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後,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们强迫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麽说来,以後要进行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啦。这念头让他很兴奋。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们分开。「你,还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脚踝。」
腿被紧紧地抓住了,并拖向了两边。这样一来,加布里的髀骨立时挺立出来,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显得尤为突出。茜塔用手使劲地掴着它,恻恻地笑着。另外的女人们在抚他的皮肤,搔搔他的腋窝,吃吃地傻笑着。他拼命地挣扎,扭着,可她们笑得更厉害了,把他抓得更紧。
「够了!」
茜塔缩回手。她的眼睛在他身上逡巡,欣赏他发达的肌,又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手里的稻草直向他下体戳过去,加布里一阵疼痛,屏住了呼吸。她开始轻轻地敲打,先是一条腿,打得它呈暗红色才肯罢休。加布里竭力想并起双腿,可是她们抓得非常紧,他本无计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大腿又热又痛,火辣辣的,似乎随时都可能皮开绽。他的令人兴奋地勃起了。他很害怕茜塔一不小心会碰到他的囊,所以紧紧地收起小腹,绷紧屁股,这显然是多虑了,茜塔是个无可挑剔的专家,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的。当他的一条腿呈现出她所期望的殷红,她的注意力立即转到另一条腿上。
加布里汗流夹背,小腿上的肌已经鼓起来了,胳膊下的体毛也早就汗湿,身体的各种反应,使他散发出一种麝香的味道。抬着他胳膊的一个女人把头埋到他的腋窝里,舔着他的汗水。其馀女人哈哈大笑,鼓励她继续。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紧身制服限制着她的动作,再经汗水一浸,更是碍手碍脚了。她停下手,解开上衣,脱掉了它。外衣下她没穿什麽东西了,所以她的上身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加布里面前。她的膛很宽,上面全是肌。房小小的,高高的,上面的深棕色头则显得很大,直直挺着。
加布里喘着气。他的大腿炙热,已经快到爆发的顶点了,茜塔的脯暴露在他眼前,这无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房小小的,像个小孩的,可那挺出来的头似乎在诱惑着他。他想去揉揉那对棕色的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进入她体内。哦,这是一种不可否认的冲动,一种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着他有些颤抖的灰色眼睛。她似乎非常确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一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会得逞的。茜塔凑得更近了。她做了一个什麽手势,如布里的头立刻被抬了起来,直对着她的脸。茜塔的手轻轻打着他已经发红的大腿内侧,虽然很轻很柔,一样让他疼痛不堪。他一阵锥心的疼痛。
茜塔笑着,一把抓住他的下体,使劲地揉捏,一边舔着她薄薄的嘴唇。加布里却从这麽鲁的动作中获得了快感。茜塔凑近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去了,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颊。
加布里一哆嗦,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凑近她,用嘴唇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求你了,」他轻声说,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恳求她。
她猛地抽身而退,脸上有一丝不豫的神色。接着她又笑了。她凑了上去,脯在他身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头顶着自己的皮肤,痒痒的。另外一个女人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满意地低声咕哝着。它没头没脑地顶向她的手。过了一会儿,茜塔又退後几步,松开腰带,脱下宽松的长裤,让它自由地滑在高高的靴子上。然後,她走近加布里,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头顶着他的脯。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挲着,扭动着,如布里不由自主地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几近疯狂的感觉,她的热气环绕着他,身体有力地收缩。加布里浑身又痛却又快活,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
太快了。茜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加布里兴奋得无以名状。忽然,茜塔身子移开喘着气说:「放开他,」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们听从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里的屁股,走开了。加布里站在原地,仍在颤抖不已。他的大腿热乎乎的,不论是兴奋,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复存在了。茜塔飞快地穿上衣服,又恢复了遥远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马厩里的扫帚和木桶,说:「继续干你的活吧,」她说。「过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记住,你隔不长时就会受到一次惩罚,不要指望每次都像这一次一样。这回是便宜了你,还让你从中得到了快感,因为你的确漂亮,不可抗拒。以後不会这麽舒服的。」
「也从来不给我一点和颜悦色麽?」加布里说。
茜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你自己洗乾净,」她说,转身走开,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一个扔给他一些面包和一个苹果。
加布里等她们全走了,用凉水洗洗身体,重新穿上皮裤。他吃完东西,继续干他的活。
马厩里非常安静。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玛丽塔的音容笑貌。除了卫兵们折磨他的这一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那是个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温鸳梦啊。
一想到他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他一阵恐慌。也许,这正是他会被茜塔诱惑的原因,因为她和玛丽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铁石心肠,而玛丽塔温柔而多情。这时他被茜塔挑起的情欲已经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远不可能在挑逗面前无动於衷。舍利达也许把他训练得太出色了。在这个珠宝商心里,他也许是很有份量的。加布里尊敬他的旧主人。至少对他有一份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轻贱他,把他看成一块不值钱的。他怀疑她并没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们,寻欢作乐之後,扔给他一个冷冷的脊背。这让他想到也许这一辈子都会在这个马厩里渡过,不由一阵沮丧。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扫帚上,忽然,他心里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只是害怕,而且还有──玛丽塔也许正受着惩罚。
「你在哪儿?」他大声叫起来。「他们怎麽对你了?上帝啊,我求求你,让我再次见到她之前,一切都无恙吧。」
天亮了。灼热的空气里弭漫着垃圾和粪便和味道。
玛丽塔竭力想缩起身子,以躲避那如潮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一会儿就挤满了人。玛丽塔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地谈论着。先前当众鞭打加布里的那个全副武装的人爬上了平台。
「站起来!」他命令道。「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过来,像那个样子一团蜷缩在那儿可展现不出你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让你把你的美丽公之於众。」
他命令她坐到一条长凳上。那其实是一种糙的椅子,有一个靠背,座位两边有扶手。人群尖叫起来表示着他们的满意。公共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着。
「把脚放这儿,」他命令道,「立起膝盖,大腿分开。我们都非常愿意见到这样一个奴隶,更愿意看清她的特别之处。」
玛丽塔闭上眼睛,感到血直往脸上涌。她把脚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什麽给夹住了。摆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了。人们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东西──连同那粉红的唇和金色的体毛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独,如此不堪一击,这感觉让她绝望极了。
「你们见过这样的美人麽?」施刑人高兴地说。「这样的脯,这麽细的腰肢,这麽妙的身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软,这皮肤简直是牛里泡过的一样,而且还那縻甜。哦,这还有令我们更兴奋的事。你们见过留着黄色体毛的女人麽?」
这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人群像发了疯的野兽,眼睛都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他们涌上前,拼命摇晃着平台,尖声地叫着喊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欢给感染了,他开心地笑着,和台下的人大声地交谈,开一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玛丽塔身边,抓起她的头发,用手指顺着头发滑过。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又抹起她的脸,让她的脸也沐浴在阳光里。然後,他按住她的房,反复摩挲她的头,直至它们都坚硬起来。人群凑得更近了。
玛丽塔觉得这些兴奋狂热的人太可怕了。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有的已经流下口水。她紧紧闭上双眼,可是施刑人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张开眼睛,你不会拒绝看看你的仰慕者吧!」
玛丽塔无奈地睁开眼,这时施刑人乎乎的手已经在捏着她的大腿,并开始向里面移动了。他的手指细细捻着她的毛,似乎在研究一种极感兴趣的东西。她一阵紧张,知道下面接着会进行什麽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进去,她痛苦地一声低吟。
他的手指乾乾的,但似乎还残留了一点油膏,所以他的入还可以忍受,不至於那麽疼痛。她的下体开始反应了,剧烈地蠕动起来,於是他又开始用手指轻轻拍打。她的下身开始发热,并且,难於相信的是,她的体开始流出来了。
施刑人毫不犹豫,把她的唇拨开,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内部。人群看着,雀跃欢呼。
玛丽塔的泪水蒙住了眼睛。加布里曾经历过这样的苦难,好容易熬过去了。可是,哦!这太残酷了,太残酷。这时施刑人的手指直进她体内了,进进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开始不自主地挪动起来。施刑人的手指很轻柔,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很清楚如何迎合观众的口味,也很明白如何羞辱一个人。
人群就喜欢这个。在这一张张咧着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挑逗起来了──一如加布里那样。她本无法控制住它,这更让她忍无可忍。
「住手,哦,求求你,停下吧┅┅」她哑声哀求着。「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这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施刑人咧咧嘴,继续他手里的活。
「这是多麽美丽的一个身体,呃?作为一个後里的玩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寻欢作乐,取悦她的主人。你们中有谁的女儿也过着这种生活?可这小妞不肯满足,她竟然想跳跑!」他的声音在市集上空回荡。
人群交头接耳地发出一阵嘈杂声。
「我们该怎麽处置她呢?」
有人高声喊道,「我来玩她吧!」
人群一阵哄笑,施刑人咧着嘴笑笑。他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转着,台下已是尖叫,口哨乱成一团。
「很遗感她不是拿来公开拍卖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创。不过来一顿鞭打还是可以的。你们有兴致看麽?我们让她来当众跳摇摆舞怎麽样?」
「好!好!」人群有节奏地喊着,异口同声。「让她跳舞!让她全身都闪闪发亮!」
玛丽塔已经被松开了绑,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经被移开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两木柱中间,两条腿分开,各被绑在一木柱上,手腕也是一样被绑起来。於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这两木柱之间,一如加布里曾经遭遇过的那样。羞辱的感觉彻底击垮了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
卡西姆怎麽可以这样对她?她刚刚对他有一丝好感,可他的残忍和绝情太令人难以忍受了。他对她毫不在乎。
第一鞭刷地打了下来,她冷不防一震。屁股立刻就红了,又热又痛。感觉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掴的一样。
「你喜欢这样麽?」施刑人咕哝着,趾高气场地挥舞着他手里的刑具。「这声音动听极了。我想你不久就会胀成一个樱桃,并为我们大家跳肚皮舞了。」
这时玛丽塔已经开始蠕动了。一下,又一下,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一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而人群都要为之发出欢呼声。她的髀骨挺起来,下身在激烈地蠕动,这个景像让人们鼓掌不已。
「她,看看她湿了没有?」有人大声喊道。随即许多人都附合起他这个建议来。
施刑人把手放到玛丽塔的两腿间,碰到她的下。他一把紧紧抓住它,这让玛丽塔更激烈地反应起来。她的下身激烈地跳动,双腿一震一震的,试图想摆脱他的手,身子拚命往後缩,大口大口喘着地气。她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一抓,竟会引起她这麽强烈的冲动。
他抽出手,把它举起来对着人群,说:「 ,她已经湿了,我想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惜我们和她都正在兴头上,却不能尽情享用她。」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来。他们多想尽可能地看看玛丽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饰住自己强烈的反应。就像加布里一样,她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赤裸裸的,无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耻的快感,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身的疼痛,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快感,她也没法控制体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头不要往外挺。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紧紧抿起嘴唇,竭力不发出呻吟来。暖热的疼痛袭过她的全身,让她颤抖,让她疼痛,也让她快乐。她低下头开始啜泣,不管周围这些人怎麽看她,怎麽轻侮她了。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不久,哦,不久,它就会失去控制,然後她就只能绝望地达到人群所期待的那个状态。她扭着,绑住手腕的带子勒得手生疼,分开的腿打着颤,快要撑不住了。她知道她挺不了多久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发现鞭打已经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议论什麽,接着立刻噤声,周围一片沈寂。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某种变化,重又紧张起来。
玛丽塔慢慢抬起了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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