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更喜欢现下的你”骆晶晶忙摇头,双手捧住他俊脸,这张脸虽不再是以前的,但人还是,而且更有魅力“你真的变了变了”
低哑发笑,苍狼握住她左手拉直唇前亲吻,一下一下的亲吻过她每一根手指。
心头小鹿乱撞,骆晶晶笑得灿烂,笑得欢喜,这个转变是好的太好了
“那,那,我问你,为何要等到烈儿打败你时才娶我”
苍狼抱着她滚到床上,压她在身下直言相告,“我的仇家太多,武林中每日都有数不清的人想要我死。我霸道,手段强硬,从初闯武林那刻起便结下了仇家。我不似白狼圆滑,不似墨狼奸险,我一向直来直往说一不二,所以,我的仇家是三匹狼中最多的。我承认你与小兔崽子是一回事,成亲又是另一回事,成亲代表着昭告天下你骆晶晶是我苍狼的妻,而小兔崽子是我儿子,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使你们陷入危险,更不希望有人拿你们当做要挟我的筹码,那是我承受不起的。若小兔崽子可打败我事情立即会变得不一样,那时我便不用操心他暗人算计,而我也可以把狼堡交由他打理,到那时我会和你在一起,你在我身旁我才能放心。不过现下朵朵喜欢上小兔崽子不是件坏事,起码有事她能通过法术解决。但,这是后话,我娶你一定要等到小兔崽子能独挡一面时才可,这是我的坚持”一口气说了许多,说罢的他笑意款款的欣赏身下之人感动的稀里哗啦惹人怜爱的美颜。
骆晶晶哭了,哭得很没有骨气,鼻涕眼泪一起流。内心的感动全因他的话,心花怒放不晓得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她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什么话也说不出,用泪眼朦胧的眸子定定的望进他眼里。
好个真性情的男人原来为他母子二人考虑了这么多
她早该满足了,还有什么可奢求
“到那时。。。。。。”吐出三个字,苍狼暂顿,压下俊脸。附唇在她耳边轻言柔语,声音只有他二人能听见。
好小,好吝啬
听罢的骆晶晶一声欢悦娇呼,脸蛋儿羞得满面潮红,双手握成拳头既兴奋又害羞的捶打他胸膛。
“你讨厌你不正经你想得真美”眼里高兴的泪水涌出的越来越多,多得仿如大雨倾盆。
扣住她手腕将其握于胸前,苍狼半是邪色,半是期盼的笑吟吟道:“怎么,难道那样的生活你不憧憬”
“憧憬憧憬”骆晶晶点头如捣蒜,点罢心里又不确定,“那一天真可能实现吗你放得下狼堡吗”他视霸业为第一,真有可能吗
“有何不可狼堡毁了可以再建,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这世间只有一个你,你是独一无二的。我这么说你还有疑问吗”苍狼在给予否定的同时又给了坚决肯定,他向来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呜。。。。。。”骆晶晶没忍住呜咽哭出声,心儿颤抖激澎,强忍着想放声大哭的冲动,颤抖嘴唇在吻上最后一句,“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苍狼用食指压住她樱唇,含情脉脉所给出的回答足以摧毁坚硬如石的心灵,“我不说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比挂在嘴边的东西实在的多。”
骆晶晶的视线严重模糊,泪花花白成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呜呜,苍狼”紧抱住他的颈,这次是真的失声痛哭。哭他的深情实意,哭她的苦尽甘来,哭她一家人日后的神仙生活。
“真是个蠢货。”苍狼单手扣住她后脑,摇摇头,麻烦的小女人啊,非要听那三个字,可惜,他一辈子也不会说。
骆烈立在房外将房内对话与甜蜜感动听得清清楚楚,热泪滚下眼眶,什么也不说了,没什么可说。
朵朵晶亮的红眼睛里盈闪晶莹泪光,真的好感动,未来公公婆婆间的感情好深
垂眸看向流泪的骆烈,难掩激动的将他搂入怀。
苍狼已认可她了,骆晶晶相信日后也不会再管她与骆烈间的事,只要两情相悦就好
骆烈推开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嗓音冷冰冰说道:“我跟你是另一码事,少混为一谈”说罢酷洒转身离开房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不会令生父失望,他要成为可以接替的强者一个被生父认同的真真正正强者
朵朵被他推退好几步,扶住护栏站稳身形,不气馁,跑起来追在他后痛,边跑边甜甜的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骆烈,不要害羞嘛~~~”
“滚你丫的才害羞”骆烈富含沙哑的嗓音从房内暴传,震得走廊“咯吱吱”似有塌迹。
“砰”门扉拍响,欲进门的朵朵被干脆利落的拒在门外。拍门之风狂吹面门,白丝飞空扬舞,鼻尖与门板间只相差0。01毫米。。。。。。
好险。。。。。。好险。。。。。。
三日后,深夜。。。。。。
一直昏睡的路青在漆黑一片中幽幽转醒,醒来的他一阵不急不缓的咳嗽。
胸口很难受,堆积整整三日的气体全部涌上喉咙,喉咙痒辣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躺在床上无力翻身,半趴,左手按住心口。喉咙是甜的,嘴里是腥的,咳出了血丝。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了很久,直至把身体里堆积的废气咳净时才舒出口长长之气。
趴在床上喘息,眼皮半阖,睫毛颤抖脆弱。
醒来的他一边喘息一边在黑暗中为自己把脉,伤没多重,想必朵朵给他做了治疗,否则以当时受拳的程度不可能活过当日傍晚。
“呼。。。。。。”气息调稳,唇边泛起轻淡笑意。撑起身子,在撑的过程中可感觉力不从心,伤虽不重,但气血双亏。
咳过的喉咙很不舒服,又干又硬,他想为自己找点水喝。
双腿贴着床榻滑到床外,踩上鞋有种踩棉花的感觉,仿佛脚下的不是实地。
右手撑床用力站起,迈出一步,脚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迈出第二步,鞋底摩擦略急,这足以显示出他在黑暗中的身子是不稳的,倾斜的。
踉跄迈出四五步,离桌还差两步之遥时双腿打颤的厉害,撑不住,腿一软朝冰冷地面摔去。
闭上眼,路青等待着冷与痛。
出乎意料,当他身子才软下一半时便有条健壮手臂适时的揽住他腰,继而,撞进一副阳刚温暖的胸膛。
双眸张启,下意识扶住胸膛主人的手臂,嗓音夹杂惊讶,“堡主”
“瞧你这副破身子,乞丐都比你硬朗。”苍狼鬼魅的嗓音于黑暗中,于他头顶阴森响起,磁性的调调在此时却显得尤外摄人。
路青心下一抖,心下惊叹于他的无声无息,气息掩饰好的不得了,让人丝毫察觉不出
苍狼将他抱起准确无误走向床,放他靠在床头,脚步回转,朝桌而去。
路青坐在床上,眼前闪起昏黄之色,烛火点燃。桌前,苍狼的背影异常高大,给人以十足的压迫感,对于现下的他来说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下意识安抚一下胸口,移开手。
斟水之声,放下茶壶,苍狼端着茶杯回身,一回便瞧见床上之人略显呆滞的神情。唇翘,嘲讽展露。
这嘲笑使得路青恢复原状,迎着他的目光款款轻笑,凝视他朝自己走来。
苍狼臂伸,将装满清水的茶杯递到他唇前。
接过,路青一口口饮下,饮罢蹬鼻子上脸,“还要。”
苍狼由着他放肆,接连为他倒了五杯才算完事。
水喝罢,房门敲响,客栈老板颤颤惊惊端着托盘走进,盘内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白粥与两盘清淡素菜。
“堡堡主。。。。。。”伺候的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将托盘搁上桌。
“没你的事了,出去。”
“是是。。。。。。”老板点头哈腰,像三孙子似的退出房,阖门,一溜烟逃跑。
苍狼收回目光看向路青,路青也正仰着头看他。
俊眉轻扬,苍狼戏谑的无良言道:“怎么着,抱上瘾了”
闻言,路青“噗哧”一乐,扶着床柱下床,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朝桌走去,就是腿软也要撑着走到。
苍狼待他坐下后才于他对面落座,健壮身躯在烛火的映照下形成一座大山的压制,遮去光亮,黑暗侵袭。
路青颤抖着双手端过白粥,执筷进食他隔了三日的第一膳。
苍狼直勾勾瞅着他垂头进食,不发一言,含电的凤目迷人,却也透着万分寒冷。
就连个死人也能感受到此目光诈尸复活,更何况是路青这个大活人。
一个进食,一个凝视,双方没有多言语,事情与预想的很是不同,本以为苍狼会大发雷霆,却怎想到为路青端水备膳,着实的出人意料。
待他吃光一碗白粥,盘内素菜也见底时苍狼才低沉着嗓音魅惑说道:“把破身子用最短的时间给我调理好,堡中之事已有三日未处理。”
路青嚼咀顿住,随后继续,顿的时间太短,几乎看不出来。边嚼边抬起没有血色的脸庞,调侃,“堡主真懒,区区三日自己都不动手~~~”
“废话,我养着你是做什么用的”苍狼扬高右眉,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呵呵~~~”路青笑弯了眼睛,清澈眸子稍显无神。堡主对他恩威并施,这比夺了权更让人难受。
苍狼起身,不再多说什么。
“堡主。”路青唤住他已走到门前的脚步。
苍狼侧回首,待他言语,斜扫的目光比直视更让人心折。
“堡主不问问我为何欺骗”
“有这个必要吗”苍狼回答的不屑一顾,答罢拉开门扉离去。
望着开而复阖的门板,路青放下手中筷垂首喃喃自语,“有这个必要吗呵呵,没有。。。。。。”
堡主的心,越来越难以琢磨。。。。。。
次日一早,客栈大门被大力砸响,响声穿透一楼直窜高楼。
客栈老板火烧屁股冲至门前忙不迭打开大门,别再敲了,再敲楼上的苍大堡主又要发火
门一开,“呼啦啦”一大片人立即涌入。
“啊”老板吓得失声叫,“蹬蹬蹬 ”向后猛退步,脸色大变。
涌进客栈的乃为一群兵士,兵士入后分列两旁,一名身着盔甲的高壮汉子押刀迈进,刀悬于他腰际。
“将将军,何何何何事。。。。。。”老板吓得差点尿裤子,一向本分经营,怎的今早迎来这些个“大神”
“去叫苍狼与骆晶晶下来,圣旨到”汉子嗓音粗厚,一听一见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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