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叹了口气,咱们的意见连p的分量都没有。
秦桧一笑:云家势弱才更需要盟友。况且最要紧的两人还在他们手里,全胜虽然未必,小胜却有可期。
秦桧离开办事,萧遥逸神采飞扬地出来,一手挽着那汉子朝程宗扬道:这是我四哥!八骏之一,幻驹斯明信!
又对斯明信道:这是程宗扬,跟我嫡亲兄弟一样!三哥的骨灰是他背回来的,小紫姑娘也是他千里迢迢带到建康的!四哥你就不用多礼了,我已经代咱们兄弟向他磕过头了!
星月湖八骏自己已经见过一半,孟非卿沉稳凝重,谢艺从容温和,萧遥逸风流潇洒,这个斯明信却y沉内敛,让人见了就心生寒意。
程宗扬寒暄几句,指着他背后的皮囊道:那是什么?
斯明信冷冷道:王处仲的首级。
那家伙声音冷到骨子里,程宗扬有心接口却打了个寒噤。萧遥逸在旁笑道:我已经听说了,四哥砍下王处仲的首级,然后一个穿云脚挑进皮囊。看来鞠术大有长进啊。
斯明信y沉面孔露出一丝笑意:十月二十一山岳正赛,你来不来?
当然要去!在晴州还是临安?
晴州。
看着他眼中异样光采,程宗扬明白过来。这家伙和谢艺一样,是个蹴鞠的狂热爱好者,简单说就是球迷。
程宗扬堆起笑容:斯兄来得真及时。一举斩杀王处仲,立下大功。
萧遥逸重重拍了他一掌,少来了!一脸假笑!你以为四哥是等咱们打完才出来抢功劳的吗?四哥连夜赶了三百多里路,好不容易才赶到建康。嘿嘿,你不觉得今天王处仲有张王牌没打出来吗?
你说黑魔海?
湖上鏖战时程宗扬已经有些怀疑,王处仲在湖中埋伏下自己的荆州私军,又借丞相王茂弘的手把满朝大臣邀集到玄武湖,显然是定在今日出手。结果萧氏父子抢先一步,先是夺宫,接着挥师入湖,双方一场恶战。
王处仲既然与黑魔海勾结,为什么这种要命关头,黑魔海却只有一个古冥隐在撑场面,还病急乱投医地把东瀛忍者当作援军?黑魔海能把手伸到南荒去,没道理在建康会来不及c手。如果不是黑魔海临阵放弃王处仲和自己潜伏晋宫多年的古冥隐,就是他们想来却来不了。
不错!这会儿大哥孟非卿、二哥侯玄、五哥卢景、六哥崔茂和七哥王韬正在百余里外的京口截杀黑魔海的妖人。
萧遥逸笑道:王处仲已死,建康这一战又是我们星月湖赢了。
程宗扬终于放下心事。晋国朝局究竟落在萧家还是云家手里,对自己来说只是左手和右手的区别。除非……徐老头真的孤注一掷,用他的五百精兵跟大家拚个同归于尽。他在心里暗道:有自焚倾向的人有王处仲一个就够了,徐老头千万不要失去理智啊。
一名仆役过来,垂手道:谢太傅、桓大司马、徐司空、王侍中、周仆s、丞相大人有请。
萧遥逸搭住程宗扬的肩,意气风生地说道:走吧!谈判桌上,我要捞得比战场更多!
谈判在舫顶的精阁进行,济济一堂的贵族、重臣大都回舱休息,阁内只剩下六位职位最高的大臣。
丞相王茂弘与谢太傅居中而坐,王侍中、周仆s分别坐在左右,然后是桓大司马和司空徐度。
左侧席位坐着少陵侯萧道凌,身后是萧遥逸。云苍峰在右,身后是云丹琉;六大臣对面则是一脸旁观表情的程宗扬。
萧侯是此战的胜利者,虽然参战的水师全军覆没,但禁军和石头城大营主力犹存,牢牢把建康控制在手中。
云苍峰本来没有资格在此落座,但他今日不是以商人的身分出现,而是担任临川王的使者,手里更握着晋帝和太后两个分量极大的砝码,当仁不让地占据一方。
相比之下,程宗扬纯粹是看热闹的。他之所以能坐这里是因为萧家和云家双方都要求他出席。
在程宗扬的理解里,这次谈判说得文明点,是战后新秩序制定协商会议。坦白点说就是分赃大会,在谈判桌上划定各自的利益范围。
王处仲、萧家、云家三方打得一塌糊涂,败的固然是惨败,胜的也是惨胜。如何把带血的付出转化成看得见的利益,并不比战场轻松。
程宗扬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望着王茂弘。如果让他来判断,这场大战丢分最多的就是这位以昏愦自居的丞相大人。
王处仲是琅琊王家的人,按照谋逆灭族的律条,王茂弘已经可以算死人了。
至于其他几位,桓大司马偏向萧侯一边,已经是露骨得不能再露骨,就差没在脸上贴出字来。谢太傅自从得知谢艺的死讯就神情不豫,他和王侍中、周仆s几个应该是执中派。徐度冷眼旁观,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在座的都不是俗人,不需要绕什么圈子。萧侯首先开出价码:废帝、推立新君、列建康周边六州为军镇。
到了谈判桌上,云苍峰神情间再没有一丝犹豫,沉声道:陛下失德,群臣自有公论。若是废去帝位,当由群臣推举新君,进呈太后定夺。
萧遥逸叫道:雪二爷说的是!请太后立刻还宫,策立新君!
双方一开口就短兵相接。大家一致同意废去晋帝,但云苍峰拿出定例:新君必须由太后决定,萧遥逸则要求太后尽快还宫。反正内外宫城都在禁军控制下,只要太后在手里,想立几个新君也只是多费几条黄绸诏书的事。
云苍峰避实就虚,没有在太后还宫的问题纠缠,接着抛出自己条件:效仿晴州港的例子,列京口为商镇!
这一下连王文度也坐不住了。晴州港是宋国最大的海港,虽然由宋国派遣知州,但实际上只是虚职。晴州的政务、商业甚至军事都由城中最大的几家商会c纵。历代宋主都竭力想收回晴州的控制权,但晴州不仅富甲天下,重金聘请的雇佣兵更是强猛善战。因此晴州虽然名义上是宋国一州,实际上却是国中之国。
双方都寸步不让,一番唇枪舌箭、争吵不休,萧遥逸和云丹琉还几乎动了刀子。
程宗扬看得有趣,他心里有数,云家其实已经退让,所谓让太后定夺只是讨价还价的筹码,真正的目的还是要京口的商镇,为此不惜摆出翻脸架势。毕竟他们手里握着两张王牌,真要甩牌不玩了,大家都不好收场。
萧家要的则是六州军镇。萧侯的提议顾及朝中重臣和几大世家的利益,只要求建康周边六州。他们已经控制建康最重要的两支军队,周围再无敌手,这样的价码只是在名义上确定自己的势力范围。
王侍中和周仆s都露出焦躁的表情,桓大司马傲然而坐,眼角不时瞟着司空徐度。谢太傅不动声色,中间的丞相王茂弘拿着羽扇,似乎昏昏欲睡。
等两边吵得差不多了,王茂弘放下羽扇,低低咳了一声。
众人立刻住了嘴,目光朝他的位子望去,连萧侯也不例外。
虽然不少人都说他年老昏愦,但对这位三十岁为相,一手拥立三位君主、辅政三十余年,门生故吏满天下的丞相大人,没有人敢轻视。
陛下失德只是传言。
王茂弘一开口就给了众人当头一棒。无论是萧家还是云家都把废帝放在最前面,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如果陛下没有失德,他们有什么理由跑来造反?
王茂弘似乎没有看到双方难看的表情,一手抚着膝盖,慢吞吞道:昨晚妖人扰乱宫禁,以至陛下、太后受惊,幸好少陵侯率军士斩除妖人,拱卫台城。云氏虽是布衣,但常怀忠义,闻说宫中有变,亲领家仆赴难,救陛下于二宫之间……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程宗扬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这些事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萧遥逸锋芒毕露地问道:敢问丞相大人,作乱的妖人是谁?
太初宫内宦,古冥隐。
王茂弘慢慢道:驸马都尉、汉安侯王处仲。
萧遥逸还要再说,却被萧侯拦住。如果王茂弘只说古冥隐,萧侯当场就要翻脸。他同意公开王处仲,等于将整个琅琊王家这个晋国第一世家都置于叛逆的y影中,已经做了极大的让步。
谢太傅,诏书该如何写?
谢太傅道:如今两寇已经伏诛,既然太后、陛下无恙,可罪止其身。
程宗扬听出来了,他们的意思是把罪责都推到死太监和王处仲身上,萧家和云家都护驾有功。问题是两家要的不是这点功劳。虽然谈判就是杀价,但王茂弘这价也杀得太狠了。一人一根棒棒糖就把两家给打发了。
萧侯冷冷道:听说临川王准备赴京面圣请安。
谢太傅淡淡道:多半是传言有误。临川王奉诏犒赏边军,已于昨日傍晚亲赴北府兵营中。
此言一出,萧侯瞳孔顿时缩紧。对面的云苍峰面无表情,显然早已知晓。
谢太傅说的虽然含蓄,其实是告诉众人临川王已经被北府兵囚禁起来。同时暗示北府兵的军权已经易主。
萧侯反而平静下来,淡淡道:既然有诏书命临川王犒赏边军,想必禁军的赏赐是由王丞相和谢太傅亲自发放了。
程宗扬暗暗叫绝,萧侯这是图穷匕现,准备把王、谢一网打尽了。
王茂弘忽然双眼一睁,昏昏欲睡的眼眸瞬间神光人。萧侯夷然回视,雪白长袍缓缓涨起。
对峙中,谢太傅低叹一声:桓大司马?
桓大司马本来与萧侯联盟,但听到北府兵囚禁临川王,不禁犹豫起来。半晌他下定决心,哈哈一笑道:不若由桓某代二位犒赏吧!
盟友倒戈,萧侯冷哼一声,鼓涨的白袍慢慢恢复原状,起身道:苦恨年年压金线,尽为他人做嫁衣!
说罢拂袖而去。
云苍峰起身一笑。丞相风采,草民钦佩得很。
王茂弘慢呑呑道:国有三宝,大农、大工、大商。云氏商贾传家,也是济世养民之一端。朝中已经商定将开凿广阳渠,到时还要云氏多多报效。
云苍峰衣袖微微一抖,良久施礼道:多谢丞相。他日有缘,再来聆听大人教诲。
广阳渠是沟通大江与云水的主渠,云氏长久以来就希望能将大江与云水连接起来,让云家船队能够直接从建康驶入东海的富庶之地。但这样的工程太过浩大,朝中商议多次都未能确定,没想到王茂弘却在这时提出来。
萧家和云家都退出谈判,桓大司马有些无趣地左右看了看,正撞上徐度的视线。两人目光相触,在空中迸出一道火花。
程宗扬起身笑道:徐老爷子,你说巧不巧!我有个朋友前两天捡到一个小孩,听说竟然是司空大人的小孙子,如今骨r可重逢,真是一大喜事,哈哈哈哈!
徐度手中酒觥一抖,酒水泼洒出来。
程宗扬看着对面的王茂弘和谢太傅,心悦诚服地说道:王谢世家,人物风流,在下今日才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告辞!
说着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拿出一个皮夹,掏出几张削好的竹片,满脸堆笑一人递了一张:喂,各位有钱的大人!小号这几日就要开张,到时请各位多多赏光啊!只要拿我的名片,全部八折优惠!
请续看《六朝清羽记》十九
第十九集
【简介】
玄武湖上大战歇止,晋国世家大族互不相让,台面下忙着分赃较劲。
程宗扬却收拢晋国后宫一干美妃,还与弱不禁风的云如瑶有更多接触,天天乐不思蜀、好生快活!
石灰坊、织坊也陆续有丰硕成果,他所熟悉的现代产物一一重现。
自从进入这个世界,终于让他享受到如此惬意的日子!
然而,萧遥逸为了创造平等社会的理想,远赴江州,他少了一个好友在旁;看似昏瞶的王丞相知道他在后宫的好事,特意提醒他适可而止;偶然听云苍峰提及六朝地理,令他惊觉世界如此之大——胸无大志、有所惘然的他竟浮现一个念头:他要去东海!他的家乡……
第一章 玉花
低垂的柳条风中摇晃,晚秋的阳光暖暖洒在身上,和风拂过,将草帽边沿吹得一动一动。时值正午,正是秋高气爽时节,周围的玄武湖烟波浩渺,几日前湖上的鏖战已经消失无痕。岸旁成片的芦苇绽开无数白花,在阳光下随风漫舞。
天蓝如洗,槐荫深处露出了别墅一角。程宗扬舒服地呼了口气,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映出身前一团雪白美r。
这会儿程宗扬躺在一张帆布做成的躺椅上,身下洁白的沙滩朝两侧张开,宛如一眉新月,围出一个亩许大小的泳池——不是池塘,正是一个标准型的泳池。
整座游泳池全部用白色大理石铺成,周围没有砌出边沿,而是从沙滩边缘由浅到深,东侧的最深处接近一丈。泳池两端各有一条水渠,将玄武湖水引入池中,水源用编织的蒲苇团滤过,清澈池水在白色大理石间折s出澄净的碧蓝色彩。沙滩的沙子又细又白,在阳光照s下散发出耀眼光泽。
躺椅旁边触手可及的位置摆放一张圆桌,上面摆着红茶、绿茶、鲜酿的果汁,还有一瓶上好葡萄酒。桌旁立着一个美艳妇人。她胸前围着一条鲜红色绸巾,下身是一条同样材质的游泳内k,赤脚立在沙滩上。两条白光光美腿赤l着,大片丰腴白腻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雪滑无比。她垂着头,目光微微闪动,脸上泛起醉人红晕。
躺椅另一侧的垂柳荫下铺着一张墨绿茵毯。一个绝色丽人身无寸缕,赤条条卧在毯上,两手支颐,含笑看着躺椅上的男子,光洁胴体如脂似玉。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懒洋洋抬起来,啪地打了响指。穿着比基尼的美妇捧起盛满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顺从地躬下腰,递到他嘴边。
程宗扬咬住麦秆做的吸管饮了一口,被墨镜遮住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美妇胸前,顺着她白滑r沟朝里面看去。
在他身上,另一个美妇以倒骑姿势跨在他腰间。她俯身,两团白腻r球低垂下来,肥美雪臀高高翘起,仿佛一团白花花的美r在程宗扬腰间不住起落,卖力地套弄他的阳具。从后面看去,丰美雪臀又圆又大,臀间紧凑的菊g和红嫩湿腻的性器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每一个细小褶皱都纤毫毕露。
骑在程宗扬腰间的女子长发盘成华丽云髻,髻上戴着一枝镶嵌七宝的黄金凤钗,风韵犹存的玉脸布满红霞,媚眼如丝地y叫着;一边像尺蠖一样耸翘臀部,一边伏着身子,用她丰满双r在程宗扬腿上摩擦。那具白生生的r体香汗淋漓,肌肤上汗津津地布满晶莹汗珠,在正午的太阳下散发出熟艳光泽。
这处别墅在玄武湖深处一座滩岛上,虽然平常有人维护,但十几年没有人入住,许多设施已经荒弃。程宗扬从云家找了些能干仆佣,花几天时间把别墅彻底清理一番,沙子也重新淘洗,整座别墅焕然一新,才带着几个美人儿过来享受。
相比于以前的日子,这些天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舒心。自己梦里都不敢想过的事,这会儿已经成为眼前活生生的现实。
伏在自己身上,正耸着白花花的美臀,卖力与自己交h的是晋国太后周氏,也就是以前的芸娘;茵席上玉体横陈的是晋帝最爱宠的丽妃,以前的丽娘。而旁边粉躯半露,给自己举盏奉酒的,则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卓云君。
程宗扬把目光从卓美人儿r沟里收回,半眯眼观赏眼前丰腻的雪臀。周氏红腻的性器蜜汁横流,一副沉浸在r欲中不能自拔的s态。那种y媚样让程宗扬看得心动,拿起麦秆,把滴着红酒的一端放到美妇臀间,c到她y艳的嫩g内。正在套弄的周氏两手抱住p股,把雪腻臀r扒开,红嫩的p眼儿蠕动着,让滴酒的麦秆c进g内,一边发出y浪叫声。
程宗扬笑道:丽娘,你这婆婆有够风s的。
茵席上l里的丽人抿唇笑道:奴家婆婆孀居多年,徐娘半老才尝着主人的乐处,倒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呢。
程宗扬侧过身,伸手在她娇美下巴摸了一把,一脸坏笑地说道:别忘了你出来的时候自己说的,这次来要做什么?
丽娘含住他的指尖,媚眼如丝地舔舐片刻才娇声道:奴家说,只要少主带奴家出来,奴家便和婆婆一道光着p股给少主唱玉树后t花。
程宗扬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玄武湖一战之后,云家很快送还晋帝和太后,做出全面配合的姿态。而萧家则执掌禁军牢牢控制住太初、昭明二宫,摆明在谈判结果出来之前绝不放手。
当日禁军以除妖拥帝的名义攻入内宫,并没有多做扰乱。杀光宫内叛乱的太监和王处仲的荆州私军之后便退出内宫,封锁宫门;接管内宫饮水、食物的供应,同时禁止任何人出入。
但这难不住程宗扬,当天夜里他从暗道潜入宫中,除了拿回自己留在宫里的东西,还顺道瞧了瞧丽娘。丽娘接受他的警告,在禁军入宫前藏起来,躲过这场兵灾。禁军退出后,宫中剩下的妃嫔宫女一片凄惶,她们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这时古冥隐一党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人担惊受怕,不知还会有什么祸事发生。
程宗扬本来只是挂念丽娘,舍不得这个尤物受到伤害。结果一见之下,一个惶恐无助,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寡女,一个孤男,天雷勾动地火,一来二去,顺理成章滚到一张榻上。
丽娘说起来是有夫之妇,不过晋帝那样子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宫里又失去主心骨,人人自危。这个绝色宠妃把自己当成救星,曲意奉迎,不但让自己享尽鱼水之欢,也让自己心理上获得极大满足。
于是程宗扬从一开始的偶然探望变成每夜必至,而且夜不空宿。丽娘不仅殷勤侍奉,还在他高兴时引来交好的姐妹求他庇护。这会儿宫里一片大乱,早就没人来管,何况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三贞九烈的贤妇。这些日子下来,好一番花迎蝶舞,让自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昨晚程宗扬按例溜进宫里,说起自己在湖上的别墅,里面的沙发、吊灯、抽水马捅入、弹簧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丽娘满心倾羡。在宫里的遭遇使她对这些看似华丽辉煌,生活在其中却y森可怖的宫殿早已心怀怯意,便在枕上软语央求,求他带自己出来散心。程宗扬虽然心里有些顾虑,但美色当前,而且别墅就在湖上,离宫城不远,便拍着胸脯一口答应,天亮前用一条小船把她们接过来。
程宗扬贴在丽娘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帮我搞定!
丽娘瞥了他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胸前浑圆玉r摇晃着,走到芸娘身边扶起她的手臂,柔声道:娘娘好热了呢,换个地方可好?
芸娘两腿已经酸软,被她扶着离开躺椅,软绵绵走到绿柳荫下。丽娘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芸娘回眸一笑,俯身跪在葱绿茵席上,翘起圆臀,两手抱着白滑臀r,s媚地朝两边分开,露出c着麦秆的嫩g,腻声道:有请少主光临。
丽娘纤指按在美妇臀沟间,轻轻拔出麦秆,将嫩g分开,娇笑道:少主,奴家婆婆的后t花已经开了呢。
程宗扬隔着墨镜看了卓美人儿一眼,挺起怒胀的阳具大剌剌走到芸娘身后,抬手拍了拍她的p股,对着她圆翘雪臀用力干入。
芸娘低叫一声,螓首扬起,脸上露出柔媚入骨的y态。
透过墨镜,芸娘的r体显得分外白腻。随着阳具进入,白花花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愈发肥圆。程宗扬大感兴奋,抱起云娘肥白p股,用力干着她的p眼儿,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卓美人儿。
丽娘走到卓云君身畔,笑吟吟道:这位姐姐生得好美呢。
卓云君年龄与芸娘相仿,但外表年轻一些,看起来比丽娘大不了几岁。她有些勉强地挑了挑唇角,然后扭过头,分明不想和她交谈。
自己身上这些连内衣也称不上的布片是他特意让人做的,还起个古怪名字,叫比基尼。上身红绸开口极低,故意收紧挤出r沟,内k又窄又小,后面则是比手指还细的丝带,一穿上就陷进臀沟里。
这种衣物比赤身l体更令人感到羞耻,他却显得十分开心。如果在斗室间两人相对,自己穿着让他观赏也就罢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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