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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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是东西呢!

阿吊的伶牙俐齿,从不落人之后。

乃乃的,左静言是鬼他们就不是鬼了?用什么这样藐视人的态度嘛!皇子又怎么样,做人的时候还要敬畏他几分,做鬼又不归他管!切!哼,本皇子已经跟道长要了这葫芦来,今后断不许你借住于此,你就等着太阳出来魂飞魄散吧!

轩辕凤辰几时受过这样的气,眼珠一转,想起了目前左静言所寄存的这葫芦现在也已经是他的,很骄傲地昂起雪白的面孔以物主的身分说出这样的话。却不知鬼族最忌讳的就是提起他们见不得阳光这一条,阿吊脸色一变,舌头伸出老长,十指尖尖就向他脸上抓去。

左静言赶紧挡在轩辕凤辰面前,实在为这两个性情相似却又向不同方向拧去的人鬼形成这种王对王杠上的情形头痛。

阿吊,他小孩子不懂事……

左一声劝。

凤辰,别玩了,葫芦还是要还给道长的,那是人家吃饭的东西。

右一声哄。

换来两人都头一扭各自向另一边,哼的一声不给面子。

未了,阿吊看看这边,因为怕凤辰哥哥被欺负,连被收买的小元都冲上阵,居然给他呈现三口一家亲的样子,心里极度不忿,扭着头不看这边,却偏用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喜欢人家呢,只会吃干醋是没用的!起码也学学什么叫温柔体贴,这一点上,花街柳巷的窑姐儿都比你懂得做!

你说什么!?

轩辕凤辰额角青筋爆跳,这不知是哪里来的死鬼居然把他堂堂一国皇子跟下九流的做比较!不承认,那就是你不喜欢他喽!既然不喜欢,你管我跟小左大被同眠,朝夕相对干什么?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一对鬼鸳鸯,你跟他算什么?

跟只活了一十六年且涉世不深的皇子比,阿吊可是在人间活了二十三年又在y问飘荡了五十年的老鬼,加起来七十余年的经验当轩辕凤辰的爷爷都足够有余的,以口舌之利把人气得直跳自然不在话下。

你、你无耻!轩辕凤辰果然中计,心下一急,脱口而出:谁说我不喜欢他!?……左静言苦笑。头一次听到他说喜欢,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

另一边,轩辕凤辰也是无比震惊。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越是喜欢的,越不能表露,也越不能说出口,因为那会曝露自己的弱点,给别人进行有效攻击的机会。皇叔年轻时喜欢一个女子,太过明显太过着迹,所以引起了父皇的好奇,一见之下,却也为那女子倾倒,强行将她纳入宫中封为嫔妃。

父皇死后,排除异己的嫔妃们说丽妃是先皇生前最宠爱的,皇上一人上路太寂寞,着她殉葬,这才引起皇叔怒发冲冠,本欲进宫劫人,但亲王非诏而入视同谋反,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举起了反旗。

宫中大乱,太后和年幼的太子等人被得步步后退,却也死抓着丽妃这个人质不放,就怕已经杀红了眼的皇叔不念亲情,只有这女子还能在危急时刻救下皇家血脉来。

最后皇叔之殁,也是因为那个女子。武将出身的皇叔力壮如牛,气势可直比当年力拔山兮的西楚霸王,沙场上以一挡百,叫阵前敌人望而丧胆。皇叔的谋反大军节节紧,最后连皇宫都被他攻下,南面称王。

无法,当年的太后之侄,后来封了护国将军的戚长琼阵前献计——将皇叔最喜欢的女人剥光了衣衫,投到军营中,命人骑火马以长矛追逐之,追到这一女子的军士还可以直接在阵前凌辱,一时间,军营里沸反盈天。

那些军士们一听就是这女子引起的战乱灾祸,加上又都是来自乡野,几时见过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柔弱美人儿,还可以任君采撷,几乎人类所不能想象到的酷刑落到了那个柔弱女子的身上,直到对面的皇叔实在不能再忍受自己心爱的女子受此屈辱,不顾部下劝阻,一力闯关,最后死在万箭齐发的阵中。

后来人说,就因为丽妃死得太惨、太怨,所以才变成了厉鬼,在皇兄重登大宝后,还会时时在宫院中出没。

发生了诸多惨事,就是因为轩辕皇家子弟没有遵循祖宗留下来的血训:爱者,害也!不可偏执,不可明示,自暴其短,自取其咎。

有大权在握的人,不能像平常人一样,直接地表达出自己的喜恶爱厌,尤其是对某个人物的过分宠爱,史上哪一个君主不是用爱这一把双刀剑,反而叫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的?虽然说人非草木,不能无情,但君主们的情与爱要恩泽天下苍生,把对天下苍生的爱都放在一个普通人类身上,他承受不住,只是折福。

皇叔之乱后,太后对轩辕皇朝的家训后更加了一道密令,如有人使轩辕子弟过于沈迷者,杀!杀了君主所爱,以救天下苍生。

江山美人,只能取一舍一。

凤辰,不要跟阿吊计较,他就是这样的人了。

并不知道刚刚一瞬间轩辕凤辰想了这许多,左静言毕竟与他相处多时,熟知他禀性,现下见他面色不善,已经暗自提防,小心开导——却还是晚了一步。

被人道破真心的轩辕凤辰既惊且怒,手一扬一道金光灵符直s出去,这是刚刚在他的婚宴上,国师亲手所赠,他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些鬼。

呃!

完全没想到他说打就打,而且不久前才在国师手下吃了一个大亏,阿吊被那金光罩住,左冲右突,只是挣不出那光网笼罩的范围。

凤辰不要!

左静言顾不得这许多,心知不能再叫这些朋友因己之故受罪,直冲过去就要挡在阿吊面前,轩辕凤辰大惊,勉力用他尚未学精的轻功直抢出去,自半空中截回那道灵符,人却后力不济,气一滞,从半空中摔下来晕了过去。

许久后,轩辕凤辰悠悠转醒,房里只留下了在一边看护他的左静言。只不过,留下来的他也默不说话,只是把冰湿的手帕从他额头上撤下。

又去绞了一帕子,轻轻拭他的额头,冰凉中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痛楚,却是他摔下来的时候在桌角磕伤了。

你为什么不走?

大约是知道那些同类们很难和小皇子相处,所以左静言把他们劝走了。想到那个长得妖艳的鬼物好像和他很亲热的样子,轩辕凤辰心里就有气。

本来是想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可是一开口,却像足在负气要把他赶走似的——这一赶走,不就是又把他赶到那个人身边?轩辕凤辰暗自后悔,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好在左静言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性,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赶紧按住,温书道:好了,别逞强了。今天你的脸色一直不太好……那个……腰,是不是还很酸?不然轩辕凤辰从十岁开始练武,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差成这样。

想起自己前天晚上卯足了劲儿地折腾他,他的腰恐怕这几天内光是直起来走路都成问题,更别提做拧腰跳跃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唉,这个人,他终于说出了喜欢,他的喜欢不会是假。只是,要采撷这点甜蜜要忍受大量的荆棘之刺,不过也正是因为得来倍感不易,所以也就倍觉甜蜜。

……

被他这么一问,轩辕凤辰立刻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赶紧扭头不去理他,察觉到那个人揭开自己的被子,一双冰凉的手体贴地抚到了腰上,顺着骨骼经络给他柔柔地按摩,顿时感觉腰上的酸麻痛楚的症状较之前好多了。也不回答他那让人羞于启齿的问题,只是长舒了口气把身子再往他那边挪挪,得到他更细致的关照后,干脆趴过身来让他在自己的臀背处也做一个全方位的按摩。

左静言,我只是问你当一个参考喔。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温柔点的……呃,朋友?享受他这无言的温柔,轩辕凤辰突地想到一事,开口相询。

……

左静言审视地看着问出这句话时,轩辕凤辰紧盯着自己的神情。

说是当参考,问的人却一脸紧张,看起来阿吊开始说他的话,他还真的往心里去了。现在则因为担心左静言真的因为别人的挑衅而陷进了温柔乡,轩辕凤辰略微有些不安。

我是喜欢温柔体贴的人。看着听到这句话就泄气、也负气地垂头,却又不甘心地咬着唇下不了一个决定的小人儿,左静言轻轻地把他的下巴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地笑着道:但是我却更喜欢这样的你。你不需要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全改了,那也就不再是你了。

喜欢看他的颐气指使,喜欢他的任性。被宠爱,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任性。他想让凤辰知道自己是被宠爱的,一直以来,都是。

吻,在这样温柔的注视中发生好像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

突然想起什么的轩辕凤辰硬撑着站了起来,到桌边拿起酒。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陪我喝合卺酒的人是你,你要记得,我也记得。他的新娘,那个八岁的小女孩儿,八成让太后直接给带回佛堂去了吧,反正她现在也不能喝酒,d房那更是想都别想了。

把这点点私心,分给一个自己一心想爱却无法得到众人祝福、光明正大去爱的男人,或者已经是唯一能做的补偿。

合得鸳鸯卺,共匏同尊卑。

那以红绳相结,连在一起的一体同匏两个杯子,各持在一人手里,对视的目光也如在婚礼般神圣而尊重。

我记得此夜,你记得此夜。

我记得此礼,你记得此誓。

一生足休!那浅口的杯盏靠近了轩辕凤辰的唇,在左静言静静注视的目光中,一饮而尽。在他的注视下,左静言也同举杯,被鬼饮过的酒并没有减少,只是失去了酒味,清淡如水。轩辕凤辰疑惑地嗅嗅,这才相信他做了鬼后很多规矩都与人不同。

代他把已经失去酒味的那一杯泼到地上,这个小小的典礼就已经算是做完。就算没有祝福,就算无人观礼。

明月清风可为证,天地为鉴。

呀,你干什么!?

一手扶着腰一手拿着那见证了两人婚礼的合卺杯,念叨着要找个地方好好收起来,却不料身子一轻,已经是被人抱在怀里。

轩辕凤辰吓了一跳,又怕把手上的杯子打破,赶紧牢牢地护在怀里。

我记得合卺酒之后就是d房,我要抱我的娘子上床。

喝了烈酒的鬼,眼神突然变得深沈而炽热,被他注视下不由自主地脸红,轩辕凤辰怒道:谁……谁是你的娘子!你说过等我再长大些,总有一天让我在上面的!他堂堂一皇子怎么可能一辈子被人压?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人还称赞他长得快,应该很快就能胜过他了。

轩辕凤辰可是为此努力了很久,习武、练气,又红着脸在他倾身教导之下偷师……

好啦,别破坏今天这么好的气氛!我只叫你凤辰好,我也只要你。

把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才把他往床上一放,就听到那人半是撒娇半是羞恼的哀哀叫:哎哟我的腰!

我会很轻很轻的,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会像上次一样卯起来做啦!上次他一心想出精,结果却没想到人与鬼在情事上也已经不同以往,自然是把两个人都折腾得够呛。

……

得他一再保证后,轩辕凤辰才皱着眉把身体舒展开,让他把宝贝的杯子放在床头箱上后,感觉到那清冷的吻空降落在自己的脸上。

额头伤处那里,一下子灼热的温度降下来了,感觉他做了鬼也不是没好处的嘛,轩辕凤辰微微侧了下脸,将那伤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示意他再舔舔。

你呀!

这会子又跟他撒起娇来了,左静言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额头,被他抓到嘴边用力一咬。又舔了好一会儿,感觉他已经不再觉得那处疼痛灼热了,左静言把唇下移,轻轻压在他鼻头处,轻轻摩挲。

那只有小小受力面积的鼻子给他弄得麻痒不已,直想打喷嚏,赶紧伸出双手来,揪住了他的耳朵,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羞赧地笑。

难得见他温柔的左静言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后,又吻上了他的唇,这一次是俯首相就,嘴对嘴儿,一心一意厮磨缠绵,渐入佳境。

唔……

那人触及身体的手有着淡淡的凉,可是撩拨起来的却是火烫的热。

因为与平常体温不同,所以他的手抚到哪一处,都非常清晰反应出来,沿着身子每一际每一线抚摩下掠,遇到突起处便停留逗弄,小小的r尖给他拧得有点肿,又一下子被冰得麻凉,敏感到说不出的滋味。

下方开始感觉到有微微沉重压力落下的那里,两腿间色泽微粉的玉j也开始抬头,又被人拿住了。亏得左静言现在身子不重,整个人无支撑躺在他身上也只是略略感觉有点份量的安心,嘴里还被他侵占着,小r处左边麻凉了又移到右边,心脏好像也跟着他的手移位似的,在那边只是怦怦跳个不停,下方的分身,顶上的薄皮被他拨开了,一下冰凉的触碰,从顶端的d眼直贯穿人身体,差点没叫他尖叫起来。

轩辕凤辰双手上举,难奈地皱着眉,却紧搂了鬼不放。

慢些,我可不想你第二天又跟我叫痛。

年轻的r体最忠实地反应着它的感受,左静言握起他一只腿,也让勾自己身上了,自己伸手下去,轻轻地掏摸软化即将敞开的入口。

你在我前面弄了什么……很是酸麻,好难受……

轩辕凤辰脸红得快滴下血了,眼睛里含了泪,可是一开口,却是酥麻到叫人快受不了的语气,身体也开始细细的颤抖,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赠。

我的……鬼气啊!

鬼气y寒,据说能无孔不入,左静言怕自己又把他折腾得泄精过甚,索性一早设下防备。

他是听阿吊说过后,才知道精为魂之本魄,修道之人练精化气,总的来说,在性事中享受快乐是美好的,可是元阳如不管不顾地狂泄,对人或鬼都没有好处。为什么,唔!

情不自楚地腿抖了一下,那从分身顶端钻入的y寒之气如一根冰针,顺着他出精的甬道凝众成形,不痛,可是没有扩张力的那里一阵阵的酸麻,堵住了好像憋n的难受。弄出来!啊——

有些惊慌失措地开始挣扎,可是一动,那里就更受不了,分身高高的贲起,绷得那处的皮肤都被扯紧了似的,玉丸也缩进了身体,感觉他的手顺着柱杆抚下去竟然像是平的。

这是为你好,像上次那样,出太多你也会受不了的……以后习惯了就好。乖!一手点在他身后的入口上,有耐心地等到那处也适应了之后缓缓地松驰下来,微微探入的指尖受到难以言喻的热切欢迎。

想是前方的缘故使得全身都更为敏感,微带了绞力的嫩r拥簇到入侵物身边来,蠕动着像是想把那外来入侵者迎入更深的内里。

我不要!唔……

轩辕凤辰是真的要哭出来了,那得想吞进什么来舒缓体内难受的地方简直不像是他能主控的器官。

我不想你有事,现在我是鬼,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像原来那样无所顾忌……精神上的快慰是真的能压过r身所渴求的淋漓尽致地发泄么?左静言心里并没有底。可是鬼魂本就是没有r身依附的存在,精元一泄就魂魄也消散了,他是知道了这一点后,才觉得要给凤辰也做点及早防范。

更何况,情人相爱时耳鬓厮磨,七分是在情趣上,三分才是r体的爽利,这也是他在阳间时看黄帝内经就有所感悟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你如果想快快长高超过我,就不可自y或是泄阳过多,性事太过,也是伤身。现在,也是一样。尤其他知道了如果鬼吸了男子的元阳会一发不可收拾,将人吸成枯尸,所以不得不更小心些从事。

左静言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重提当时和他的约定。

你……轩辕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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