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气轮的膨胀已经达到极限,再干下去只怕就会爆裂,程宗扬这才慢慢减缓速度。
凝羽下t已经湿泞一片,臀间湿淋淋满是y水。下t传来的快感使她已经无力挺动腰肢迎合程宗扬的进出,只能张开腿,将y户敞露出来,任他抽途。在程宗扬的捣弄下,那柔嫩的花心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
就在凝羽达到高c的同时,zg深处那团y寒的气息再次涌出,就像一头恶狼张开y森的獠牙。
程宗扬用力干了几下,g头顶在凝羽的花心上,将饱含着真阳的jy深深s进凝羽体内。
山风徐来,树影婆娑。凝羽屈着膝,侧身坐在地上,她双目紧闭,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她白嫩的p股被顶得发红,湿漉漉的臀r上沾着零乱的草叶。药物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凝羽的面颊上仍留着亢奋的红晕。在她赤l的肩膀后,那道弯弯的印记仿佛一抹红色的月牙。
长时间的交h并未耗尽程宗扬的体力,虽然刚s过精有一丝虚脱,体内的精力却极为充沛,与以往那种做完爱困倦得只想睡觉完全不同。
良久,凝羽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睁开眼睛。
程宗扬道:“这就是你教给我的功法?”
凝羽没有回避,只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y阳双修吧?程宗扬已经思索了半天,问道:“这种修练的方法,两个人的进境应该是一样的。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远远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
凝羽慢慢抹去身上的污渍,随口道:“功力强的一方如果愿意,在真气交换时会掠走对方的功力。”
“感觉到了吗?”
凝羽问道。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股气息不是你的。”
正在披衣的凝羽顿了一下,“是的。”
“是谁?”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凝羽坐直身体,望着程宗扬的眼睛道:“是西门庆。”
“什么!”
凝羽结好衣带,将散乱的长发一一挽起。
“我出生在南方森林里的穹羽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族中的长老让我在月亮下发誓,用生命守护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天穹羽族唯一的商路被人截断,我是作为人质被送到白湖商馆,换来族人的和平。”
“夫人对穹羽族十分憎恨,也很讨厌我。到商馆没多久,我就被她送给西门庆。按照约定,我陪了他一个月。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西门庆宅里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个──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鼎炉。后来他还几次要我,都被夫人拒绝了。”
程宗扬想起那天凝羽见到西门庆的反应。看样子,西门庆仍然对凝羽恋恋不舍。也难怪,凝羽那样熟练的技巧,西门庆那家伙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调教过的。接着他又疑窦丛生:苏妲己与西门庆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西门庆究竟是什么人?”
凝羽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五原城有名的富商。还有,他的修为远比你想像的要高。我陪了他一个月,再回到商馆,夫人就让我做了她的侍卫长。”
这样说来,凝羽只陪了西门庆一个月,修为就大有进境。程宗扬小心问道:“那股寒气也和西门庆有关吗?”
“那就是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的。”
凝羽平静地说道:“他每次修完功法,都会把多余无用的杂气像扔垃圾一样,留在我身体里。而且他还说过,和他交h过的女人,都不会再想和别的男人欢好。”
凝羽笑了起来,低声道:“他没想到会有人使用南荒的巫术。”
当程宗扬饱含真阳的jys人体内,无形中把纠缠在zg里的寒气化解了许多。那些寒气不仅抑制了她的性欲,还阻碍了她修为的突破。
程宗扬有些同情地想,那样一股y森的寒气留在zg里,难怪她会变成性冶感。西门那小子也员够歹毒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和自己欢好过的女人。
程宗扬清了清喉咙:“有几个x道我不太清楚……”
王哲传授给程宗扬的只有口诀,没有解说。程宗扬虽然把那一大篇文字背得滚瓜烂熟,却不懂其中的含义,这会儿趁机向凝羽请教。
凝羽跟西门庆双修多时,对经脉和x道的了解远比程宗扬丰富。程宗扬并没有引用口诀全文,只是挑出了一些关键字句。凝羽也不以为意,向他解释了那些x道的方位,所分属的经脉和对应的五脏。
两天之后,一行人终于走出大雪山的余脉。山间溪水在山脚汇成一条小河,随着山势渐缓,河面越来越宽阔。
祁远是走惯了商道的熟客,带着两名护卫先一步赶到渡口,找了两条船。程宗扬一行人来到河边,他们已经准备停当。众人赶车牵马,分乘两舟,顺流南下。
一路颠簸,上了船程宗扬才明白在古代世界里,水运无可比拟的优势。乘船不仅省了人力畜力,而且昼夜兼程。只要有风有水,河面能够通行,就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船头看着风景,毫不费力地一路南行。如果硬要比较,可以说这些河道就是天然的高速公路。
“这条水是紫溪。”
祁远敞开衣服,惬意地坐在船头,“再往前,整条溪水都是紫红色的。”
“紫红色的河?”
程宗扬不记得听说过这样的河流。
“看!”
祁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挺直身体,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这果然是一条紫红色的河。鲜艳的色彩并不是来自河水,而是来自于河底和河流两岸的岩石。那些石头不知道含什么元素,呈现出浅绋到深紫的颜色,一片片深浅不一。清澈的河水被岩石一映,色彩顿时变得华丽起来。
岸边最大一块岩石长达数百丈,沿岸连绵不绝,色如长虹。舟行河上,仿佛划入绚烂的晚霞中。
武二郎余毒尽去,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他独占了一个比马车还大的位置,大刺刺摊开四肢,手边放着一坛美酒,喝的得意了,还扯开嗓子放声吼上一曲,引得人人侧目。那酒本来是顺路运往竞州醉月楼的佳酿,但武二爷要喝,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倒便宜了这家伙。
武二郎暍的痛快,程宗扬也不客气,顺手开了坛美酒。白湖商馆贩的这批酒并非烈酒,喝惯现代酒的程宗扬喝起来感觉和葡萄酒差不多,但味道更佳。他跟祁远两个在船头把酒临风,暍得不亦乐乎。酒至半醺,连武二郎那破锣似的嗓音似乎也顺耳了许多。
武二郎一坛酒喝完,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夕阳西下,天际灿烂的云霞与绚丽的长河仿佛连为一体,身下的船体随着长风,朝云水相接处行去,水光云色交相辉映,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幻。
几名年轻些的护卫也是头一次来到紫溪,兴奋地说个不停。
祁远呼了口酒气,说道:“晚霞一出,明日又是个晴天,正好赶路。”
程宗扬道:“出了晚霞,就是晴天?”
祁远笑呵呵道:“老祁走过这么多路,夏天看到晚霞,第二天还没下过雨。”
“为什么呢?”
祁远一怔,“这我就不知道了。”
程宗扬想了想,然后在祁远肩膀上一拍,笑道:“我知道了。太阳落山在西边,这时候出现晚霞,说明西边尘埃升起,天气干燥。夏天风从西来,西边天气干,第二天肯定不会下雨。”
祁远琢磨了一会儿,“这我还没听人说过。不过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正说着,岸上忽然有一个宏亮的声音远远传来:“过来的船只,可是白湖商馆的船么?”
雄浑的声音在两岸山谷上连绵不绝,祁远打了寒颤,起身朝岸边看去,只见岸上褚红的岩石上立着四、五个人,那些人高矮不一,形容粗蛮。他们穿着黑色的道袍,只是穿着的方式却五花八门,有的敞着怀,有的把道袍掖在腰间,丝毫不像修道之上。
祁远脸色凝重起来,“是太乙奂宗!”
不用问,肯定是来找自己的。程宗扬低声道:“太乙员宗是什么来头?”
“那可是天下第一教派,六朝内陆到处是他们的观堂。教内弟子怕有好几十万。如今他们的掌教从了军,担任左武卫大将军,门下弟子都跟着他到了西北边陲,立过军功的也不少。”
祁远咧了咧嘴,“嘿嘿,你心里明白就行,咱们白湖商馆跟太乙员宗向来不大对盘,这次怕有麻烦。”
“老哥你来应付,太乙员宗的人我也不熟,还是先避避吧。”
说着程宗扬头一缩,溜进舱内。
太乙员宗名头虽然不比当年,终究是名门正道,光天化日之下找上门来,如果闪避,未免折了白湖商馆的面子。祁远升起商馆的旗帜,一面高声道:“白湖商馆在此,岸上是哪里的朋友?”
船身微微一沉,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船上。
“太乙员宗元行健。”
那人沉声道:“敢问:从草原回来的那个年轻人,叫程宗扬的,是否在你船上?”
祁远心里打了个突,他还不知道程宗扬竟然是从草原回来的,想起王哲身死的传闻,当下加倍客气,“不知尊驾找他有什么事?”
元行健没有理会这个不起眼的干瘦汉子,扬声道:“程宗扬!姓程的!给我出来!”
凝羽道:“你不出去吗?”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宗扬压低声音,表情十分郑重。
凝羽道:“莫非你知道太乙真宗的什么秘密,他们才三番二次地来找你?”
说到秘密,王哲倒是给过自己一张白纸,可就算自己交出去,蔺辨泉那老家伙也未必相信。那天晚上偶然听到的暗杀,使程宗扬对太乙真宗门下深具戒心,当即摇头否认。
“我到草原上,只是和一位姓文的参军做生意。”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我一个小商人,怎么会知道太乙员宗的秘密?”
凝羽却面露讶色,“姓文的参军?影月宗的文泽?”
程宗扬愕然以对。
凝羽道:“影月宗是一个小教派,擅长用水镜传送讯息。文泽在影月宗号称出类拔萃,据说他使用水镜,能瞬息之间将讯息传递到数千里外。六朝最大的几家商馆竞相出重金招揽,可文泽却投身军伍,做了王哲帅帐的参军。你居然能和他做生意……”
凝羽上下打量着程宗扬,显然不相信这个贩卖y具的无良商贩,会和森严勇决的左武军拉上关系。
“呶,就是这个东西。”
程宗扬拿起背包,亮出拉链。
凝羽一怔,她和苏妲己都见过这个背包,但那时拉链是开着的,谁都没有在意这个看似装饰的小物件会有这样的妙用。
“文参军本来想买一批,用在军士的甲胄上,所以才找我商谈。”
凝羽正要说话,忽然外面“扑通”一声,船头的铁锚被推到水里,正顺风疾驰的船只立刻横了过来,船身一阵摇晃。
几名护卫喝道:“太乙员宗的就敢在这里耍横吗?”
元行健冷笑数声,“让姓程的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走!”
“喂,”
程宗扬悄悄戳了一下凝羽,“帮个忙。”
凝羽道:“这个忙我可帮不了。那姓元的功夫很好,我未必能赢过他。”
程宗扬叹了口气,起身出了船舱,“我出来了。可以走了吧?”
几道目光同时s了过来。那些太乙真宗的门人雁行守在船头,为首的一名汉子身材高大,双臂极长,浓眉下一双眼睛凶光四s,跟他比起来,那个行事狠辣的赵行楷还能称得上道貌岸然,而这几个若不是披着太乙真宗的道袍,简直就是一群凶强霸道的悍匪。
元行健虎视眈眈地地盯过来,“你就是程宗扬?”
“是我。”
元行健哼了一声,“林教御吩咐,要你往龙池走一遭!”
程宗扬以为他说的是“蔺教御”他本身对蔺采泉没有什么恶感。只不过那老头看上去仙风道骨,教出的弟子不是y险毒辣,就是行事蛮横,可见他老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蔺教御有命,在下当然不敢不从。只不过现在我还有事,等这点事忙完,一定去龙池拜访。”
元行健跨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斜身用肩头一扛,挡在程宗扬身前的祁远立足不稳,踉跄几步,“扑通”跌进河里。元行健视若无睹地盯着程宗扬,森然道:“林教御让你现在就去。”
“林教御?”
旁边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道:“是林之澜那小子吗?”
那些太乙真宗的弟子怒形于色、纷纷喝骂道:“林教御的名讳,可是你能叫的?”
武二郎打着呵欠起身,一边睡眼惺忪地提起酒坛,有些不甘心地摇了摇,又看了看元行健的脑袋,然后手一翻,那口酒坛硬生生扣在元行健头上。
武二郎出手看似随意,元行健却根本来不及反应,“砰”的一声,酒坛把他整个脑袋都扣在里面,直至肩部。
程宗扬不忍地撇撇嘴,露出同情的眼神。那酒坛的坛口看上去比元行健的脑袋还小了一圈,真不知道武二郎是怎么扣进去的。
周围几名太乙员宗门人喝骂着扑过来。武二郎一扎腰带,抡开双臂,抢人人群。他身高腿长,在船上这种狭小的环境中占尽优势,活脱脱就是一头猛虎闯入羊群,三拳两脚,便把这群人全部放倒。
元行健在酒坛里发出变调的叫喊声,双臂挥舞着扳头上的酒坛。武二郎醉眼朦胧地晃着身体过来,张开大手往坛底一拍,元行健身体顿时矮了半尺,叫声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武二郎响亮地打了个酒嗝,敲着坛子道:“孙子,说什么呢?”
坛子里“唔唔”两声,连程宗扬都听出来他是在求饶,武二郎却勃然大怒,脸上的虎斑仿佛跳了起来,吼道:“肮脏泼才!敢骂二爷!”
怒吼声中,武二郎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元行健两腿中间。元行健头上扣着酒坛,闷哼一声,两手捣住下腹,直挺挺跪在船上,浑身抽搐。
武二郎余怒未消还要再打,元行健那些同门扑过来央求道:“二爷!二爷!小的们有眼无珠,没认出二爷,求二爷饶他这一遭。”
武二郎冲着众人说道:“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小兔崽子竟然敢骂二爷!这不是打二爷脸吗?二爷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为二爷是吃斋的啊!”
祁远浑身是水地爬上来,闻书立刻跟护卫们一道把头点的飞快,都证实自己亲耳听到元行健这不长眼的,竟然敢当着武二爷的面骂人。武二爷什么脾气?能容他放肆?没有当场废了他,只能说武二爷心太善,姓元的兔崽子命太好。
武二郎手一指,“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吗?”
跟着元行健来的同门只剩下点头的份,纷纷表示元行健竟然敢骂武二爷,大家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
武二郎得意洋洋抱住肩膀,“谁让他骂人嘛,骂人挨打,天经地义,就是林之澜来了,也抬不过这个理去,你们说是不是?”
武二郎拳头最大,说的当然是正理,大家无不心悦诚服,“二爷说的一点没错。”
武二郎对大伙的表现还算满意:“太乙员宗跟二爷交情不错,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还不快滚!”
那些人来时如狼似虎,去时如丧考妣,心有余悸地扶起元行健,看也不看程宗扬,转眼就走的一个不剩。
回到舱中,程宗扬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太乙真宗怎么这种德性?”
武二郎却收起傲态:“这些家伙都是林之澜招的外门弟子,只挂了个太乙真宗的名号。换作内堂弟子,就没有这么好打发了。喂,林之澜找你干嘛?”
程宗扬苦笑道:“我连林之澜是谁都不认识,怎么知道?思……也许王大将军死的时候我正好在旁边,他们找我是想知道王大将军把掌教之位传给了谁。”
武二郎露出怪异的表情,难以置信地说道:“紫阳真人死了?”
程宗扬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武二郎又是惋惜又是叹气,又有几分看不起王哲的执着,“将军有什么好当的?心甘情愿地替人卖命,哪里比得上我武二逍遥?”
破天荒的,他这次没有自称二爷。
嗟叹半晌,武二郎问道:“王紫阳死了,那掌教是谁?”
“王大将军没有说。”
武二郎拍拍程宗扬的肩,同情地说道:“这下你可麻烦了。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谁不想当那个掌教?不管紫阳员人有没有留下话,你这个最后见过紫阳真人的,都逃不了关系。”
说着武二郎咧嘴一笑,“好在咱们要去南荒。那地方,除了要钱不要命的商人,谁都不走。你要死在南荒,就少了这些麻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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