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吟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p股也想让你摸摸呢……
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摸,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
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
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彷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
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
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茹房l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胸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r在胸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股y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
那妇人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妇!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乱的长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妓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人的风采?不过,那乃子真够诱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妇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r滑落出来,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颤抖。那妇人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红的r尖。卓云君如受电击,失声惨叫。
那妇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嘲讽道∶瞧你这身破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n的,还不快洗洗!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r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着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后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茹房,奶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头,颤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r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n,之所以撒了泡n,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口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得狼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人!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贱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干到这个贱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干出感情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干,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干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头,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p股干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粗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人了。来啊,谁不干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头的p股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人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头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人。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女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人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女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人情。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哪儿有闲工夫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萧遥逸肃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来就可以一箭三雕了。
说着挤挤眼,金谷园的侍女都是精心调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软的。
少来。
程宗扬道∶我正头痛呢。我让会之把那几个侍女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几名兄弟,大家进去出来相熟了,说不定还能凑成几对。可惜……
程宗扬长叹一声,狼多r少啊。
萧遥逸纳罕地摇着扇子∶程兄这念头够诡异的。平常人家对这种事都只怕防得不严密,内宅和外院绝不来往,你倒好,还特意让他们毗邻而居,生怕他们不勾搭成j?
程宗扬也觉得纳闷∶你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这那些侍女都收了,自己左拥右抱,外面却放着十几个精壮的光g?不怕他们啐你啊?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然后拿扇子指着他叹道∶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你把那些下人都当成兄弟。若非我萧遥逸在星月湖混过才知道程兄这分心意,换成张饭桶、石饭桶他们,还不把后槽牙笑掉。
这些贵族世家主仆之间泾渭分明,不过站在程宗扬的角度,别说吴战威和小魏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就是秦桧和吴三桂,自己也没把他们当成仆人看待。
萧遥逸啧啧叹道∶程兄果然够义气。不过你既然存了这分心,还有什么头痛的?把这几个侍女一分不就完了。
开玩笑。
程宗扬道∶你也得问问女方愿不愿意吧?
萧遥逸愣了半晌,最后颓然道∶你赢了,你说我萧遥逸怎么就瞎了我这双狗眼,没看出来程兄你是圣人呢?
程宗扬苦笑起来。晋国世家大族奴仆成群,谁会去理会一个婢女的心思。但对自己来说,男女平等、自由恋爱,这些不是那么容易就扔掉的。
萧遥逸揶揄道∶程圣人,往后小弟可不敢再叫你去喝花酒了,免得坏了你的道行。
少罗嗦,这个还堵不住你的嘴?
萧遥逸立刻闭嘴,双手接过程宗扬递来的龙牙锥。
乃乃的,真家伙啊!
萧遥逸叫道∶我还以为你蒙人呢!
那枝龙牙锥比王处仲的长了少许,萧遥逸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兴奋地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捅一下试试才过瘾。
孟老大呢?
萧遥逸恋恋不舍地收起龙牙锥,在车板上敲了敲。车夫扬起手腕,鞭子在空中一抖,啪的一声脆响,两匹马立刻同时起步。
鹏翼商号的车马行在建康有两家分号,
萧遥逸道∶但孟大哥来建康,一直住在玄武湖。
玄武湖在城北,湖水与宫城相邻,面积远比后世广阔,因在燕雀湖以北,又称北湖。湖水来自锺山北麓,由于玄武湖是晋国训练水兵的地方,专门开凿青溪与秦淮河相连,即使战船也可以从江上直接驶入湖中。
那车夫一言不发,娴熟地驾着马车赶到湖边,然后两人丝毫没有停留,随即换乘小舟,朝湖中一处浅洲划去。
玄武湖有十几处泥沙淤积的沙洲,此时芦苇生得正盛,小舟悄无声息地划入湖中,随即被茂密的芦苇遮蔽。
c舟的汉子与车夫相仿,一头寸许长的短发,筋骨结实如铁。六朝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女都蓄发。这舟子却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彷佛受过髡刑的犯人。
萧遥逸看似荒唐,心思却七巧玲珑,他一眼瞧出程宗扬疑惑,说道∶岳帅军中都是短发,以长不盈指为准。这些兄弟都习惯了,蓄发反而觉得麻烦。
程宗扬顿起知音之感,他对蓄发也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但连祁远、吴战威这些粗汉都蓄发,怕自己显得太过另类,才不得不留起来。在南荒热的那几天,程宗扬不时后悔,恨不得自己是天生的秃头才好。
你们那位岳帅也是短发?
怎么会?
萧遥逸道∶岳帅平时的享乐之一就是躺在榻上,让姬妾们给他洗头,剪短了怎么过瘾。
啧啧,你们岳帅还真会享受。
日色偏西,正照在眼睛上,程宗扬随手从背包中拿出那副烟茶水晶的墨镜,戴在脸上。
萧遥逸看着他,嘻笑的目光变得深邃。良久他说道∶岳帅临行前,把这副墨镜留给艺哥。
程宗扬摘下墨镜递过去∶你要吗?
萧遥逸摇摇头∶你戴上挺合适。
那就好。
程宗扬道∶我只是客气一下。这么好的墨镜,我才不舍得送人呢。
萧遥逸愤然道∶刚说你够义气,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反正你脸皮够厚。
程宗扬摇着墨镜,压低声音,我可警告你,以后少在小紫面前说我坏话。小心我翻脸。
萧遥逸叫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紫姑娘那么娇怯稚嫩的女孩子,我就怕她吃了你的亏还不敢说。
程宗扬抬起头,鼻孔抬得高高的,恨不得从后脑杓哼出一声,来表示自己的轻蔑。娇怯稚嫩是在说谁呢?
萧遥逸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程圣人,真以为我信不过你?我就是想和紫姑娘多说几句话。我这当哥哥的,总不能对她说:那家伙是个好人,你就从了他吧。当然要骂几句才能显出我的关心不是?
彼此彼此,
程宗扬低笑道∶我没事也在她面前骂你。对了,云家有位小姐,你知不知道?
云丹琉嘛。怎么不知道。那丫头是庶出的,早些年在家里不太受宠,才远远打发出海。没想到那丫头在海上却干得有声有色。昨天她来席间的时候,你正好不在。
程宗扬叹道∶这可太遗憾了。
萧遥逸笑道∶错过一次有什么要紧的,反正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什么!
程宗扬脱口而出,又怕萧遥逸起疑,连忙换了种口气,十二分真诚地说道∶是吗?
萧遥逸点了点头∶听说她这次回来,可能要入宫。
就她?
程宗扬叫了起来,云家疯了?把她送到宫里当妃子?是不是觉得晋帝好欺负啊?
谁说是当妃子?
萧遥逸道∶那丫头在海上搞得风生水起,不知道宫里怎么听说她的名头,指名要她入宫,掌管宫里的御前殿直。你没看过昨天云老五乐得眼都快睁不开了。云家再有钱也是寒门,别说把女儿嫁到宫里,就是二三等的士族也未必愿意和他们结亲。
程宗扬在建康待了几天,已经对晋国的门阀深有感触。所谓高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像王谢这样长期把持朝政的世家是一等一的大族,再往后是庾氏和桓氏,其余还有袁氏、柳氏、羊氏……这些贵族世家出身的子弟多半一生下来就带着官职爵位,像谢万石,一介文士,却是朝中正经的镇东将军,而且还不是虚衔,实打实的正三品高级将领,手下管着几万劲卒。至于谢大将军能不能开弓、会不会骑马、知不知道军营的大门朝哪边开,那就是末事了。而寒门出身的文士武将,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升到五品以上的职位。
公平吗?
不公平,但这也许是晋国最好的选择。
究其原因,晋国的教育远不及唐、宋两国普及,贵族世家不但垄断权力,占据大量财富和土地,同时也垄断数量不多的教育资源。除了这些大大小小的贵族,受过教育的平民数量微乎其微。晋国只有尽可能从贵族中选拔人才,来治理国家。
事实上这种模式在晋国相当成功。晋国推行权臣政治,丞相权力极大,即便这些贵族世家出一百个废物,有一两个英才执政,也能保证权力的正常运行,以至于世家大族名望之盛,连皇族司马氏也瞠乎其后。
也正是因此,云家才不遗余力地支持临川王,同时对云家的女儿能够入宫极为重视,不惜暂时放下利润高昂的远洋生意,召回云丹琉。
但程宗扬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我说的是云家另外一位小姐,嗯,名字好像叫瑶的。
萧遥逸想了一会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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