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谦君比他还干脆,直接回答一句“不知道”。
顾言之气结,可是现在打又打不得,那毕竟是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这副身体完全打不过自己那强劲的内力。
“既然我们现在都暂时没有办法拿回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已经换了芯子,只能做一个交易。”陈谦君开口建议。
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对方,到底是什么交易。他顾言之可绝对不会做吃亏的事情。
“在我们找到回去自己身体之前,先努力扮演好对方,不能留任何破绽,这样我们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才不会多生枝节。”
顾言之想了想,觉得这一条对自己没害,便点头同意。
陈谦君拿出顾言之的年度计划,说:“既然如此,你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做完,但是吊打顾望之……”
顾言之一听,立刻拍桌子道:“你敢打顾望之试试!”顾望之是顾言之的妹妹,顾言之向来都是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动他妹妹一根毫毛,就算那个人披着自己的皮都不行!
陈谦君挑眉,他原本就想说,他并不喜欢随便打人。
“很好,那么现在你也要帮我调查这件盗窃案,并且尽快捉拿犯人归案。”他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随便插手这件案子,有这个人帮自己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顾言之却又拍了一下桌子道:“你竟然让我去调查朝廷的事情?”
陈谦君道:“你也可以把调查到的线索告诉我,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说着,还没等对方反驳就继续道:“否则我会把顾望之吊起来打。”
顾言之闻言,握紧拳头,最后只好愤愤道:“算你狠!”
☆、第八章
顾言之离开的时候,非常愤怒。并不是因为被威胁了,而是陈谦君说那个偷血玉凤凰的人现在还在常德,所以要尽快地找到人。尼玛那么蠢偷了东西还不知道跑的,他根本就不想承认那是他教中弟子!
他一个人回到客栈,看见成应全几人已经大堂里坐着了,便去问现在的情况。
成应全将查到的都告诉了顾言之。其实可以说是毫无收获。顾言之点点头,就一个人出去了。
“老大,你不吃饭吗?”
还吃,他都气饱了。
此刻已经夕阳西下。天边渐渐烧了起来,一片艳丽的红色倒影在护城河中,天水一色好不美丽。
站在护城河边的人一身白衣,被夕阳映得温暖却孤独。顾言之盯着那张脸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果然还是自己的脸看着比较舒服。
“有什么线索。”虽然知道对方看的是他自己的脸,可是陈谦君并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看。
顾言之将大概情况交代了一遍,却隐去了他们已经发现唯我神教教众参与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那名教众已经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陈谦君。
陈谦君低头思考了一下,便道:“既然犯人还在常德城,那么他有可能在等什么。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放出消息,说他偷到的血玉凤凰是一个做工非常精细的赝品。”
“他既然敢去偷东西,肯定知道如何辨别真假。”顾言之觉得,这么明显的陷阱,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好吧。
“不,这个时候必须要出现一个人,一个可以证明真假的人。”
顾言之不是傻子,立刻就想到了,说:“那个人还要是个有名的鉴宝人,而且不会武功最好。”
“没错,为了验证真假,他必定会去找那个人,到时候我们只需要瓮中捉鳖就好。”
两个人很快就商议好了具体步骤。此刻,天边的太阳将最后一丝光线也隐没了下去,江上出现了点点灯火。
陈谦君遥望着天边,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顾言之一听就青筋暴现,扑上去掐住陈谦君的脖子恶狠狠道:“混蛋,不准顶着老子的脸背这些酸腐的诗句!”
陈谦君淡淡看着顾言之道:“你掐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一句话让顾言之顿时没了脾气。靠,这个混蛋绝对是克星。等身体换回去了,一定要揍死丫的!
良久,陈谦君才又说出一句话:“你不要顶着我的脸那么暴力,我是捕头。”
顾言之想了想,就不那么郁闷了。
他回去后将跟陈谦君商量好的事情告诉了成应全几个人,立刻获得了几人崇拜的目光,并且表示果然不愧是老大,这种方法也只有老大能想出来。
周长远很快就采纳了顾言之的计划,立刻派人放出风声,说被偷的血玉凤凰不过是高仿品,真正的血玉凤凰如今还安然地躺在知州府中。但是那个贼人竟然敢入知州府行窃,必定不可饶恕。于是很快就有人将画像挂在城中公告栏。
其实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看见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据说那个魔教同伙脖子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整幅画像,只有那块胎记属实。
同一天,城内一家同源当铺开张了。据说这家当铺在各地都有分号,在业界地位数一数二。并且据说掌柜的是个非常精明的人物,但凡有价无价的,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当铺开张的时候,还特意包了红包给府衙内大大小小的人物,但凡有人进去典当的,都可以收到当铺的一块手绢作为礼物。瞬时间,同源当铺门庭若市。
顾思哲当天就带着人装模作样地从门口经过,并且时候还跟陈谦君炫耀,说神教的人就是办事速度高,这么短时间内就可以搞定那么多事情。
这天晚上没有星星,就连月亮也被云层挡住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知州府。那黑衣人轻功了得,竟然直奔藏宝阁去了。
这些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好在周围早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那人刚踏入包围圈,就同时被几十只箭对着。知道自己终极了,黑衣人立刻施展轻功找了个口子突破了出去。
六扇门的人自然不是吃素的,他轻功厉害,这些人轻功也不差。立刻追在后面。
顾言之这个时候无比郁闷陈谦君这个没有内力的身体,还六扇门总捕头呢,这么点内力都没有,他也好意思。
一路跟着,正好看见成应全将黑衣人拿下。
“成应全。”顾言之立刻喊,一声。
“老大,我已经把人抓到了。”成应全抓着那人的手臂,用绳子将人绑好。
顾言之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在街角看见有一个可疑人,很可能是这贼子同党。你知道我没有内力,所以不敢硬拼,你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成应全闻言立刻朝着街角跑去。顾言之拔出那把断了一截的苗刀就将绳子割断。
“你……”
“你傻啊,还不跑?”顾言之又一次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教众。他明明只跟官府说了半截计划,料想这人肯定不会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谁知道这人已经蠢到家了。
成应全追到街角却没看见人影,便准备回去找自家老大,却发现自家老大一个人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地问:“老大,那贼人呢?”
顾言之若无其事地回答:“跑啦。”
周长远听说那贼人跑了的时候,立刻大发雷霆。他虽然看起来随和,可是并不代表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何况此事关系血玉凤凰,怎么能如此草率?这一次被他跑了,下次再想抓人就难了。
成应全立刻说是自己办事不力,吴德、赵全两个人也立刻说这件事不能怪他们。
虽然说周长远的品级比这群人高多了,却也对这些人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气红了双眼道:“限你们十日之内立刻拿到盗玉贼,否则我一定会禀告罗大人,让他严惩不殆!”
罗刚的品级虽然比不上张叔大,可是他是直接管六扇门的,所以这件事如果真的被罗刚抓到了把柄,就算有张大人竭力维护也难辞其咎。张大人权利太大,这种时候为保人心,也许不会出面也说不定。
成应全对此事非常在意,可自家老大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自从那次事件之后,老大的行为变得愈发古怪,似乎整个人都变了一样。成应全开始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晚上,顾言之换了一套便服晃悠悠去了同源当铺的后院。
一进门就有一道刀气朝着他直袭而来,却生生停在他鼻尖一寸之处。
顾言之挑眉道:“你杀了我,是不想要会自己的身体了?”
“你为什么要放走他?”陈谦君的语气中隐藏着怒火。他很少这样动怒,明明很近了,明明很快就可以知道大哥的消息了,却被面前这个人全搅乱了。
“咦,你消息挺快的嘛。”跟陈谦君相反,顾言之一派轻松地走了进去。
当铺后院,神教四大长老正在围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祖母绿夜明珠看,这颗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夜明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颗夜明珠无论从色泽以及明亮程度看,都绝非非凡。纵是他们几个见多了奇珍异宝的,也第一次见这样品质的夜明珠。
顾思哲轻轻瞟了一眼那颗夜明珠,就道:“这看起来像贡品啊。”
“贡品又怎么样,他皇宫里有的东西,我神教中照样可以有。”说话的是少阴长老隐娘,态度是习惯的嚣张,一把团山轻轻摇晃着,颇有一番风情。
顾思哲闻言点头,果然不愧是长老,说话都是如此霸气。
陈谦君却沉了一张脸,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今天有个人拿来当,我们看着好,就给了八百两银子。”这颗夜明珠,价值何止八百两银子,就算是十万两黄金只怕也有人愿意收。
“那人呢?说什么时候赎回去?”陈谦君问。
“说一月之后来取,如果一月之后他拿不出六百两银子,这就要变成死当了。”太阴长老徐慕卿说话还是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见陈谦君一副低头想事情的样子,那几个长老见他跟见外人一样,一点都没有以前的热情,顾言之觉得无趣,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顾言之带着成应全几人在街上走,美其名曰找犯人,其实就是随便逛逛街。成应全几人倒还真的认认真真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问。
顾言之自然不会真的去找人,只是东看看西摸摸,转头却突然看见一个人。
☆、第九章
街上人很多,看起来似乎有些拥挤。顾言之指着一个人满的茶楼对成应全道:“你们几个人去那里问问,那边人多说不定有人见过这么一个人。”
成应全带着吴德赵全就往茶楼去了。
顾言之走过去,对着同源当铺旁一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
男子转头就朝顾言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出脖子上一个红色的胎记。
丫的,就是这头蠢猪!顾言之二话不说,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记掌刀。
那人无辜地回头问:“兄台,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蠢!”说完,顾言之对着那人一通乱打,直到将对方打成猪头脸,才停手。
“要不是我们教主不让我随便打人,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却恶狠狠瞪着顾言之。
顾言之气不过,对着那人后脑勺又是用力一巴掌。
“老大,老大,不能随便打人!”成应全几个人刚从茶楼上下来,就看见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家老大在街头揍人,便立刻跑上去拉人。
“我看这家伙太不顺眼了。”
成应全看过去,之间那人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是五彩缤纷。他立刻拉走顾言之道:“老大,我们是官差,不能这样揍人。”
顾言之边走边说:“下次我会悄悄揍他。”
陈谦君见外面一阵闹腾走出来便看见一名教众哭丧着脸道:“教主,您让我们不要随便打人这条规矩,别提让我们多窝火了,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陈谦君看着那人脸上几乎没有正常的颜色,便问:“是不是那个捕头打的你?”
教众一听就说:“教主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谦君知道那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脖子上的红色胎记,便让他好生休养,不要随便出门。只是他想不到顾言之这个人还这么护短。
顾言之几个人在常德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脖子上有红色胎记的人。毕竟在脖子这种地方很容易掩饰,所以几个人原本也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只是赵全有些郁闷道:“如果我们抓不到犯人,周长远真的跟姓罗的打报告怎么办?”
“那个姓罗的跟你们比,谁武功比较高?”顾言之一边喝着上等桂花酿,一边问几个人。
“自然是我们,”吴德得意道:“我们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到六扇门?”
“我就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几乎没有内力,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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