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转身,被江哲信拉进屋。
江哲信被江华叫进书房,我和江夫人道晚安,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江夫人说:“凌汐,开心吗?我看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我摇头,有些难为情:“我很开心,就像做梦一样。我……太紧张了,生怕自己出岔子。”
江夫人笑:“你做的很好。非常得体和完美,所有人都被你迷住了。累了吧?快回去睡吧。”
“您也早点休息。晚安,江伯母。”我是真的累了,可是我知道,我还睡不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差点在浴缸里睡着,可是心里惦记着事情,最终还是一个激灵的醒过来,精神也重新提振起来。
江哲信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坐在圆几旁等他。
显然他也没料到,顿了一下,沉稳的拉开另一把藤椅坐下,无形中带来强大的压迫感,语带讥诮的质问:“又有话跟我说?”
我摇摇头,很无辜的说:“没有。我只是在等你……收拾我。”
他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呵!变聪明了?胆子也变大了?”说完,上身前探,在近处视我。
我下意识的后靠到椅背上,重新拉开点可以喘息的空间,避开他的视线,撇过脸颇无奈的说:“是你晚上亲口说的,我知道你言出必行,从不会对我手软。我没有胆子对抗你,我一直都很怕你。”
“没有亏心事,你何必怕我。”他语带嘲讽地说。
我苦笑,不可抑止的看进他黝黑的眼眸,“我的确没有做亏心事,可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只替罪羊。我怕的是没有人给我解释的机会,害怕即使解释了,也没有人相信我。我怕你是因为你对我的迁怒和泄愤,以及,你毫无道理的折磨我的那些手段。”
“你是喝多了吗?今天话这么多?”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对向灯光。
“不是,我只是想到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要一直承受不知你什么时候会爆发,而又莫名其妙的怒气,我就感到恐惧和痛苦。”我微微闭上眼睛,强光刺的我流下眼泪。
“不要装无辜,你敢说你嫁进江家没有丝毫企图?”他掐痛了我的下巴。
我努力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分外肯定的说:“没有。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和你的家庭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你肯中止我们的关系,我会很感激。”顺便,谢谢你终于亲口问出来了,给了我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凝视我的脸庞:“没有最好。否则你会死的很惨。不过,我不会中止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没玩够你呢。”
“为什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要证明什么?”我有点激动起来。
“真的想知道?”他露出逗弄的表情,“我只想看看除了许宝山,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会关注你,心疼你。”
“荒谬!”我怒喝,用力挣脱他的手掌,“你简直就是妄想者,你只是因为这样就要折磨我?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就是不许我把脸转开,恶狠狠的看着我:“不错,我的确是疯子,可惜疯的还不够彻底。我早就应该把你扔到饥渴的性变态人群里,让他们轮j你,折磨你,彻底的毁灭你。也省得我自己勉为其难的动手,恶心死了。”
“你……”,我直接伸手抓他的脸,再也无法忍耐这么无耻恶毒的人。
“不想我拧断你的胳膊,就老实点。”他轻易截住我的手腕,痛的一阵钻心。
“我不要和你结婚,我要离开这里,你不是人。”我瞪着他,后背都是汗。
“要恨就恨你父亲吧,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肯告诉你真相,他以为这样你就算无辜了吗?我就会放过你吗?他才是妄想!”
“你胡说,我要见他,我明天就去问清楚。”难道许宝山真的知道什么而刻意隐瞒我?是他有苦衷还是这根本就是程冠博的意思?
“晚了,我不会再让你见他了。”江哲信的怒容消失了,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邪笑,“还有,我们的婚是结定了。难得可以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出气筒,既拿的出手,又可以心安理得。”
他起身扯我手腕拉到床前把我推倒,然后开始解皮带。
第章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江哲信话里的线索很多,可是他不给我理清楚的时间,就手持皮带上来撕我的睡裙。
“不要,”我往后躲,“江伯母会看出来。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瞒了我什么?他到底做什么对不起你们江家的事情?我替他弥补,我愿意替他赎罪。”
他扑上来,压住我的身体:“闭嘴。”他低声呵斥,继而冷笑,面目有些狰狞:“你不知道很多错误是无法弥补的吗?比如一条年幼的生命,活生生的鲜活的生命?”
“不……”我惊恐的看着他,不好的预感升起来,“你说什么?你唔……”大团的碎裙布塞进我的嘴里,直抵喉咙,几乎令我窒息。我伸手推拒反抗,他的动作更快,熟门熟路的先后卸下我的两只胳膊。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还是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脱臼错骨之痛,要不是嘴里塞满碎布,我的惨叫一定会掀翻屋顶。我差点直接昏过去,全身力气尽失,似乎再无一点反抗能力。
他还不放心,又用宽皮带勒住我的嘴巴,紧束于脑后。
他俯看我,抬手滑过我湿漉漉的脸,轻拍我的脸颊,玩味的说:“不错,我们得玩玩新花样了,不能让我母亲看出来,对不对?”
我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乞求的看着他,慌忙的摇头:“呜……呜……”不要这么对我。
“等着,我去拿点小玩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下地离开。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双肩又痛又吃不得力,除疼的自己一阵晕眩,逃跑的念头根本是妄想。
江哲信很快去而复返,将手里的长塑料盒亮给我看,满满的一盒一寸多长的小号注s器专用针头!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急切的摇头,呜咽着。
他冷笑:“便宜你了,我应该找根铁钎子收拾你的。不过,这个虽细小,也有细小的好处。你觉得即便我母亲戴上花镜,是否能够看的出你身上细小的针眼儿?还有,我可不想再因为大伤口而引起发烧或者需要送你就诊之类的麻烦,还是小针更合我的心意。”
我的脑袋变成拨浪鼓,除了不停的急切的摇头,再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
江哲信的手从我的下颌滑到了颈项,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胸前的浑圆上。我绷紧身体,心知他一定会从这里下手的。
他亵玩那里,直到蓓蕾挺立,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问道:“r环呢?”
我咿咿唔唔的发出模糊的声音,自从上次住院以后,是别人帮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里了。前几次他都没有过问过,这次却又想起来了。
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我的肋骨间,“你猜,一针扎下去,哪里最痛?”
我惶惑的摇头,我只知道哪里都会很痛。
“那么我们就逐地儿都试试。”他说着,手气针落,毫不手软,针头超过一半都深陷进我的r里。尖锐的刺痛瞬间从左胸前爆发。我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他马上压住我。
很激厉的点状疼痛,足以让我的冷汗忽的布满全身,却又不会昏厥。我忘记了呼吸,疼痛开始扩散,然后逐渐减轻,变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闭紧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间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难以忍受,我扭动身体,渴望刺痛快点消退。
“这里是不是更痛些?”他恶意的又压压针头。
“唔……”我大睁双眼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泉涌而出,双腿被死死压住,手臂又不听使唤,只剩下了拼死呜咽。
又一根,对称的扎在对侧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两根肋骨条中间都c入两到三根针头,每c入一次,我就收缩腰腹,扑腾一下,侵袭神经末梢的疼痛虽不剧烈至生不如死,却足以折磨人到想发疯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痉挛,浑身跟水洗的一样,粗重的呼吸急促的从鼻腔穿过,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乱飞,我再看不清别的东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竟然来到我的脐间,一个用力穿刺,针头横向穿透了我的肚脐。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见我不断的挣扎,冷汗骤下,他再接再厉的又在那里穿透了一根针头,才放开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双臂脱臼,限制了我弓身翻腾的幅度,肩臂和脐间的痛楚,双重打压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r虫子,虚弱而卑微的蠕动,眼前阵阵发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问我。
我茫然,依旧蠕动不停。
片刻后,他压住我,不许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脸,再问:“痛不痛?”
我凝神,寻找他的目光,我点头。屈服的看着他,无声的一直哭着点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痛,真的很痛,想让我痛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放过我,饶了我。
“如果是烧红的铁钎子扎你呢?你觉得这个还算痛吗?”他咬牙说道:“我真恨不得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我惊惧,瞪大眼睛,浑身打颤,虚弱无助的摇头。
他用痛恨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把手边的针头盒子远远扔到一边,拉下裤子拉链,分开了我的双腿。
坚挺的欲望顶进来,快速抽c起来。
力道之大,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双肩双臂都不可避免的与床面摩擦和撞击,由此带来的疼痛早已远远超过针扎的痛楚。
“呜……呜……”我再次弓起身子,开始呜咽。
“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忽然喘息着说。
什么话?我说了好多话呢,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我顾不得了,一味点头。
他的手来到两具身体的交h处,掐了一下我柔软的花瓣,玻秆垌桓鲎忠桓鲎值乃担骸耙羌俚模揖桶颜胪啡吭谡饫铮儆没鹕铡;蛘撸腿媚愠311鹎プ拥睦骱Γ搅寺穑俊?br /
我必须点头,光听着就已经肝胆俱裂了。
他发泄完毕,先给我接胳膊,竟然比卸的时候更痛,我眼前 阵阵晕眩,只能闭上。双臂还是动不了,相信再来这么两次,我的胳膊就真的废了。
然后他一根根的拔掉针头。我除了轻微抽搐,眼睛再没睁开。
最后他解开皮带,把我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我的嘴角又撕裂了,他捏着我的下巴,也许在打量我。我则毫无知觉般的任他摆布。
他摇晃我,我没有给与回应。
被子轻轻盖在我身上,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我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呢?为什么要宽容你?真是岂有此理!”他喃喃自语,我更是大吃一惊。
这还叫下不去手?还叫宽容?我才觉得岂有此理!
将近中午非常痛苦的醒过来,头疼,肩膀疼,胳膊疼,身上疼,下身疼。对着镜子一照,除脸色发青,眼睛轻微浮肿,腰侧有大片昨天他当着程波文拧掐出来的青紫淤血以外,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任何夜里肆虐的痕迹。我低头,仔细看,才找到数个极小的出血点分散于胸肋间和脐周。
我苦笑。
我独自吃午饭,问周嫂:“江先生和江夫人呢?”
周嫂笑眯眯的给我盛饭盛汤:“江先生和江夫人吃过早饭就出去了,江夫人的朋友开画展,说是下午才回来。”
我放松多了,有些费力的夹菜送进嘴里。希望晚饭时,胳膊可以恢复正常。
我看着眼前的银质筷子,轻声问周嫂:“周嫂,人们说的火钎子是什么东西?有筷子粗吗?”实在对个名词没有概念,但是莫名的我就知道它一定很可怕。
周嫂笑:“那可比筷子又粗又长多了。”张开双臂用手势比活,“起码这么长,足有这么粗。难怪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是过去烧煤的时候要用的,现在可能只有乡下有了。”
我的心一阵发毛,咬牙问道:“这么粗,能捅破皮r吗?”
“能。以前乡下人杀猪,用烧红的火钎子往猪的身上捅,一捅就是一个大血窟窿,几下猪就死了。”
筷子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我浑身哆嗦。连心脏都在发麻。
“哎呦,你看我这是说什么呢。别害怕,那是杀猪。现在也都不这么用了。我再去给你换双筷子。”周嫂安抚我,去取筷子。
我挣扎着站起来,我要回到房间去,马上回去。要好好想想,看似杂乱无章的思绪忽然清晰起来。只是,我很害怕。不会的,那些残忍的手段不会针对一个年幼的孩子的。我一定是想错了。
第章
冷汗一滴滴的从我的脸上滑下,浸润面前的白纸,临近的字迹晕染模糊成一小团黑色。
我拿着笔的手握紧再握紧,颤抖的一塌糊涂。疼痛由肩膀直接蔓延到指端,字迹扭曲而狰狞。
一些模糊的东西,在跃然纸上以后,逐渐变的清晰。
我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江哲信用充满痛楚的眼神儿看。
贺伯母对江夫人说,这孩子的清秀模样还真有几分你当年的神采,若是别人不知道的,肯定真以为你们是嫡亲的母女,以为你的女儿找回来了。
江哲信愤然捏碎了杯子。
江夫人说,只怪我当时身体弱,一直都是哲信看着妹妹,带着妹妹,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远非寻常。小悦一丢,哲信的负疚心理可想而知。
小凤说,少爷满张纸上都写着‘许凌汐’,那不就是小姐你的名字吗?…… 纸上好像还有‘妹妹’两个字。
小凤说,谁提到小姐,少爷就会伤害自己,但是绝对不会打人。江家人都是很有教养的。
江哲信拿我撒气,冲我怒骂,住口!你不配提她!你不配!你不配!
江哲信说,她发生了什么?就是比我折磨你的手段更残酷一百倍。
江哲信说,你不知道很多错误是无法弥补的吗?比如一条年幼的生命,活生生的鲜活的生命!
江哲信说,如果是烧红的铁钎子扎呢?你觉得这个还算痛吗?我真恨不得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江哲信说,要恨就恨你父亲吧,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肯告诉你真相,他以为这样你就算无辜了吗?我就会放过你吗?
江哲信说,我永远不会吃程波文的醋。我敢打赌,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江哲信说,下次你不妨告诉他,我一直都在虐待你,嗯?我就是要你告诉他,我喜欢虐待你,明白了?
江哲信说,我只想看看除了许宝山,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会关注你,心疼你。
笔尖猛然折断,我用手臂砸在桌面上,手掌疼的发麻。我大口喘息,心脏怦怦擂动。
看着满纸这几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看着纵横交错在他们之间的曲线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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