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讶道:“倒浇蜡烛妳也会?”
卓云君不好意思地说:“紫——妈妈教过奴婢,说主子累的时候,让奴婢在上面伺候… … ”干了这么久,腹侧正隐隐作痛,听到她这么说,程宗扬不客气地坐到榻上,一把抱起卓美人儿放在自己膝上。
卓云君两腿发软,溼腻玉股与他身体一触,顿时雪臀一颤,险些从他膝上滑下。
那美妇钗子溜到一旁,长发散开,l着白滑身子骑在程宗扬身上,张开手扶在榻上,微微娇喘,那对丰满的雪r不住起伏。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一手摘下钗子,目光落在程宗扬腹侧染血的绷带上,不由一闪。
她丹田虽然没有半丝真气,多年苦修的见识仍在。只一眼就看出程宗扬腹侧伤口的位置正在要害。如果用钗尖刺进他的伤口,只要刺进寸许就足以使他重伤。这时夜色已深,周围寂无人声,自己完全有机会在他恢复行动之前逃出这处暗室… …
卓云君目光闪烁,握着钗子的手指捏得发白。良久,她朝程宗扬一笑,把钗子丢开,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抬起雪臀,对着他的阳具缓缓坐下。
程宗扬浑然不知自己刚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他靠在竹枕上,目光停在卓云君下腹,一边拿起旁边的灯盏。
卓美人儿出奇地乖巧,她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分开下t,将蜜x与阳具结合的部位暴露在灯光下,毫不避讳自己好色的目光,甚至主动挺起下t,让自己观赏她用性器套弄阳具的y姿艳态。
“卓美人儿,妳下边生得真美。”
程宗扬赞叹道:“两片小嘴红红嫩嫩,又漂亮又干净。 ”卓云君轻柔地耸动雪臀,小心避开他腹侧的伤口。丰腻的雪臀在腹下和大腿上磨擦,传来诱人触感。
“你的东西好硬… … ”卓云君脸上飞起红霞,媚眼如丝地呢哝道。
程宗扬见过最牛的汉子要数武二郎,主要是那家伙臭不要脸,逮着机会就跟苏荔胡搞,让自己看了几次活春宫。
和武二爷航母级的家伙比起来,自己的尺寸只能说正常。不过男人不是只讲尺寸,形状、硬度和温度也很重要。据画舫的芝娘说,自己的阳具属于鹅蛋型,顶部粗圆、根部略细,是最易让女子高c的一种。此时阳具进入这美妇体内,让她的性器结合得紧密异常,硬度更是足以自傲。
看着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赤条条骑在自己身上套弄,胸前两团浑圆的r球沉甸甸来回摇摆,程宗扬禁不住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抓了个结实。
卓云君双颊更显娇红,她敏感的双r被程宗扬拿在手中把玩,挺翘的茹头愈发鼓涨。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儿,妳的乃子好像胀大了呢。 ”卓云君肌肤传来一阵轻微战栗,她双r被捏得变形,体表温度迅速升高,雪滑rr更加丰满滑腻,充满迷人的弹性。
程宗扬好奇心起,张开手掌围住她的茹房量了一下。卓云君的茹房比自己两手张开还要略大,从r根到r尖的高度超过一掌,介于d罩杯和e罩杯之间,呈现完美的半球形,分量更是沉甸甸的压手。
卓云君茹房下方尤其敏感,当程宗扬一手托住她的r根揉捏时,身体顿时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程宗扬一整天没有刮脸,下巴露出青色的胡根,他捧起卓云君的雪r用下巴胡根磨擦,逗得那美妇娇呼连连,套在阳具上的美x不住收紧,x中yy四溢。
忽然美妇r侧雪腻的皮肤上升起一片梅花般的红晕,接着又是一片。程宗扬记得有些女子在交h时因为兴奋导致茹房充血而出现情斑,没想到会在卓云君身上见到。
他大为兴奋,翻身把动情战栗的美妇压在身下,用力挺弄起来。
第六章、借将
“哎哟! ”程宗扬惨叫着睁开眼睛,“死丫头!要杀人啊!”
小紫一脸愧疚地收回手。“对不起,人家以为你的伤已经好了呢。”
“妳傻啊!哪儿有这么快的!我干!妳再用力点就又流血了。 ”程宗扬气恨地捣住小腹。“没看到我伤这么重吗!”
小紫哂道:“那你还有力气搞人家卓婊子?”
程宗扬一时语塞,y着脸道:“我不搞她难道搞妳?”
小紫哼了一声,抱起旁边的狮子狗雪雪。
程宗扬终究有些不好意思,过了片刻讪讪道:“妳手段不错啊,卓美人儿现在乖得很,这都是妳的功劳啊。”
小紫露出一丝小狐狸般的笑容,柔声道:“程头儿,人家才不吃这一套呢。夸人家两句就想人家给你浇蜡烛,只有傻瓜才干呢。 ”原来都被这死丫头听到了。程宗扬厚着脸皮干笑两声:“妳用的那个什么天女酥很厉害啊。卓美人儿乃子本来就不小,干到后来比开始还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二小紫若无其事地说道:”
卓婊子的乃子每个围长一尺三寸,重一斤四两,动情时胀大到一尺六寸有七,重一斤九两——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不知道。“程宗扬奇道:“还有这种事?”
“她还没奶过孩子,当然会了。 ”小紫抬起雪雪两只前爪,笑吟吟道:“程头儿,想不想看雪雪跟你的大美人搞?”
程宗扬冷笑道:“少来唬我!我已经看过了!这是条母狗!”
“这是条阉狗啦。 ”小紫眨了眨眼睛,“知道它什么时候被阉的吗?”
程宗扬脸色有点发僵。“不会是妳干的吧?”
小紫偷笑道:“你猜它的小弟弟去哪儿了?”
程宗扬克制住心底的怯意,干笑道:“哈哈,不会是妳把它煲汤了吧?”
“才不是呢。人家把它炮制成干物,装在雁儿的娃娃身上… ”程宗扬暗中抹了把汗,只要不是拿来对付自己就好。难怪这死丫头整天抱着雪雪,原来把那个小畜牲要命的东西给抢走了。
“然后人家往上面滴了一滴血。 ”程宗扬冷汗顿时淌了下来,用变调的声音道:“谁的血?”
小紫同情地说道:“好可怜,程头儿,你都快吓死了。”
“妈的!”
程宗扬叫道:“妳再给我玩什么巫术,我跟妳没完!”
“是苏妲己的血啦。 ”程宗扬长出一口气:“怎么不早说!把话说清楚,别再跟我要花样!干!迟早要被妳弄出心脏病来!”
“我如果告诉你,血祭的结果是那个女人还是处女,你信不信?”
程宗扬下弯的唇角慢慢抬起,最后变成夸张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几下桌子,指着小紫笑道:“什么狗p法术!哈哈哈哈!”
小紫撇了撇嘴。“信不信由你啦。”
“信!我当然信!那妖妇干过的男人能从我坐的地方排到云老哥家门口,还得是两人一排!处女,哈哈哈哈!”
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
程宗扬止住笑声,疑惑地说:“有关系吗?”
“哪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处女?”
“妳傻啊!是不是处女非要干过才知道?妳见过那么风s的处女?”
小紫忽然拿出一只木偶,木偶雕工很粗糙,外形像一个女人,又像一只踞伏的动物,在木偶额头的位置有一滴细小血迹。
“哼哼!我就知道妳骗我!本来就是条母狗,还说阉了的。 ”程宗扬拿起木偶,“这是什么?”
小紫拿出一根细针剠在木偶额头的血迹上,然后抱起雪雪。那条小狮子狗打呵欠一样张大嘴巴,浑身雪白绒毛膨胀起来,像一个可爱的雪球。忽然剎那间雪雪雪白绒毛转为漆黑的颜色,原本可爱的模样也变得y森恐怖。
小紫抬起狗爪按在针尾,让变成黑色的雪雪淌出一滴血,与木偶上的血迹融合。
程宗扬张大嘴巴,看着那条妖狗又恢复原状,变成雪绒绒的模样,闭着眼在小紫怀里打呼。
“这……这是怎么回事?”
“雪雪 是条黑狮犬呀,传说是妖精的一种呢。 ”小紫把雪团般的小狗抱到脸侧,“可惜牠太小了。”
程宗扬瞠目结舌,半晌才狂叫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怎么把妖精都弄进来了!”
小紫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对他的惊诧表示不屑。“程头儿,你真是土狗。妖精有什么大不了的?雪雪最聪明了,知道混在一般的狗狗里让人认不出来。 ”“怪不得妳整天抱着牠,我还以为妳转性了呢!”
程宗扬叫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妈的,这狗崽子要不是妖怪,妳早把牠掐死了吧!”
小紫白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瞧!”
黑狮犬的血y顺着针尾淌下,与木偶上的血滴一触,随即被开。程宗扬看着那滴黑狗血在木偶表面荡起涟漪般的细纹,一圈圈散开,最后消失不见。半晌他莫名其妙地抬起脸:“什么意思?”
“她身上有克制其他巫术的法宝,”
小紫道:“或者是禁咒。 ”程宗扬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与苏妲己交手的紧要关头,是她身上一丝奇异力量帮助自己突破到入微的境界。当时自己无暇理会,这会儿回忆起来,那股力量的气息熟悉异常,倒有些像是… …九阳神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苏妲己隐身五原城与王哲脱不了关系,可能是被王哲击伤,或者被设下某种禁制才不得不收敛。
程宗扬想起苏妲己身边众男环绕的一幕,当时只觉得她荒唐y浪,现在想起来,那么多男人却只是摸摸她的手脚而已,再想到自己与她交欢时的情形,那妖妇分明欲求不满,似乎很多年没有和人欢好过。否则以她的y荡,身边男人无数,怎么会一见到那根情趣按摩棒就禁不住试用?
程宗扬越想越有道理,他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小紫,最后道:“她身上的禁咒肯定来自太乙真宗。哼哼,看来我要去龙池一趟,找个太乙真宗的人仔细打听一番了。”
小紫惊讶地看着他。“程头儿,你是不是糊涂了?”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找太乙真宗的人怎么了?我以前见过的蔺老头就很上道。 ”他盘算道:“小狐狸说那妖妇受了伤,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找个机会我要去龙池拜访一下太乙真宗的总坛……喂,死丫头,妳翻什么白眼啊?”
小紫翻了翻眼睛。“我还以为你在装傻,原来是真傻。 ”她踮起脚尖,扯住程宗扬的耳朵:“大笨瓜!刚搞过人家就忘了!”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一拍脑袋:“卓美人儿!我这就去问她!”
“没时间啦。”
小紫道:“云老爷子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
“干!怎么不早说!”
云苍峰没在书房等候,而是坐在院内的树荫下。旁边易彪和吴战威一人蹲在一块石头上,正聊得口沫横飞。
“多亏程头儿给的药,老易这回算是捡了条命!”
易彪道:“我回营的时候,营里的医官还说我这条手臂算是废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就长得结结实实。医官看到下巴险些掉下来,整天围着我问用的是什么药。后来我被问烦了,正好听说程爷的名头,就说这是盘江程家的药,一斤黄金才换一丸,哈哈!”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这回哥哥可抢先了一步… … ”“什么事啊?”
易彪看着他的表情,忽然一拍大腿,“那个小寡妇?”
吴战威汕汕道:“不是那个… …一会儿别提啊。”
说着他扯开喉咙,“河翠!阿翠!过来见见我的生死兄弟!“翠烟掀帘出来,屈膝朝众人福了几福。她仍是昨日来时的打扮,遍体珠翠,容貌艳丽,举止优雅,不仅易彪眼都看直了,连云苍峰也为之动容。
“这是易兄弟!跟我比亲兄弟还亲!这是云老爷子,云家三爷,我一直当老哥哥来敬。 ”吴战威大咧咧道:“往后叫叔叔、伯伯就成!”
翠烟嫣然一笑:“易叔叔,云伯伯。”
易彪和云苍峰连忙回礼。
吴战威笑得眼都玻c梢惶醴欤敌甑溃骸罢庖彩窃诮n担蛔魑颐羌夷潜撸∈寮┳涌墒且耐返摹k懔死弦祝裉炀腿哪阋淮巍! 痹撇苑逍Φ溃骸耙仔值艿墓婢孛饬耍艺獯蟛墓婢夭荒苊狻! 彼有渲腥〕鲆恍〈瞥纬蔚念鸵恢话子裰富返莨ィ袄吹貌执伲挥惺裁炊鳎馑闶羌胬癜伞! 蔽庹酵械溃骸霸评弦樱阏馐浅哪凝i啊?怎么好让你破费?”
那些铢钱不过一小串,但都是金铢,折成平常的铢钱足有几十贯,已经算得上重礼,再加上那枚指环通体莹白,没有丝毫杂色,更是价值不菲。
两口子逊让一番,云苍峰却坚持要给,最后翠烟不得不接过来,说道:“多谢云伯伯。”
吴战威道:“妳去忙吧。晌午好生做几样好菜,我要请兄弟们喝酒!”
“知道。 ”翠烟含笑离开。
吴战威攀住易彪的肩,挤眉弄眼地说道:“怎么样?p股够大吧?我告诉你啊,p股大了好生养!生七、八个都不在话下。老易,别当你的大头兵了,和哥哥一块儿跟着程头儿混吧!”
易彪道:“成!这次的事办完,我就辞了军职!”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易彪!可不许反悔啊!”
“程头儿!”
程宗扬走过来,“这是你说的,事情办完,过来给我干活!”
易彪哈哈一笑:“只要程头儿不嫌弃就行!”
程宗扬坐下来,“那地方还能住吧?”
云苍峰道:“我世居建康,竟然不知道还有那样一处所在。”
这次轮到程宗扬惊讶了。“是吗?”
云苍峰道:“玄武湖的滩岛大多是水师练兵的营地,外人极少在湖中置业。他们在那里万无一失。”
“原来如此。 ”程宗扬看了看左右,“长伯呢?”
“在前面跟秦兄说话。 ”易彪赧然道:“在下本来不该过来打扰,只是记挂吴大哥,才央云老爷子一同过来。 ”云苍峰关切地说道:“听说程小哥昨晚遇袭?”
程宗扬苦笑道:“是白湖商馆的正主找上门来,还杀了我两名兄弟。”
云苍峰眼中寒光一闪。
程宗扬道:“那妖妇也受了伤,有些日子不会出来了。 ”云苍峰见他无恙,也放下心来,点头道:“昨日祁远过来见我,已经接了石灰坊加紧烧制,又按你的吩咐僱人挖掘黏土,不知道小哥又有什么手笔?”
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程宗扬对段强那句话印象极深,相信自己不会记错。但仅仅一句话是否能造出水泥,自己心里也没有太多把握。程宗扬只好道:“云老哥不用急,有一、二十天就知道分晓了。”
说着间道:“云老哥今天找我不会是谈生意的巴?”
“怎么不是?而且是一桩大生意。”
易彪与吴战威知道他们有话要说,起身到前面去研讨刀法。
云苍峰拂去衣上的落叶,良久道:“影月宗的人已经到了,三日内临川王会遣使入宫问安,如果再不能面见陛下,便会联络朝中大臣到宫城要求面驾。 ”自己亲眼见过左日帝虽然还剩一口气,但人已经死了大半。临川王只要不是白痴,这一着宫之后,紧接着便是举事。
但程宗扬对临川王的成功实在不看好——有萧遥逸那个握着禁军的小狐狸在暗处虎视眈眈,临川王有十成把握也未必能得偿夙愿。何况他还没有十成把握。
“目前尚书省差五兵曹上奏,称建康近郊湖泽多有流民,疑相聚为寇,请调禁军剿灭。”
云苍峰虽然没有明言,程宗扬也猜出这是云栖峰的主意,藉机把禁军调离建康,方便他们行事。程宗扬见云苍峰神情古怪,笑道:“怎么?朝廷没有答应吗?”
“书上丞相府,因为王丞相带子弟跪辞镇东将军,耽搁几曰,昨日原件退回。五兵曹早知王丞相不欲生事,准备满篇道理诚请丞相调遣禁军。 ”云苍峰苦笑道:“谁知王丞相答覆说——若不容置此辈,何以为京都?五兵曹准备的满篇道理竟然一字都用不上。”
程宗扬笑道:“这位王丞相还真宽容。”
云苍峰拈须长叹道:“我们都小看这位王丞相。王茂弘早年誉满天下,岂是庸才。 ”程宗扬忍不住道:“既然这样,王爷何必心急呢?再等些日子有何不可?”
云苍峰道:“箭在弦上,不容不发。只怕迟则生变。 ”刚才说到“王爷”两个字,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徐寄临死前的喊叫。
“在鹰愁峪伏袭我们的州府兵似乎与一位王爷有关,云老哥觉得会是哪位王爷?”
云苍峰已经参详良久,始终不得要领,摇头道:“朝中王侯虽多,能使动州府兵的却少之又少。除了临川王,再想不起第二位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连云苍峰都猜不出来,自己也不用想了,除非徐寄活过来才有答案。这条线索看来就此中断了。
云苍峰忽然站起身,朝程宗扬郑重地施一礼。
程宗扬连忙避开,“云老哥,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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