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肚里暗笑。这又是小紫捉弄人的手段,故意拿小号的亵衣让这个熟艳的大美人儿来穿。自己只能看到卓云君的背影,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想来不会很好看。
云苍峰到前面继续宴饮,程宗扬却不想那么早去见云丹琉,趁着这点工夫不如看看小紫怎么调教姓卓的贱人。
他半身钻在被褥下,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窗框的缝隙向内窥视。由于光线都被背后的被褥遮蔽,真气被制的卓云君没有发现异样,但小紫的目光几次瞟来,已经发现自己在窗外。
卓云君第一次以身着贴身内衣的姿态示人,又小又紧的亵裤紧紧包裹着浑圆丰满的雪臀,薄到近乎透明的丝绢贴在肌肤上,羞态毕露。身前的抹胸更暴露,就像悬在丰挺的r上,随时都会滑落。
卓云君双颊像火烧一样难堪,这种打扮就像一个艳俗的下等妓女卖弄风情,哪里还有半分以往的人风采。
她忍羞屈膝,跪在门闩上向面前的妇人低声道∶“女儿见过妈妈。”
接着她俯下身,双手平伸,额头贴在地面上。“妈妈万福。”
那条抹胸只用一条丝带系在颈中,一俯身便从身上滑落,美妇白滑的上体几乎整个l露出来。由于卓云君跪在门闩上,俯身时臀部比平常翘得更高,紧窄的亵裤向下滑动,浑圆的美臀大半暴露出来,在黑暗中白花花的耀眼。
卓云君在地上伏了片刻,然后直起腰,双手收回放在膝上。接着再次俯身,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向那女人叩头,重复道∶“女儿见妈妈,妈妈万福。”
一连做了十余次,那妇人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沙哑着嗓子道∶“乖女儿,过来吧。”
卓云君双膝在门闩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动双膝,膝行到那妇人身前,然后扬起脸露出笑容。
“我的心肝r儿……”
那妇人r麻地说着,一手揽住卓云君的颈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粉颊。
卓云君心里几乎滴出血来,脸上却不得不挂出讨好的笑容。
小紫手掌用黄连水染得发黄,又用鱼鳔胶做出皱纹和硬茧,就像常年劳动搬的粗硬。这时在卓云君光洁的玉脸上揉弄,看她眉头不时皱起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禁唇角翘起。
小紫手掌贴着卓云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抚摸她白滑的玉颈,最后伸到她胸口,粗着喉咙道∶“乖女儿,让妈妈揉揉你的乃子。”
卓云君挺起胸,那只粗硬的手掌从她抹胸上缘伸入抓住她柔软的茹房,然后把抹胸扯到r下。
卓云君年纪虽然不轻,但修道之人身体保养极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二十岁。她双r被扯出,雪团般挤在抹胸上缘的空隙间高高耸起。那对茹房仍保持丰挺姿态,只是rr更加丰腴柔软,白光光又滑又腻。
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云君一只茹头用力拉长。
程宗扬暗骂一声∶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窥,还故意来挑逗自己。
小紫捻住卓云君一颗茹头,一边在指间揉扯,一边教训道∶“你年纪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满意。到了榻上要s浪一些,把你的乃子p股让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兴说不定还能多给你几个钱。”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强笑道∶“女儿知道了……多谢妈妈。”
小紫等了片刻,然后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妇!比猪还蠢!白长了一对又s又浪的贱奶,连卖弄也不会?”
卓云君被她拧住茹头,痛得花容失色,只好说道∶“妈妈万福……多谢妈妈玩女儿的乃子……”
两颗柔软的茹头被那妇人揉扯得充血鼓胀,硬硬翘在雪团似的美r上。小紫捏她一只茹房,揉弄说道∶“乖女儿,摇摇乃子。”
卓云君咬紧牙关,屈辱地挺动身体。她墨绿的胸衣被褪到r上,l露两团白光光的茹房。一团高耸的雪r被那妇人握在手里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边茹房随着她身体的挺动,一点一点摇晃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白滑的rr彷佛一团腻脂,带着丰腴的曲线沉甸甸上下抛甩,充血的茹头挺在r上,彷佛嵌在白玉上的红宝石。
小紫戏谵地朝程宗扬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妇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l浑圆雪r尽力甩动。茹房起落间发出“啪啪”的r响。
“下贱的娼妇!把乃子甩个圈!”
卓云君指尖死死谄进r里,茹房来回摇甩,在胸前划着圈子。雪滑的rr颤动着,r根不时拉紧。
卓云君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低垂的目光却像冰雪一样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数的高手,修为精深,寻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迟早会看出破绽,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个年轻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无论丹田还是经脉内都空荡荡,找不到一丝真气存在。
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围的器物。这妇人一面粗鲁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诈,每次离开都把房门牢牢反锁住。自己反覆试过,这间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无法打开。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在这妇人出现的时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开她的茹头,抚着她的茹房笑道∶“好乖的女儿,果然是个天生的y材儿,乃子甩起来又s又浪,让妈妈都看得心头起火。”
那妇人放开她,转身调弄案上的两只罐子。
卓云君笑容僵在脸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发抖。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卓云君摸到脚下的门闩,几日来的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头。她猛然挺身,举起门闩倾尽全力朝那妇人脑后打去。
程宗扬冷笑一声。这贱人修为被制,灵觉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绽,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然后旋身劈手夺过门闩,顺势一扯,卓云君便横飞出去。
“砰”的一声,卓云君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她赤l的双r撞在地上,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痛意。
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头发,门闩带着风声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声,内脏彷佛被这一记门闩打得翻滚错位。
门闩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让卓云君身体一阵颤抖,带来皮开r绽的剧痛。耳边充斥妇人的痛骂∶“死娼妇!喂不熟的s母狗!敢动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
卓云君强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哭叫道∶“妈妈,饶了女儿吧!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啊呀……”
程宗扬在窗外看着,勃起的阳具愈发胀硬。那美妇抹胸滑到一边,赤l一双白生生的茹房,被小紫打得满地乱滚,葱绿的亵裤几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确实没有用力,但再轻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数倍,使她无法承受。
看着卓云君吃痛的惨态,程宗扬心里一个字∶爽!明知道打不坏她,但那贱人痛楚的样子一点都不掺假,不仅有足够的报复快感,而且让人欲念勃发。此时此情,程宗扬突然发现腊烛和皮鞭也是很有内涵的道具……
他彷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腊烛,脸上带着残忍而y贱的狞笑,而卓云君这贱人白花花的r体被绳索捆绑着。丰腻茹房上滴满烛泪,光溜溜的大白p股上印着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挣扎惨叫……
程宗扬看得火起,忍不住从被褥下钻出来。卓贱人这会儿力气全无,就连一个小女童也未必打得过,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扬禁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会儿闯进去直接在地上干她,谅她也反抗不了。
“飕!”
一枝利箭抛物线飞来,紧贴他的脖颈扎在窗棂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动。
“当心!这龙雕弓力道极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刚才那一箭s到哪儿了?不会伤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应该飞到后院,那边无人居住,应该不会伤到人。”
秦桧和云丹琉一边说一边奔进来。
程宗扬靠在窗户上,脸上毫无血色,脖颈上被箭锋划破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这算什么?报仇吗?你有种一箭s死我得了,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云丹琉停下脚步,惊讶地张大嘴巴。
秦桧吓了一跳,风一般疾掠过来,等看清程宗扬的伤势才松了口气,说道∶“公子恕罪,在下……”
程宗扬一摆手,打断他的话。
云丹琉讪讪道∶“我刚才试……”
程宗扬急忙做了个手势,让她闭嘴,然后拔腿就走。
云丹琉和秦桧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院外,云丹琉不好意思地说道∶“程少主,刚才我试用贵府的龙雕弓,不小心手滑……”
程宗扬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没好气地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
得罪能怎么办?别说自己心虚,就是冲着云苍峰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程宗扬只能打个哈哈。
秦桧为人七窍玲珑,天生的玻璃心肝、水晶肚肠,看程宗扬的举动,心里立刻明白八九分,笑道∶“区区小事,大小姐不必在意。我们到前面试弓。”
云丹琉走出几步,忽然回过头∶“刚才的口哨是你吹的吗?”
程宗扬强笑道∶“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目光闪闪地打量程宗扬,最后落在他瘀肿的左眼上,唇角缓缓挑起,然后转头离开。
秦桧朝程宗扬一拱手,微微笑道∶“云执事和大小姐由在下招待,断不会误事。”
这家伙不用点拨就心头雪亮,看出这院子有蹊跷。有这个得力的手下,自己还能说什么?
等秦桧离开,小紫施施然出来∶“程头儿,你又来偷看了。”
程宗扬道∶“还说自己把她打服了呢,卓婊子这一记耳光打得真响。”
“程头儿,你抓过鱼吗?再小的鱼抓到岸上都要蹦几下呢。何况是在太乙真宗的修道大美女呢?”
小紫笑着眨眨眼,“程头儿,卓婊子的乃子好玩吗?”
程宗扬臭着脸哼声∶“普通。”
小紫略带讥讽地说道∶“当然没有你的小香瓜好玩了。”
提起小香瓜,程宗扬就一阵窝心。自己几次想询问萧遥逸光明观堂的情况,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知道小香瓜被潘姊儿带走后,现在如何?
程宗扬板着脸道∶“你在她脖子上摸来摸去,有瘾啊?”
“大笨瓜。人家是探她的血脉运行,看她还有多少力气。”
难怪这死丫头每次都要摸摸她的脖颈。程宗扬转过话题,“喂,你不问问我和孟非卿见面,说了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他们日子过得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一个累赘要他们照料,觉得头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死丫头就有这本领,不管什么好事,让她一说就赤ll只剩利益,没有半点温情。
“这是孟非卿给你的见面礼。”
程宗扬拿出那张地契,诱惑道∶“你肯定没见过那么好的房子。”
“不要!”
小紫理也不理,一甩帘子回到房内。
自己的院子就跟走马灯似的,云苍峰刚告辞,萧遥逸就带着随从来了。
那家伙惊讶地张大嘴巴∶“程兄,你又化装了?”
程宗扬正在院子里用湿巾敷眼上的青眼圈,叹道∶“这回是真的。眼珠差点都被打出来。”
“谁打的?”
“哦,是撞的、撞的。”
萧遥逸看了看周围,“紫姑娘呢?”
“她在后面。你别担心,那死……那丫头好得很呢。这会儿离天黑还早呢,有什么事?”
萧遥逸满脸春风立刻垮下,沉声道∶“那两个粉头失踪了。”
程宗扬心里格登一声。“丽娘和芸娘?”
萧遥逸最后还是听了程宗扬的劝说,没有杀那两个美妓灭口。天亮后,萧五带着那条小船回来,两女乘船离开。萧遥逸吩咐萧五跟在后面,找到她们是哪家的女眷,再根据情形看是出言警告,还是直接把她们收为姬妾。谁知道小船在芦苇荡中三拐两拐,竟然失去踪迹。
程宗扬皱眉道∶“芝娘总该知道吧?”
萧遥逸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过。芝娘说那两个粉头是自己寻来的,讲的和昨晚说的差不多,因为丈夫生病才夜间出来卖身。芝娘见她模样长得标致,又解风情,才留下来,在画舫断断续续做了十几日,平常不在船上,有客时才出面。”
“她们即便不在船上也该有个地方吧?不然有了客人,芝娘怎么通知她们?”
“芝娘说,只要派了船,在溪口挂出画舫的花灯,她们就会出来接客。”
程宗扬立刻道∶“那她们肯定住在溪口附近。”
说着他倒抽一口凉气,“我记得青溪附近就是乌衣巷,她们不会是王谢那些世家大族的女眷吧?”
难怪萧遥逸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如果丽娘她们真是来自世家大族,略微透出口风,他的真实身份就泄漏无遗了。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萧遥逸埋怨道∶“早知道就不该放她们走。唉,如果我不听你的鬼话,一刀一个,这会儿也不用伤脑筋了。”
“明摆着你自己也舍不得动手杀人,这会儿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太不够意思了吧?”
萧遥逸委屈地说道∶“你让我找个理由推卸一下责任都不行?”
“你准备怎么办?”
萧遥逸振作精神∶“溪口右岸是那些世家大族的聚集地。我让人继续去查,看哪家的主人这么没用,让老婆出来做粉头。”
“左岸呢?”
“左岸是宫城,用不着去查,倒省点力气。”
萧遥逸道∶“至于画舫那边,程兄,今晚咱们一同去,让芝娘派船挂出花灯,看她们两个来不来。”
程宗扬道∶“今晚恐怕你要自己去了。我和云三爷约好一会儿要去云家拜访,只怕晚间赶不回来。”
萧遥逸欲言又止。
程宗扬讶道∶“小狐狸,你还有事情瞒我?”
萧遥逸道∶“其实我在她们两个身上留了一点特殊香料,本来不会把人追丢,但只跟了一顿饭时间,香味就消失无痕。”
“也许她们是洗了呢?”
“能洗掉还叫特殊?那种味道一般人闻不出来,要十二个时辰才会消失。”
萧遥逸拧起眉头,用折扇敲着掌心说道∶“能把我的寻迹香去掉,那个人手段不简单。”
程宗扬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事情听到这里越来越像个圈套。“刺杀你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
萧遥逸道∶“那个内史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主管文书,身长五尺九寸,面白无须。”
“江东五虎不是说他紫脸膛、大胡子,眼上带疤?”
这会儿两人都心头雪亮,指使江东五虎行刺的人必定是冒用身份。线索到了这里已经全部中断,往后只能看运气。
萧遥逸道∶“我来是想提醒一下程兄,你也要当心。那些人这次失手,后面肯定还有动作。我这边还好,进出都有人跟随。你自己要多小心,尤其是紫姑娘那边多劳程兄费心了。还有,你别用湿巾,把手掌放在离眼睛半寸处,隔空揉上一刻钟,保你的瘀伤尽复。”
第四章 若瑶
仍然是云府的海蜃楼,不过此时楼内没有昨日的歌妓舞女,偌大的堂上只摆了三张坐榻,周围的屏风全部撒除,只垂了一道纱幕,四面一览无余。这倒是防止窃听的好方法,无论是谁靠近海蜃楼都不可能不被发现。而且楼内光线较暗,有层轻纱遮挡,里面尽可以看到外面,外面未必能看到楼内的情形,反而比一般的密室更安全。
云栖峰已经在座,开门见山地说道∶“三哥从南荒回来屡屡说起程公子。我们云氏是商贾之家,凡事以利益为先,公子莫怪!公子所言的器物,一年有多少收利?”
程宗扬已经反覆算过,胸有成竹地说道∶“第一年销量不会太多,但五年内必能行销天下。一斤铜可以制作二十尺的链牙,每尺以一个银铢计价,可得二十银铢,所费铜料不过一百铜铢,利润在二十倍以上。”
云栖峰摇了摇头,“一斤铜料价值为一百三十铜铢。”
程宗扬讶然笑道∶“一斤铜制成铜铢也不过一百枚,如果值一百三十铜铢,那不等于铜比钱贵?作一百枚就要赔三十枚?”
云苍峰在旁c口道∶“程兄有所不知。纯铜色泽发赤,铸钱容易磨损,因此铜铢铸造时一般掺入铅、锡,以铜六铅三锡一的比例铸成。在我们云氏铸造坊,一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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