轻柔地抚摸她微露的细肩,唇若有似无地刷过她敏感的耳垂,在颈后呼出诱人的热气。

柔能克刚,他是故意要软化她刚强的意志,人无法做到绝对无情,只要用对方法,狮子亦温驯如家猫,乖巧地任人抚摸。

他承认自己有一些卑鄙。

“蓝儿宝贝,当我的女人不好吗?”

左天蓝轻吟。“当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用……这一招。

她觉得……热,下腹一阵s动。

“你有用不完的钞票,一大票任你‘教导’的兄弟,还有我随传随到的服务。”风似默轻捻她渐挺的茹晕。

“福……福利听起来很……很不赖。”微微喘息的左天蓝不安的挪挪脚指头。

“你喜欢玩枪是吧!”他低头含住盛开的花蕾轻吮。

“黑帮的枪枝种类甚多,要不要考虑?”

考虑?她的神智快往上飘浮,哪有空考虑。“私藏……枪械是犯……犯法的行为。”

“是吗?我不是令姐,法律条例研究得不够透彻。”杀人是家常小事,私藏枪械算什么。

他狡猾的手滑下她睡衣的尽头,修长的指头隔着底裤挑逗,婉转的娇吟声溢出左天蓝的口,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曲弯。

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的语言,风似默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处脱掉睡衣,一手扳开她的大腿抚摸如丝的内侧肌肤,口中不忘喃喃细语哄诱她。

经验不多的处子碰到技巧熟练的老手,胜负自当分晓,无庸置疑。

“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左天蓝浑身如同着了火般虚弱。“要……要我。”她将腿张得更开。

“顽固的女人。”他含笑地送进自己的食指。

食指在底裤内抽动,时快时慢,似在折磨她的不够诚实。

“风、似、默,你故……故意的。”她好难受。欲望吊在半空中浮沉。

她想要更多,可是她不要开口乞求,因此让自己更辛苦,下唇被她咬出血丝。

“固执,不许你伤了我最爱的女人。”风似默心疼地吻去唇上的血,加快食指的速度。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输赢,让心爱女子获得满足是男人的责任,他不再催讨她的承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女人,即使她不承认。

一阵抽搐动作后,左天蓝疲累地松弛下来,伤口有些隐隐抽痛,大概是激烈的肌r伸缩扯动的缘故吧!

风似默抽回手指,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鲜少害羞的女暴君浮现练红色,增艳迷人的机腮。

“你好美。”

“巧言令色。”左天蓝收拢双腿,汗湿的身子粘答答的。“我真想洗澡。”

他头枕在她小腹闷笑。“小姐,你受了伤耶!”意思是只能擦澡不能洗。”

“明知道我受伤还欺负我,你真是很邪恶。”她拉起床单稍微遮掩一下,用一角擦汗。

“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啦!欺负受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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