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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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星期二

星期三

星期四

星期五

星期六

星期天

接下来是重复、重复再重复。

我觉得我很累。

顾然问我:“你有没有时候不想念了。”

我说:“我天天都这么想。”

曾经我充满热情的每天满怀期待的来到这里,如今我却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道具体是感情上的不顺利还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才让我这样的。总之,我的心很乱。

早上起来才想起今天是一次测验,我得赶过去。刚一进屋发现都已经考上二十分钟了,我朝小懦要一份卷子,小懦装出一副特牛的样子,说:“不行!高考考试规定凡开考十五分钟后进入考场不允许答卷。”我怎么说他就是不给,没办法了我拿起书包对他说:“老师,那你不让考我也没办法,你把卷子给我我回家去写。”小懦把卷子给我以后我径直奔着座位去了,坐下来答卷,小懦说:“你不是回家吗?”我说:“我骗你,不行啊!”好不容易写完了到了收卷的时候,小懦走到我的座位旁边把旋子的卷子收上去以后对我说:“我就是不收你的。”我看他那他妈装出来的那个虚伪的样子,不知怎么今天就受不了了,我站起来说:“小懦,我c你妈的!你收不收!”班级里原本还乱哄哄的,这一下子就安静了,小懦表示怀疑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说:“我说我c你妈,给我收卷子。”小懦说:“这是什么人啊!人渣!败类!”我说:“收卷子,c你妈的!”小懦没办法了,出了教室。过了一会儿进来对我说:“刘二,你来一下。”我说:“去你妈的,你请不动我,把校长叫来我就出去。”过了一会儿校长真的来了,我到了校长办公室和校长理论了很久,最后校长说:“你们两个都有错,他不该不让你答卷,你也不该骂他。”这样吧,我领你去他办公室,你给他道个歉就算了。到了小懦办公室里看到几个老师在劝他消消气,他装出义愤填膺的那表情,在那说:“我张冬斌一辈子行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教出这样的学生。”我有点受不了了,想骂他。校长对他说:“小张,人我都带来了,好好说完就算了。”小懦对校长说:“那好,校长我听你的。”校长刚走他就对我说:“没有商量的余地,开除。”我知道他是在那么多老师面前装个,只要我道歉我就没事了。可是那天我真的就再也忍不了了。我说:“你别他妈装的跟人似的,你就是条狗。妈的,你就是求老子老子也不念了。c你妈的。”我上去直接就是一拳,他虽然挡了一下但是还是打到他眼眶上了。一堆老师把我拉开了,我一边要冲上去一边喊:“妈的,你给我记住了。老子不是你开除的,是老子不想念了,爷不玩了。”我回到班级里收拾书包,当时旋子在教室里,我对他说:“我被开除了,我走了。”经过八班门口的时候我最后一次向里面望了一眼,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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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49)

外面下着雨,我想起曾经我在雨中给她送雨伞,曾经我在雨中行走着等着她所坐的公交车经过我身旁,曾经我在雨中想着她是否淋到了雨。而这一切都已是曾经了,都已经过去了。我想到食堂找到她对她说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但我不知道说这些有什么意义,算是告别吗?我想告别,也不想。

晚上有不少人给我挂电话,对我说了很多。儿子说看到小懦的眼眶青了,夸我没白在最后一排蛮了这么多年。李文博从始到终没有找过我,没有问过我,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哪里错了。

我对我爸妈说我不念了,现在有高中毕业证,反正大学我也考不上。虽然我爸妈并不高兴,但是他们听说我因为什么被开除之后还是对我说:“儿子,做人就应该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都应该这样不卑不亢。”我爸学历很高,我知道有一个只是高中毕业的儿子对于他来说更象是一种耻辱。可是他仍是支持我的决定,我想可能他们对我的这份爱真的是纵容,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宽容呢。蓦然间我发现,他们都老了。

我们最后一排还有儿子和尖早就商量好了要在五一的时候出去玩,虽然我被开除了,但是我们的约定还是约定,这一点不能变。

那天弹弓子向我赔礼道歉,说以前对不住我,还弄出很可怜的样子问我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他。我想起了高中时他办过的不算太差劲的事,我说:“以前的就算了吧。”

那天我喝的很醉,他们说我醉的时候哭了。

弹弓子从头到尾就花了不到十块钱,跟着我们吃喝玩乐的。我觉着我到了最后还是被他y了一下,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

照毕业照的那天儿子挂电话叫我,我说我不去了。

我怕再打了小懦,我怕再骂弹弓子,我怕再见到马玥,我怕我真的会哭。

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他看了看手表,六点三十分,还早。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身后的人匆匆的将他超了过去,他看着那个被书包压得微驼的背影,“这又将是忙碌的一天。”他想。

五十九路的公交车终于经过了,他故意将头低下些但眼睛还是还是盯在远远的车窗上。车扬起的烟尘还没有散尽,但在车中的她早已淡出了他的视线。他希望这时能遇上一个认识的人聊上两句,可以减少自己似是自找的感伤,最好能够有个话题可以使自己支撑到学校。他看到前面有一个本班但不太熟识的同学,于是他加快了步伐赶了上去,他拍了那个人一下,说:“喂,来得这么早。”那人神色木然的扫了他一眼,说:“我又不是只今天这么早。”他知道那人不太爱理睬自己,但他仍是不停的说着学习或是本班新近发生的一些事。他在别人的眼中是那样的无聊,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知道自己其实真的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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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50)

天气并不怎么晴朗,这让她更加厌烦这又一个星期一。二十五路还没有来,站台边等车的人越来越多了,她看了一眼左肩上的蓝色书包带,可能只有这个新的书包才能证明这是新的一周,然而为什么公交车总是晚点,眼前总是有这么多没有表情的面孔。

她扶着后门边的把手,用脸颊贴在冰冷的扶手上,车窗紧紧的关着,车内弥散着一股酸臭的汗味几乎令人窒息。她的头上已经微微的潮湿了,在空气蒸发中又透出一股柠檬味的发香。望着车窗外,她习惯在这条路上看到他的背影,等车经过他面前时她又装作有所思的直视前方。她很了解别人内心的想法但却不了解自己,更加不了解自己对他的想法。她只是想让他永远的这样等下去,自己也永远的等下去,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他坐在九班的第三组最后一桌,她坐在八班第三组的第一桌,如果将那堵墙忽略不计的话两人的距离只有那么两米多的长度,然而除了那堵墙之外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人和事。他明白自己所想的是永远都不能实现的,可他仍旧不放过任何一个偷偷看她一眼的机会,而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被她偷偷看着的机会。她的故作冷漠让他更加的痴狂,可能人年少时就是这样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奋不顾身的追逐。

他们的故事很漫长也很简单。一个疯狂的在追逐,一个全力的在逃避,他痛苦而她也不快乐。

日子过的很快,她毕业了。

街角偶遇的那天他对她说:“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她点了点头,她看着他那溱满泪水的眼眶欲言又止。他看着她那微微张翕的嘴唇,他以为她会有一句话要说,可她没有。她低下了头似是在躲避他的目光,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与自己擦身而过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他想:“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擦身而过,也许上辈子我认识她,也许上辈子我也曾像今天这般失去她。”想到这里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眼前涌动的人潮,他知道她就在人潮的那一端,很遥远。

她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她想起他曾说过的一句话:“你我站在人群的两端,在我面前是人们的悲欢离合,我不会微笑也不会流泪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这变幻而又恒久不变的美丽风景,直到你也成为这风景的一部分。”她独自站在风景的另一端,她想他应该还在那里。

几年后,当她也变成那风景的一部分,每天洗洗涮涮并习以为常。她没有忘记他,只是将他看得很淡很淡,偶然想起如品清茶,淡而弥香。

他在她心里变得重要了,因他已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年,他似乎已成了她那青涩岁月的印记。

她开始变得怀旧了,每每空闲时总要将他最后送给自己的那首诗拿出来,看完后伤感而又淡然的一笑。

低俗故事(51)

“习惯了穿梭于人群之中

早已忘了目光曾在哪一辆公车上久久停泊

翻出早年没有寄出的信

那一页早已泛黄

也许应该丢掉 我想

却难以舍弃那个年代的墨香

深夜 在回忆中找寻你离去的慰籍

也许你已为人妻

任由着岁月对你的侵蚀和蹂躏

双鬓已生华发

我想应该有人愿为你拔去

将那年的你埋在心底

许多年后的今天拂去铺缀的尘土

记忆中又看到年少而模糊的你

也许某一天故地重游

会在停留的某处相遇

淡然一笑 匆匆一瞥

转身离去

墙角剥落的墙皮散在地上

我看了看它

叹它年旧的破旧

它看了看我们

笑我们幼稚的沧桑

刻意颓废的走在路灯下

黑夜染黑了我些许的白发

……”

诗的最后一个章节那一爷被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记忆中的那一点缺憾让人更加的怀念往昔。她收起旧箱子,一份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知道这份温馨其实一直就在身边,很久很久。

水滴润湿了他坚硬的胡碴,他取出一条毛巾轻轻拭去了水滴。

望着窗外盛夏美丽的风景;牵动他最深处的忧伤。

他不由的想起那首诗的结尾,最为美丽的章节:

“……

白色的校服静静的躺在衣柜角落

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一缕阳光

尘埃告诉它 寂寞是樟脑的味道”

他们或许都已经忘记了;那首诗的名字叫做《无处话别》。

低俗故事(52)

第十三章

她应该已经开学一个月了。最后一排的那些兄弟也都上了大学。

我不想见任何人,只是待在家中翻看曾经的日记。郑健挂电话叫我出去玩,我没有去,这是第一次。他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说没有。郑健后来和二嫂一起来我家看我,我的话不多。他们问我妈我是怎么了,我妈说可能是突然间不上学有点不适应。我的房间里挡着窗帘,窗帘的缝隙中透进一缕阳光,显得屋内更加y暗冷清了。我的日记本散落在床上,翻开的,未翻的,凌乱的散着。郑健说:“你怎么写了这么多的东西,是诗还是小说?”我一边将它们整理起来一边说:“没什么,胡乱写的。”二嫂看到我床头放置的马玥的相片,很有深意的笑了笑,说:“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不了,我不想出去。”

“走吧,我们都没吃饭呢。你让我们饿着啊?”郑健拉着我往外走。

“不了,明天我还上课……对不起,那……走吧。”

我出门前对我妈说我不一定几点回来,我妈说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上学了。究竟这是我已经养成了习惯还是我依然过分的沉湎于那段青涩岁月之中。

我们去了一家烤r店,我和他们说:“事先说好了,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郑健说:“我都是有工作的人了,还能要你一个待业青年来请。”

一个三十左右的女服务员过来说:“两位哥喝不喝啤酒?”

郑健说先来仨,而我则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步入社会了。

二嫂说:“你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啊?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郑健说:“不能够,刘二是什么人啊!能那么活不起?”

我说:“没有的事,我把她给忘了。”

郑健夸我是好样的,而二嫂则眼神很怀疑的一直看着我,略有点轻蔑的笑着。

我不是很能喝酒,几杯下去我就把什么都说了。

郑健说:“你怎么越活越差劲啊!没有初中时候视女人如粪土那架势了。”

二嫂说:“你还记不记得初中时你说过你的理想是什么?用不用我告诉你,你说你要做象雪莱一样的人,怎么你忘得这么快啊?”

我又想起当年的豪情壮志,现在想起来当时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是对现在的我的一种讽刺。

我说:“那时还小,不懂事。哪有那么容易办到啊?”

二嫂说:“那么容易办到的还算是理想吗?我和郑健都是为了个目标努力的实现它,他现在真的在铁路工作了,我也真的可以去剪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知道你和我们不同,你不会是一个实现小小目标就满足的小人物。当初我们几个都说你会是我们里最有出息的。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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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53)

郑健说也不能这么说刘二。

二嫂说对我说:“你不是说你想做雪莱那样的男人吗?那你做啊!谁也没拦着你,我希望你能好好运用你自己的才能,而不是没完没了的对着照片说一些###话。”她说完这些之后从手袋里拿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说:“和你这样人吃饭真累,我走了。饭钱你不用担心,我付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郑健说:“够凶悍的,连我都不给面子。”

那天我和郑健喝到烂醉,我们说了有关于过去有关于未来的很多话,但总体上差不多都是吹牛。我只记得他说过一句值得记住的话:“不是你的就放手吧。”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郑健家的沙发上,嘴里很干很苦。我依稀的想起我昨晚梦里似乎又见到了她,不过梦已经醒了,真的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我真的决定要写东西了,但是我辈所经历的种种并非我的笔可以写得出来,它需要一只历史公正的笔,想到了这里我象初中时那样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沉重,这决非我能力之所及,我需要更多的历练。我不能再这样在平县待下去了,我需要走得更远。

至于到底去哪里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只好请教这几年走南闯北的达子,他说他在省城租了个小房子,而且那里还有亲戚不如我就随他一起到那里好了。大饼子没考上大学,也准备到省城打工。这样看来达子很有战略眼光,提早了我们四年出来,我这么对达子说的时候他却说:“这不扯呢吗,什么眼光不眼光的。我就是不想念了。”大饼子说自己要证明给我表姐看,自己会出人头地的。

我们走的那天我没叫我爸妈送我,我对他们说车站人不少挺挤的,反正有郑健他们送我。二嫂说我这样才有点男人样子,并祝我一切顺利。

火车开动了,平县很快的在视线中消失。我望着窗外,有很多话想说。

下车后达子说要上厕所叫我们俩老实在候车室等他,我看那边卖的水果很不错,想买一点。那水果摊的摊主看出了我的意思,对我说:“小兄弟,来两斤吧?”我说只是看看,他说:“你先尝尝西瓜,不甜不要钱的。”我尝了一口,又让大饼子尝了一口,他说:“真的不错,很甜啊。”摊主说:“看,没骗你们吧。这个西瓜你们就买了吧。”我问:“多少钱一斤啊?”他说:“五块一斤,您来多少。”大饼子说:“你杀人啊?这么贵。不买了。”摊主说:“那你们也不能白吃啊!给个十块钱吧。”我有点按捺不住,说:“不是不要钱吗?”摊主说:“小兄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说不甜不要钱,你这兄弟可说甜了。反正要不你把整个西瓜买了,要不你给我十块钱。”我说:“我还真就不买了,你能怎么的?”他说:“你看我能怎么的。”他大喊一声“来人”,周围那几个卖水果的都过来了,其中有一个一刀将西瓜劈开,说:“这刀还挺快,一会儿就用它了。”我怀疑这帮是在黑社会洗手不干出来卖水果的。达子在这关键时刻出现了,他说:“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呢?爷就站这了,你们谁给来一刀我看看。敢砍我我认了,不敢砍就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完之后在那一瞬间,我眼前一个人都没有了,这让我怀疑刚才只是我的幻觉。达子说:“你们来这里要小心点,这的人都挺坏,看你是小地方来的就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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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54)

出了火车站有一堆出租车司机主动热情的招呼我们上车,我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我说:“咱们别坐这个。要坐也出去坐。”通常热情的东西没有好东西,热情的弓子是要占小便宜,热情的y福是要收费的。毛主席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看来他老人家说得是对的。

达子租的房子很小,称其为房子是对狗窝的侮辱。总共能有二十几平米还要摆上三张床和一个灶台一个煤气罐,达子说就这还得一个月五百块呢,叫我们别嫌弃了。大饼子要先找个工作再说,达子说他们那个工地正缺力工,叫大饼子先去看看。而我则到处转转,也去什么文学听众会上听听,长长见识。然后晚上回来写东西。坐下不久就接到二嫂来的电话,她问我现在怎么样,我说才刚刚出了平县不到四个小时,还能有什么变化,她说会抽空过来看我的。放下电话以后大饼子说二嫂这人对我确实不错,应该珍惜。他的话值得考虑,不过先等我有点成绩给马玥看到再说。

省文化馆办了一个文学会,是可以免费旁听的。大饼子闲着没事也和我一起去了,我知道这种文学会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帮助,不过想了想还是到那待会儿吧,就当是为了文学牺牲我自己那无聊没劲的时间了。坐在台下我看着那些曾经憧憬崇拜的老作家们在没完没了的说着车轱辘话,说完第三点就接着回头说第一点,旁边有人提示,他就说:“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重复第二点。”这帮人都有点老糊涂了,我想可能再过几十年以后我也会这样了。一想到这儿我幻想出这样一个场景:在四十几年后的今天文学大师刘二在接受采访,他说他年轻时为了文学不辞辛苦的到离家几百里的地方学习其实是因为他没事干,他说他崇高而其实他是###,他说他热爱文学而其实他如今只是在利用文学,他说他要力捧新锐作家而其实新锐作家是他亲儿子,他说他一直深爱着一个女孩而其实他早已和别人结婚还包养了几个二奶,他说他一直没有机会遇到她而其实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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