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感荣幸。”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正色道:“为什么进来?”
普通人短短两天想混出三年的刑期比登天还难,中间牵扯着起诉庭审等等一大堆司法程序,这牢不是想坐就能大摇大摆来坐的,当然也没有人那么白痴没罪找罪也硬是要坐。他是顶一个惯偷的包来的,真是够神通广大了,不晓得买通了多少人,动用了多少关系。
“你审我啊?”他痞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我现在的身份是您的辩护律师,您的一切事宜交由我全权负责。总裁您应该听过一句俗话叫做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您隐姓埋名进来,相关的人一定早告诫过从此毫无瓜葛,做了利益切割,我相信在这里您不但一文不名谁也不认识谁而且两手空空,不晓得事成之后您打算怎么出去?减刑加假释估计需要再等一年半或更久,您莫不是打算不参加《lucer的angela》的首映式吧?”
他嗤之以鼻径自翻弄我的手提箱,抱怨:“怎么没有烟?起码也带几本新出刊的《花花公子》嘛,牢里看来看去都是男人,无聊死了。”
我单指划着略微尖细的下巴比他更气定神闲的说:“忘了告诉您,房老大携夫人一起去欧洲二度蜜月了,短期内不会回来。”
晏子雷死死的瞪着我,眼睛里流淌着冷凛的冰水,冰晶般的黑瞳折s出我一无所谓的脸,他槌了一下桌子,低咒了几句,我皮笑r不笑的说:“看来我们是达成共识了。”
他哼了哼:“你这女人真不可爱。”
“世界上不止我一个女人就好。”意思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十步之内必有花。
“高哲呢?高贺呢?高阔呢?”他犹做垂死挣扎。
“总裁,如果您没忘记的话,红门里我才是您的保镖。”
他叹了叹,瞥我:“油鼠知道吗?”
“史上最恶名昭彰的毒品贩子。”我挑眉,“怎么在我们场子里搞风搞雨的是他?”
“嗯。”他点头。
“我以为他要在牢里呆到患上老年痴呆症还不见得能出来,不是吗?”突然脑海里有个未成形的念头电光火石一闪而过,快得我根本来不及抓住。
晏子雷恢复颓废,一身软骨靠进椅子里,椅子不堪重负的呻吟着,他把两条长腿搭到桌子上,即使穿着犯人的囚服,这男人仍旧迷死人的帅,被削薄的头发短得紧紧贴着头皮,刚毅俊挺的轮廓更显突出,一双除了懒还是懒,无情无绪的眼睛爱困的半眯,蠕动菲薄的唇说道:“他人在苦窑里蹲着并不代表外头的势力瓦解了。”
灵光再度闪现,我瞪直了眼:“所以你是专程来这里会他的!?”
“聪明。”他赞许的点了点我的鼻头。
疯子。我在心底骂。
“总裁打算花多少时间搞定?”我问。
“这你不妨去问油鼠本人。”
我真想回敬他一堆脏话,算了,他通常不干没有回报率的事情:“我能做什么?”
“据说你是全权负责我一切事宜的律师。”他拿我的话来堵我。
没有三两三我也不会上梁山,我突然甜笑道:“那我马上带一帮兄弟去挑了油鼠的老巢怎样?总裁?”
他一楞,掀起眼皮,厉声道:“你敢?!”
我维持笑容不变,过了几秒钟他浑身力气一泄:“你个狐狸精,不要对着我笑!”
哟,他还搓手臂呢,我笑得有那么恶心吗?呵呵。
“我不想你碰毒品。”他有气无力的说。
“我从来认为凡是进红门的人都烧了香,剁了j头发誓永不碰那玩意儿的。”
“我向你爸和关二爷保证过不让你出事。”晏子雷难得正经的看着我。
我耸肩:“噢,那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
“该死!”
(本章完)
第5章 去相亲
“第一,关于总裁入狱这件事情统统得保密,不得透漏半点口风;第二,影城投建计划不得延缓一切必须照常进行;第三……”我望着身型体貌与晏子雷极相似的高贺,“麻烦贺哥暂时顶替总裁坐镇公司。”
高贺墨黑的眸子一闪,唇角噙笑,风流倜傥的样子之于晏子雷毫不逊色,他们俩常常一起去泡妞叼马子,可谓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第四,哲哥派个人去总裁身边,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个人照应。”高哲点点头,冷酷的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这边应该没有什么了,各位还有其他意见吗?”
“屈叔一直在打听总裁突然人间蒸发的原因,你得想一辙给他一个说法。”掌管公关部门的高阔最圆滑了,他习惯把麻烦用合理的方法推给别人,自己在一旁纳凉谁也不得罪,时候到了便坐收渔利。
我手握钢笔点了点光可鉴人的会议桌,说:“你就告诉他老人家,总裁是为了躲情债,有个死花痴给他戴了绿帽还跑回来让总裁帮她养别人的野种。”
高贺吹了声口哨:“总裁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恶整他?”
“绿帽?!没必要搞得那么严重吧?”高阔笑得像两弯新月的眼睛一点没有话里那么担心。
我淡道:“世界上惟一难得倒总裁的只有女人问题,不是吗?”
高贺眉飞色舞的说:“以屈叔不输给广播电台的功力,不出一天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八卦杂志还会把历年来总裁的猎艳对象列成排行榜,号召民众集体参与投票,猜猜看到底是哪个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厚,我甚至可以想象当总裁出狱看到报导七孔喷血的经典画面,哈哈哈哈哈……”
“这点我同意,干脆录下来放到年底的尾牙宴上进行拍卖,狠狠的敲一笔,明年咱们就可以到夏威夷享受蓝天白云海滩。”高阔热烈的响应。
高贺伸手跟他击掌:“成群结队身材火辣的比基尼泳装美女,万岁!”
“咳咳……”高哲佯咳两声,对我说:“油鼠呢?你打算怎么对付?”
我站起来一边阖上笔电一边说:“这是总裁的游戏,我们最好保持沉默是金,作壁上观。”
“你有计划了。”高贺指着我邪笑,自以为聪明很肯定的说。
我瞥着他:“很遗憾,让您失望了代理总裁。”
我一说完马上转身打开会议室的门走出去,木门关上前,我打门缝里瞄见高阔笑趴到桌上:“贺,接下来你可能要天天祈祷总裁快点搞定回来,除了他没人受得了那个丫头,哈哈……”
“我会驯服她的!”高贺信誓旦旦的保证。
“哈哈哈哈哈哈……”高阔笑得更嚣张了。
受不了的是我吧?!高家这几个大男人性格各异,虽然不至于有害我之心啦,但是身为小妹的我总免不了成为他们戏弄的对象。
日子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下又到了周末,等我接到刘琛的电话才猛的想起今天要去相亲,天,我无比嫌恶这两个字眼儿!
匆匆收起资料,我搭电梯到服装部去借行头,那里收纳了许多制作完成的电影用过的各类装饰,每过一段时间会整理一部分送给慈善机构,当然也会挑选一些知名演员穿过的进行拍卖,所得给服装部创造一些营收。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等我有需要扮成乖乖女去蒙骗外公他们便会来造访一番,不是我舍不得花几个钱自己买,一、我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挑那些粉粉彩彩、花花绿绿的衣服;二、我对寻常女孩子们如何打扮根本毫无概念;三、我承认,我缺乏逛街的耐性,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晏子雷,时常陪着他和他的女人游走在各大精品名店,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涉猎那种场所。
“高小姐又来替您的表妹借演出服啦?”服装仓库管理员老梁一脸和善的笑着问。
“对,她们话剧社有公演。”我耸耸肩按惯例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言。
老梁点点头:“这次要什么样式的衣服?”
“呃,看起来单纯、文静、羞涩,不善表达有点呆板的办公室白领。”我想着脑海中浮现的形象,表述给他听。
他一边在挂满衣服的架子前翻找一边嘟囔:“没想到现在的高中生居然演这么复杂的角色……”
我楞了一下,艰涩的笑笑:“是啊,时代在进步。”
然后他拎着一套灰色的套装递给我,说:“高小姐您这么尽力帮忙,他们的话剧一定很精彩,我真想去看看您表妹的公演。”
我一把抱过衣服:“哦,啊,他们只内部演出,不对外……”
老梁难掩失望:“太遗憾了。”
“那个……我赶时间,拜。”我不等他回答,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等我准备好一切赶到餐厅已经晚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刚进门便被刘琛拦了下来,她劈头盖脸一句话:“你迟到了。”
“我知道。”
似乎震慑于我不同以往的语气,她瞠大眸子瞪着我,我立刻回神迅速收起眼底尽显的精光,微低着头顶了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抱歉,我在办公室里听上司训了一天的话。”
刘琛松了一口气,随后毫不客气的抽掉我的眼镜:“老天,你的衣服够恐怖了,还戴什么眼镜?简直像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不正是因为大姨觉得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才安排我来相亲的吗?我闭上眼睛叹息,刘琛开始j婆的帮我拨头发,翻领子解衣扣,我按住她的毛手:“干嘛?!”
“我们这里的空调温度适中,用不着扣完衬衣所有的扣子,而且你是发育良好二十六岁的成熟女人,绝对有本钱显示你傲人的身材,包那么严实以为来参加家长会啊!?”果然是老师的女儿三句不离本行。
接着她又摸出唇彩和香粉秋风扫落叶般在我脸上涂抹了一顿,我呛得打了个喷嚏,她忙不迭的一手捂住我的口鼻:“小心点别把妆弄花了!”
厚!
终于勉强过了刘琛这关,她领着我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前,那里坐着一个儒雅飘逸的年轻男人,看到我们露出礼貌的微笑站起来,目测得出他大概一百七十八公分高,身材颀长瘦削对我没有造成任何压迫感。
“这位是我爸爸的同事,罗嘉老师。”刘琛亲切的替我们介绍,因为见面的地点在她工作的餐厅并且男女两个她都认识,双方家长体恤我们是初次见面不想给我们压力,所以把介绍人的重任交给了她,她指着我说:“这位是我最可爱的表妹,红门娱乐事业集团行政部门秘书高七七小姐。”
“你好。”罗嘉友善的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轻轻握住。
他的手相当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连手背上的脉络都漂亮得出奇,掌心温暖,不过我想到的却是反手扣住他的腕,肘击他的腰部,踢他的膝盖,不出三分之一秒放到在地哭爹喊妈,导致他的手骨粉碎性骨折以及膝关节放s性骨折,起码要坐着轮椅度过今年剩余的时间。
我沉迷于暴力的联想让刘琛误会我对他来电,笑得暧昧的说:“你们先聊聊,呆会儿再来给你们点菜。”
她一走,罗嘉过来帮我拉开椅子,我轻轻入座:“谢谢。”
“不客气。”他也坐进了我对面的位子。
我开诚布公的说:“抱歉我迟到了,浪费了你宝贵的时间来等我,坦率的说如果不是我表姐打电话提醒,我已经忘记今天要跟你见面。”
罗嘉风度俱佳的维持笑容不改,他属于介于阳刚与y柔之间的长相,规整的短发服贴,几缕顽皮的刘海落在光洁的额前,浓眉舒展,瞅着我的眼里溢满了兴味,挺鼻下是线条性感的丰厚嘴唇,他开口说话皓白的牙齿令人羡慕:“谢谢你的诚实,让我觉得那些无辜损失掉的时间得到了弥补,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今天到底有没有必要来,刚才我对自己说再过十分钟你还不出现的话,我就回家,如此看来我们的态度不相伯仲。”
“这么说罗老师也是被迫的咯?”原来这场相亲差点开天窗。
“对象是高小姐您这样的女孩,应该是幸运的‘被迫’吧。”
他很会说话,挺懂讨巧的。
我忍不住有点争锋相对:“听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表现得更好,让你的‘幸运’体现得更有价值?”
“不用了,再好下去彼此差距就拉大,我们的地位从平等变成了高攀,您已经姓高了,高上加高我这身排骨恐怕并不适合登山运动。”
我不禁失笑,这家伙很有自知之明,有主动拿自身缺点开涮的雅量,瞬间化解了陌生人见面的尴尬和生疏隔阂。
“你真的是教物理的老师吗?”
“请您不要总是用提问的方式对话,老师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问题都回答得了的。”他做出汗颜的表情。
我暗暗发现也许跟他见面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他深谙幽默风趣和c科打诨之间的区别,看多了晏子雷、高贺他们把马子的犀利手段,他虽然只算小儿科,不过玩得高明,至少我尚愿意陪他玩。
(本章完)
第6章 鬼出闸
人们之所以觉得监狱肮脏并不是因为那里的环境卫生不好,事实上很好,监狱里道路平整,下水道通畅,屋舍像排成队的蛋糕,甚至在院子周围还种满了花草,真正肮脏的是被关在里头无恶不作的犯人。
不过说实在的如果没有随处可见的铁丝网、铁栅栏、高耸的围墙以及站在塔楼里荷枪实弹的警察,我会觉得这里挺像度假村的,而晏子雷直接把这里当成了度假村。
“什么味道?”
“男人的汗味儿。”晏子雷看着我j笑,“我刚才在打篮球。”
我蹙起眉心,试问世界上有什么办法让这家伙过上正常人循规蹈矩的生活,不再整天沉迷在糜烂酒色当中,那么送他去坐牢。瞧他兴奋的样子仿佛是个活力四s的高中生。
“你赢了。”我评断道。
“不,我们输了,但教官说重在搅和,友谊第一。”他弯起小拇指耙了耙后脑勺。
我无语,打开手提箱拿出他指名道姓要的黄色杂志还有一包拆开的烟,推到他面前说:“下个星期有一份重要的合约必须您亲自签署。”
他快乐的把烟揣到兜里,然后迫不及待的翻开杂志,嘴巴一直啧啧啧个不停,两只眼里顿时发出贪婪、色情的光彩,语气慵懒的说:“你带进来我给签好了。”
“总裁,这份合约的重要性在于它是红门今年最大的一宗投资合作案,您和对方大老板都得到场,并且我们还请了记者,签约结束后马上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他坐了几天牢脑子糊涂了是不是?
晏子雷不耐烦的说:“这是谁定的?!”
“您。”
看我一脸严肃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过我想他还有智力的话应该晓得我从来不开玩笑,晏子雷啪的一声把杂志甩到桌子上,身子一趴头一凑,鼻子离我的鼻子不到一公分的距离,黑幽幽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混合着阳光、汗水还有肥皂味道的气息吹拂在我脸上,我觉得痒痒的,有点热,但仍旧不动声色,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定定的回望着他。
“高七七,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吗?”他沙哑的慢慢的哼问。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遗憾的告诉他。
晏子雷挑起一边眉尾,然后视线灼灼的落在我的唇瓣上,长而密集的睫毛重叠出两道深深弯弧y影,他的鼻翼微微收张,冒出点点胡渣子的下巴淡不可察的移了一移貌似在模仿情人间接吻的动作,我屏住了呼吸害怕得几乎想闭上眼睛,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维持这种古怪气氛的时候,下一瞬他掀起眼帘,氤氲的眼底纠缠着令人费解的缱绻情丝,随即又被一抹捉遐和无赖代替,速度快得以为自己刚刚眼花了。
他坐回到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说:“高七七,你在我身边安c眼线,三番两次的跑来烦我,无非是在怪我当初没跟你商量闹失踪,哼,女人啊就是爱计较,小肚j肠、公报私仇……”
我趁着他东扯西拉的当口,赶紧调整徒然走高的心跳,平静紊乱的思绪,迫使自己面无表情,沉声说道:“总裁,现在抗议我的性别问题是不是稍嫌晚了点?为绝后患你应该早在我还是婴儿时就想办法掐死我,或者鼓励我老爸再生个儿子。”
“呵呵……”他震动着厚实的胸膛,笑得好不惬意:“你高七七也有跨不过的坎儿啊,一说你是女人如何如何比吃子弹还难受。”
不想被他带开话题,我道:“总裁,您还有一个星期。”
他止住笑睇着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别想消停。”
“不会那么长久的,哪天突然我死了或者决定金盆洗手去当贤妻良母,到时候您爱怎么消停怎么消停。”拜托,谁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啊?即使我从不烧香也不会得此报应。
倏地他抓起我的手,扣紧脉门,恶狠狠的呵斥:“我不准,不论是哪种方式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
我吃痛的咬着牙关,这男人在发哪门子疯!?死人还是嫁人他管得着吗?什么叫做没有他的允许我休想离开?简直狂妄自大到盲目的地步了……
当我甩着麻掉的手走出监狱时依然搞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他一反常态趴着铁栏瞪着我的背影,那两道仿佛能将我的脊梁骨戳穿的视线促使我的心又怦跳不歇起来。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大可以换成有钱能使磨推鬼。
待星期一所有大小报刊社会版头条全被大毒枭“油鼠”在狱中上吊自杀的消息占据后,我立刻马不停蹄的找到原来的那名惯偷,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安家费,再花了一大笔钱打通各个关节把他跟晏子雷换了回来。
于是晏子雷神不知鬼不觉的以换监狱的名义重获自由,红门上下欢声雷动,高贺把十八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跟他关在一起一天一夜寻欢作乐,若不是到了签约的日子高贺还不肯把房间钥匙交出来。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打领带,抽出面纸给他,说:“脖子上擦一擦。”
他斜我一眼,接过去抹了一把鲜红扎眼的唇膏印:“喂,过来帮我系一下。”
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拒绝,十八个女人里他就找不出一个能帮他穿好衣服的吗?
“那些女人只会让人不想穿衣服,她们也只会脱衣服。”他暗哑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我发现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才想到他就开始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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