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了一声,胯下的炽热进进出出,直到强烈狂鸷的感动击中史兰,颠覆了她的宇宙,让她因喜悦而全身颤动。
啊——
他立即吻住她不停尖嚷的唇,舌尖伸进她的嘴里,连同她的呐喊声一并吞进腹中,与她一块儿享受欲望高涨所合奏的音律。
他压覆在她身上,以一只胳臂撑起自己的重量,柔缓地问道:你还好吧?
她窝在他怀里,两颊羞得火红,仍可感受到自他肌肤传来的炽热抚触,我……很好……
他略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放肆的笑意,展现出他那股y郁的俊美,令她不禁看傻了。
你笑什么?她垂下头,咬着下唇不敢再看他。
我是笑你刚才的一句话。他低声私语,双手不得离开她娇柔似水的胴体。
不知怎地,他越来越爱恋她的身子,似乎怎么要她都嫌不够!
他恨不得自己有一双正常的眼睛,可以好好欣赏她曼妙的身材、令人着迷的容颜,以及在他身下嘶喊、喘息的媚态……
史兰并不知他此刻满心的邪念,还一本正经的问道:哪句话?
他噙着邪笑逗她,再给找一次,我就告诉你。他的大手已恶霸地侵犯她的禁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又逐渐变得肿胀,早已情不自禁地在她柔润的柔径中悠意抽动。
史兰也忘情地配合着他摆动,不一会儿,两个赤l的身影又再次交缠,席卷而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激狂的欲望风暴。
别忘了,你说你爱我……随着喷洒出的颤动,他逸出这句话。
自那天起,展漠伦和史兰过了一段非常平顺又快乐的时光。
他俩时而畅游密西西比河,时而在纽奥良的街道徐缓步行,享受这种悠意的感觉。
可没想到,展摸伦在今天意外的接到父亲由台湾打来的电话!
一般而言,父亲打电话给儿子是夭经地义的事,但是展漠伦自从搬来纽奥良的别墅,他父亲便很少打电话慰问他。
他懂得父亲的心意,他要他坚强,靠自己的力量排除万难,战胜身体上的一切不适……
而今天,父亲这通电话来得突兀,他尚未开口,展漠伦似乎已经意会到其中的不单纯。
漠伦,我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聊聊了,今天你一定觉得我这通电话来得太突然,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展庆祥劈头就道。
爸,您能拨空打电话来和我聊聊,我非常高兴,但您似乎话中有话,您究竟想和我谈些什么?展漠伦神情一窒,内心翻腾着不好的预感。
你果然还是以前那个睿智聪颖的漠伦,好吧!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听说你在那边和一个看护胡搞是不是?
您是听谁说的?他全身僵了一下,愤懑地握紧手。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八成是刘敏莹回台湾蓄意造的谣。
爸,我爱她,我希望您能祝福我们。
祝福?!我不懂,敏莹去找你,你为什么要将她赶出去?展庆祥皱着眉问。
展漠伦冷冷一笑,老爸果然说到重点了。
我就知道是她嚼的舌根,那种女人——他嗤冷地一笑,满脸不屑。
什么那种女人!她虽然有错,不该和耀文搞在一块儿,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好意去看你,没想到遇上你这种不留情分的男人。展庆祥开始吹胡子瞪眼。
爸,难道您忘了,当初她得知我成了瘸子、瞎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她立刻退还婚戒、取消婚约,像这样的女人我根本不在意,甚至厌恶透顶。展漠伦轻哼一声,嘴角漾出诡笑。
因为如此,你才怪她?
或许我曾怪过她,不过如今都已事过境迁,我现在对她完全没有感觉。
你也真是的,哪个女孩子不看重自己对象的外貌?你就当她是一时迷糊了。何况,前些日子她和刘老来找我,直接坦言希望能与你再续前缘,所以我想……
不待展庆祥继续说下去,他已出声阻止,爸,您别再说了,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
展漠伦决绝的态度让展庆祥顿了口,最后不得已下,他只好坦言道:你也知道咱们远阳!目前只剩下一具空壳了。我很后悔把它交给你表哥管理,竟然被他弄得一团乱!昨天刘老来找我,他愿意为我们解决困难度过危机,唯一的条件就是……
要我娶他的孙女?展漠伦眼盲心不盲,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刘敏莹做得出来。
你知道!那就太好了,我想—
麻烦您去告诉刘老,这种有目的的联姻关系,我不希罕!他气得只想挂断电话。
漠伦……算老爸求你好吗?我已经是风烛残年,不希望一手建立起来的企业王国就这么毁了。
爸,随您怎么说,我绝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去做什么企业联姻,您不要再劝我了。他悻悻然地说。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硬?难道你就不顾远阳的危机,任它自生自灭,在企业界消失?展庆祥因说话太急,而重喘了起来。
爸,您怎么了?耳闻父亲浓浊的喘息声,展漠伦不安地蹙紧眉心。
我……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我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肖子。展庆祥抚着胸口,气虚地说。
您要我拿自身的幸福去造就远阳,这样对我公平吗?他一向不会背叛自己的心意做事,如果终因此失去史兰,就算有了远阳又如何?
爸知道你一向有责任心,你千万不要因为男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责任。
展庆样叹了口气,以老迈的声音说道。年近七十的他,还能睁着眼睛看这世界多久呢?
他只希望自己能有脸回去见老祖宗,不要将历代经营的事业毁在他手上,这便是人生中他最大的企求。
爸,您—您简直是强人所难,我就不信非得娶刘敏莹,才能解决远阳的危机。等我眼睛好了,我有自信能让它重振雄风,以最短的时间回到以往的鼎盛状态,绝不会让您失望。
展漠伦不是说大话的人,既然他承诺了,就表示他一定会做到。
不管怎么说,爸希望你仔细考虑,刘老还在等我的回音。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娶敏莹,门当户对才是最重要的。说完,展庆祥便挂了电话,独留他一人怔忡的望着话筒。
自从他接了电话后,史兰就一直站在厅门口许久,对于他们交谈的话语多少也听明白六、七分,见他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她的心也蓦地抽痛。
漠伦……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兰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担心刚才与父亲的对话全被她给听见了。
来了好一阵子了。她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听见—
该听见的一字不漏,不该听见的部分已不重要了。
你千万别误会,我是不会娶她的,我的心天地可表啊!
那远阳怎么办?你忍心让它倒下吗?史兰激动地反间,隐忍许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爱他,却不想害了他,远阳曾经是他的心血,是他所有的寄望,他怎能因为她而不管公司面临瓦解的命运呢?
是不能,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来挽救。他说得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含糊。
展漠伦已猜出她正在打什么主意,此时,他多么希望她又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孩,偏偏她不是啊!极有可能为了他,做出一走了之的打算,这将教他情何以堪?
你的眼睛下个月就要开刀了,开完刀后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元、适应,远水救不了近火,我看我还是退让好了。
他的第六感果然应验了,他就知道史兰会因此而拒绝他的爱,远远的离开他,但他绝不容许!
别走,我不准你走……我死都不肯放开你。
他循音走向她,将她楼入怀里,丝毫不肯放松。
但……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决裂,也不能假装没看见你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司就这么没了。
史兰的心被他那几句话弄得纠结成团,向来空荡荡的心灵突然多了一个人,有了他之后,她方知生活的乐趣。
但她又怎么能够毁掉他,让他被自己的父亲所轻蔑?她不要……不要当一个牵绊他的女人。
别再说了,我听不下去。展漠伦忿忿地说。
放手让我走吧!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长相,对我也不是特别了解,这样的爱对你而言是种赌注。她抽抽噎噎地说,盯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
她又说:如果……如果我长得其貌不扬……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美好,你还会要我吗?
他蓦然笑了,轻浅的笑声中含着苦涩。我要,全天下的女人我全不要,我只要你。
展漠伦扶触着她的脸庞,深怕她就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又不见了。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惭愧,没办法帮你,还成了你的麻烦、累赘,我真的讨厌死我自己了。
我不准你这么说,快把那句话给吞回去,别让我听了难过……这样我只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火速地封住她的嘴,将满腹的不平,完全发泄在这记深吻中,这吻是如此的狂猛又夹带着警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展漠伦的声音沙哑得几不可闻,但字字震撼了史兰的心。
如果……如果我很丑……你会后悔吗?她试探的问。
你是个小美人,我知道你一点也不丑。不过就算你当真是个丑八怪,我对你的心也不会变的。
他一直隐瞒她,他早已知道她是谁的事实。并不是他不肯说,而是他害怕她会因此生气而离开他。
漠伦,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内疚、良心不安。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只要待在我身边,给我力量就行了。在他这段话的背后有有着浓浓的孤寂,只有拥有史兰,他才能感觉自己是有活力、有朝气的。
再过一阵子,你就要动手术了,先别为这些事烦恼,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陪你到最后……
她轻柔地笑了,展漠伦却无法看出她暗藏在笑意后的苦涩。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挺怀念在河畔漫步、清风拂面的快意。
他有意摆脱刚才那些沉闷的氛围,想借由散心来化解史兰心中的芥蒂。
好,我陪你去。史兰搀着他前往,暂时挥开笼罩在心头的y影。
第八章
楠诺亚餐厅位于密西西比河畔搭建的铁桥上,其建筑之雄伟与用心当真令人咋舌。
展漠伦和史兰此刻就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这里不仅可观赏河面上闪烁的灯光,还可以享受河风飒爽的滋味。若再搭配上美味的食物,真是令人心旷神怡、食欲大开,不知不觉中就会大啖起来。
这里的东西真好吃,难怪这么出名,客人络绎不绝。史兰为他切好焗烤鲜虾置于盘中,又说:你现在可以试着叉盘的虾块,我都帮你切好了。如果你想喝汤的话,就告诉我一声。
她的声音柔柔的很是动听,带给展漠伦心底一丝暖意。
跟我出来一点乐趣都没有吧?不仅不能尽情的欣赏窗外美景,还得服侍我用餐,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少出来好了。
他黯下眼神,那俊美的脸庞划茁一道y影,一抹愁绪又莫名的感染了他的心情。
别这么说,我喜欢为你服务,除非你嫌我笨手笨脚。她语意坚决,微扬的音调满是喜悦。
他多么希望能看见她此刻醉人的笑容和促狭妙语的神胃,他更恨不得现在就能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地吻她个够。
兰兰,我—
别说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在这么好的气氛下,我们不要想那些讨人厌的事,尽情享用这顿晚餐好不好?
在史兰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隐藏苦涩、苦中作乐的酸楚,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或许不多了……
猛抬眼,她的眼光定驻在窗外幽静的河面上,这景致在落日下更显得广阔苍茫、金碧耀眼……
好,我们不谈那些恼人的事,说些快乐的。展漠伦熟练地叉了块蘑菇入口,笑意自嘴畔扬起。
那你先说,什么快乐的事?
他想了想,就谈谈我的兴趣吧!就你对我的了解,除了知道我是个以利益为重的商人外,可能不知道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玩game吧?
真的!她睁大眼,一张笑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绝对没骗你。他咧开嘴大声笑说,那模样好像立刻年轻了十岁,回到了青少年时代。
我也是耶!以前我可以玩上通宵不睡觉呢!她志得意满的道。
你不过是通宵,我还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呢!他不甘示弱的反驳。
两个大人就这么较起劲来,越说越夸张!
顿时,史兰和展漠伦悦耳的大笑声竟溢满餐厅的一角,周遭的人都因他俩兴奋的神情而为之侧目。
就在这时候,史兰的丽眸突然往窗外一瞟,顿时被一艘造型奇特的游艇给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看不见的他发觉她的变化,急促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哇—好美啊!她心荡神驰地说。
什么东西好美?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河上突然开来一艘游艇,上面系满了各种颜色的彩球,好鲜明、好亮眼喔!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升高了几度,可见她非常喜欢那艘游艇的布置。
展漠伦又再一次痛恨起自己这双没用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又怎知她的喜好呢?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有些气馁道。
史兰闻言,才发觉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度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对不起,我忘了你……
他笑一笑,善解人意地替她说了,虽然我看不到,但你可以仔细的形容给我听啊!让我也幻想一下那艘游艇有多美。
她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目光再次凝注在那艘色彩缤纷的游艇上。她一字一字的叙述着上面的摆设,与最令她感到别致与心动的地方……
蓦然,她又看见一对新人从船舱内走了出来,开心地叫道:原来有人在那儿举行婚礼耶!那新娘子好幸福喔!
虽然距离遥远,她看不见新娘的表情,但她隐约可以感觉那对新人有多么的快乐,仿佛已被幸福所包围似的。
你若是那位新娘,会满意那样的婚礼吗?你也同样会感到快乐吗?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她毫不掩饰地笑说;当然了,我要是那位新娘,一定会快乐的飞上天去!
突然,她心念一转,想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婚礼,即使有,新郎也不会是眼前她所爱的男人,欢乐的心情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吃饱了吗?我有点想回去了。她无力地说。
刚刚你还好好的,怎么了?他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早点回去喝张嫂泡的茉莉花茶。
她怎能对他说出自己的心事呢?对他而言,那只会增加他的负担而已。
好,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他附和了她的要求,心里却不断揣测着她的改变是因何而来?
展漠伦进行眼部手术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刚亮,史兰就起了个大早,开始准备一切必需品,她的心情又期待又兴奋,紧张的程度甚至比展漠伦还强烈。
但相对的,她的心底也有股浓浓的不舍,因为,当他眼睛复明的那一天,也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但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把握这短暂的时光,好让自己在以后空d寂寥的日子中,还有一段得以凭藉的回忆。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打开房门,就看到他站在远处,全身着上黑衣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可比拟的魅力。
史兰睁圆眼睛,意外地问:你来多久了?怎么不敲门呢?
我以为你还在睡,怕吵醒你。他摸到她的脸,捧起她迷离的面容,贴向自己的唇,失焦的双眸里泛着氤氲。
我早就醒了,今天对你来说应该是个重生的日子,我怎能贪睡呢?她露出调皮的神采,故作潇洒状。
他怎会听不出来她是为了安慰他,才以那种轻松的话语表示,好减缓他的忧心与不安。
兰兰,你很紧张是不是?他宠溺的一笑,平静的表情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
那是感动,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
紧张!当然紧张了。我想,不管是林管家还是张嫂,他们一样都会为你担心、为你祈祷,难道你自己一点也不紧张?她侃侃说道。
因为有你,所以我不紧张。能不能答应我,待会儿手术的时候,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他诚挚地问。
我可以待在手术房里吗?史兰的眼睛一亮,她多希望自己真的能待在他身边,给他精神上的支持。
应该可以,威廉医生我很熟,他也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我想他一定会同意的。
那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一下,然后赶快赶到医院。
她冲着他一笑。
随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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