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了,手机一点动静没有,夜五红又开始灰心起来,一直从容不迫的业务红面对戈鸥这种闷葫芦也是无所适从了,无奈之下的他终于抓起电话给月歌拨了过去,还不等月歌发话,他先哇哇大哭一通,嚎得月歌心烦意乱的。
“哇~~~呜呜,月儿月儿啊~~~呜呜呜,你唯一孝敬你的五小姐失恋啊哇呜呜呜~~”
“行了行了,赶快给我憋回去,说主题!”月歌没好气道。
“啊~~月儿爸爸,我好像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人~”夜五红说的声情并茂悲情万分,听在月歌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听诗朗诵。
月歌简直嗤之以鼻,哼道:“你没心碎聊无痕啊?”
“月儿~”夜五红嗔怒道:“爸爸~~~你怎么说话呢~~你五儿子真的遇到感情的挫折了,呜呜呜哇哇哇~~~”
“是么?”月歌戏谑:“能死就尽量别活着了~~早死也好早超生。”
“小爸爸,你干嘛干嘛干嘛哇,人家真的遇到情感问题了嘛,呜呜呜~~”
听着腔调,月歌不难想象夜五红满屋子打滚的死德性,心中腹诽,就这样哼哼唧唧不死不活的,哪家姑娘小子能看上啊~~哎~愁人。
“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月歌郑重道。
“月儿爸爸,你应该了解我的实力,要是想强来我早都拿下他一千一万个回合了,我可不是老六那蛮牛,我要温温柔柔的,爱人是用来疼的你说是不是?”
夜五红这么多年说的这么多话里属这句话最衬月歌的心,男人心里一沉,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九个孽子还真是各有千秋,五红这孩子就是水做的人儿,软着呢。
不过那句爱人是用来疼的真是说到月歌的心窝去了,月歌簌簌嗓子老成道:“对方不理你?嫌你花?嫌你烦?嫌你浪桑瞎得瑟?”
“呀呀呀呀,月儿爸爸难道五小子在你心里全是缺点竟没一丝优点吗,呜呜呜~~”夜五红实在听不下去了,要是让月歌再说下去,非得把他说的千疮百孔不可。
“老五,感情这事儿最不好拿捏,既然是你主动那么就要做好做到位,做的不伦不类不如不做,你怎么不想想对方为何不理你?你从自身上找找原因,不要一尘不变,换种方式换种感觉,没准就会达到你所要的结果,另外,太上杆子也不是买卖,懂得拿捏分寸,一切恰到好处,制造暧昧,吊着胃口,不穿衣服绝对没有半脱半穿来的诱人,懂么?”
结果月歌说了这么大一堆,只换来夜五红一句话:“月儿爸爸,你和父王都是半穿衣服办事的么????”
“丫~你这死孩子,去死!!!!!”月歌咆哮。
“你看你,气大伤身~”月歌身后的蛇男温柔的一把拦住月歌的腰身将人纳入他的怀里亲昵起来:“红~你不穿衣服可比半穿衣服要诱人得多哦~~”
“y蛇!”月歌没好气儿。
“孩子们的事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嘛~~~这是蛇族后裔的天性~你就别跟着瞎c心了~”蛇男一脸贪婪的求欢之色。
“行行行,你们一个一个都厉害得很,尤其老七老八藏得好啊,要我什么都查不到,蠢蛇,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月歌c腰。
“好吧好吧我承认红~所以惩……罚……我……吧!”蛇男说着便不要脸的四脚朝天的往床上一倒露出他的重点部位对着月歌嬉皮笑脸:“来吧红~夹死我吧!哈哈哈哈……呃,呜呼~~哇~~~~~”蛇男遭遇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痛感,谁要他胡言乱语来着。
这面放下电话的夜五红就开始沉思起来,改变自己么?自己到底哪里不好?风流潇洒,貌美如花,闷葫芦为什么不喜欢?有个貌比潘安的老公难道他不高兴?走到哪都拿得出去手,多有面子啊????
那个,其实月歌本以为夜五红能领悟到他的真谛,多少做些改变,成熟些、稳重些、不要令人看起来如此轻佻。
好嘛,咱们的五姑娘还真是给想拧了,理解为投其所好,于是,当初去写生的戈鸥带着他的画板返回寝室的时候,他险些认为自己走错了寝室。
整个一儿童世界,就跟肯德基旁边给孩童提供的游乐场所不相上下,再看看他的床铺和夜五红的,竟都换成了大号婴儿床,室内除了天蓝就是浅粉,露台前的落地玻璃下放着一只小木马,洗浴间的浴缸里放着黄色的胶皮鸭子。
那个,最雷人的莫过于夜五红婴儿式那别致的造型了,手里拿着哗啦棒,胸前挂着奶嘴,头上戴个发卡,身穿小围兜,怎么看怎么二,最惊人的竟然连举止都幼稚起来,说话还故意模仿奶声奶气的孩子,冲过来说的第一句就是:“哥哥回来啦~~~咯咯~这个定情信物喜欢,喜欢咯咯~~”
终于,夜五红恶搞的造型换来戈鸥第一次的对话,他顶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走向他的床铺,在擦过夜五红的瞬间冷声说:“能正常点么?”其实,谁也学不来谁,只要做自己就好,戈鸥喜欢孩子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个秘密有个缺憾,而这世间唯有孩童的是最真挚不娇作的,就像一道净化流水线,可以净化掉那些世俗的污浊澄澈肮脏的自己。
夜五红也收了笑容,他颓废的摘掉头上的发卡,胸前的奶嘴,身上的围兜,大步走上前来,极其认真地对戈鸥道:“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戈鸥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我讨厌你,这……也不是假的。”够清楚、够明白、够简练。
“我只是尊重你而已,相信我,如果我想,你早都是我的人了,信么?”疏眉细眼第一次正色起来,一股子威仪从眼瞳中透s出来,直戈鸥那双与众不同的丹凤眼。
“也请你相信我,如果我想,你的门牙早都下岗了!”戈鸥不徐不疾,一字一句道。
“有那么一句话是珍惜眼前人,错过的时光可永远无法倒流回去!”夜五红勾起唇角,郑重其事的道。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磨的,我作孽我承受。”戈鸥信誓旦旦。
“呵~你解脱了!”夜五红说完转身便离去了,恍然大悟,幡然领悟了月儿爸爸的话,游戏是应该换种方式继续下去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夜家九子的感情路都不太顺畅,除了老二、老九、老三、老四外,其他几个都不怎么顺当。
终于恢复镇定的荷童将自己收拾的焕然一新,自太阳下山后他就一直站在那面湖前发怔着,偶有秋风吹来,荷童便会紧紧自己身上剪裁得体的风衣。
心乱了,脑海里全部是母亲对他从小到大的恶毒嘴脸和善良米果的天真笑脸,小家伙奶声奶气跟在他的身后一声声唤着哥哥,哥哥……
每一次被母亲罚不吃饭,准保都是小米果半夜偷偷潜进屋子把他偷拿的蛋糕给荷童拿出来,每一次米果得到了新玩具,都会毫不吝啬地将它们分给荷童一半,每一次允许的情况下,米果都会央求着郑佩琪带上哥哥一起,每一次,每一次,多少个日夜,多少个春夏,又有多少句奶声奶气的哥哥和那渐渐清亮起来的嗓音喊出的哥哥???
殷红的朝霞跟着西沉的太阳彻底消散在天边的尽头,月亮出来了,点缀了那沉沉的夜色,风,渐渐的大了,冰冻了人的感官,冷透的却是荷童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最好了!
哥哥最帅气!
哥哥好聪明!
哥哥是坏人!
哥哥一定会幸福的!
哥哥送给你!
这是我亲手做的哦!
哥哥,生日快乐!呵呵~~
心、痛,痛得厉害!十五年来,所得到所拥有的那小小生日礼物竟全都是来自荷童他同母异父的小五岁的弟弟米果,除了他,没人记得他的生日,除了米果,没人会为荷童送上礼物!
米果……米果,弟弟?弟弟?撩人的醉眼骤然瞪大!
番外卷:057 雌雄同体
废旧仓库后面的怪石林里,小米果从早晨出来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一个人发傻。
直到夜幕降临了,远处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米果始终保持着搂抱着自己双膝的姿势没有变动过。
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夜六红,如果把粗鲁男人换成学长来想的话,米果便会不由自主的捏紧自己的裤腿,多少次想逃走,可是不行,就算死,也要把那么羞耻的照片拿回来,就算是死也要拿回来……
“哈?来了宝贝?”建筑系的学长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当即戏谑着转了身,然,入目之人令他觉得惊艳,这人是谁?
来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双潋滟春情的醉眼不停的前后左右的审视着这废旧的仓库,许是光线较暗的缘故,穿着白衣的男子竟踏步走进,一股淡雅的清香在荷童与学长擦肩而过之时飘散出来,眯着学长的心魂。
待荷童确定这里没有米果只是才走到学长的面前三步远的距离停住:“滚!”趾高气昂的模样,女王般的喝令,荷童确定米果应该是还没到,这里没有什么发生争执的痕迹,也没有一些属于男人该有的一些气味。
“呦,敢情你是来当护花使者的?”学长自恃聪明,能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除了他就是米果,既然米果没来,自是和这个家伙有关系:“不滚又怎样?”学长一脸的贪婪,就像着了荷童的魔,越发猥琐的擦着自己的嘴脸向着荷童近。
荷童有些慌,这才看清楚这建筑系的家伙身材竟是这般魁梧高大,心里慌乱可是脸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事的,没事的,应该没关系,一对一的话,应该可以打个平手的。
荷童一身倨傲的气息,一双醉眼很是无情,他想以静制动,所以仍旧站的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学长的动作,心里却打着小鼓,随着学长的靠近荷童也不知所措起来,这个家伙竟然不把他的蔑视看在眼里?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给他一拳?给他一脚?还是给他一拳加一脚?自己要先出哪个拳头?现在的距离会不会远了些?不不不,应该先给他一脚,那么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荷童的眼睛始终盯着学长的四肢看,心里一团糟,他,实在不是个会动手打架的野蛮人。
“哈~来吧宝贝~”猛的,学长一个箭步飞跨上来,当荷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学长擒住了手腕。
荷童大惊失色,讨厌被碰触,不不不,这会要他丧失掉他的自信、他的尊严,他的一切,他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宛如一只被蒙住眼睛的困兽,失去了方向感,失去了思考,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他引以为荣的骄傲,那完美的外壳就要破碎。
“别碰我,别碰我,放开我,放开我~~~啊~~~野蛮人,放了我!”荷童的拳头软的连女人都不如,举起来再落下去就像两个孩子玩过家家。
这令学长很意外,真是意外荷童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啧啧啧,只是扭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吓成了这样,真是弱不禁风。
“呦~瞧你叫的好像我要强暴你似的~~~这不是成心勾引我犯罪了么?呵呵,你真好看~~”学长不徐不疾。
荷童见他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下意识的就软了下去,只要有人与他过分的肢体碰触,他就会丧失知觉,全身就宛如被人抽走了骨头,四肢开始不听使唤。
砰地一声,荷童就倒在了全是泥土的地面上,振起好大一股灰尘,学长一愣,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了,低头再看,本来高贵的荷童此刻已经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抱住自己,金发凌乱不堪,闭着眼睛一直叫什么妈妈,我不是怪物??
学长那肮脏的手还没等落在荷童的身上,一直监视着荷童的夜大红忽然走了出来,他看着荷童在湖边惆怅,看着荷童披星戴月的跑向了这里,他就知道这个死黄毛还是有良知的,不过去撒泡n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还真是个弱不禁风的家伙。
没有错,夜大红也不是什么好人,荷童干的那些事儿他都知道,他不但拦截了荷童发给郑佩琪的东西,同样也拦截了荷童发给学员里同学的那些短信,不过还是百密一疏,就比如眼前这个家伙,至于那些议论米果的家伙议论的可不是这个事,自然是议论一个瘸子还能与夜家九子混在一起这些无聊的八卦罢了,至于米果收到的那些恶劣短信,嘿嘿,都是他夜大红干的好事,憋了这么多年,用嘴巴过过瘾也是可以原谅的。
另外,他还想利用这件事在老六那里卖个乖,当然不会说这事是小黄毛一手策划的而且他也参与了一腿。
学长根本都没看清楚夜大红是怎么出手的,他就吃痛的倒了下去,等他吃力地抬起头时,正好瞧见夜大红把玩着他的手机,手机?吓~他是什么时候把手机从他那里拿出来的???
夜大红把学长手机里的资讯全都删除后抬头问他:“千万别要我知道你还有备份,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说完便猛地一呲牙,夜大红故意露出他尖细的蛇牙,又顺手将手机丢还给了学长,被夜大红吓到的学长p滚n流的爬起来跑走了,他觉得他看见了鬼,夜大红刚才龇牙的样子实在吓死人。
“不~妈妈,童童不是怪物,妈妈,妈妈~童童绝对不会要别人发现的,真的妈妈~~妈妈请你相信童童,妈妈~妈妈~”金色的发凌乱的铺散开,遮住了荷童那双迷人的醉眼,从夜大红站着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荷童那半面轮廓分明的面颊和那只挺翘的鼻子,那张薄情的嘴始终不停的呓语着以上的话。
怪物?不会要别人知道什么?夜大红微微蹙眉,忽然对眼下这个脆弱的少年来了兴致,要趁人之危么?他现在似乎不是很清醒呢,呵~
手~慢慢的伸向倒在地上颤抖的荷童,落在少年的肩头,感受着少年的颤抖和惊惧,慢慢的,慢慢的挑起他的下巴,拨开挡在他那双迷人醉眼的金发,果然,露出来的一双意识不清溢满泪痕的眸子。
“妈妈?妈妈~童童乖,别不要我~~妈妈~~”空d的眸子不知道在瞧哪,真是可怜极了。
“乖~给我看看!”夜大红轻柔的诱导着。
“妈妈?妈妈?”荷童显得有些迷茫,果真不再抗拒,就由着夜大红的手向他的腰间落下。
指尖一颗一颗挑开白色风衣里的白色衬衫的扣子,那美如璞玉的净白身子不多时便l露出来,紧绷的皮肤,爽滑的触感,淡色的r珠怯怯地贴在那诱人的身子上,平坦小腹下的光感竟在仓库里那黯淡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华。
夜大红的指尖越是向下滑移,呼吸就越是绪乱起来,暧昧的热浪迅速的聚集起来,将两人紧紧地包裹住,要时间变得极其宝贵。
当夜大红的手碰触到荷童的下t时,怀里的少年有了激烈的反应,那骨节分明的双手突兀的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不松脱,满脸的惊慌:“妈妈妈妈~不,不要~~童童发誓,一定不会要任何人知道的~~妈妈~妈妈~~请不要嫌弃我~~妈妈~”
眼深眉浓的夜大红被举止如此怪异的荷童勾出了强烈的好奇心,原来秘密在他身下,那到底是什么难堪的秘密?会要眼前一向骄傲的男人这般自惭形秽?要看看,他一定要看看。
“啊~~不要,不要妈妈~~童童错了,呜呜~~妈妈~~~不要骂童童,不要打童童,童童没有害死爸爸,呜呜~~妈妈不要~妈妈~~~求求你了妈妈~~”在夜大红执意的伸手去撕扯荷童的裤子时,荷童便是这种极近疯癫的状态,双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裤子怎么都不肯松手,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想必都是童年那些不好的记忆,被荷童刻意忽略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乖~给我看看,我不会打你,不会骂你,会好好疼爱你的~~~把手松开~~松开让我看看~~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不要~”荷童猛的搂上夜大红的脖颈将脸贴了过去,窝在他肩头喃呢着:“妈妈别走~~~别走~~~童童乖,童童以后都会乖~~”
渐渐的,在夜大红轻柔的抚拍下,荷童依偎在夜大红的怀中沉沉睡了去,轻轻的,将怀里的荷童平放在地面上,夜大红的手再次朝着荷童的下t伸去。
抽出皮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将裤子褪下来,在拽下纯白的内k,惊!
夜大红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
荷童两条美腿间的事物着实令他惊骇不已,稀疏的毛发根本遮不住下面另类的春光。
软嫩的r芽如同八九岁的孩子,干净的就像是玉雕刻出来的一般,而在那男性的特征下面却别有d天,那是属于雌性的身体构造,淡淡的两片粉唇羞涩的贴合在一起,唯有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才令人知晓它的真实身份。
不一样的视觉冲击激得夜大红全身战栗,脑中猛的生出想要荷童给他生个孩子的奇异想法,是的,没错,当夜大红第一眼看到荷童的秘密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荷童可以给他生个孩子!!!
番外:058 互相爱着
满是尘埃的地面,横七八竖零散着许多垃圾,荷童就那么被人打开双腿躺在地上,r白的风衣大敞四开着展开在地面上,里面被解开扣子的衬衫也七扭八歪的挂在身上,裤线笔挺的裤子和那白色的纯棉内k却被夜大红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金黄的头发依旧绚烂耀目,少年的轮廓清晰也朦胧,挂着泪痕的侧脸颊看起来是那般无力惹人怜惜,毫无知觉的倒在觊觎他男人的眼中,危险在上升。
不算粗糙的手指再次摸上被荷童视为禁地的地方抚触,一下一下,由轻到重,感受着那小小r韧的壮大,瞧着那羞涩的花x慢慢开翕,露出里面那浅浅的溪流。
忍不住的将手指c进荷童的纯洁之地,剥开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r瓣,颤抖了,夜大红忽然想用自己腹下的邪恶来征服荷童如此无暇干净之地,让他积郁多年的两股精华全部泄在荷童的体内。
当小米果跌跌撞撞来赴约的时候,他瞧见的是一条通体嵌着黑麟的巨m缠绕在下t赤l的荷童身上为非作歹。
庞大的蛇身贴在荷童光l的身子上缓缓蠕动,一截一截前后推进着动弹,而他的哥哥则始终闭着眼睛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由着蟒蛇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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