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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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四月将脸撇向一边又开始干呕起来,夜轩忙将她打横抱起,便进屋边吩咐:“把陈大夫叫来。把二娘暂时看押。”

属下都领命而去。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陈大夫一脸喜色的对著夜轩不断作揖道贺。

夜轩的心放下的同时又被兴奋提了起来。他压制著狂喜,沈稳地吩咐陈大夫这段时间就由他来安排四月的饮食起居,一定要好好保护孩子和大人。而後吩咐其他人都出去了。

“月儿!”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夜轩将四月轻轻的放平在床上,眉宇之间都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四月一直柔柔的笑著,眼睛里全是夜轩的影子,双手也温柔的爱抚著小肚子。虽然现在还是平平的,但是,在不久之後,这里将孕育出一个小生命,她一直期待的小生命。

“啊,对了,夜,你打算怎麽处置二娘?她好像对你……”

“小醋坛子,乱想什麽呢!”夜轩脸色又是一沈,看著四月低垂的眼帘,不用猜也知道她又乱想了。

“月儿,你只要知道,从前我的心是空的,自从遇到你之後,便被你填满了,满满的,谁也进不来。”

“夜,你好r麻哦!”四月狡猾的笑著,笑得一脸得意。

“哼!是某人的醋坛子太大了!”夜轩板著脸色,恶狠狠道。

“月儿,三天後,我们成亲吧。”夜轩拥著四月,吻著她的发香,淡淡道。今後,他会好好保护他的小女人的。

“嗯……”作家的话:下一章,1vs1结局了後面,四月准备出现新状况,嘿嘿……np来袭,挡也挡不住,又多了一个男人,真是期待啊……

(5鲜币)085红盖头下的幸福1vs1结,np慎入会伤心

三天後,傲剑山庄一片喜庆之气,吹吹打打,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被布置的红豔如火的d房内,四月一身大红喜服,头顶绣著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耳边听著外面欢天喜地的笑闹声,菱唇轻勾,眉眼弯弯,一脸幸福的安坐在床边,一双柔荑温柔的抚摸著小腹。

今天,是她和夜大喜的日子,从此以後,她有了幸福的归属。

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流枫,程安,勉强还有那个变态宋,但是她现在的心境已经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宝宝的缘故。

流枫和程安没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心中虽然还是有小小的遗憾,可是,至少她的身边还有夜,她嫁给他了,他将她呵护得很好,她很幸福!

吱呀,门开了。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祝庄主和夫人百年好合,儿孙满堂!”一直在d房里陪伴她的喜娘,突然喜笑颜开的向来人道福。被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的四月,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进来了,心'怦怦'跳的急乱,手心里也渗出了不少汗渍。

夫君。她在心里羞涩的默念著。

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充满霸气的皂角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托著她的手肘,将她扶了起来。

“夫人小心”在另一边扶著她的喜娘,在她耳边轻声叮嘱,然後将她扶到桌边坐下。宽大浑圆的桌子上燃著两根粗大的大红喜烛,还摆了酒和两个酒杯。

夜轩眼中映著这火红的色彩,觉得整个世界都绚烂起来。有些情感,真的是无法说清楚,不是相处的久了便一定会爱上,也不会以为只认识一夜而从此忘怀。他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他想要的,他便努力得到。而今,她终於是他的了。

拿了杆秤,轻轻挑起红盖头,女子羞涩的豔容让满室都亮堂起来,同时也填满了他的心。

将一只温润玉白的小酒杯塞入她手里,夜轩手肘轻弯,勾住了那只纤细的手,然後面对著对方喝下交杯酒。

外面所有的吵闹声瞬间都听不到了,唯有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跳个不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幸福,在心间开放!

等喜娘又扯著嗓门嘻嘻哈哈说了无数吉利的话语之後,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四月羞涩的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麽做才好,手脚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而夜轩,已经起身,弯腰,将不知所措的女子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今晚,是他们的d房花烛夜,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同一轮月光下,桃花谷,流枫握著酒壶,眼中浮现回忆的片花,丑丫头,你幸福了吗?

同一轮月光下,科尔扎族,新王华丽贵气的房间内,程安温柔的抚摸著一缕青丝,眼中恋眷依然,小姐,你幸福了吗?

同一轮月光下,虚无缥缈的天空,宋玉白深深凝著新房里交叠的两个人影,莹儿,祝你幸福!作家的话:咳,1vs1的亲到此结束咯,流枫一辈子呆在桃花谷了,小安有他的使命,小宋就当他挂了吧……四月和夜轩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咯下面空空要接著码np了,四月出现新状况ing,爬走……

(14鲜币)086 四月被盗走了

唔……

头好晕,眼皮沈重,身子酸软无力,四月习惯性的摸一摸身边。

空的?

夜,夜……

没有人回应四月,那往常一摸便能摸到的结实身体,还有拥著的温暖臂弯,此刻怎麽触摸都摸不到那熟悉的感觉。

夜,夜……

四月勉强撑开双眼,眼缝中看到的景象让她一下子清醒不少。

这床不是她和夜一起睡的床。

这张床很大,没有帐幔,玉石切成,宽大到足足可躺下七八个人!

这是在哪里?

昏黄的灯光照出四月疑惑惊慌的美丽芳容。

“你醒啦。”冰冷冷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深处飘出来的一样,带著点点碎冰,森寒得吓人,更流露出一抹浓厚的腥红的兴趣。

四月闻言,心中大惊,循著声音,转头去看,顿时惊骇到无以复加!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呵!

流光溢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流光,不断轮换,妖豔而诡异。

那眸中轮换的色彩,最後定格在一抹嗜血的残红中,定定的看著四月,好像是深夜中嗜血的野兽,嘲讽著犹如困兽的四月。

这个房间里,除了四月所在的大床被硕大明亮的夜明珠照的亮如白昼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四月只能看到那一双残暴血红的眼睛,如果那人没有出声,四月一定会以为,她看到了镶嵌在黑夜里的两颗漂亮的红宝石。

是的,在最初的惊吓过後,四月为这双别样的、漂亮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眼睛所痴迷。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呀。”四月眼眸弯弯,如一弯漂亮的新月。她真心的赞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眼睛。

“你,不怕?”隐在黑暗中的人,明显的错愕,连带著语气都十分的不确定。

见过他的人,几乎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而他,也讨厌他们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他们的眼中除了惧怕还是惧怕。他讨厌看到那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他设法弄来的女子,在一开始的错愕之後,便是那麽温柔的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那双黑亮的翦水瞳眸里,没有他所厌倦的恐惧和怨恨,有的只是单纯的欣赏。

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其实也怕他怕到要死,却能极好的把心思藏得很深,深到连最会察言观色的他也看不出来吧?

“为什麽要怕呀?很漂亮呢,五光十色,最後定格的那一抹红,好像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哦。”四月温柔的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微笑道。

她说的是真话呢!只是,她怎麽睡著睡著,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呢?夜呢?他知道她突然不见了吗?

咕噜咕噜……

四月的肚子开始饿得闹起来了。

“我肚子饿了。”四月对著那双一直一眨不眨瞪视著她的眼睛尴尬的笑了笑,很忠实,也很熟稔的跟那人说了一句大实话。

没有办法,她现在是吃两人份,小家夥特别能吃,她经常半夜被闹醒要吃东西。小宝宝已经五个多月了,营养吸收的也多,不喂饱他,估计要把她闹得天翻地覆了。

“哼!”黑暗中,在一阵沈默之後,那个依然不露真相的人别扭的哼了一声。然後四月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混账!月儿被人掳走了,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察觉?养你们何用。”傲剑山庄弥漫著一层狂虐的暴戾。

自从四月无缘无故失踪时候,在外执行任务的夜轩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此刻,他的脸y云密布,闪电雷鸣,唬得庄里的每一个人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庄主夫人已经消失三天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依夜庄主爱妻如命的性格,不爆发才怪。

现在庄里每个人行事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就怕自己不小心触了夜庄主的眉头,小命不保。虽然,现在还没有人因为这事而死,但是相关人员已经被罚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一身黑色玄衣,一副尊贵霸气的夜轩高坐於厅堂之上,听著严宁他们查探回来的消息,什麽消息都没有,心中十分焦急!

谁这麽大胆,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他心爱之人掳走?

“查!派出所有可以用的人手,一寸寸土地给我查!”薄唇冷冽,眉峰如剑,夜轩果断的下达命令。为了月儿,他可以与天下为敌!

“属下领命!”下方站立的各堂堂主,齐齐回道。

清风朗月下,一袭红衣,沐浴在月光清辉之中,衣领微敞,放浪形骸,眼中一抹怀念和落寞都赋予月光之中。

丑丫头,我想你了,你有没有偶尔想起我来?

流枫对著月光轻喃,声音微不可闻,很快便被风吹散。

四季如春的桃花谷,花开四季,无数花瓣簌簌飘落,美豔了整个画面。

流枫脚踩木屐,手提酒壶,踏著歪歪斜斜步子,来到一个清幽的坟墓前。墓边载满了桃花,花瓣轻盈的落在碑头上。

恩师白丘然之墓

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赫然出现在流枫的眼中。

今天,是师父的祭日。

已经三年了,这里,还是这般清净,仿佛这里不是一个y森森的墓头,而只是一个单纯的石碑。有谁想到,曾经名震天下的神医白丘然,便躺在这一方土地之上呢?

咚、咚、咚

三个响亮的叩头,流枫一如往常那般,过来给师父祭拜,清理师父的坟头。

他和师父,如父子,如兄弟。没有师父便没有他的今日,而今师父已逝,他一世都留在桃花谷陪伴他老人家,也没有什麽不好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丑丫头……

或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尝到孤独和思念入骨的滋味吧?

如果,没有如果,他却庆幸他终是遇到了她,在他孤寂惨淡的漫长生命中,留下那麽一抹亮丽的色彩……

他无憾,无悔……

清理完坟头处的杂草,流枫身子一歪,毫无形象的歪靠著石碑,高举酒壶,洒下师父最爱饮的桃花酿。

“师父,徒儿问您,您爱过吗?您知道爱的滋味吗?为什麽我从来没有听您说过师娘呢?”

“师父,我爱过了。原来,爱情的滋味是那样的,甜甜的,涩涩的。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你侬我侬,融入她的身体不想离开。分开之後,却又相思难眠,思念融入骨血,痛彻心扉。”

“师父,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丑丫头吗?她是一个有意思的姑娘,虽然长的丑了一点,但是人很善良,她不嫌弃徒儿这具肮脏的身体呢。她会为徒儿心疼哦。”

“师父,我并不是不愿意呆在桃花谷服侍您一辈子,只是,徒儿的心,一想起她,就好痛。可徒儿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徒儿……”声音已经微微哽咽。

“她离开的这几个月,徒儿每天夜里都是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抱著她曾经盖过的被子,回味著她的味道,想念她的种种……”

“师父,她有什麽好?身边有那麽多的男人,一点也不懂的女子该有的c守。”

“可是,师父,徒儿还是很没有出息的想念她这个可恶的丑丫头。”

“师父……”

浅淡幽蓝的眸色在月光的照s下亮的惊人,因为,里面已经盈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流枫将酒壶放到一边,伸手抚摸著墓碑上的字,好像是抱著自己的父亲寻求人世间唯一的亲情安慰。

突然,手上奇怪的触感让流枫心中起了疑心。师父的墓碑是师父早就设计好了的,师父死前交代,他只要在师父躺下之後,盖上棺木,在棺木上填土便可。

流枫顺著靠近泥土出凹进去的一块地方一摁。

哢哒

连著凹进去的一块地方的旁边,突然缓缓升起一个带著一层泥土的东西。

流枫眉头轻皱,该不该看呢?这会不会是师父留给他的东西,还是师父陪葬的东西?

淡淡的月光照在那个外形如锦盒般的东西上,映出几个字,顿时打消了流枫心中所有的迟疑。

给枫儿

是个锦盒,因埋在地上不少时日而多了一层潮湿的泥土。

轻松的打开来,流枫发现里面躺著一封信和一颗黑色的药丸。他把信拿出来,借著月光,快速读著上面的字。这的确是师父的字迹,他以前怎麽没有发现这个机关呢?

枫儿:

吾儿,见信如见吾。你能找到这个机关,便说明你与桃花谷的缘分已尽。……

越往下读,流枫心中越是惊喜满怀。

将信读完,流枫难掩激动的跪下了,对著墓碑就是一通叩首。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希望!

丑丫头,丑丫头……作家的话:

(6鲜币)087 戴白色面具的白衣人

那个有著七彩瞳眸的人为什麽抓她来这里?自从她和夜成亲之後,就一直安安分分的在家养胎,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对庄里的每一个人不说很好,但是也待他们不差,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什麽人呀?

难道是夜的仇家?

四月正在胡思乱想著,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四月警惕的看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可除了她所在的大床那一块地方,其他地方还是一片黑暗。

慢慢的,在黑与光的边缘,一双皂角白靴出现在四月的眼中,然後是白色的衣服下摆,然後是修长的腿,胸脯,头,接著,一个完整的白衣人从黑暗中缓缓向她走来,来人面上带著一个白色的面具,恍如地狱中的白无常,带著室外的寒气,手中提著食盒,缓缓向她走来。

火摺子一点,一根短小的蜡烛被点燃了,置於屋中的桌子上,几碟精致的小菜、一份骨头汤外加一碗小米饭被一一摆在桌子上面,然後进来的那个白衣人便一声不吭的站在桌子旁边,把自己化作空气。

等她过去食用吗?菜里会不会有毒?

想到菜里面可能放有毒,四月便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现在她的处境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小命都在那个神秘人手里了,如果他想要她死,比捏死一个蚂蚁还容易吧,还用得著下毒吗?

四月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打算解决温饱问题再说,小家伙又开始闹腾了呢!

“嘶,哎呀!”四月本来扶著腰想要下床,可突然脚板上一阵顿疼,让她又无力的坐了回去。她想弯腰揉一揉,却因为肚子大了,不好弯腰,真是又急又无奈。

那阵钝痛让她脸色都扭曲起来。

“你如何?”非常焦急的声音,一抹白色瞬间转移到四月的身边,刚才提食盒进来的白衣人,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望著四月的眼神不知所措。

四月只顾著疼了,没有听出白衣人语气中的焦急、关心和心疼。她听到有人问她,只是低著头,非常痛苦的说:“脚,脚抽筋了。啊!”

又来了……

“如何,如何才能不疼。我,我该怎麽帮你?”白衣人语气不稳,语无伦次,心中十分焦急。

“揉一揉,帮我揉一揉脚底板的x位,我,我够不到下面。”四月轻柔的抚摸著隆起的肚子,也不管这个人是谁,就是希望能帮她消除痛苦就好。以前都是夜半夜里起来帮她揉,现在她身处异境,没有夜在身边,只能靠自己,和稍稍借助一下旁人了。

白衣人听了,二话不说,一p股坐在白玉床上,将四月的小脚抱入怀中,温厚有力的大掌就控制著力道缓缓揉搓起来。

他是练武之人,对x道还是比较熟悉的,在他的按揉下,四月痛到扭曲的脸色慢慢的缓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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