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若有似无的探话,任何该得到的情报消息都能轻而易举的钓上手。
而盈盈便是他安排在其间的眼线。
不可讳言,邢络一直是盈盈的入幕之宾,他俩每月定期总有两次会面,除
了重温旧梦外便是情报利益交换。
盈盈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他欣赏的是她的爽快、不
拘,她是个性情中人,堪称风尘中的奇女子。
“你来见我会有什么风险?外人只会把我当成是招妓入府,喜欢流连在花国
莺丛内罢了,你少耍嘴皮子。”邢络矜淡无表情地冷哼,黑眸灼然s出狭光。
“是吗?那您何不带我上你的寝房,咱们在床上聊总好过在这种冷硬的地方。”
她是京里唯一敢激怒他的女人。“对了!算算时间,您已经好久没上我那儿了,
我还真是想您呢!”
“贫嘴!”他怒视她,“有话快说。”
盈盈掩嘴一笑,“人家说的可是真话,你发什么脾气?难道您是嫌我伺候得
不舒服,还是您又另结新欢?”
他不再多言,精烁的双瞳随即覆上一抹黯色;盈盈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来几
许奇异诡怪的波动,面对他冷鸷人的气焰,她立即聪明地噤了口,换了个话
题。
“好好,我不多话了,我今天专程来此是要通知您,喀荁国的国师亚夫已暗
自入关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他的音调无波,似不在意。
“我是昨儿才听说的,应该是最近吧!”她笑语晏晏,回答得不甚起劲儿,
因为,她明白任何敌人在邢络的眼里都不足为奇。
只要他能拿捏好对方的动向,必能手到擒来。
“我懂了,你下去讨赏吧!”他手摇玉扇,冷峻优雅的缓步向前,在她面前
止住步伐。
“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照单就收啊!”盈盈噘着小嘴抗议道。
“那你要——”他加长尾音,诡谑地一笑;他是该找个人来替代乐沙绮解决
刚才被挑起的偾张!
“您说呢?”她送上朱唇,在他的颊上热情的一吻。
他暗自抿唇,英武的眉陡然一耸,不知为何,他体内情火的烧灼竟被她的这
一吻降温,不再蠢动了。
“算了,盈盈,你请回吧!”他旋身踱回案头,神情是僵冷的。
她了悟地笑了,“您的反应有些怪异,不太对劲儿哟!”
“你不用废话连篇,一锭金元宝够了吧?”对于女人,除了情爱,他向来慷
慨,毫不吝啬。
他非常了解盈盈,她虽表面看来挺难缠的,但只要报偿够厚,令她满意,她
是很容易打发的。
盈盈眼睛陡地一亮,没料到走这一遭还可赚来一锭亮晃晃的金元宝,那可是
她得出卖自己的身体好几十回才能拥有的。
“好吧!看在它的面子上,我就饶了少王爷您,不再追问了。”她喜孜孜地
笑咧了嘴。
临出门之际,她霍地停下脚步,“什么时候来‘玉伶苑’看看盈盈?”
“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低沉的轻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幽邃的黑瞳微微
向额角勾起,形成一道y冷的笑弧。
“那盈盈等着您了。”她眼一眯,便踏着愉悦的脚步上帐房领赏去了。
议事厅赫然沉寂,一双隐在晦色后的瞳眸由沉转清,释放出专属邢络的璨
然精光!
这是他在有所行动前的一种特有表情,是把握、是沉着。
***沙绮独自一人在百鸟园外徐缓地走着,表面上像是散步,其实她是在
等待,等着是否能与他再次巧遇。
然而,她的希望却一日日落空,失落感也层层加深。
眼看园内的孔雀一对对相依相偎,仿若这世上唯独她是孤独的。
“孔雀东南飞”,有人形容它是不祥的,是一种缘尽的象征。但此刻她却无
比羡慕,若真不祥,至少它们拥有片刻的缘分。
而她呢?
只是让人给遗忘在一方的孤雁儿…
“你就是我王兄收留的女子?”不知何时,青虹突然出现在沙绮身后。她是
受宓瀛格格的吩咐前来查探内情的。
沙绮闻声回首,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
青虹脸上现出了惊艳的神色,原来这女子长得这般姝容,蛾眉轻扫、两颊绯
红如酒、杏脸如桃,难怪王兄会将她安置在此。
“郁林阁”原是邢络的寝居,因他偏爱各种鸟类,而这里离百鸟园又近,
是最佳地点。
若不是这里过于偏远,往往有要务商议时常需时孔急,因此,两个月前他搬
离这里,转入老王爷的寝居——曙轩。
“你是?”沙绮轻问。
“我是青虹格格,邢王爷之妹。”她亦以礼回答,却意外发现对沙绮陡生了
些许的好感。
沙绮一惊,赶紧曲膝请安,“格格吉祥。”
“起喀,你毋需多礼。”青虹转身进入竹亭内,心底顿起矛盾,她该怎么开
口才能让这女子离开呢?
坦白说,她挺欣赏沙绮的温儒气质,但宓瀛格格的话她又不能拂逆,否则,
她想见瞡临阿哥一面可就困难了。
为了情郎,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做了。
沙绮跟进,浅笑问道:“不知格格找民女有事吗?”
“我是来劝你离开的。”青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态。
“离开?”沙绮一窒,她形容不来心底阵阵的失落是什么?为何格格要她离
开?而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又能去哪儿呢?
“没错,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为了你好,我才好心提醒你。”青虹刻意
对她摆出一副刻薄犀冷的表情。
“可是…我没地方可去。”沙绮揪着胸口说。
“那我可管不着,但邢王府绝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青虹狠心道。
据她这阵子的观察,王兄对此女说在意似又不在意,若真有心他不可能将她
放在郁林阁好些时日都不来看她,此举实令她无法捉摸。
不过这样也好,将她赶走,王兄应不会给她太多的责难才对。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王兄可是京里以残酷无情闻名的邢王爷,无论是行事作
风、公事决策几乎全部不带感情,何况是‘情爱’这玩意儿,那只会令他更形
嗤之以鼻罢了!”她一步步攻破沙绮的心防,戳入她心头的弱点。
“你是说…他不会对感情用心?”这不是她早就感觉到的吗?为何此刻她还
会如此心痛?
“没错。”青虹凝睇着她苍白的容颜,又道:“充其量你不过是他闲来无聊
时玩玩的女人,光凭你怎么也不可能让王兄为你动情。再说…”
她冷冷一哼,“五格格和他可是一对大伙都看好的佳偶,光是身份地位,两
人就匹配登对多了。”青虹狠着心肠,不留情分的道。
她并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当她瞧见沙绮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时,愧疚
之意顿生,为怕自己站不住脚,她赶忙为自己找了个离开的藉口。
“我还有事在身,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不奉陪了。”青虹对她一颔首,
旋踵离去;徒留下沙绮一身沧桑孤寂的立于原地。
难道她将就此孤独终生,永远活在没有记忆的空白中?那重重锁在心头的情
缠与煎熬,她又该如何寻求摆脱呢?
没有记忆已够她苦恼了,却又将心放在一个不可能回报她爱情的男人身上,
合该是沧桑与创痛…
而自己一身的病痛,像她这样病恹恹的人儿,有谁堪怜?
还与容光共憔悴,不堪看;多少珠泪何限恨,倚阑干…
不知何时,她竟倒卧地面,只留下颊上的一摊泪。
***邢络再度进入“郁林阁”又是因为她的昏迷不醒。
这小女人就只会找碴吗?老是挑他忙碌的时候昏倒、发病。
此刻,他坐在炕边,蹙眉凝视着她一脸白皙羸弱的姿容,算算时间合该是清
醒的时候了。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昏厥在百鸟园旁,听婢女表示发现她时,她眼睑还沾着泪
珠,这又是怎么回事?
沙绮轻咳了两声,才睁开眼,邢络的影像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她还以为是
自己眼花了。“王爷,是你吗?”
能见到他真好,希望这不是昙花一现的梦境,更不是海市蜃楼。
“你怎么会昏倒在地上?”他眯起眼审视着她。
“昏倒?”她已无印象了。
隐约记得青虹格格来见她的经过,那鄙视与警示的言词倏地又窜进脑海,让
她浑身一颤、冷沁骨髓。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赶她走的?
“听婢女们说,你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是吗?”他不着边际地问着,
冷漠的表情里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我…”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们为你熬了j汤,可你从不喝?”他表情中已显现出些许不耐,身体是
她自己的,要不要爱惜就随她了。
“我不吃荤食…”她惧于他那双烁厉锋冷的目光,胸闷的感觉紧紧攫在心头,
难以呼吸。
“你怎么了?”发现有异,他一把将她翻转过身,食指点上她的伏兔x,暂
缓她的不适。
依据方才大夫表示,她这症状并非无药可医,只须长期调养,便可控制得当。
但必须配合补品,否则将事倍功半。
沙绮轻喘了几下,顿觉气息顺畅多了。
“谢谢你,每次都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她颇含歉疚,然而身体的病痛
怎是她一个凡人所能抵抗的。
“既知道麻烦,就请你配合些,把这碗j汤给我喝了。”
他面带森冷地端起喜儿方才热好的j汤,将瓷碗抵在她的唇上,灼视着她,
硬着她喝下。
“不——我说过我不吃荤的。”她直摇头,才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胃部就
直翻腾,好难受。
他来看她,就只是为了迫她、折磨她吗?
“我非得看你喝下不可!”他严辞厉色的道。
暗褐的瞳仁覆上一抹危险、不容抗惧的傲然。向来不容任何人违逆的邢络
只将驾驭她视为重点,刻意忽视她的痛苦与惨白的战怵。
汤汁由她的嘴角流下,她屏住呼吸仍无法抵抗那窜入鼻中的恶心感,掩住唇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冲到屋外蹲在角落猛呕着。
他神情一黯,走到她身后,“你又不是出家人,吃什么素?”
她深吸了一口气,胃部紧紧抽搐着,“我想大概是自幼身体差,环境又不好,
所以习惯吃素祈求健康吧!”
“却反倒弄坏了身子。”他冷冷一哼,猛挥袖踱进屋内。
他为她的迷信鄙视不已,如果任何事都能以祈愿来达成,那人们活在世上还
需要努力吗?邢络生平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消极的作为。
沙绮捧着胃跟进,虚软地倚在门框不敢再越进门槛一步;他虽背对着她,但
她仍能强烈地感受到一股胁迫力!
他回头瞪视她,剑眉怒耸着,表达其傲慢的讯息,“过来躺下。”
望着他专横的眉,沙绮胆战地问:“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关心我?”
不知为何,虽知这么问很冒险,但沙绮就是想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值不
值得一丝丝的关切?
“你?”他邪肆一笑,霸道的神采瞬间故态复萌。
邢络那满是嗤冷嘲讽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冷无情的利刃,刨剐得她全身都
喊疼!
脆弱的心被他讥讽的轻狂表态所伤,她控制不住噙着委屈的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他嗤之以鼻地撇撇嘴,睥睨地挑高浓眉瞅着
她,奇怪!他向来厌恶故作柔弱的女人,怎么对她就是多了一点关怀。
沙绮一愣,还来不及看向他,便被他一把拉过来推上炕。
邢络将一指点上她胃下的中脘,随即又按上天枢、华盖等x,“深吸口气,
慢慢吐出。”
她依他所言照做,果然觉得舒服多了,胸部已不再郁疼。“你会医术?”
他凝唇不语,不理会她的询问。
事实上,在他尚未被邢老王爷寻获之前,收养他的老者本就是位隐世医者,
在耳濡目染下,他多少也学得一点岐黄之术。
得不到回应,她只好垂下脸,掩敛下美丽瞳底那丝悲楚的忧郁,豆大的泪珠
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怎么?我医了你,你还不开心?”他勾起笑痕,淡淡瞥了她一眼。“坦白
告诉你,我可不是爱耗在这儿救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报偿吧?我只是不希望在
和你缠绵一半,你就宿疾发作。哈…”
他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抚弄着那金莲的细致曲线,狎近她耳畔邪笑道。
“不要——”沙绮欲抽回自己的小脚,却被扣得更紧。
“不要?别装了,上回若不是有人打扰,你早就在我身下娇吟不休,今日又
何必故作矜持?”
他嗓音低柔沉静,冷睇着她诡笑,扩深的嘴角线条显露出他的霸气。
“你…有许多女人。”她鼓足勇气问出口,想让他知道她不愿成为他的众多
女子之一。
不可讳言,他勃发的英姿、狂狷的气势已勾动了她的少女心,让她为他沉沦、
害相思之苦,但是一想,自己只不过是他身旁众多的云英之一,那份失落与県
徨就更紧紧的束缚在她的心坎、胸臆,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错,那又如何?”他脸旁流露出乖戾冷清之色,yy邪邪地让人惶惶不
安。
她摇摇头,害怕他灼视的目光。
邢络猛然一阵狂笑,“上回我已说过,我有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各色各
样、不胜枚举,你还有什么疑问?”
“既是如此,那就请王爷回去吧!你的救命之恩,民女会再找机会报答。”
她矜淡地说,眼角却淌出泪来。
“你要赶我走?”他唇畔虽带笑,但眼神却冷鸷得可以。
挨近她身,他伸手探向她胸前,毫不客气地捏住她一方柔软,以蛮力挤揉着
她,状似惩戒。
“放开我——”她哽咽着。
“我当真那么惹你厌吗?为何老说些伤我心的话呢?”他邪笑低语,幽幽转
炽。
勾起长指,俐落的扭开她胸前的盘扣,恣意揉抚着那一片雪白透红的绵密滋
味。
“不…不要伤害我。”她蓦然刷白了脸,他肆无忌惮地摸索让她挣不开,浑
身只感到一阵燥热,怎么也漠视不了他所给予的魔般肆虐。
“我可是在爱你,你不明白吗?”
邢络邪佞低笑,嗓音依旧低柔,揉入了些许温柔的纵容。“我虽然女伴不
少,可你却是头一个让我产生‘性’趣的。”
“嗯?”沙绮恍似被他的柔言蜜语所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凝注在他那幽
邃如深潭的瞳底,亦泄漏了爱他的心思。
“我给你的感觉不一样吗?”
“对!就是不一样。”他倏然低头俯吮她两片似菱的红瓣,轻轻啃啮那粉嫩
的触感,并用力撬开她,探入那蜜似般的空间,恣意翻搅品尝…
他的两指挟住那微凸的红晕,用力拉扯着,不一会儿,她两团蜜r已是挺立
颤动,引诱着他去撷取。
“啊——”她喘息不匀地狼狈哀求着,“别…别…”身子则拚命退缩。
“小丫头,你想逃?”他咧嘴邪笑,抓住她的脚踝,与她玩起角力游戏。
“我怕…”她依稀记得上回那种炙人的感觉,足以让她心跳加快,全身似遭
火焚般的痛苦。
“别怕,尽管把自己交给我,懂吗?”他邪笑地逗弄着她,非但不放开,反
而沿着她的脚踝徐徐上爬,一手掐住她柔软的r丘,舌尖恣意挑逗那粉嫩的花
蕾。
“嗯!”她全身酥麻地吟哦一声。
“你真是个甜姐儿…”他吮住已坚挺的蓓蕾,粗鲁放浪地啃啮着。
“王爷…”激情中,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喊我——”他伸手进她的襦裙内,隔着亵裤,握住她的粉臀,放纵地揉
捏搓弄她。
“…别这样…”她为什么会那么热?
“别废话,只准你叫床——”
邢络不理会她的抗议声,反拉高她的裙摆,l露出她两条雪白的玉腿,顺
着小腿肚徐徐往上摸索,直到她每一寸肌肤全在他的掌控下轻颤不休。
他立即褪去她的亵裤,让她密林的s处呈现眼底,“好美…”
俯下身,他拨开林间,找寻那藏匿其中的珍珠,邪恶的拇指大胆地搓揉着,
眼看她女性的幽x急速的紧缩,一张一合下沁出了润y。“呃——…”
“老天!对一个处子来说,你真是够热情的。”
他放肆低笑,火焰般的唇突然含住那紧绷的蕊苞狠狠地吸吮了起来!一面将
指尖一次次窜进那幽x中,狂猛地欺凌!
“啊!不——”
沙绮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极了易断的弓弦,只消他一个拉扯,便不再是自己了!
这种如痴如狂、极近毁灭的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两腿紧紧夹住她的两只欲挣扎的双脚,明白感觉到她全身的轻颤,那是一
种到达高c颠峰的反应。
“舒服吗?”他紧紧按住她的幽x口,抬头看着她雪白的胸脯与颈间处处的
吻痕与红印,那全是他的杰作。
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羞赧地点点头,呼吸显得急促。“我…你爱我吗?”她像是在寻求保证般
的问。
“难道你看不出,我现在正在爱你吗?否则,我何需管你是否得到欢愉了?”
他肿胀的下部已让他难以忍耐。
瞬间解开裤腰,他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壮硕上,“玩玩它,现在轮到我
享受了。”
她的心狂跳数拍,还记得上回曾见过它,但却不知该如何…
“抽动它。”他闭上眼,嘎哑的命令。
沙绮紧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抽动,她生涩徐慢的动作、柔软冰冷的小手,对
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欲望的酷刑!
小腹似火般残虐着他的感官,激得他就快引爆了!
该死的!
他猛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突然推倒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的回报你。”
他将亢奋抵在她那紧窒的x口,轻轻搓动着她的柔软,手指在密林花瓣中层
层拨弄,直到润y充沛的水声刺激了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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