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夜燃言简意赅。
“去哪?”月歌问。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来?你是什么时候抓他回来的?”月歌狐疑。
“方圆百里,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无法逃离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脸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来这里的安保果然不错。
“真聪明!嘻嘻”夜燃有时候真像个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带顽皮,偶尔也会痞痞的,和月歌还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这样的燃,他懂情么?不管懂不懂,他是圣洁的,起码不像自己这般污浊,股间难耐,已经整整一天。
03卷:蛇我其谁 196 七秒
月歌被夜燃领到一曲径通幽之处,不远处便见一可爱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进城,看啥都新奇新鲜。
月歌远远地瞧着觉得那女眼熟,走着走着便到了近前,月歌惊讶,他扭头问身边的夜燃说:“燃~那不是鹦鹉么?”见她那个样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这里的妖婢对此处应该比月歌还要熟悉的,不会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啊?就连第一次来这里的月歌都没好意思大张旗鼓的东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样子好奇怪?难道此处是禁地她误闯了进来?那也不对啊,误闯禁地不该是这般欢快的模样吧?”月歌目不转睛的看向一侧的夜燃,等待着他来为他解答。
“谁说她是鹦鹉?”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死德性。
“她不是鹦鹉?”月歌眨眨眼一脸的疑惑不解。
“没错,她不是鹦鹉是鹉鹦!”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鹉鹦?”月歌满脸黑线条,嗤之以鼻的对夜燃道:“开玩笑很有趣么?照你这么说我把月歌改成歌月就不是我了呗?”
“呵~”夜燃被月歌逗得乐啦。
“你笑p?”月歌斜眼睨视。
“我才发现你的思想很跳跃耶,以后我不想承认我是我,我就把名字倒过来报好喽~哎呀~~只可惜我没有一个胞弟或者胞哥哎~~”夜燃一面眨眨眼一面挖苦着月歌。
“你的意思鹦鹉和鹉鹦是双胞胎姐妹?”月歌恍然大悟,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不同呢,姐姐鹦鹉聪明伶俐,而这个鹉鹦看起来笨笨傻傻的。
“真聪明!嘿嘿”夜燃是个爱动的妖,这会儿说着就伸手弹了月歌一个脑瓜崩。
“哥哥哥哥?哈~两位哥哥好呀,你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么?”笨笨傻傻的妹妹鹉鹦发现了月歌和夜燃。
月歌愣住,如果他没有数错,刚才他与燃对话的那功夫,这鹉鹦貌似已经在这个珊瑚丛里来回绕了不下五遍了,而且每一次从里面转出来的时候视线都应该能看见他们俩的,怎么还像第一次看见这珊瑚丛和他们两个似的?
“怎么回事?”月歌突然发现,其实这鹉鹦是被极为透明的水草圈在了这片大概只有宽三米长七米的珊瑚丛中的,难道她是囚犯?
“她的记忆只有七秒,七秒过后她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变成新的,所以小小的拦鱼缸里她永远不觉得无聊,因为七秒一过每一个游过的地方又变成了新天地。”夜燃眯着眼睛歪着头为月歌解释着。
“我靠,原来你们古代那时候就有这么文学的说法了?”旁观月歌听的直咋舌:“竟然还是出自妖物之口?”
“嘿嘿,一般般吧~~~也不行也不行!”蛇男着实的高调啊,想他们妖界那可是无奇不有哦。
旁观月歌白眼:“所以说——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快乐多!!!就是用来形容你这条蠢蛇的~~哼!”
“红~你是不是产前忧郁症?怎么脾气这么火爆?不管我说啥你都要骂我?”蛇男一脸的委屈,蛇眼水汪汪,骂我都是轻的呢~哎呀我这一身的蛇鳞啊~~~~
“嗯,我可忧郁了,我在想把夜夜笙歌泡在甲醛里做生物标本如何?就摆在我们的床头,让你每日一爬上床就能看见咱们的小儿子泡在大玻璃缸子里,嘿嘿~~”月歌的语调平缓,丝毫听不出激动之音,突兀的,他嘿嘿一笑拔高了调子:“丫的,我看你还夜夜笙歌不地了~~啊?我要你夜夜,我要你笙歌~~~我要你夜夜笙歌!!!!!”
“燃?怎么会这样?是天生的么?”月歌很是好奇姐姐和妹妹的差距。
“不是的,以前的鹉鹦要比鹦鹉还要聪颖机智,只可惜,哎~~妖界也有难念的经啊~~”夜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喂~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嘛~~~~”月歌催促着,然后随着夜燃在这拦鱼缸外悠闲地散起了步,旁观月歌在想,是不是该给这俩人手里塞把鱼食喂喂里面的那只鹉鹦呀????
“这事儿真是说来话长啊~鹦鹉和鹉鹦本是一对双胞姐妹,一起出生一起修行,一直都是妹妹比姐姐聪明,姐姐从一小截差距到了最后竟然比妹妹落下一百年的功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这姐妹俩的情谊,然后有一天,姐姐与一条小丑鱼相恋了,姐妹俩待小丑鱼都很好,之后三个人一起修行,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小丑鱼竟偷偷修炼禁忌之术——万脑汇,顾名思义,修炼此法术就是必须要吸食万妖之脑,小丑鱼如愿以偿了,他神功大神化身为海底之王——巨鲨。”
月歌一直都在细心的听着,他对上夜燃的眼睛把话接下去说:“你是说鹉鹦变成如此是那万人之一?被那自己的姐夫吸走了脑子?”
“真聪明~”夜燃的口头禅,总是挂在嘴边:“姐姐自毁千年修行为保妹妹一命,从此妹妹只拥有七秒的记忆,而她自己只得在这深湖之中为奴为婢再无修行之力。”
“所以她化成人形的时候仍旧无法将那额头收回去?”月歌叹息:“真是可怜之人,那小丑鱼简直太可恨了。”突兀的,月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地问:“万脑汇可是吸取万颗脑子?”
“聪明!”夜燃刚刚抬起手,还没等弹月歌的脑瓜崩就被月歌给躲了过去。
“被害之人可都是像鹉鹦这般只有七秒的记忆?”月歌思绪混乱。
“吸取脑子的程度不同,症状也不一,重者毙命,中者鹉鹦这般,轻者脑子不灵光。”夜燃看出月歌有事要问便不再与他玩闹。
“那万脑汇可是专门吸取鱼类?”
“不,天地万物都可吸取,妖物为上。”
“美猴王他……”月歌有所思,他忙地抬头道:“快快带我去水牢提猴。”
被释放出来的傻猴头双目呆滞,身上的猴毛都被脏水浸泡的湿漉漉,在他看见月歌的时候竟似见到亲人一般扑进月歌的怀中大叫大嚷着:“歌儿歌儿猴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下我的,呜呜呜~~~哇哇哇~~~”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月歌柔声问道。
“我饿!”傻猴头眼泪汪汪的嘟着嘴。
“香蕉还是桃子?”月歌真像个慈父,只要一想到如果这傻猴头也是被那可恶的小丑鱼吸了脑,月歌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酸涩。
“都要!”傻猴头没了平日的唯一,楚楚可怜得很。
“好,那就都吃!走吧!!”月歌对待傻猴头的态度简直要夜燃大开眼界。
所以他忍不住道:“他是你爹啊?啊不,你是他爹啊?”
月歌白眼,猴头炸毛,见猴头掉头往那水牢里钻,月歌急忙拦住他问:“怎么?出去的路在这面。”
“我有东西没有拿!”傻猴头说完便急冲冲的跑回了水牢,等傻猴头重新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月歌的眼圈红了,傻瓜~又把你这一身毛糙的猴毛弄湿了,为的就是那截树杈子么?
“我来了~我来了~”傻猴头似乎担心月歌不会等他,一手紧紧地握着树杈子一只手急急地向他招呼着,到了近前才傻乎乎的露齿而笑:“你说过的,只要拿着这个就更像美猴王,嘿嘿~~好了,走吧!阿嚏!”傻猴头被水泡的感冒了,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月歌情急,抱着一身毛糙猴毛的傻猴头就一脚踹开了夜燃的房门:“燃?燃?快帮我叫个大夫来,美猴王发烧了。”
“你你你……”夜燃瞠目结舌。
月歌同样如此:“你你你……”两个人相互指着对方。
随后又异口同声道:
“我没穿衣服!”
“你没穿衣服!”
急忙各自转过身子去,俩人又想了想又在同一时间转了回来且十分默契的道:
“我为什么要难为情?大家都是男人!!!”
夜燃眨眨眼,月歌眨眨眼,相互一笑,月歌又急道:“哪里可以找到大夫?这傻猴头烧的直说胡话。”
“你先别急,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夜燃说着就开门出去。
月歌大急:“喂,我说你没有穿衣服呀~~~”
远远的是夜燃回答他的话:“没事,这么晚了,没人看我!”
旁观月歌:噗~~~这可是所谓的百鬼夜行之午夜l奔?????
旁边为旁观月歌接血的蛇男谄谄道:“红啊~你可少吐点血吧,留点血生宝宝的时候流吧~~~哎!!!”
旁观月歌嘴角抽跳,面部乌云密布!!!
夜燃果然神速,因为他在踏出房屋的时候就化身为一条大白蛇,全身银光交错,月色下如同仙女缠肩的飘带在夜幕中曲折飞行。
很快的,一条鲤鱼精便被夜燃带了回来,守在傻猴头床边的月歌在看见夜燃手里拎着的那条大鲤鱼吃惊不已,他即刻露出一脸笑靥来:“你真是的~~还顺便给我带什么宵夜啊?呵呵~我最爱吃鱼了!”
这面月歌话音才落,那面夜燃手中的那条大鱼可不干了,惊得噼里扑通在地上直打挺,硬是崩掉身上好些个鱼鳞。
“呵~这鱼还挺欢儿实的~鱼r一定很鲜!”月歌赞道。
夜燃白眼:“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这老家伙非得被你把心脏吓脱落不可。”
“这老家伙?”月歌一面重复着夜燃的话一面低头看了下来,把眼神落在地上那条看起来很可口的大鲤鱼身上。
砰~月歌话音才落,这面一股黄烟升腾而起,月歌瞪眼细看,刚才那可口的大鲤鱼不见了,眼前愣是出现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来,月歌惊诧,用手指着小老儿对夜燃说:“这老家伙是刚才那条鱼?哇靠,这么老了,这r还能吃么??????”
夜燃:呃,歌儿居然还想着吃呢……
03卷:蛇我其谁 197 药效
“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啊~~”花白胡子的小老头扑通一声就给站在床边的月歌跪下了,即刻又转向夜燃的身边咣咣磕头:“少爷饶命啊少爷饶命~~~饶了小的吧,小的都这把老骨头了,身上的r都是臭的,可吃不得吃不得啊~~~~”
月歌眨眨眼扭头问夜燃:“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成精的鱼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吃的呀???”
月歌笑的越白痴,那鲤鱼精越心慌,只叹蓝颜薄命啊,东藏西躲,西躲东藏,终是没能逃过被人当做盘中餐的厄运呀,哇呀呀~~~~老朽命不多也,呜呜。
夜燃看看月歌后低下头看向了还跪在那里哭的鱼眼冒泡的鲤鱼精,伸出脚踢踢他道:“行了吧,赶快起来办正事,你这把骨头就剩刺儿了,放心好了没人要吃你!”
“是是是,小的这就给大侠看病。”这鲤鱼精怕是被吓出了失心疯,站起身走过去,拉起月歌的手腕就把上脉了,像模像样的,嘶哈了半天猛地抬头对夜燃严肃道:“少爷,这、这、恕老朽学术不精啊,这位大侠的脉象很是正常呀???”
月歌眼皮抽跳,他斜眼瞪着给他专心致志把脉的鲤鱼精冷声道:“其实你学术很精,老子也正常得很,只可惜你把错了人,混蛋,糊涂鬼,需要看病的在床上啦~~~~”
“啊?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啊,老朽是吓糊涂了,这就去把脉,这就去把脉啊~~~~”
其实吧,傻猴头就是泡在水里着凉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感冒发烧而已,为啥被鲤鱼精翻来覆去足足把了一宿的脉呢?
怪就怪月歌总在旁边旁敲侧击的,其实还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他只是闲来没事便和夜燃聊了一会吃喝,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夜晚任谁都能听得清晰。
“呵~你还挺挑嘴的?”夜燃嗤笑。
月歌瞪眼,他就站在鲤鱼精的身后:“那当然喽,要说我爱吃的其实还属鲶鱼头。”坏喽,这在一旁为傻猴头把脉的鲤鱼精咯噔一下子,心脏少跳了一二三四五六下。
“吃鲫鱼的话就……嗯~就只吃眼睛。”完蛋了,把脉怎么把到猴尾巴上去了?鲤鱼精唏嘘一口,这左耳朵听右耳朵听的,简直神经要分裂了。
此时,月歌眨眨眼又道:“一般人不吃鱼鳃,可是我就最爱吃,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嘿嘿~”行医者的这双手是用来救人而不是杀人的,天啊~鲤鱼精感伤:刚才差点就捏碎了这猴头的脖子,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哎哎哎,什么一般人两般人的?在下可是一等一的妖人!!!我也是很爱吃鱼鳃的~尤其是鲤鱼的~”夜燃笑嘻嘻。
咣当,鲤鱼精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月歌急忙回身将他扶起来诧异道:“你没事吧?咦?你很热么?怎么脑门子上都是汗啊?”
“不,不,小的没事,小的没事。”鲤鱼精战战兢兢的谢绝了月歌的好意。
“你这老家伙如果半身不遂就自己给自己治治,怎么看个病这么磨蹭?”夜燃发怒。
“是是是,小的这就看,这就看!”他可不想被丢到猫院做三陪,啥也不要做就能要猫大爷垂涎三尺呀,呜呜。
“继续,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夜燃问着月歌。
“哦,而且我从不吃鱼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不知道哪条鱼的肚子里就有那该死的鱼籽,我真的很讨厌鱼籽呢,一堆一堆的麻痒死人了。”
噗~鲤鱼精喷血了,旁观月歌看的仔细,那鲤鱼精先前只是嘀嗒几滴鼻血而已,现在干脆不过瘾直接喷上了。
月歌与夜燃嬉笑间余光瞥见鲤鱼精竟给自己施针,月歌不解扭身问他:“哎我说小老儿,我是要你给美猴王看病,你怎么自己给自己扎上针了?”
再看那鲤鱼精颤颤抖抖着双手,吞吞吐吐的回话:“哦~~哦,我、我、我是想把我的听觉x先扎上,不会、不会耽误给这位猴爷看病的。”
月歌眨眨眼忽然笑了出来,他指着对面的夜燃道:“啊哈哈,你看看咱俩呀,在这里说什么鱼眼睛鱼肠子的,把这小老儿都给吓死了,来来来,咱们赶快换话题不说吃鱼了。”
“换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太师椅上的夜燃已经披上了内衫一派悠闲。
“嗯,我想想……”月歌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忽然就打了个手响:“有了,嘿~就说猫吧。”
鲤鱼精:倒!!!给我一把片刀吧六道神,偶要剖腹,不他妈的活了,哇呀呀……
翌日,傻猴头从纠缠的梦中浑浑噩噩的醒来:“月儿,月儿~~~呜,我的月儿~~~”
猴爪子被月歌的手掌给握了住,一直守了一夜的月歌在傻猴头的床边迷糊过去,此刻听到傻猴头梦中的呓语直接清醒了过来:“小宝,啊不,美猴王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天亮了?”傻猴头迷蒙的问道。
“嗯,刚亮。”月歌笑着回答。
“我居然睡着了?我昨晚居然睡着了?呜呜,猴爷我错过了与月儿的约会,呜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叫醒不叫醒我嘛~~~哇哇哇~~~”鲤鱼精不负重望,终于令傻猴头不再高烧不退,这儿便有了精神头和月歌大吼大叫。
“是月儿要我不叫你的。”月歌眼珠一转张嘴骗道。
“真的?”傻猴头信以为真:“那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你累了已经很多晚没有睡好要我昨晚一定不要叫醒你,她还说等你醒了就去鱼里子那里抓药,必须先把身体搞好,不然她不肯再见你。”
“哦哦哦,真的么真的么?那你快告诉我鱼里子住在哪里嘛!”傻猴头气色不错,精神十足的跳下床来。
“鹦鹉~”月歌笑笑,随后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门被鹦鹉打开,小妖婢毕恭毕敬:“月歌少爷~”
月歌冲鹦鹉笑笑又对傻猴头说:“你跟她去吧,她会带你去鱼里子那里的。”
“哦~那我去了。”傻猴头说着蹦蹦哒哒的跟着鹦鹉跑了出去。
路上,傻猴头黏着鹦鹉墨迹道:“你是鹦鹉?那你快点变成鹦鹉拖着我飞去嘛。”
鹦鹉白眼:“我是鱼!”
傻猴头怒吼:“你骗猴!你明明就是鹦鹉。”
“我是鹦鹉鱼,你要非这么说也可以。”鹦鹉无奈。
“鹦鹉鱼?你骗谁呀,证据拿来啊?”傻猴头对鹦鹉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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