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我出去后一定要抽死你!都是你给我平日里灌输的东西!
定了定神,坐在他身旁努力轻松的调节气氛闲聊“苍云,完全康复后你想做什么?”
他想了想,立刻失笑“似乎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我也不知,那你呢?平日都做些什么?”
“嗯,高兴时可以周游各界,还可以和羽然他们品茶闲聊。修炼我自己做得很少,他们也不过偶尔为了为之。”他身上的烧伤几乎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完全没有一块好r。
“不是不想,只是我自己的修炼不能太快。而他们……大概想要和我多些在一起的时间。”抿着双唇“我的事你应该都听仙帝提起过吧?”
“嗯。”他也不作点评,只是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喜好。”
“不错,每个人可以选择自己所喜爱的生活方式,但不能侵犯到别人。”很是顺手的拍了下他的大腿“转个身。”
这只小白兔乖乖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看着几乎没怎么被烧着的p股,白白嫩嫩的,毫无防备的!我是不是该一巴掌挥过去?
我就不相信仙帝没提醒过他,老子好男色!
“你,可不可以放过南君?如果她做错什么我可以替她道歉。”他不安的回头,正好看到y晴不定的脸色“幼若做了什么伤害到你不肯原谅?”
故作镇定地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她当年勾引我师傅以及龙君,挑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让我师傅与整个仙界为敌,最后害我师傅被封入凡间,这是其一;其二,我妹妹,就是刚才那丫头,之所以会这样便是因为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一个男子,苍天的徊铭选择了别人,而那人却是南君派去的,只因她知晓我好男色,不喜女色无法下手罢了。其三,她居然妄想把整个仙界控制在自己掌心,当然如若没有犯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她认定我是障碍物,不扫除不行啊~现在你觉得呢?”身上的那些伤痕完全抹去,随后才是关键“难道这还不是真正的你死我亡的问题?”
“那我倒想敢问一句,你能确定这些都不是你自己凭空想出来的?”苍云转身,正色的看向我,却带着浓浓的嘲笑“徊铭当年我便熟知,令妹只是单恋吧?被别人抢了去就说是横刀夺爱?至于你师傅的事你又如何知晓?这件事我也有耳闻,不过就是两位豪杰爱上同一个女人罢了!至于最后一则,更是荒诞!幼若完全不是这样的人。”
“旧情未了?”被他一说,我也有些动怒“夏目和徊铭两人先生爱慕之情,夏目外貌并不差,只是今日有些狼狈不堪罢了!而且情爱之说难道只是外表的重要性?再者,不妨告诉你,师傅在离开我前把当年的事都告之于我,不然我又如何会知道你的事?当年师傅便是得知了东君这个秘密,他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下手。如若还不信你大可去问龙君!最后那一点……是我当年落难躲在棂槐鸺怀里无意间听到的!”
“她会当着一个外人这么说?”苍云喷笑。
“我母亲是妖族的九尾公主,而我父亲则是道德高深的修道之人……”捏住他的下巴“苍云阁下,你最好别让我真正生气,不然此事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了解。”左手扣住他的门脉,很是突然的输入混沌之源。
苍云想要反抗,却想起我先前的话,吃痛的野牛很咬着牙根。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八章 脆弱时候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九y玄天针从左臂开始完全封闭他的静脉,混沌之源已经能告诉仿造那股力量,而且与之能相差无几。
苍云的静脉脆弱而细小,因为被烈火焚烧而萎缩,再加上多年沉淀的灵力补充,却自己不能运行而留下的灵斑堆积在静脉上。
一寸寸的修复,每修复一条静脉,便抽出一针。
除了起初的疼痛,苍云已经完全能忍受这种感觉,并且在逐步适应。
静脉大部分被我封住,所以并不会完全感到疼痛。
全身经脉岂止千万,那些不知名细小的静脉也需要一条条疏通,恢复。那混沌之源所仿造的力量,被我连绵不绝的推入他体内。
逐渐感到疲惫,却只能撕咬着牙往下撑。
没多久,大概三四个时辰,体内的混沌之源已经出现虚脱,再这样下去,我们两定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脚尖钩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件外套,手心还贴在他的门脉上“和我去个地方。”如同来时一般横抱起,此刻紫狐已经劈开世界。
大步跨入,强烈的光线让苍云低叫了声,身体下意识躲入我怀里。
让紫狐把我挂在手臂上的衣服撑开,挡在苍云身上“忍耐一下,这里的灵气比较充足。”走到神树下,那饱满而充裕的灵力让自己松了口气。
世界内充足的灵气暂时缓解了这个问题,但外面平常的温度对苍云来说实在难以忍耐,无奈只得让紫狐把冰焱叫来,在神树四周布下相同的阵发。
为他修复筋脉整整用了二十三天二十三夜,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当掌心在这二十几天中第一次离开他身体时,身体摇晃了下缓缓瘫软在地。
靠在神树上,阻止他想要自行修炼“等我稍加恢复,我替你开通经脉后你再自行修炼。”此刻我体内的混沌之源已经快枯竭的都不剩渣了。
他没作声,我也不加理睬。
稍加恢复一层后的直接走到他面前,双腿盘坐,双手相握,迅速的从顶、眉心、喉、心、太阳、脐、海底七轮打通。
筋脉完全恢复如同新生一般,需要有旁人相助打通各脉运行一周,方可完全恢复。
一敢说,如今的他能恢复到过去鼎盛时期,但最起码不会相差太多。
身体各路经脉开始抽搐的疼痛,这该死的后遗症!“在这里打坐一端时日,对你有益,要回去的时候对紫狐说一声方可。我先走了……”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出世界躺在那张玉床上。
对这种疼痛完全没有办法,只得等待他慢慢的恢复……
现在唯一希望的便是苍云能在里边多带上些时日,最好和他哥哥一样带个几十万年的。
筋脉的抽搐,让全身无力的减缩成一团。
在黑暗的房内,只有隐约的光量。疼痛还在继续,并没有消失。
可是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已经持续了三天……而且还没有任何停下的以为。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苍云,他在里面呆的够久,才能让我减少狼狈的样子。
第三日下午,就算再不愿苍云还是出现在自己面前,此刻他似乎依然完全恢复。
除了那头长发无法恢复黑色外,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功力似乎更胜一筹。
他呆呆的看了我眼,随即上前双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怎么回事?居然……”说完便愣愣的看着我“怎么回事?”
混沌之源依旧枯竭,全因此刻我自己无力恢复,完全疲惫与应付疼痛。
反手拉住他的手腕“你先别出去,等我恢复后……恢复后再走。”
“为什么?我现在就替你去找……我记得汝修墨也在你死我这。”说着便想往外走。
但手腕已经被我死死的拽住“不,不用了。找他们来也不过是让他们瞎担心,我并没有大碍,只是后遗症罢了。”
“你躺在这多久了?”他坐在我头边,把我头放在自己在腿上,缓缓揉着太阳x。
说笑着“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似乎三万年。”完全不把这时间当时间的用。
“那我就在外面呆了三天。”连零头都不要了,光这零头就有好几千年呢大哥!
他似乎斟酌了下用词“难道为了除去幼若你已经到了这地步?”
“我没想到会疼到现在,还以为中是一夜……”咬着牙根,一字一句吐出“不过那女人必须除去。”
房内,一片沉默。疼痛似乎微微下降,这让我陷入昏昏欲睡之中。
朦胧间,似乎听见他的叹息,比常人微微冰冷的手指轻轻碰触到我的咽喉,犹豫了很久才作罢。
心里不知可否的笑笑,没多久,似乎有人闯入。
粗暴的把我从苍云身上抱走,疲倦的睁开双眼却瞧见离尤带着怒意的脸。
“这几日有劳了。”说完便大大咧咧的打算离开,这时低头瞧了眼,察觉我醒来,气愤地吼了句“还在逞强?筋脉抽搐的感觉很好?”
脑子有些混沌,只觉得我们似乎回到了第一次相见,不,也不是,反正我们似乎还在凡间,眼前这人还能正大光明的占有……
吃力的拽住他的前襟,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才不是,你不知道我都在这床上挺尸了三天多,疼死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为!”离尤听我轻飘飘的口吻,恨不得直接把我往地上摔!
脸颊贴在他胸前,蹭蹭“疼,离尤疼……真的好疼。都三天了,一点都没恢复,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虚弱的轻唤,似乎让他有些无奈。
更多的或许产生了怜惜“很快就会过去的,没事,我陪着你。”
“嗯。”戴在他怀里向外走去,一点都不惶,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你陪着我,你陪我……你陪我就好。”
每次于他,都有这种感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抱着样东西,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抱了条胳膊……往上移移,整个人就出来了……
离尤和衣躺在我身旁,一手揽住我的肩,似乎是抱着我入梦。
慌乱的推开他,坐起身,浓烈的晕眩感直从灵台。
倒下的身子被一旁那人搂进怀里“醒了?”
“嗯。”微微有些不自在向外移动,却被他摁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松开我下床自己走向门外,反手关上。
先前的一切仿佛……不真实的可怕。
但我更加担心会让语烟知道,这种,这种背后偷情的感觉,让自己不知所措。
急忙进入世界打坐,也不过是片刻,便从房内走出。
只是,世界的灵力对还有些内伤的自己来说,并不是最好。
摁了摁心脏这儿,有些无奈的嘲笑。
不远处,轩淼斌不思义的看着我,手上还端着药“都好了?”
“嗯,在世界里调息的。”接过仰头饮下。
轩淼斌他们都知道世界的作用,却不知道副作用,所以只是笑了笑怪我偷懒“走,去前庭。所有人都在那聊着呢。”
与轩淼斌路上说了几句,也询问了下我那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却说,那日离尤一脸怒气地把疼得半死的我抱出后,直接带入房中,汝修墨随后赶到,但这东西完全无法医治,只得等我慢慢恢复。
所有人围成一圈,看着我不时抽上一抽,语烟在一旁也很着急,但汝修墨还是觉得我该静养,所有人都出去。
问题就在这,我死死拽着离尤的胳膊。
离尤似乎,大概,有可能,就是抽不出来……
我愣是不明白,一个被疼到昏迷的人,力气还能大过他?
总知,离尤很是无奈的留下陪我。
狠狠搓了下脸,现在只有希望语烟的神经系统别这么敏感。
而我应该狠狠的抽自己一顿!居然会……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病了受伤了,所以神经会特别薄弱?
我怎么不活活掐死自己算了!留着也是麻烦!
这是轩淼推开房门,当我看到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一个个身前方这个饭碗,手边放着个茶杯时,冒出的一句话……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九章 夏目借人
一大群人坐在一起,里面有一小部分是我的人,一大部分是那些老的已经不能算是成精的人物,说他们成精那是玷污了他们!
他们比精还精!可惜没有精的加深词来代替。
几个老不死的女人居然还拉着我家汝修墨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某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至于苏羽然他们则一个个与大老爷们交换建议和意见……
谁说男人一块就聊女人?
夏目不是说?除了聊女人外还会聊男人吗?
c!心里爆了句粗口,但跨进去的脚步愣是没下地。
轩淼斌别有深意的瞅了瞅我,含笑拉起手“别理他们就是了。”
拽着我往里走,落座时,才发现自己对面是离尤。
而他依旧如同前几日那般淡漠的扫了我眼,继续与语烟交谈。他们之间……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苍云那标志性的头发很醒目,见我望向他,便抱拳一礼。
刚回礼,手还未放下,便听到门外传来阵阵琴声和悲绝凄凉的歌声。
仔细一听,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不远处,仙帝聆听片刻,笑着转头面向我“过去不知,万莲崖居然是一个盛产美人的地方,烬上仙在后院藏了何等美人居然有如此婉约的歌声?”
身旁,几个大概猜到却又不了解夏目过去的人,一个个愣是不敢置信,目光中透来询问之色。
心里有了计较,含笑道“既然诸位如此好奇,何不随我去后院瞧瞧呢?”
那些人知晓后院的含义,而歌声又是一个女子所唱。这不得不让人有些惊愕,毕竟这仙界类似于古代,男女之别以及这后院之事不熟悉的人都不方便知晓。
“噢?既然烬上仙如此慷慨,那么有劳了。”仙帝倒是无所谓的很。
“鸣天带路。”众人跟随有些惊慌失措的管家大人向前走。
而我们这些人却尾随其后~
“刚才的歌声……”汀言有些不确定。
“那琴声!”轩淼斌也不相信……
“嘿嘿,夏目要把昨日的那局扳回来!”幸灾乐祸的摸摸鼻子“大家等着看好戏吧。”
“那疯疯癫癫的丫头能行吗?”离尤从一旁走来,叹息着摇头。
“她……”汝修墨他们几人都是看到过当年夏目在凡间那局的“或许可以吧。”
“不是或许,而是必定,这丫头只要想做没有不成功的。”说完,便大步跟上前面那群人。
后院在七绕八腕下也到了,不用说光自己看便能明白,为何身旁一阵抽气声,随即安静下来,静静地聆听。
这篇后院比较特别,是属于万莲崖唯一一个给女眷的后院。如今,不用说,也归夏目所有。
往日干干净净的后院如今却被布置一番,四面走廊,中间一湾正方形的湖水,湖中不用说盛开着淡淡粉色的莲花。
而四周走廊上,随风飘舞着粉色的纱缎,似梦非梦之感悠然心声。
这一切不得不让我感叹“夏目那丫头动真格的了~又开始装了~”
从前线从回来的鸣天眼泪汪汪的拽住我的手臂,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在颤抖“大哥!您就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世界末日到了?”
一脚踹上去“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此刻,夏目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衫,从大腿根部开始,下面的衣摆都碎成一条条,散乱的若有若无的遮住细长的双腿,手臂上的袖子也相似。
夏目身上的粉不是那种雅致的淡粉,而是片娇艳的深粉,多了几分妖娆,少了几分寂静,多了几分生活,少了几分肃静。
腿上抱着古琴,时不时地清唱几句,手腕随意的波动琴弦。
头发半盘起,松松垮垮的被一只简易的簪子盘起。落在双肩上的头发,则随意的微微卷曲着。
“这簪子有些眼熟。”身旁珏戈忽然冒出一句。
皱着脸死命的回忆,那样子异常可人,抬手狠狠捏了下“那过去是我的,前几日无意拿出来用,却被那丫头直接抽走了。”
珏戈眼睛亮了下,随即低下头揉着被捏疼的地方,不吭声。
拇指搓着食指指腹,刚才下手的感觉……不错。
“花落何处,花非开。苍天玄月,吾心归。君在何处,君还归?等待千年,心已死;迟迟不归,盼君归……”
凄惨悲切的歌声徐徐从夏目那丫头口中吟唱而出,脸上平静的徐徐落下泪水。
心紧了下,感觉不是这么简单……
夏目慵懒的靠坐在凉亭上,细长的双腿,斜放在位子上。
无意间察觉有白色的羽毛飘出,仔细看,地上居然有一支死去的白鸽……
“我倒不知道自己这个干妹妹这么有才。”东陵破天也不由轻笑出声。
夏目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装样子而虐死动物的人,更何况她从小就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
“不对,夏目是真的出事了!”说完便推开人群,直接跳到湖面,飞身向她跑去。
夏目疲倦的抬头看了我眼,笑笑。
细长的双眼,那淡淡的装束恰到好处的让人着迷。
走到他身边,揉着那丫头的头发“丫头,怎么了?”
停下手中的琴,疲倦的倚靠在我怀里,缓缓摇头“没什么……”
蹲下身,微微仰视她,“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带上不容置疑。
夏目睁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盯着我,注视着我,最后打开紧握的手心。
一张轻飘飘的纸飞出……
拿过,上面一行秀气的字体:稍后,我与徊铭前来拜访,送上我们的连理贴。
呼吸一顿,捏紧双拳。
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完全是来炫耀!刺激夏目“丫头想怎么做?”就算拿那两人开刀也没任何不可!
夏目转头看着另一边“人快到了,你呆会儿把人提前借给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来……”
“好……”明白,自己的事定然有自己了,旁人不能c手……这是我们家人的规矩……
夏目把古琴放在一旁,缓缓起身,面向那些老前辈们,打了个福“昨日晚辈唐突了各位,今日,晚辈愿献舞一曲赔罪。”
“啊!什么什么!居然是昨天那个丑丫头?丑丫头变仙女了?”饭老头大惊小怪的嚷嚷道。
夏目不恼,反而曲身行礼“昨日是晚辈的不对,实在是抱歉万分,惊扰到各位前辈了。”
原本就没夏目什么不对,反而对方一个丫头,一而再再而三道歉赔罪,倒是让这君老家伙有些不自在。
无意间察觉,就连那苍天也微微惊愕,一扫而过。
“道歉不必,只感叹万莲崖能人辈出,出得更是绝才惊艳之人啊。”仙帝如今自己手上最为担忧的被我解决,整个人都轻松自在不少。
再加之我拜托他的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乐得对我示好。
“仙帝大人夸奖了。”朱唇上扬,含蓄浅笑。
丫头只要你能在你一天内保持百分之四十这德性,我这万莲崖就会被提亲的人踩烂了!
“嗯,夏目,这名字我记住了。”仙帝似乎极为高兴,不住点头。
我想,仙帝你早就知道有夏目这号人了吧?
夏目微转身子“能否有劳修墨哥哥为我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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