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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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茶役有喝完,吴三桂用肘轻轻推了程宗扬一下。程宗扬抬起头,只见一个戴着斗笠的行人从旁边经过。他穿着一件灰扑扑的长衣,步履轻松,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人身上没带钱吧?”

吴三桂低声道∶“他换了外衣,用斗笠遮住大半面孔,身上的金铢也换了地方。不过有一样东西没换,公子留意他的鞋子。”

程宗扬拍了拍脑后。在一般人思维中,鞋子最容易被疏忽,无论追踪者还是被追踪者都很少在鞋子这个细节下功夫。那汉子这么一点疏漏就被吴三桂的鹰眼盯个正着。

程宗扬笑道∶“长伯看起来粗豪,心思却细,能看出这么多道道来。”

“这都是侯爷的教诲。论起追踪的本领,属下比会之差远了。”

程宗扬暗想∶殇侯把这两个得力手下交给自己可谓帮了大忙。只是想到这两个人的“历史”纪录,仍不免有些戒心。

吴三桂道∶“公子是要追那笔金铢,还是要追人?”

“当然是人!”

萧遥逸来不及系上衣服,披在肩上匆匆闯进书房∶“程兄找我?”

程宗扬衣服湿漉漉沾满露水,头发上还沾黏几根压断的青草。这会儿他歪在坐榻上拿着一只宝石红的花瓶把玩,一边打着呵欠道∶“这瓶子很值钱吧?”

“三千银铢罢了,你想要就拿走吧。”

萧遥逸扯了个蒲团,盘膝在他对面坐下,“你一大早来不是跟我谈花瓶的吧?看你的模样,昨晚一宿没睡?不是跟哪个姑娘风流一晚吧?”

“风流个p。”

程宗扬放下花瓶,精疲力尽地说∶“这几天把我整惨了。先是熬夜陪云老哥办事,然后被你拽出去荒唐一晚上,还遇上一群蠢贼行刺。好不容易昨天去散散心,结果又在野地里趴了四、五个时辰,为你干了一夜的活儿。这下大清早我就讨赏来了。”

萧遥逸眼睛一亮∶“什么事能劳程兄大驾?”

“我昨天遇见一个人。”

随从萧五递来井水浸过的面巾,程宗扬接来抹了抹疲惫的面孔,振作精神。“那人西时初从金钱豹离开,进朱雀门,在御道停了一刻钟左右。酉时三刻出来往南经过浮桥,一路南行,到山里已经是戌时四刻。然后那人进了一座寺庙,我和长伯在山里等到寅时,没有见他露面才回来。”

萧遥逸两眼闪闪发亮∶“谁?”

“紫脸膛,大胡子。”

程宗扬道∶“过浮桥的时候,长伯装作无意挤过去看了一眼,瞧见那人眼上有个疤。”

萧遥逸动容道∶“好小子,竟然让你逮上了!”

程宗扬继续道∶“那座寺庙看起来挺新,而且还有桩怪事……”

萧遥逸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是不是庙里那些和尚看起来都很能打的样子?”

这下轮到程宗扬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建康城往南过朱雀桥,走路一个时辰左右,那地方叫天阙山。山里正好有一座寺庙去年刚建成,叫佛窟寺。”

萧遥逸冷冷道∶“修寺的不是别人,乃是朝中大司空徐度。他任司空之前是镇东将军,节制六州军事。”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记得谢万石也是镇东将军?”

“没错,谢二是接他的军职。”

萧遥逸鄙夷地说道∶“那饭桶p用没有,刚上任的时候,他大哥指点他笼络诸将,谢二就把诸军将领都叫来摆开筵席。席间诸将都等主将发话,结果这位平常口若悬河的谈玄名士一句都说不出来。憋到最后,谢二拿铁如意朝众将一指,说∶‘诸位都是劲卒!’那些将领都是尸山血海里搏出来的功名,这会儿被他说成小卒,脸上哪里挂得住,差点儿当场掀了桌子。后来还是他大哥到营中逐一拜访才勉强安抚下来。”

程宗扬笑道∶“看来那些劲卒不怎么听这位将军的?”

萧遥逸挤了挤眼,嘻笑道∶“所以我才弄了头牛。如果真是谢二干的,他开门看到的就该是老虎了。还想让丫头扶着来告状?门儿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去找谢万石的麻烦。说吧,谢家这位公子爷和行刺你的人有什么关系?”

萧遥逸无辜地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气啊。嘿嘿,其实我是做给他大哥看的。”

萧遥逸收起嘻笑,正容道∶“谢二虽然是个饭桶,谢家老大却是个人物。昨天我先闹了一场,只要谢安石不犯痰气,谢家就不会来蹚这滩浑水。”

“你查出来了?”

萧遥逸点了点头。“听到一点风声。如今程兄找到这个人,更坐实这个消息。”

萧遥逸摊开折扇,轻轻摇着∶“不瞒程兄说,想要我命的人来自军中。晋国军队分为三支,最强的一支是北府兵,现在由临川王节制。他是近亲宗室,亲王掌军免不了受人擎肘。另一支是家父掌管的禁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兵甲之精过于北府兵。还有就是诸州的州府兵。

“昨天萧五查到消息,州府兵有人在打听我的行踪。我遇刺的事除了那两个粉头,只有你知我知。剩下的知情人,除非就是凶手。昨天我找谢万石麻烦的消息传出去,别人只会觉得我又在淘气,而凶手那时联系不上江东五虎,再听说此事就明白行刺失败。我这一记打草惊蛇,那些人未必能沉住气。这不,那个人就露面去了佛窟寺。”

“你是说,那寺庙里的和尚其实是州府兵的军士?”

程宗扬道∶“难怪昨晚我们等了两三个时辰都没找到机会潜到庙里。”

“程兄,你这次又帮了我大忙。有了佛窟寺这条线索,这一下就水落石出了。嘿嘿,佛窟寺离建康近在咫尺,又在山中,五百名精壮和尚不显山不露水地就藏下了。”

萧遥逸用扇子拍着掌心,冷冰冰笑道∶“徐度这老东西当年杀人如麻,我原以为他建座寺庙是为了消业,却是别有用心。”

“我怎么觉得你有恃无恐呢?上次他们没杀死你,下回说不定就是五百张劲弩。真是个好消息,以后我要离你远一点,免得跟着你倒霉。”

萧遥逸用折扇支住下巴,喃喃道∶“这个我还没算到,五百张劲弩……这下好玩了。”

“那汉子从金钱豹出来,不会和八爪章鱼有什么关系吧?”

“章胖子一向规规矩矩作生意,这种事谅他也没这分胆量。”

“你准备怎么办?”

萧遥逸眉峰一挑,像碰见什么开心事一样,得意地笑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让我来选,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次遇刺时,我老老实实让他们干掉。我是独子,我老爹老来丧子肯定无心掌管禁军。到时候徐老贼一手握着州府兵,一手握着禁军,里面再放着个木偶皇上就有热闹看了。”

程宗扬吸了口气。“我这会儿才听明白,你是巴不得有人谋反,弄得天下大乱吧?”

萧遥逸探过身,挤眉弄眼地笑道∶“有意思吧?要不咱们两个做场戏,在秦淮河争风吃醋,先对骂半个时辰,等看热闹的人多了,你突然一刀把我干掉,给大家一个惊喜。程兄别怕,我在建康城是有名的人嫌狗憎,你杀了我,说不定建康城的人联名送你一块大匾,上写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程宗扬没听他胡扯,脑中想着另一件事。一边宫中闹鬼,一边朝臣谋逆,临川王掌管北府兵、大司空背后c纵州府兵,再加上掌管禁军的萧侯爷,三方势力角逐,晋国这场戏还真热闹。

自己本来是到建康开商号,结果与临川王和萧侯分别拉上关系,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子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自己还是收拾收拾跑路比较合适。但云苍峰和萧遥逸这边的忙又不能不帮……

程宗扬叹了口气∶“咱们一起到宫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今晚不见不散。”

萧遥逸大喜过望∶“一言为定!”

昨晚自己突然离开,一大早云苍峰就遣人过来问安。程宗扬随便搪塞几句,打发了云家的仆人,萧遥逸后脚又送来礼物,除了平常的吃穿用具,还有那只宝石红的花瓶。

好不容易打发完,程宗扬往榻上一躺。刚闭上眼,耳朵就被人扯住。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你要来陪大爷睡觉就赶快乖乖爬上来!”

小紫娇喘吁吁地说∶“人家等你好几个晚上了呢……”

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脱衣声,接着一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程宗扬听准方位,一把搂住那具光洁的r体用力压在身下。

少女被压得嘤咛一声,两团柔嫩的玉r顶在胸前传来一阵暖意,程宗扬欲火中烧,咬牙道∶“死丫头,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小紫“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程宗扬一怔,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张娇靥含羞带喜。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眼盈盈如画,鲜嫩无比,依稀有几分眼熟。

程宗扬怔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雁儿?”

少女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这会儿被他搂得紧紧的压在身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小声道∶“是……雁儿来给公子侍寝……”

程宗扬跳起来,把衣服放在雁儿身上冷着脸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下人,更没有金谷园那些狗p规矩。你们愿意留在这儿,就安安心心留下。以后想嫁人就嫁,如果是我这里的兄弟,嫁妆我给你们出。至于我就算了,一时半刻我还没打算娶妻。”

说着程宗扬板起脸对小紫喝道∶“死丫头!又是你捣的鬼!”

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命里带的桃花越来越旺了呢。”

程宗扬咬牙道∶“你等着!一会儿我找你算帐!”

小紫眨了眨眼睛,“雁儿都快哭了。”

雁儿被他说得脸上时红时白,眼中泫然欲泣。

程宗扬心里一软,放缓声音道∶“你们要想明白了,我那些兄弟看起来粗鲁了点,但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而且都是有身家的。比如吴大刀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嫁给他也不算亏了。跟着我又没有什么名分,黑不黑白不白,妾不妾婢不婢的,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雁儿咬着唇,抱着衣服慢慢抬起眼。“奴婢知道,主人是个君子。”

小紫翻了翻眼睛∶“傻瓜!你见过一边看着你的漂亮大腿,一边流口水的君子吗?程头儿,我好佩服你哦,口水都流到地上还说那么嘴响。”

程宗扬尴尬地抹了抹嘴巴,对雁儿温言道∶“乖乖回去,好好想明白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下人,将来要好好过日子的。六朝把女人贞洁看得比天都大,这种傻事女人干一次都太多了。”

小紫好奇地盯着程宗扬左瞧右瞧,程宗扬沉着脸道∶“怎么?不认识了?”

小紫翘起唇角,笑道∶“你不会要放过那个道姑吧?”

“别傻了!”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她是我的敌人,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

“有场戏你看不看?”

“不看!”

小紫失望地说∶“那人家只好找秦桧了。”

“你找他干吗?”

“他长得又高,模样又帅,”

小紫扳着手指道∶“武功也好,还博学多识,温文有礼,谈吐风趣……”

“你想嫁给他?那太好了!”

程宗扬欣喜地说道,接着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也顾不得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后用力一踩。

“啊!”

程宗扬抱着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还没占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桧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

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j又坏那种。”

“又j又坏……”

秦桧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桧道∶“扮成j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会之兄,放心吧,我对你信心十足!”

昏暗的斗室内,一具白腻的r体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亵裤半褪,露出白馥馥的美臀;葱绿的抹胸掀开,两团雪滑的茹房悬在胸前,齐根没入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中。那是一口狭长的木槽,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掖,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身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经倍受尊荣。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般的礼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

然而此时,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每一丝挣扎都只让蛛丝缠得更紧,带来更多痛苦。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r眼可见的伤痕。但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当房门的响声传来,卓云君像被蜂垫住一样,浑身侈嗦了一下。

那妇人走到身前,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尖笑。

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短暂恐惧之后,随即露出媚笑∶“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起来吧。”

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两团湿淋淋的雪r“啵”的一声,带着汁y从槽中脱出。

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双r。

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只见卓云君茹房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此时正以r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

如果不是卓云君身陷绝境,仅从身体的恢复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废去修为,真气仍然在体内流动。小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拿起蒲扇在卓云君身前扇着,一边笑道∶“乖女儿,这一夜睡得可好?”

抹胸飘起,气流拂在r上。一阵凉意袭来,冰水一样的寒意彷佛透过肌肤浸入茹房深处。卓云君扯着僵硬的笑容说道∶“睡得好,多谢妈妈……”

卓云君湿淋淋的双r在气流吹拂下变得饱满而坚挺,犹如一对光滑的玉球高高耸起。那条薄薄抹胸滑入r沟,贴在r间。两团湿透的rr愈发白腻,肌肤绷紧,红嫩茹头在茹晕上一点点翘起,色泽愈发鲜亮。

褐色的汁y迅速变淡,最后变成透明水痕沿着雪r饱满的曲线淌下,在茹头凝成一滴,微微摇了片刻,然后滴落。

小紫一出现,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彷佛被恐惧攫夺。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露出错愕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把脚抬起来。”

卓云君顾不上多想,连忙一手扶着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她真气虽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将白美的玉腿挺成一条直线,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小浪蹄子,年纪不轻了,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格”的一声脆响拧断她的趾骨。

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惨叫声还没逸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卓云君咳嗽着醒来。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痛意,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

那妇人“匡”的扔下盆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乖女儿,跟妈妈来吧。”

第七章 整倩

脚趾触到地面,一阵剧痛袭来,卓云君痛得几乎昏倒。她颤抖片刻才扶着墙,一步步跟在那妇人身后。

被囚禁不知多少时日,自己终于走出这间黑暗的斗室。卓云君心里没有半点喜悦,有的只是痛楚和对未来的无尽惶恐。她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间破陋的房舍,就在这里,曾经的荣耀、骄傲和尊严都像敝履一样被随意丢弃。

她不知道门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脚趾的代价之后,她宁可放弃尊严委屈求全,也不愿去招惹这个粗鄙而恶毒的妇人。

油灯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条走廊,这处房间在走廊尽头,两侧还有几个相同的房间。所有房间中,只有这一处有门,其他都悬着陈旧的布帘,或粉或黄,暧昧的灯光从帘中透出,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笑语。

那妇人领着她走进隔壁的房间,说道∶“乖女儿,这间屋子往后就是你的住处了。”

卓云君低下头。“多谢妈妈……”

眼前的房间又窄又狭,一张发黄的竹榻几乎占据所有的空间。榻上放着一个竹枕、一条薄薄的布被。榻尾放着一口净桶,一张木盆,盆上搭着一块布巾。这点可怜的家俱就是她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长四尺,窄一尺,长凳一端打着一枝两尺高木架,看起来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两旁分布四对高低不等的横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张凳子是用梨木做成,显得笨重之极。

“这是春凳,又叫合欢椅。别看它模样简单,能玩几十种花样呢。”

卓云君喉咙动了一下,脸色雪白地说道∶“女儿知道了。”

“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几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经到崩溃边缘的卓云君心底蓦然涌出一阵感激,“多谢妈妈。”

小紫笑吟吟拿起门闩∶“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做了娼妇,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杀威棒,每次十记。第一记叫打贱骨,第二记叫认贱命,第三记叫用心,第四记叫戒骄……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错不得。乖女儿,趴到凳上去。”

卓云君对那根门闩畏若蛇蝎,她白着脸趴到凳上,接着门闩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体剧颤。

“啪!啪!”

门闩在臀上发出清脆r响,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口气松开,浑身瘫软般伏在春凳上,肌肤微微抽动。

忽然隔壁传来一声j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y恻恻、充满j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

那妇人扬声道∶“秦大爷,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

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听到这话,身体立刻一阵咚嗦。

那汉子j笑道∶“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来,再亲一个!”

说着隔壁传来一阵y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禁发红,接着又变得雪白。

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对着虎口亲得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唇偷笑。

程宗扬弯下腰,在雁儿耳边小声道∶“没吃过猪r,总见过猪跑吧?装像点叫两声。”

雁儿忍了片刻,然后叫道∶“大爷,轻一点……”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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