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绝对单纯的笑着:“最近跟我玩高深的人越来越多,我总在想,他们是要脱离世事去做得道高僧,还是想重新谱写语言艺术,成为一代宗师啊?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若有人觉得我天资聪颖可以点拨,就请说得明白点。若想考验我这颗脑袋是否够得上大学生的料子,那就算了,毕竟您不是出考题的那个人。”
严斐轻轻笑着,但那笑是决计进不了眼底的。他向我的方向走来,擦肩而过没有停留,却又扔下了一句话:“‘零惑’里废了英三腿的盲人杖,可不是谁都能使得出的锋利。”
我呼吸一紧,看来,那晚和英三的对垒打他是全部看在了眼里,却隐匿在暗处没有出来c一脚。
那么,既然他能看见青菊泪痣以极快的手法废了英三的腿,那么,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应该没有人觉得这是巧合吧?也应该没有觉得盲人g会如此锋利吧?
青菊泪痣,到底是谁?
看来,我今晚真得从方航入手,直袭校长大人,好好地旁敲侧击一番了。
暗香袭春争宠夜(二)
用了身上仅有的钱打车到了方航给的地址,却还差五块人民币。
不过,就我观察,旁边司机直咽口水的饥渴模样,应该不会介意我收他五元视觉营养费。
下了车,站在夜色中,扫视这座欧式贵族式的独立小别墅,不禁再次为那一砖一瓦的华美而唾弃剥削阶级的可恶!
没有办法,我就一典型小市民心里,看谁过得灯红酒绿奢侈无度,我就自动爆发无产阶级革命思想。当然,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囊中羞涩而气愤不平。
我现在已经后悔,刚才就应该少给那司机二十元,怎么说,我这一亮相,也不能是五元出场费啊?
这世道啊……
勾起笑颜,踩着步履兰花,从完全傻愣呆滞的家丁身旁踱过,若一阵香艳的激情,在刹那间迸发。
轻轻推开那厚重的雕艺大门,迈进了这声色犬马的庆生舞会,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中,我的凤眼挑起一缕魅惑的风情,在反光的琉璃制品装饰板前,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在众人的举起的摇曳红酒中,我看见自己一身银丝,若薄薄的翼轻轻覆盖在起伏有致玲珑剔透的身姿上,仿佛随时会展翅而飞的不懂世事妖孽,承载着绝对的清澈与无辜,却又偏偏拥有诱人堕落的一身媚骨。
单薄而透明的银色层层叠叠包裹着我的前胸,不至于让我春光乍泄,但那仅靠一根细银丝牵扯在脖子上的带子,却纤细了所有的诱惑,仿佛魔鬼的闸门,只需一触,就可以窥视无尽的风光,从此堕落,无回。
我优美的如同天鹅般的后背,在总设计师的惊艳中完全展现出来,呈现完全l露的婴儿状态,细腻得如同上好美玉,在背脊的浅沟中诱惑着人的呼吸,一路向下,直到隐入那银丝中,仍旧随着挺翘臀部此起彼伏着诱惑。
身下的裙摆最是撩拨,除了在重要位置将银丝加密,简直将两条玉腿爱抚在靡丽温柔的羽翼中,若隐若现,夺人呼吸,摄人魂魄。
如同水晶般完全透明的鞋子,折s出璀璨的光泽,穿在脚上其实不舒服,但绝对如同灰姑娘的定情信物般,令人怦然心动。
发丝被设计师松软地盘起,以一朵精雕的浅耦合水晶花固定在头侧,仅余几缕自然的卷发在颈项间亲吻嬉戏、轻柔眷恋。
没有任何耀眼的首饰,除了手臂处黑、白、红、青,四只风格迥异的彩色镯子,光洁得如同处子。
轻点淡妆,去掉浮华,如一隅蠢蠢欲动的风刮过天堂,唯美而翩然。
凤目盈盈笑意地望向今晚的主角方航,但见其已经完全傻愣在当场,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忘记了应有的礼数。
我作为女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心里不禁开始揶揄的想着,等他明天去查看贵宾帐户时,应该会觉得物有所值吧。
等我换了一条腿开始摆造型时,方大少爷终于从这最初的震惊中走出,笑得如同捡到金子般向我走来,语气亢奋地赞扬:“米儿,你真美。”
其实,我觉得他的这句台词太没有创意,但还是扮演者恋爱中的小女人,面挑桃花地羞涩一笑。
感觉方航呼吸一紧,那充满情欲的手便要揽上我赤l的腰身……
就在方航的手刚抬起的刹那,一个让听者享受了耳朵的声音响起:“离远是以为是白米同学,离近一看还真是白米同学。”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望向那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挺拔身姿,他的笑意温柔的可以揉碎无数少女少妇的心扉,他的举止优雅的如同真正的贵族王子,他那柔软的发丝轻垂在肩膀,他那黑色的皮鞋映上了酒的红艳……
必须承认,这个男人是最会迷惑人心的狐媚,在那堪称完美的外表下,绝对藏着终极腹黑的灵魂,和一毛茸茸的狐狸真身。
我上挑起一分眉梢,有点蔑视他虚伪的味道,也有些挑衅他儒雅的不羁,轻启朱唇,笑得情意绵绵:“瞧你生疏的,还需要离近离远的看,我可是一进入大厅,就闻出了您的所在呢,白狐哦?”
白色狐妖无懈可击地对我微微颔首,用完全赞赏的语气说着最讽刺的话:“除了购鼻子就数白米同学的鼻子最好用。”
我咬牙切齿……当然不可能,我可是淑女,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当然要留作背地里给人下套子时用,所以,我微微嘟起饱满的唇畔,娇嗔道:“白狐,你还真是优雅的痞子。”
一直被冷落的方航终于按捺不住,扯住我的手腕,亲热道:“米儿,来,我给你介绍我的父亲。”
我轻微低垂着颈项,如天鹅般高雅地与白毛狐妖告别,只在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中,仅留下了一个坑洼的鞋跟印在白毛狐妖的皮鞋上独自狂傲。
方航将我引导他父亲面前,非常得体的介绍着彼此,还为我引见了他的颂伯伯,还有宋伯伯的女儿——宋颜玉,当然,还有他那刁钻讨厌的妹子也做了一次比较正规的介绍。
校长虽然见过,但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他不着痕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观察他。
他四十五左右的样子,保养得当的面部看上去不会超过三十五,但一身沉稳的阅历却是一部难懂的书,有种沉淀了数月的感觉,也有种混合了书卷与商业的锋利感。方航继承了他的良好遗传基因,却学不来他父亲的谦卑风度。
这个男人的目光稳重,会给人一种信任感,所以,当他望向你时,你不需要故作娇柔,只需要静静而立就好。
简单的寒暄几句,都是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辞令。
在与方校长的闲聊中,我发现宋家一老一少皆在打量着我,前者微微含笑中隐了一丝衡量的窥视,后者眼中似乎藏了一丝挑衅和不屑。
呵,原来是以生辰舞会为名,特意跑来相亲的。八成一听说方航呵藏玥分手了,就想来见缝c针了。
不过,不得不说,宋颜玉确实被藏玥看起来好多了,至于好在哪里,当然是好在了这份直白上。你看,她不喜欢我,就这么瞪着我,不像藏玥喜欢玩y的,却还玩不明白,这啊,也是一种可悲。
方娅最为鄙视我,那嘴脸从看见我开始就一直嗤之以鼻的扭曲着,从始至终没有和我一句话不说,更实用鼻孔蔑视着我的存在,最后索性一扭腰,耀武扬威般去缠着白毛狐妖了。
我感叹,像这种脑袋的配角还真是用来衬托主角的聪慧才智。原来,塑造成功形象的背后,总有那么几个不露脸的瘪三在甘当陪衬。
方航的同学陆续而来,他去招呼大家,将我放在方校长的身边,一边是想让我们促进感情,另一方面是不想别人窥视我的半l风姿。
方校长举着高脚酒杯,将话锋一转,说:“白米,你在学校也属于风流人物,我是略有耳闻的。”
我提起一杯水果汁,望着那晶莹剔透的色泽笑道:“但愿现在全民素质达到了千里只传好事,闭口不谈他人之过。”
方校长转过目光,重新审视着我,淡淡文雅的笑道:“还真如传说的生动有趣儿。”
我谦虚恭敬道:“那是咱学校的师生在校长的带领下,有容人的雅量和独到的论事品味。”
方校长颇为受用的一笑:“学校生活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都不错,学校的教师力量很雄厚,也都很认真负责,我觉得受益匪浅。”话锋一转:“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学校会启用不能视的花老师,来教我们《艺术心理学》?”
方校长面色如常的问:“怎么?你觉得他的授课方式难以接受?”
我轻轻摇头:“花老师的教育方式很特别,完全能将《艺术心理学》的精髓授业给我们听。我只是奇怪……”
方校长回道:“原来教你们《艺术心理学》的张老师突然出了车祸,花老师是张老师推荐来替他授课的。”
我想问为什么没有花青的档案,但却知道这样的问话显然是把自己卖了,所以选择了沉默,不再做引人怀疑的试探。
老局长让我接触方家,定然有他的道理,我还是努力搞好和方航的关系,争取能够随时来这里弄到第一手资料。
方校长话锋再次一转,问:“你在xx大学转来我们yy学校,觉得在教育上有什么区别?”
我微愣,这个……什么区别?我没有读过xx大学,只能信口胡扯含蓄而对:“各有所长,理念不同,无法对比。”
方校长点点头,又问:“听说你的父亲久居海外,不知居何种要职?”
我心里叫苦,关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拿捏不准,到底是忘记问老局长了,还是被我忽视了?
就在我努力回忆中,白毛狐妖举着杯子,迈着优雅猫步,在方娅的纠缠下走过来,非常适当地与方校长闲谈起来。
我偷偷嘘了一口气,看得出方校长确实非常喜欢白毛狐妖,那望着他的眼神简直是充满了骄傲地,就仿佛白狐是自己胸前的那朵红花,值得表彰一番。
确实,我那晚和黑翼睡神偷翻档案时,着实被白毛狐妖的优良成绩震撼到了,说他那脑袋是机器里最精密的仪器,一点也不为过。年纪轻轻,光是以他名义发表的论文,就已经获得n项大奖,简直不容小觑。
大家谈笑间,灯光渐渐暗淡了下来,方校长发表了感谢宣言后,就和他的老友一同隐身了,说是要把这个空间留给活力四s的年轻人。当然,临走前还特意嘱托方航照顾好宋颜玉和……我。
方航笑着走近我,拉起我的手,一同站在五层高的生日蛋糕前,在众人的轰然调笑中,眼波烁烁地望向我,用微妙的语言暗示着:“米儿,他们让我跟你要……生日礼物。”
暗香袭春争宠夜(三)
我觉得我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礼物,就是小兜子里的性感兔尾丁字裤,当然,还是沾了奶油的那条,显然不太适合拿出来丢丑。
我更知道他所指的礼物是什么,无外乎是当众的热吻和四下无人时的香艳献身大计。当即勾起潋滟的笑颜,在众人的掌声中环绕上他的颈项,以大家以为的暧昧趴在耳边轻声道:“生日快乐,礼物后补。”
方航笑成了金光闪闪样,极其暧昧地望着我,闭目许愿后,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吹了蜡烛。
音乐响起时,方航理所当然请我跳了第一舞,还好我曾经为了穿越而上过交际舞冲刺班,不然今天就丢人丢姥姥家了。只能说,穿越中一妻多夫的力量不容小觑啊!
身形旋转中,舞姿翩然里,那极致的感性由肢体散发出来,成了一种蛊惑的媚药,勾引了人灵魂深处的欲望。
一曲完毕,在雷鸣的掌声中,年轻人的世界正式开始疯狂。
不少男士纷纷来请我跳舞,而作为方航女友出现的我,这无疑给方航带来自豪感的荣耀,是他在我耳边调笑道:“米儿,不要对他们笑,我会嫉妒的。”
我礼貌性地应付了几个邀舞者,方航也陪伴着在场的女子周旋,当然,其中最为黏糊的,就要数我们的宋颜玉小姐,那简直是眉目传情地守望着。
几场舞下来,我的脚已经感觉到疼痛,便拒绝了男士的邀请,落落大方地攀爬上二楼,去卫生间里修整一番。
当然,作为打入敌军内部的高级探员,我必然得上演经典桥段,就是借着上卫生间的时间,偷偷探访方家书房,争取摸出一丝一毫的线索,回报组织的工资。
别觉得这桥段特俗,既然能被用烂,还是说明它好用。
我理所当然推开书房的门,呃……推不开!上锁了?当即眼睛一亮,觉得内幕就在这里面,绝对是兵家必争之地!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我一个优雅的转身,到洗手间里晃了一圈后,终是下了楼,悄悄转移到落地窗帘的后面,将脚稍微地脱离鞋子,享受起片刻的空闲。
白毛狐妖举着红酒杯走近,似笑非笑地扫眼我的脚,非常雅致地落座在我的身旁。
我轻扫他一眼:“大众情人,怎么丢了下莺莺燕燕跑着偏僻的一隅啊?”这白毛狐妖还真是受欢迎,单单围绕在他身旁的女生绝对比方航多出了两倍。怪不得方航不喜欢他,这么能抢风头和女人,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吧?男人的嫉妒,往往更可怕哦。
白毛狐妖轻嗅着鼻子,调侃道:“当然是闻到同类散发出的求偶气味才寻觅而来。”
我噌地将l足抬起,凑到他面前:“仔细闻闻,真得和你的口气一个味儿?”
白毛狐妖抬手托住我的l足,装模作样的闻了闻,然后挑起眉眼,勾起隐匿在骨头中的旖旎风情,就那么魅惑众生地望着我的眼底,缓缓地垂下那柔美的唇瓣,落吻在我脚趾尖,一个接着一个的亲吻着……
那柔软的触觉令我呼吸一紧,脚趾头微微弯曲,不太自然地收回自己的脚,又重新塞进了鞋子里。
白毛狐妖吧嗒一下嘴,就那么瞄着我看,满脸笑意道:“这回一个味儿了。”
当我吃素的呢?这样就把我煞倒,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于是我又将脚抽出来,蜷在椅子上,掰着脚趾缝,嘟囔道:“我的仙丹,我的泥巴呢?得给这白狐搓点出来,拯救大脑啊。”
白毛狐妖轻声笑着:“你最好能搓出个礼物,免得等会被强行系上蝴蝶结,送到方航床上去。”
我斜眼过去:“你好像挺关心我吗。”
白毛狐妖悄然贴近,展露出他风s的变脸神功,对我暧昧道:“白米同学,我对你的好,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这会多伤我纯洁执着的心啊?从此以后若一蹶不振,一个有为青年就算是毁在你的脚味儿上了。”
我感动得贴近,抽搭着鼻子道:“既然……你这么在乎人家,不如……就代替我爬上方航的床吧。说不准,他被人压上瘾了呢。”
白毛狐妖摇头:“非也,非也,我这销魂的身子还要留给白米同学享用呢,岂能是他们占得的便宜?”随即一抬手钳制住我的下巴,半眯起精明的眸子,看不喜怒的问:“白米同学,你且说说,这是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往方少爷面前凑话,若是欲求不满,我乐意效劳。”
我被他钳制得下巴生疼,有些不悦,手指一扣,抠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劲掐着:“我自从看见他强壮的体魄后,就喜欢上了,怎么着吧?本人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把弯的掰直了!把直的捣动弯后,在k直了!”
白毛狐妖一龇牙,松了钳制我的手:“啧……这下手下嘴可都够狠的。”
我扫眼他的脆弱位置,y森森的笑着:“刚才那是够不到你的命脉,不然……哼哼……”
白毛狐妖身体一抖,忙将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上,眯眼笑着:“你要是温柔点,说不准我主动脱了裤子给你c呢。”
我柔弱垂柳地一笑:“还要怎么温柔呢?我若在温柔,怕就得滴水了。”
白毛狐妖一手支头,感慨道:“蛇蝎美人啊。”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眼波一转,比较感兴趣的问:“你送了方少爷什么‘贵重’的礼物啊?”以他这么小气的性格,这还真是个悬疑剧目。
白毛狐妖举杯子诡异的一笑:“当然十分贵重。”
这时,方大少爷和方大小姐一同寻来,前者见我和白毛狐妖在一起闲聊面上虽然没有不悦,但眸子里却没有了笑意,当即亲昵地扯起我的手腕,将我带入自己怀里,语含宠溺暧昧道:“米儿,我很期待你的礼物。”
我低垂了粉黛,做羞涩状。
方大小姐则八爪鱼似的挂在白毛狐妖身上,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对他哥说:“哥,管好你的新玩物,别像只s狐狸似的到处勾搭。”
方大少爷面露不悦:“小娅!”
我大方得体的安抚着:“航,别生气,小娅不过是眼拙了,没看出谁才是真正的白毛狐妖。”
方娅扫眼白狐,一口气憋上脸:“你说谁是白毛狐妖?”
方大少爷面露笑容,温和教训道:“小娅,别闹了,让人看了笑话。”转而望向白毛狐妖,口气里隐了一丝嘲弄的笑道:“白湖,去年我过生日时你送了我一幅自己写的字,今年我也开始期待你的礼物了。”
白毛狐妖完美得无懈可击地站起身,非常绅士的一笑:“敬请期待。”
他在我们的目视中一步步走过喧嚣的热闹舞会大厅,坐在了另一扇落地窗旁的钢琴前。原本热闹喧嚣的舞会现场突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灯光亦配合着他的侧影慢慢黯淡下来,仅剩一束光线打在他的周身,将那雅致的气质衬托的如同美神的雕塑。
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受过上帝的爱抚,不然怎么会如此迷人绅士?那饱满光洁的额头,似笑非笑的璀璨眸子,挺直俊朗的鼻峰,还有唇畔上那永远的温柔弧度,都是浮躁世界里的致命吸引力。
可是,谁又知道,在这身白色的燕尾服下,竟然藏着一个极其狡诈小气的j商灵魂?
当他修长的手指压下那白色的键盘时,悠扬的音乐便在这安静的呼吸中悄然蔓延,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抓住了每一个倾听者的灵魂,共同醉了这一池子的落花。
在他的浅吟低唱里,他将目光透过错乱而立的人群望向我,一种淡淡的温情在他的眼中倾泻而出,若银河般璀璨了生命的奇迹,让那份飘渺在不真实中拥抱。
“我在风中,随着你摆头,跌跌撞撞在黑暗中,困在迷梦中握在你手中,同一片天空与你相逢。凝望夜空闪动,将你的爱握在手中,就让微风附和在泪中,随着呼吸落在你心中。
带我飞往另一片蓝色天空,让我化作一只守护萤火虫,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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