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就能把人砍成两半,不到片刻,他们就砍死了十几名村民。见他们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情急之下,我说道我会把人交出来的,你们快住手时,他们才总算停止,然後其中一人交给我们新娘穿的凤霞,让我们给他们要找的人穿上……”
“但那名少年死了,我们实在是交不出人。正在发愁的时候,有一个女孩自告奋勇说要顶替那位少年。她说穿凤霞还要带凤冠披霞帔,看不出是谁,一定能蒙混过去的,为了全村的村民,只能如此了!”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让女孩穿上衣服并送她进到轿子里,然後眼睁睁地目送他们离开──然後第二天,我们在村口看到了女孩内脏被掏空的尸体──她死得很惨很惨,死之前一定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整个脸扭曲得快不成形──”
老人说到这里时,本来就槁枯的脸色更是y沈,让已经被迫换上一身喜服的秦霄更是心惊胆颤。
“村子平静了五十年,第二个五十年,他又派人来了……这一次,大家又怕又没有对策,在眼见他们又要大开杀戒的局面下,我们不得不又推选出第二个顶替的人……当然,这个人的结果完全跟那个女孩一样……第三个五十年,他们又来了……为了拯救全村人,每到五十年之限,我们都不得不叫出一个人去顶替那名少年。最後,我们不选了,只要谁是最先听到迎亲曲的人,就必须进到那个轿子里……那这次,第一个听到的人,是你……”
“……过了几个五十年?”脸色惨白的秦霄目光黯然地看著老人。
“过了几个?”老人摇头,“不知道。我没有去数,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
“有十个吗?”秦霄问得很急……很急……
“有。”
“有一百个吗?”
“或许有……”
“那你认为人可以活几年?”秦霄吼了出来,“最多是两个五十年而已!你们早就死了,你们早就变成鬼了──既然如此你们为什麽不自己去,要我去!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我、们、没、有、死!”
一直宁静的老人突然发狂,伸出双手紧紧掐住秦霄的脖子,整张脸的皮面开始一点一点像纸一样剥落。
“你小子太嚣张了,之前我还心存怜惜想让你走,可是你居然这麽诅咒我们!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记住,我们是人,我们没有死!总有一天我们都能活著离开这个村子!”
老人的力量强大无比,不到片刻,秦霄的脸已经涨紫,几乎快要停止呼吸了……
“爷爷,时辰到了。”
就在秦霄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外,目光冰冷的直视著秦霄。
意识模糊的秦霄意识到迎接他的将会是什麽,整个人瞬间宛如跌入了冰窖,寒冷无比。
黑暗如期而至,仿佛一个凶猛却沈静的猛兽,来势汹汹却毫无声响。
在黑暗的森林之中,醒来後的江岩发现原本的那座村庄居然变为了一座废墟,但是不论怎麽找都找不到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秦霄,惊乱失措之下他疯狂地在树林奔跑著。不知道他是运气好还是什麽,他乱闯一通居然让他找到了他们之前停在路边的车子!
不知道在森林中奔跑了多久的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车上,迅速开车後退驱离这座令他毛骨悚然的黑暗森林。
“秦霄……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脸色苍白的江岩一边於心中不停祈祷,一边开车冲出了森林。
6
被绑在椅子上,头上顶著红盖头的秦霄被连人带椅地抬出了房间,差点就被掐断脖子的他,此刻已经再没有一丝反抗挣扎的力气,只能绝望地看著自己被抬走。
“……江岩……我的朋友……你们把他怎麽了……”气若游丝的秦霄断断续续地问。
而他的视线,从盖头露出的一条缝里望到了外面。
脸皮早已经脱落,只剩纠结的肌rl露在空气中的老人转动了下已经没有眼帘的眼珠,嘿嘿笑了一下。
“你说呢?”
秦霄只是轻轻动了下眼皮,灰暗的眼睛中绝望的光芒愈加明显……
“他……他是什麽……”
路上,很多人都默默地围了上来,黑暗无光的眼睛都盯住被五花大绑的秦霄。
当秦霄的目光落在一个依偎在大人身旁的孩子身上,看到这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孩子的身体l露出来惨白的骨骼时,他不忍再看地闭上了眼。
秦霄口中的他,就是主宰著这个村子里的一切的那个人。
“他是鬼……”老人沙哑的声音里,夹杂著恐惧,“强大无比、巨大无比、其丑无比、残忍无比的鬼……”
耳边,那本该喜庆的曲子越来越大声,在秦霄听来,就像招魂曲一样的可怕──
慢慢睁开眼,进入他眼帘的是老人之前形容的那些人──一袭惨白的白袍,脸被厚厚的帽子盖住,静静地,静静地站在已经被揭开的轿子前……等待著出发……
在被送进轿子之前,秦霄突然发疯了一样大叫:“不,我不要进去,我不是你们要的那个少年啊……放过我吧!放过我!我不是!不是……”
但是,任凭他怎麽叫也好,都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仍然被放进了轿子里,而他只能在帘子放下的那一刻,最後看到一直跟著他的村民们一张张没有血色毫无生气的脸庞……
“啊──”
帘子终於完全放下,轿子里,传来了秦霄绝望凄惨的一声大喊。
轿子被平稳地抬起,转换了一个方向之後,渐渐往黑暗而去。身著白衣的人仍然吹奏著在此时更像是招魂曲一样的曲子。
他们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远,在最後一个白衣人被淹没於黑暗中後,声音也完全消失在森林之中。
森林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只剩下黑暗里凄冷的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
吹吹打打的曲子还在持续著,但对於被困在轿子中的秦霄而言,这个声音就像隔著什麽一样遥远且不真实。
目光呆滞的他想起了来到这里前,满心期待能有所收获的自己。落到现在这种结果,是当时的他怎麽也想不到的,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希望他没有接到那个电话……那个指引他来这里的电话……
回忆到这里时,一直失神的秦霄的眼睑颤动了下。
是的,那个於某个夜晚突然打进他房间的,神秘的电话就是这一切的开始。
说明了村庄的位置,告诉他这里有著绝对会令他大吃一惊的事情,一切都很详尽,就是没有留下姓名。
起初他以为是哪个线人打给他的,但现在才发现,那通电话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模糊的几乎听不清的清冷声音,仿佛传自最深最冷的地底,幽幽地,於那个夜里让他不禁背脊发凉。
可惜,当时他只注意到“神秘的事件”这个教他兴奋的词,其他的都没深入去思索。那麽,如果当时他就已经感觉不对劲的话,他还会来吗?
想到这里,面无血色的秦霄不禁自嘲一笑。
以他的性格,他仍然会来。如若发现了电话的不寻常处,更是会增加他的求知欲──他似乎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类人──
“呯──”
轿子突然被重重地放了下来,也让处於高度紧张中的秦霄整个心都快停止跳动。
到达目的地了吗?还是被送到了可怕的地方?
这麽一想著,秦霄莫名就想起了老人的话──
“第二天……在路口发现了那个女孩被掏空内脏的尸体……生前就像遇见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
秦霄知道,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难以控制地发抖著……
迎接他的,会是什麽?
外边,之前一直在吹个不停的曲子已经骤然停止,四周死一般沈寂。恐惧得屏住呼吸的秦霄的视线一直紧紧盯住轿子的帘子……此刻,帘子也一动不动……
一切,都在死一般的沈静。
不知道他现在在什麽地方,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麽。
什麽都是未知的,像在等待死亡判决一样的寂静,令他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豆大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滴到衣服上。
他紧张的快要昏死过去。他此刻多希望他能昏死过去,这样他就能在浑浑噩噩中迎接将要面对的,可怕悲惨的一幕。
“咯吱、咯吱……”
死寂的四周,开始响起了诡异的声音,起先只是一声,接著是两声,最後就变成密密麻麻,响彻灵魂地响著!
这些声音在向他接近,秦霄的牙齿在打颤,甚至於咬伤了他的口腔,让嘴里流淌著腥涩的血腥味。额头上的汗水滴得更快,很快就浸湿了他一张菜色的脸……
他一直死盯住帘子,他能感觉有什麽东西正试图钻进来──
突然,一直动也不动的帘子动了一下,吓得魂都快散掉的他未来得及惊叫,一只惨白的手臂“啪”地一声钻进了轿子里!
由被这只手臂揭起的一条缝中,秦霄惊骇地看到他所坐的轿子被放到了一个四处全是暗黑色泥土的地方,而密密麻麻,眼睛闪著绿光的僵尸正从黑得如墨的土壤里爬出地面,像是一只只蚯蚓,一点一点破土而出,然後受到什麽指引一样向他爬过来……
脚l处传来刺骨的冰凉,垂下视线一看,原先钻进轿子中的那条手臂已经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脚!
甚至没有给他惊叫挣扎的机会,抓住他的那只惨白色的手臂刷地长出了又长又尖锐的指甲,狠狠一刮,就把他脚上的r给生生刮了下来!
“啊──啊──”
被刮去一块r,露出一截骨头的秦霄痛得失声尖叫。
而刮去他的r的那具僵尸立刻把它送入嘴里,滋滋有味地咀嚼起来!而其他的僵尸似乎能够感觉到它尝到人r的兴奋,开始激动狂乱起来,动作更是迅速地向秦霄爬过来──
脚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额头上的汗水冒得更快,看到僵尸们已经把轿子一件件拆开,他身上的衣物也逐渐扯掉,知道自己一定会死於此,被绑在轿子里动弹不得的秦霄面如死灰……
就在秦霄完全放弃生存希望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谁的呢喃,一直重复著、重复著念著……似乎曾经听到过的声音让秦霄呆了一下……
在僵尸把轿子拆烂开始拉扯他的身体时,他不自由主地随著这道於耳边重复的声音念了起来:
“回魂天……无血夜……上神下鬼助我行……招魄往……鬼魔到……亡至身归飞去来……”
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念出这些语句,但是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见了血後更加疯狂的僵尸们就像是被什麽控制一样,乖乖地陆续钻回了地底下。
不过一会儿,原本挤满密密麻麻僵尸的地面就只空荡荡的剩下了秦霄一人,一阵冷风吹来,一身冷汗的秦霄更觉得身体冰凉,也让痛得差点失去意识的他倾刻间恢复清醒。
轿子已经被僵尸们拆开,盖头不知何时也被掀开,可以环顾四周的秦霄看著在黑漆漆的林子衬托下空荡荡的平地,心跳得飞快,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他只知道现在他只想马上离开这儿。
用断开的木头尖角费劲了好一阵子後,他终於把手上的绳子割断,然後把身体上的绳索也解开。看到脚上的r被挖了一块,他只能咬牙忍痛把身上的衣服扯成条状绑在受伤的脚上,暂时止住血。
做好这一切後,秦霄只能拖著受伤的脚一瘸一拐的前进。
四处一片黑漆漆,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他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害怕久呆僵尸们又会冒出来,他凭直觉选了一个方向後,以最快的速度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蒙对了还是什麽,不久後还真给他找到了一条小径,顺著这条小路继续向前,渐渐的,竟走出了本以为是没有边际的树林。
但秦霄还未来得及高兴,突然之间,自黑暗之处窜出来了一个庞然大物,一下子就把腿脚不便的秦霄扫到了地上,一p股坐在地上的秦霄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一声带著腥臭的y风吹来,他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幕吓得他魂都快没了。
7
出现在秦霄面前的,是一个像一座小山般巨大无比,长得像狗一样却有著三个头的怪物,它一朝倒在地上已经起不来的秦霄近,咧嘴露出同刀子一般大小且锋利的牙齿,每走一步地面都会被踏得轻轻震荡。
怪物离自己近在咫尺,要跑已经不可能更何况自己连站起来的力量都失去了,想到之前的僵尸再看到现在的庞然大怪物,秦霄知道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注定一死了。
“嘶──”
怪物蓦然张开血盆大口三个怪头朝自己迎面扫来,秦霄唯能做的只是用力闭上眼,做好一切准备了。
但是过了一阵子後,除了面前传来更是腥臭的气味与野兽发出的嘶嘶声外,以为会发生的痛苦与死亡都没有发生。
秦霄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又被吓得倒抽一口气。
那个大怪物居然已经把三个可怕的头停在自己的眼前,光是黑乎乎的眼球子就足有一个拳头那麽大,跟风d一样的鼻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嗅著,就像狗在确定物品一样。
秦霄大气也不敢喘,提著一颗如擂鼓的心任由这只怪物在自己的身上倒处嗅。
过了一会儿後,这只怪物终於确定了什麽,只见它大嘴一张,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咬断的秦霄下一秒就被怪物咬住衣物甩到了它的宽背上。
秦霄在怪物背上才刚刚坐稳,这只庞然大物居然就在黑漆漆的夜里疾速狂奔起来,飞一样的速度吓得秦霄为了不被甩出去变成r饼,急忙用力扯住怪物背上的长毛并把上身趴下。
他并不知道怪物要把自己带往何处,只知道自己受到惊吓的心一直没有平复。
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麽?
死亡还是更残忍的对待?
反正事已至此,他对生存反而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因为迎面吹来的风刺痛眼睛,秦霄便闭上了双眼,但不知何知,在如此紧张与恐惧的心情下,并且自己还身处於一个怪物的背上,他还是不知不觉陷入梦乡里。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一个四处黑暗的空间里,他静静坐著,在他的面前也坐著一个人,但他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只听到对方一声一声的抽泣声。
不知道他听到多久,等到他再张开双眼时,他眼前一片明亮,他嗅到了空间中四处弥漫的花香,他的身边到处都是花,五颜六色的开满他所能看到的地方。
他以为这也是梦,但在看到一开始把他吓个半死现在也一样吓得他差点岔了气的那只三个头的怪物时,他才知道这不是梦,是这个怪物把他带到了这个地方。
怪物长得可怕,但它居然如此的柔顺,就像只小狗狗般静静地趴坐在一处,似乎在守护他,也似乎在休息。
秦霄一开始不敢动,但在经过一段时间後,确定怪物不会袭击自己後,他才小心翼翼并提心吊胆地站起来,然後试著一点一点後退,直至退到与怪物保持相当的距离後,才稍微放下心来,因为怪物看起来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打算。
秦霄开始一步步转身朝前方走去,他的脚下是连片的不知名却分外美丽的花朵,花瓣在风的吹拂下,在空中四处飘散。
眼前的一切白茫茫的,天空仿佛被笼罩上了厚厚的一层白雾,看不到一丝蔚蓝,就像这里根本就没有天空。
秦霄在这个没有边际的花海里漫无边际地乱走,他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他就是不想停下脚步,不知道是什麽在带动他的身体,控制著他往某个方向走去。
他就这麽走著走著,一直到,看到一袭黑衣,长发飘逸,背对他而立的伟岸身影,脚步才不自觉地停下。
背对他的人默默站立,但他却发现了他的到来。伴著叹息一样的低沈声音,男子转过身:“言华,你终於肯来见我了。”
秦霄看著他转过身,在看清他的模样时,瞪大双眼难抑地後退一步,接著双目一闭,身体倒在了花丛上。
言华,这般模样的我,你真能接受吗?
你又说这种话了,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赤胄……
背对自己的人慢慢转过身来,他长著一张布满烧伤过般黑色丑陋疤痕的脸,最恐怖的是,这张脸上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被人完全抠出来了,只剩下一对黑漆漆的窟窿!
“啊啊──”
被惊醒的秦霄尖叫著从床上坐起来,过了好久才对焦的视线在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间比较清爽、整洁的古式居室後,他才心有余悸的抬起手臂挥去一头的冷汗。
不久後,秦霄发现本该受伤疼痛的脚诡异的已经完好如初,他困惑了好久,但一起想不通为什麽。
接著他抬起头,正打算弄清自己身处何地时,秦霄听到了低沈的,叹息一般的让他感觉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
顺著声音往门外望去,因为站在门口上的人背著光,秦霄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这个人身材颀长,气质如风清雅,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轻风吹拂下飘逸的摆动,下意识地令他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翩翩君子,长相自然不俗。
然,待此人一走进屋中,整个人也沈浸在屋里的y影里时,看清他长相的秦霄忍不住再一次惊呼,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去。
“你──不要过来──!”
秦霄的一声惊叫定住了男子前进的步伐,只是身裹凄伤,默默对著他。
秦霄不知道黑衣男子是不是能看见东西,他的眼睛只剩下两个黑窟窿,叫他害怕得不敢去细究更甚者是去直视。
“你怕我?”
男子又是一声低沈的叹息,悠悠传来。
“你……你长成这样……这、这是当然的吧……跟鬼根本没两样!”
兴许是真的胆颤心惊,秦霄几乎是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这些话,但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後,男子看起来更显哀伤时,他才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
“可是,言华,即便你怕我,我也不会再让你走了……”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低缓的音量之中却透出不容忽视的执著。
“言华?”秦霄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道,“你看不到吧?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麽言华,我有名有姓,我姓秦名霄,今年二十七岁,是一名记者!”
男子一阵沈默,然而才道:“你是言华,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也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即使你的长相改变了,但你的的确确是言华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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