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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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果然可恶!

女娲想到自己创下、视同亲生骨r一样的人类将横遭不明灾劫,明秀端丽的脸上也不禁有些动怒了。

所以娘娘……

见女娲动怒,阎君心头却是一喜。

他本担心着女娲突然出现与这两人所持的轩辕神剑有关,万一她硬要c手救人,自己虽然说不能不给女娲娘娘这面子,可是回到地府去他阎君的脸面往哪搁?

我要代我的子民罚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凡人!

女娲正气凛然地截断了他的话。

我要罚这胆敢劫鬼破狱的人受我百年功力,从此负责将流落到人世的恶鬼一一捉拿回地府。

说话间,女娲手指轻弹,一点金光飞来,落到轩辕凤辰额上,却是绽开了半朵红莲也似的印记,映衬在他玉白的皮肤上,倒是分外动人。

至于这引起一切祸端的鬼族嘛……负责指引他找到逃窜于世的鬼族所在地好了。

赐他功力却不开他天眼,便是要找左静言做他的眼睛,女娲娘娘倒是想得周到。

轩辕凤辰几乎要感谢得跪下来叩拜她足下的每一寸土地。

在云端上的女娲似乎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那一双秋水为神的眼睛直视过来,淡淡地道:你已污了轩辕神剑,所以我收回了。限你百年为期,若你有怠工而导致留在人间的鬼类祸害一方之事,便减你一年功力。好自为之。

这……

阎君虽然还有话要说,可是女娲娘娘已经处治下来了,哪里还有他的置喙之地?

所以在女娲又带了一脸庄严神圣的微笑看向他,并慈祥地询问:阎君可觉得我这样的处罚妥当?时,只能唯唯喏喏,作声不得。

去吧!你们也只是想鬼类终归地底,还天地一个玉宇清平……而不是意气之争累人累己。

女娲d悉一切的眼睛扫视过在场数人,缓缓道明。

有些被点中了心事的人不由得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想背后搞鬼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捉拿逃窜人世的鬼族有个凡人来做,倒是比鬼差方便,至少他不必分日夜而行,行动与速度上比y差要强很多。

抬眼看向轩辕凤辰额上那朵半开的红莲,没有轩辕神剑也算不得什么。有神印为凭,普通的桃木剑便也是神兵利器,等闲也伤他不得。

不过阎君转念一想,自己之所以要追捕此两人,一是因为他们破坏了鬼府结界,但现在女娲已经将鬼门关修好并重新加持封印,这一罪已无;二是因为狱中怨鬼从量涌上人世,这却也累到他这始作俑者不得不去收拾自己惹出的残局,活罪不饶;三嘛,其实只是阎王小小的意气罢了,气不过小小一个凡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一个鬼族给救了出去,还惹下弥天大祸……转眼看了看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仍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阎君不由得别开了脸,心道:他乃乃的,我当初在人世的时候抱老婆都没抱得这么紧,这两个还隶属同性男子,这一份情虽然于理不合,却是真切之至,做不得伪。

算了,女娲娘娘都开口出面,他阎王爷的小小意气算得了什么?

不就当放了个p,那气也就下去了!

阎君别过女娲后,带着一众鬼卒重返地府。

此时才回过神来的轩辕凤辰和左静言不由得跪下叩谢女娲援手之情。

你们不必谢我。是风巽与我赌了一局,换来的赌注。

女娲却也不领他们的情,只朝向空中微风吹拂处轻笑。

那儿的风轻轻吹拂,把云雾聚成人形,果然又是那个潇洒淡泊的风神。

剑身已经透出黑气的轩辕剑拿在他手里,只是由头到尾轻轻一拂,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湛然青光。

不过风巽,你的赌注我已经还了,我的赌约呢?你何时兑现?

天上下的那一局,虽然破了珍珑,收手却是平局。

可以说是双赢,也可以说是双输。

风巽只能同意互换赌注,于是女娲临世,救了这已经在生死悠关的一人一鬼。

可是女娲要求他换的赌约是什么?

轩辕凤辰倒有点好奇,抬眼看,风神脸上却掠过一抹懊恼之色,淡淡道:我自知道。有了轩辕剑,共工的精魂总有一天我会找出来的。祝融的,妳已经将他的躯壳藏于地底核心处了,我就不明白妳还要把我们四个找齐了来做什么?难道想开台打啊!?

没好气地跟脸上露出顽皮之色的女神抢白了几句。

不过风巽脸上的神情十分古怪,像是心事被人点破的尴尬,却又有几分期待盼望的雀跃。

发现地上还有两个渺小的凡人在看着他们,顿觉不好意思起来的风神立刻道:行了,以后别来找我,真是惹不完的麻烦!上次来这里跳崖,这次把一堆鬼差污物弄到这里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现在就送你们走!尽早完成捉鬼的修行,以求功德圆满吧!

云上的青年袍袖一挥,狂风大作,直把地上的轩辕凤辰给刮了出去,左静言赶紧拉紧了他的手,生怕风神小惩大戒,落地时r体凡胎会有所损伤。

远远地,只听到风神这几句临别训斥却如响在耳边似的,整个人腾云驾雾,再落地时,已是在了南海之端。

……

看起来,风神是真的很不想他们再前去打扰。居然一送就送他们到离昆仑最远的地方来了。

然后,就是他们一路北上的猎鬼行程的开始。

◇◆◇

偶尔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刻,便是轩辕凤辰收拾了一个恶鬼,需要养伤恢复的时候。

就跟你说下这里啦!你看,又输了是不是?

王小二扰嚷的大声公还在耳边吵闹,轩辕凤辰玻鹆搜郏蛔忠蛔值赝獗来剩骸竿跣《悴凰祷懊蝗税涯愕毖瓢停《际悄阍谂员叱车梦彝吠矗圆呕崾洌 ?br /

难得的闲暇时光,他只希望两个人亲亲密密,卿卿我我,偏要跑出这些不相干的人来扰局,害他们这棋一下就是半天。

拥有了女娲百年功力的轩辕凤辰这一瞪之下,气势还是十足的,王小二顿时就矮了半截,吶吶道:反正你们是一家人,自己人下棋就算输了又打什么紧?又不见得会输了东西给别家去!

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是赌个彩头,他也不信左静言赢了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咳咳,这边还在吵嚷不下,身为胜方的左静言干咳了声向现在几乎天天来这边报到的王小二道:奇怪,今天阿吊怎么还没来?

据说是为了监督他们努力工作的两人组天天都报到得很勤,勤快到……有点打扰到他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息时间。

阿吊……别提了!最近y司那边提了一批新鬼回来上堂过审。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老熟人,他天天在那边等消息,关心得很!

说不定还是老情人!王小二恨恨。本来他是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还能怎么样,可是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一对这么显眼地摆在眼前,开始还不习惯别扭了几天,被阿吊敲着头念:人家两个人的事,在一起又不碍着你,你管这么宽干什么?天天敲木鱼念经也似的念叨,王小二总算想通了,这两个人在一起的确是没碍着自己什么事儿。而且他们一个俊美,一个温文,站在一起时赏心悦目,十分具有观赏性。再说啦,他们总是焦不离孟、秤不离砣,王小二也看到好几回了,本来蛮有心想去勾搭他们其中一个的美女、鬼女、美妖们纷纷败下阵来。两个行情过分走俏的男人在一起,而导致能把机会多均让给别的行情不佳的男人——比如他王小二,也算是造福人群嘛!

可惜为什么从对阿吊怀有心事之后,总是有这贼心没这贼瞻……唉!

他这辈子看起来娶妻是无望了,投胎嘛又还舍不得阿吊,再说现在鬼差当得蛮好的,如果能跟阿吊再像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样,他就毫无怨言了。

可恨他天天都到这边来观察报到,怎么就没有一次撞见……呃,他们是怎么做的。

小元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应该已经有两岁了,会说会跑了呢!

左静言远眺京都方向,言下甚是关切。

轩辕凤辰脸立刻就黑了一半,赌气道:绝对只有比你养的时候还肥!那小鬼能吃能睡,一个人要三个r娘伺候!

那无忧无虑的小鬼早忘了上辈子的事——其实轩辕凤辰一直怀疑他根本在上辈子也没记忆,在快活地当他的小皇子,太后的心头宝。

这怎么可以!俗话说三岁看老,孩子还是得要严加管教的,过于宠溺则未免骄娇二气,狂傲自大必有后祸。

左静言大惊,在对小元的教育方面他是不敢松懈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被养出来的骄娇二气、狂傲自大!

最后几句只差打鼻子里哼出来,轩辕凤辰自是觉得皇族的教育理当如此。因为他们是天生的贵族,以后要承担的责任也比一般人要多要重,小的时候还不能让他们纵情欢乐,长大后身上的重责压下,哪里还有让他们喘息的空间——虽然说长大后脾气也还拗不过来的榜样也不是没有,在这里的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凤辰,我不是说你。你这样的性子我喜欢着呢!真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可以现在还在一起?好凤辰,别生气……

知道自己的情人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被他说着了,面子上下不来,拗着呢。

左静言打躬作揖地赔礼,王小二瞧这的热闹瞧得目不转睛。

难怪人说,美人生起气来那模样儿更好看。

唯独这五皇子,玉白的面容现在带上了点点绯红,衬着他额间那朵莲花,还真是那什么……唔,娇艳欲滴——他娇艳如花,我口水欲滴。

看什么看!?

这回,波及的怒火就已经到他这条池鱼这边来了。

我去看阿吊为什么还没来!

王小二立刻跳起来向外冲,堪堪逃过他双指一并s出的点点金光。站在屋外拭了拭汗,赶紧着一头扎到地底,到黄泉路上找他的老搭档去了。

好了,闲杂的人都赶走了。我的凤辰输了赌注……是要我求你别再生气,还是像往常一样呢?

棋盘上的赌注,输者允诺胜者一事,不得反晦。

后来,这却也成了他们情人间私密情事的赌约。

只是……轩辕凤辰一次也没有赢过。

只是棋技输人一筹而无法翻身而已——这样的解释似乎比让执着这么久的希望总是落空来说,更好叫他接受。

我才没有这么小气!

被他抱住后,在情人的脸上啃了两口,刚刚那股烦躁之气也就下去了。

被他用手探进衣来抚摸着平滑的胸部时,脸上不争气的红云涌起。

叮咚棋子落坪声又响起,但这次可跟风雅没什么关系。

背靠在棋桌上的轩辕凤辰一时忍受不住前面被吮吸时的快感,又烦了后面还有这凸凸点点起伏不平的东西硌着,而直接把它们拨落而已。

你啊……!

左静言无奈。

因为日日奔波的劳累,还偏要有些不识趣的人来扰局,轩辕凤辰的脾气比起八年后再遇时见涨,几乎又可回到初识他那种不懂事的孩子水平。

我什么!?

轩辕凤辰没好气地拿眼瞪过去,额上红莲闪闪发光,一双眼也带了点飞红,妩媚起来。

没什么,我还是最爱你这种时候的样子。

喜欢你的任性,喜欢把你宠得更任性。

这不过是当初一个卑微的平民能给予他所爱的皇子的所有。

左静言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与他交缠,勾住了,就不想放开。

搭在他肩上的一双手,向下滑动,所过处,衣衫遍解,堆在脚下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儿。

那个人却像是还耐不得身体上的热,扭股糖似的直贴了上来,在他冰凉的身子上舒服地磨蹭,被鬼不用换气的吻弄得气喘吁吁的,这一回瞪来的眼神已经下像是瞪,直觉是做了个媚眼。

凤辰,今天的伤……

在他肩头犹有一道红痕。

这是他们用来坚持相守与相爱的交换。

虽然伤愈合得很快,可是受伤时的痛楚却一点也没减少过,但那个人也饮之如饴。

左静言顺着那道红痕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新生的r耐不得这样的麻痒,被他吮得好像血r都要自那道口子里涌出去一般,然后他停下嘴,俯身朝忘了自己呼吸的嘴里渡过气来,在这样的仪式下,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血r交换成了他的,而他也尽数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自从他承了女娲之命,四处追捕逃窜的恶鬼,每次受伤后都是如此。

那个人会仔细地脗合他身上所有的伤口,让他感觉所有的卒劳只在这一刻尽偿。

唔……

那细密的吻又沿着锁骨向下,兜转缠绕在他的r尖处,恰好这次的伤从左肩直下,到r突处方止,那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还带了受伤的麻痛,被他冰凉的唇舌一吸,这滋味却叫人难熬,好似心脏在那一处也要被扯出来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抓紧了俯身相就的那人的后背。

他现下双腿微张,衣衫尽褪地坐在桌上,这样子若是叫被他收拾去的恶鬼看到,也下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恼。

太累的话,你就要说啊。我现在……对你来说没什么用。这是我唯一知道能报答你的。

左静言温文依旧,他恨自己在轩辕凤辰频遇凶险的时候没能抵上什么用,却不知轩辕凤辰更担心万一他要是出事了,那才叫致命的伤害。

每每说着说着体己话就会发展成r体的相楔合,交欢也罢,报答也罢,只是觉得还能在有生的一天,能紧紧抱住身边这个人,就不想放手。

这种孤注一掷的感情,是绝望,也是绝境逢生的希望。

女娲许他们一百年。

一百年时间,对相爱的人来说,还是太短太短,可是也许不能再贪心了。

放松一点,这边都好像累得抬不了头了呢。

左静言顺着他的身子向下舔吻,几乎是虔诚地膜拜过他的身体,然后跪坐在他两脚之间,伸的轻轻抬起他半挺立之处,然后一口含进了嘴里。

唔……

虽然这动作在他们之间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他冰凉的唇带着鬼的森冷之气触碰上那燃烧得火热的地方时,总有那么一丝温差过大的不适。就好比把一瓢冷水倒在烧得通红的铁条上,相遇时只能以最激烈的形式来反应他们相遇的热烈。上方的水汽氤氲,滋滋地冒起白汽,下方本来通红但却柔软的半流y状的铁却在瞬间变得坚硬。

轩辕凤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还是半软不硬的分身弹跳也似的硬挺起来,表皮收缩地箍紧暴胀着的软r,但内部仍在持续被加热的地方却根本不受控制,简直自己就快被自己撑胀撑破似的,在意识里那一处还是无限膨大得快要撕裂表皮的凶险叫人感觉到害怕。直到那膨胀得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地方再被左静言冰冷的唇舌所抚慰,一点一点儿舔出个轮廓后,那一柄被他悉心打造的神兵利刀在他口中铸造成型。

啊……

他忍不住在他唇舌中用力地戳刺,一记一记,用力地把他的武器戕进他的口腔。

在捕鬼、杀鬼时冻凝的血脉完全起来,想要把他的热量,他的血y,他的精华都注入到下方这个冰凉的人嘴里,让他也跟着燃烧。

你又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是那只鬼却不予接受。

不可房事过度,非法出精,慎记练精化气,养气修道……凤辰,牛道长送你的茅山术士诀你都还记得吗?

带了那么一丝坏心的眼自温文的脸上抬起,左静言y寒的体质往往是轩辕凤辰身上火气喷放前的最后那个栓子。

……

这种时候去他的什么茅山修练法!

轩辕凤辰漂亮的大眼死死地盯着不为所动的左静言,然后,愤怒地把他压倒。

那个道貌岸然的先生,也只有在他身体内的时候才会失去灵台清明而失控。

滚他什么有节制的,那种灭人欲存天理的歪曲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情人在身边脸儿烫身儿熨的时候,谁要去做什么圣人?呆子!

慢些儿,别伤到你自己。

见他坐上来,左静言到底还是担心着他的焦躁会惹出事来,幸好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虽然不见得是日日c戈,但多少已经重新适应了接受欢爱的那处却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受伤。

左静言帮着轩辕凤辰在自己身上稳住了身子,相抵的那一处缓缓研磨,谷道内弄得濡濡然有些湿意了,这才缓缓放下腰,坐送进去。

直到皱着眉把那硬挺的分身全坐进去后,轩辕凤辰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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