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快速的扫了一眼一楼的客厅和各个房间没有发现异常,然后他点着脚尖贼头贼脑的上了小楼梯。
果然,才一拐上走廊便听见了衍横粗鲁的声音自二楼的某个房间内传来:“啊~~~~~啊~~~伊米伊米伊米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
晕死,衍横这几声的雄性低吼听的月歌直发毛,用脚后跟都想到了衍横s精了,忽然觉得很尴尬,更觉得无趣,当即转身就要偷偷离去,可是一想到蠢蛇说的话,月歌就觉得衍横真是个混蛋,明明已经被伊米俘虏了还不肯承认,竟然还在这里厚着脸皮浑水摸鱼,不行,太可恨了,今天非要给衍横叫开不可。
“啊~~衍横~衍横我是伊米啊~~~呜~~~”伊米的声音透着疲惫。
“啊我不想上你我不想上你的~~啊~我的怎么会在你的里面?啊?????我啊~~”随后一阵汹涌澎湃的激烈撞击声淹没了衍横的疯癫。
呃,在门外偷听的月歌越发觉得衍横腹黑的要死,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也能做的出来,还为什么他的下面在伊米的里面?这绝对是故意的,是故意羞辱伊米才说的,可恶。
于是,嫌出p的月小受在人家卧室门外噤鼻子瞪眼睛了好几个回合,双手一会握紧一会摊开,一会碎骂一会腹诽,不知不觉就连咒骂衍横的节奏都随着人家xo的频率来。
哎呀伊米你笨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惯着他,反击啊,反抗啊~他根本就没病,他装的呢,就是在博得你的同情,就是想那个你啦,哎呀呀~~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小月?”走出卧室的伊米惊讶的呓语出来,随即就红了脸,想他应该是听到他和衍横在卧房里的事情了吧?
而紧随着伊米追出来的衍横,那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想要表白的,结果却意外的撞上了月歌,什么海誓什么山盟的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衍横眼角抽跳,恨月歌来的不是时候,随即一咬牙一跺脚,狠心的一脚将伊米踢倒,然后再次压了上去胡言乱语起来:“啊~~啊~~伊米伊米,我不想这样的,可我的手停不下来,是它自己要xx你的,和我无关啊~和我无关,我也不要亲你,是嘴自己就亲了过去的,啊天啊~~~谁来救救我啊~怎么会这样,啊~~我、我要c进去了啊~~~~~”
月歌白眼,真是受不了衍横,不过,不得不说这mj的一哥演技了得啊,真是惟妙惟肖啊,就算真的神经病来了都比不上他疯癫呢。
月歌眨眼,他清楚的看清楚伊米脸上的情潮,只见他羞窘的不得了,哎呀我擦,月歌恍然大悟,没准这俩人早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或者说是一种口味一种调调,正所谓的s——m情趣?????
月歌咕哝一口,重新快速的上下打量一番受虐的伊米和施暴的衍横,绝对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晕死,崩溃了,那他这会儿在这里呆着算个啥啊?这不是破坏了人俩的好事了么?
还没等月歌开口,便听伊米软着声音说:“小、小月拜托你先到楼下等我一会,我、我给他看完病马上就下去。”
看病?月歌一愣,随后领悟着真谛,忙的应道:“哦呵呵,那什么你给他慢慢看,慢慢看,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顺便路过,啊哈哈我忽然想起来我车子没加油,那什么,我先走了,回头通电话啊~啊哈哈,好好给他看,拜拜~~~”月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尴尬至极,急忙一溜烟逃离了伊米家。
于是,月小受不知怎么的就把车子开到了妖精聚焦地的附近,他坐在车子里摇下车窗,远远地仰头坐在车中往夜螣的高层办公室看了上去,几净的玻璃窗上折s着午后的阳光,好像涂了一层碎金,甚是耀眼。
此刻,蠢蛇——自己的男人就坐在里面呢,月歌眯起眼,自己在脑中勾勒着蠢蛇埋头工作时的样子,那一定很有味道,足以吸引每一个路过他房门外的人驻足欣赏。
真是越想越觉得满足,蠢蛇是他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呵呵~~幸福的味道甜甜地化开,点点萦绕在月歌的鼻尖,就仿佛他真的能够闻到幸福的味道一样。
回首过去,看看来时的路,原来他已经和蠢蛇风风雨雨走过了整整四个年头,二十四,二十八,二十四、二十八,呵呵~原来他已经快要奔三了。
月歌触景伤情,竟感慨的差点落下泪来,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月歌摸出了电话给远在巴黎的小姑君华打了一通电话,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嘘寒问暖,时而说的心情低落时而说的心情欢愉,总之两厢都对彼此传达了深深的思念之情,最后还和麦森聊了一会儿后才最终结束通话。
与小姑聊了一通后开窍了,月歌决定下车上楼去找夜螣,怎么知道打开车门的他才迈出一条腿,小草与夜螣就有说有笑的一起并肩而行,且一块上了一部车子扬长而去了,月歌保持着一脚车上一脚车下的动作半天没反应,直到愣住的他回神后才悻悻的坐回车子里。
他关上车门,摇下车窗开始深思起来,现在这个状态不行啊,无时无刻不想着蠢蛇,动不动就吃醋吃的要死人,好像蠢蛇现在是他生命的一切,一会看不见就想,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可这也是事实,怎么办?月歌忽然想到了葛优主演的电影《手机》,里面有一段最经典,那就是所谓的审美疲劳,不,不不不,自己可不要待在家里做黄脸男,自己可不能要蠢蛇审美疲劳,自己应该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所以奶爸又怎样?奶爸也疯狂呀!!!!
于是,当应酬之后回到家里的夜螣返回家中之时,他简直认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月小爱还真是能闹腾,他竟然把祖屋彻底的改头换面,客厅弄的像水族馆,四角摆放着投影灯,把波光粼粼的海水浪花,投影到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要人尽情享受心灵的spa。
所以小老九才会咯咯笑着一个劲的往墙壁上扑,口齿不清的说自己是一条水蛇,呃,这个……
走进卧室再看,真是与客厅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搞得好像户外探d似的,竟然把大床竖起来靠在墙壁上,夜螣崩溃,难道要站着睡觉?
放眼看去,整个卧房都黑乎乎的,还有错落的假山石块,一地的枯叶道具,满天棚结着丝网,上面还吊着猫头鹰什么的,再看月歌,穿的好像山顶d人在他面前拿个大叉子就突兀的蹦了出来。
“嘿嘿,蠢蛇~~~怎么样啊?”月歌咧嘴傻笑着:“是不是很有情调,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红~你这是在干嘛?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化妆舞会么?”夜螣不解风情。
“什么啊?你真没品味,我这不是怕你整日看着一样的装潢觉得乏味所以做下改变嘛,怎么样?喜不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月歌心花怒放,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哦这样啊?”蛇男眯眼:“那个红,其实我觉得你要是能来点什么制服诱惑啊,角色扮演啥的就更有味道了,嘿嘿,嘿嘿嘿~~~”
“不错,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考虑接受的!”意外啊,月小爱竟然没有谩骂蛇男流氓,所以,蛇男顺杆往上爬。
“啊?那要不要我再给你点具体的建议啊?”蛇男急忙拉着坐在床上,结果忘记了床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两个人摔个结实。
然后他们的对话是站在床上开始的,真实蛇男还真是不太习惯,这靠在床上和贴在墙壁上到底有何分别?
“来啊说说看你都有什么具体的建议?”月歌扭头问道。
“你别扮山顶d人啊红~不如穿点粉红系的护士裙?女仆装?哈哈,蕾丝透明的也成啊,哈哈哈~”蛇男眉飞色舞的在脑中勾勒起月歌扮成这些角色的样子来。
“哦,到也行,那你说说我们的卧室装潢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哎呀,真是破天荒的,红竟然还没生气。
“卧室啊?你可以按个刑架,再不来个秋千?然后什么皮鞭啊,脚铐手铐啊,老虎凳啊哈哈哈~什么都可以。”蛇男继续畅想。
“你和别人玩过了?”月歌忽然冷着脸斜眼问道。
“什么?”蛇男狐疑。
“你刚才说的那些!”脸色黑暗。
“没、我真的没,好嘛好嘛我向你坦白,其实想和你试试,嘿嘿,嘿嘿~”
月歌斜眼凝视蛇男,半晌柔声道:“这个、也可以考虑!”
“啊哈?”蛇男发出惊叹,看来今天天上下红雨了。
番外卷:010 四个选择
可惜呀可惜,惊叹归惊叹,月小受还真是完全按照夜螣所想的来做,是制服也穿了,蕾丝也戴了,整晚整晚,每时每刻的都在勾引着蛇男,把蛇男刺激的直喷鼻血下身壮大,然后月小受就撒手走人了?这叫什么?这叫赤果果的挑逗,只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不做被你吃过说呸,原来这葡萄这难吃。
月歌可是为了他的爱情做足了功课,他开始变着花样的勾引蛇男,但还要最后可以全身而退,他就算不把家里的家具位置大变动,每日也会换换不同颜色的床单、窗帘,把卧室与客厅中的鲜花换换位置,而他自己则比万众瞩目的天王巨星还要闪亮,就连做饭都穿的一丝不苟,小头发给你打理的超级抢眼,今天把指甲给你染成黑色的,明日就给你换成红色,今天还是个中国人明天就成了刚果人,上午还是帅小伙下午就成了菲律宾女佣,这天天搞的夜螣一个脑袋有两个大,不知道月歌到底在搞个啥。
于是,这晚实在不踏实的蛇男一把扯住像个花蝴蝶似的月歌将他拉到床上黑着脸质问着:“红?你、你回答我,你老实说,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和别人胡搞了?”我都注意你很久了,整天花枝招展的,一定有问题。
月歌一听蛇男的话心里乐开了花,看来效果显著,以后要再接再厉的往死里打扮自己才成,必须得要这条蠢蛇有点危机意识,谁要像个老妈子似的整天窝在家里给你看孩子啊?哼!
“哼~你指责别人的时候自己以身作则了么?”哈哈,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质问蠢蛇了,讨厌,一想到他整天要对着别人笑心里就嫉妒的要死。
“我当然有,我有你只要你,红,我不许你打扮。”蛇男吃味。
“贫嘴,谁信你,保不准你背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呢,我在打扮也没你夜老板帅气呀~我是打扮给儿子们看,谁知道你是打扮给哪些野男人看的?哼!”
“不行,红~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带着你上班,孩子们雇个保姆来照看,你这个样子我太不放心了~”
“随便你!哼!”哇哇哇,目的达成,嘎嘎。
“那成,我明天就把小草叫到家里来看孩子!”
咔嚓,一个深度炸雷劈碎了月歌的脑门,我擦的,杀千刀的,你这条y蛇你绝对是故意的,竟然敢把野男人叫到家里来?他想打入内部来哄骗我的孩子们?没门,暴怒的月小受当即回绝了蛇男的建议,且给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然后,崽子们的父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音波功:
“夜尚月!”
“月尚夜!”
“夜爽月!”
“月爽夜!”
“夜尚月,夜爽月!!!”
“月尚夜,月爽夜!!!”
“我上你我爽你!!!”
“呀,是我上你爽你!!!!!!”
三天后,月歌收到了伊米的电话,伊米告诉他说要到国外继续给衍横治疗顽疾,有很大的可能以后会在国外定居,月歌去赴了约,临走的时候他微笑着对伊米说:“伊米,你们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伊米莞尔:“谢谢!”
之后月歌陆续帮忙伊米整理行李,圣诞节的前一周,夜螣陪同月歌一起在机场送别了伊米与精神情况好转的衍横。
同天晚上,月歌收到了小姑君华的电话,说要和麦森回来陪着月歌过圣诞节,放下电话的月歌大惊失色,那神情、那腔调,就好像谁抱着他家九个崽子跳井了似的,他吼道:“蠢蛇?怎么办?我小姑和麦森要回来了????”
“红~这是好事啊,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呵呵~~”与孩子们七手八脚装饰圣诞树的蛇男回头微笑着。
“好个p事啊,他们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对我小姑说这几条蛇妖是我生出来的吧?”月歌慌神,好像无头苍蝇似的在九子面前晃来晃去的。
“蛇妖?那是谁呀父王?”小蛇头钻进红袜子里的小老九咯咯笑着问道。
“父王,我们不要被关在笼子里,呜呜~~小爸爸好狠心~~~”狡猾的老大。
“……”老二保持沉默。
“不做标本!”古怪的老三。
“我们是人类,我们享有人类的生活的资格!!!”热情奔放的老四。
“充其量也是个人妖混血儿,起码也得是半人待遇!”风流的老五。
“谁不让我就揍谁!!!!看他还让不让!”粗鲁的老六。
“什么意思?就是不能一起过圣诞节了么?”偷窥的老七。
“那好啊,自己过自己的哈哈。”恋声的老八。
“不好不好,小九九要过圣诞节!”
“红~这是事实,他们几个还真就是你生出来的!”蛇男随即朝着小老九温柔说:“九九乖,给父王在口袋里拿一个小雪人出来。”
“哦~”咬着袜子玩耍的小九九急忙挺起蛇身,随后他用小脑袋剥开装着好多小雪人的袋子口用嘴叨出一个小雪人来:“父王父王,你要哪个颜色的啊?细(是)红涩(色)还似(是)王似(黄色)的哦?还有男(蓝)色哦。”
“小九九喜欢什么颜色就给父王拿什么颜色的哦~~”蛇男少见的温情,眯眼对自己的小儿子笑。
“九九喜欢男(蓝)色,咯咯~~”喜欢男色?呃,这话听在低调闷s的夜二红耳朵里还真是心痒难耐啊。
“好~乖!那就蓝色,呵呵~~”夜螣从容自若,反正他是什么都不在乎。
“蠢蛇,不好你这几天带着孩子们出去开房吧?啊?等我小姑走了后你们再回来。”苦思冥想半天的月歌提议道。
“好啊,那我到时候就去小草那过节吧~~”夜螣轻飘飘的说着。
“不行!”月歌大急。
“什么?”夜螣笑嘻嘻。
“我、我是说这个办法不好,咱们是一家人,大过节的把你们赶出去不是那么回事。”
“呵呵~~”蛇男谄笑。
“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了,第一个就对我小姑说他们是我领养的孩子,到时候要他们都坐着不许动,用毯子把下半身盖住。”
“然后呢?再告诉你小姑这几个孩子很悲惨全部都是瘸子?一生下来就坐着轮椅了?荒唐至极,你没事领养一窝瘸子干嘛?”蛇男搅局。
“那,那就对我小姑说他们是我在花鸟鱼市买回来的宠物蛇???”
“他们是你儿子!”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顺其自然!”
“什么叫顺其自然啊?不行,这事今天必须得给我解决掉,否则我一定睡不着觉。”
“那好吧红,你随我进来,我们再仔细商议一番,你们九个自己玩去吧~~~”
“父王遵命!”
“完蛋了完蛋了,你说说咱们怎么摊上这么两个爹啊?”夜六红粗个嗓子抱怨着。
“六哥六哥肿么了?”小老九凑过来问道。
“谁敢和我打赌?”爱花钱的老四道:“我敢用一根蛇鞭和你们赌,有色性没人性的父王最后绝对牺牲我们!”
“我跟你一根蛇鞭,月儿这次会被禽兽之王玩的很惨!”风流的老五随声附和着。
“那九九跟两根蛇鞭,咯咯~~~~”小老九傻乎乎的钻出来脱口而出。
呃……众蛇妖崩溃中!两根全赌了素要出家还素要修炼葵花宝典啊???
“闭嘴!”夜二红沉声道,瞅瞅夜五红看看夜四红后用尾巴卷走了小老九。
傻傻的小九九还以为二哥要带他去玩,很是顺从的被夜二红卷走了,可是他还惦记着赌博这事,很认真的冲着身后的五哥四哥嘱咐着:“咯咯~~九九赌了两根哦,四哥五哥不要忘记哦咯咯~~~~~”老四睚眦欲裂,老五青筋抽跳,完全被小老九征服了。
于是,果然,几他崽子赌对了,自这一晚开始,直至圣诞节前夜,禽兽之王都享受到了sm级的专属待遇,每日都容光焕发,而他们的小爸爸则萎靡不振。
十二月二十三日晚餐后,禽兽之王将九子召集到一块,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唯独月小受缺席,估计早瘫在床上化成水了。
夜螣单刀直入,给九子提议:“父王给你们几个选择,都看看喜欢哪一项,第一,明天开始你们全部化出真身待在笼子里直到你们的姑母离开为止;第二,你们可以选择做家里的装饰品,比如塑胶玩具模型,或者窗栏杆上的艺术品;第三,父王给你们放大假,圣诞节自行出去玩,不过不许惹事,不许去人多密集的地方;第四,就是各自回自己的d里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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