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分辨出是不是做梦了吗?”褚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调笑道,将沾上白浊的皮鞋凑到他眼前。
流苏乖巧地把自己的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讨好地将褚猊的另一只鞋也给舔舐了一遍,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主人。
“淫贱的母狗。”褚猊笑道,“一天之内犯两次戒,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流苏知错了,请主人责罚。”流苏温顺地道,手指在背后不安地绞紧。
“先把你的错误说一遍,嗯?”褚猊揉了揉他的眼角——很有威胁力的小动作。
“流苏未经主人允许两次达到高潮,还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改变了姿势。”流苏道。
“接着说。”褚猊轻描淡写地道。
流苏稍稍睁大了眼睛,最后蔫蔫地垂下头,小声道:“……吃醋。”
实际上流苏并不知道他非常完美地完成了会心一击。
褚猊笑了笑,道:“你这幺乖,金斧头银斧头我也都送给你好了。”
流苏抬起头茫然地看了褚猊一眼,显然是没能跟上“褚河神”【精病】的思维。
褚猊勾唇一笑,解释道:“意思就是本来只打算给你两个惩罚,现在再多送你两个。”
当褚猊的奴隶真是一件无比悲壮的事,流苏心想。
他老老实实跪在那里,褚猊去他身后的道具柜不知道找什幺,一时间调教室里静到极点,流苏仿佛能听到自己轰鸣的心跳声。
其实惩罚什幺的,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挺期待的。
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求那种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和痛感淹没的感觉,直到最后快感和痛感融合在一起分辨不清,他便只能伸手朝唯一的光亮请求饶恕和救赎。
那是褚猊。
冰凉的触感贴到后背的时候,流苏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他抑制住想要逃离的本能,跪得笔直,那冰凉的东西顺着流苏的肩膀一直下滑,直到尾椎骨才停下,流苏已经辨认出那是教鞭,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受到突然袭击,他身体的警觉性提得很高,惟恐突然的疼痛使得自己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身体,稍有移动惩罚都是会加倍的。
教鞭从他的身体离开,因为过细并不能带起很大的空气流动,但是流苏接受过褚猊的训练,警觉性很高,还是感觉到了,他集中注意力准备接下这下鞭笞,褚猊手中的教鞭却在抽到流苏身上的前一刻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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