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内k呢?严妍四下张望着。
在这里。王囡囡扬扬手上的火红色小裤裤。
小洁,快点换上。严妍笑得粉暧昧,待会儿,绝对会教妳老公大喷鼻血。
连内k都要换啊?!她为难的看着她们。
换,当然要换啰!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况翊洁拗不过她们三个人,只好拿过内k准备换上,可是,当她看到内k的真正造型时,差点没晕倒。
这内k怎么破了一个大d啊?她惊呼出声。
这样才方便嘛!沈小郁像是习以为常的说。
这样才凉快啊!王囡囡也赞同的点点头。
这样不够劲ㄣ1ㄤ啦! 严妍暧昧的笑笑。
闻言,况翊洁这下其的要晕倒了……
第二章
况翊洁很后悔听从三个好友的怂恿,穿上这件透明又暴露的睡衣,害她现在恨本不敢面对陈伟烈,一个人躲在浴室内。
叩、叩!
翊洁,妳在做什么?我恨累了,想洗澡睡觉了。陈伟烈敲着浴室的门。
呃……等一下下,我正在放热水。她望着那一大缸泡泡水撒着谎。
好,那放好了叫我。陈伟烈一把扯下领带,脱去身上的燕尾服。
怎么办?她真的要跟他一块儿洗鸳鸯浴吗?她长这么大,还没跟任何男人一块儿洗过澡,他看到她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叩、叩!
翊洁,水放好了吗?陈伟烈只着一件内k放声问。
呃……好了、好了。唉!头剃了一半,岂能不剃完?再说,今晚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她总不能一直躲在浴室不出去吧?
她用手梧着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默默的数到三之后,就把浴室的门打开。
原以为陈伟烈会如严妍她们所说的,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立刻大喷鼻血,却没想到──
咦!妳洗好澡啦?外头冷气强,妳穿这么薄的睡衣,小心感冒。他只是淡淡的瞄她一眼,就越过她朝浴缸走去。
嘎?!他的反应怎么跟严妍说的完全不一样?会不会是浴室里的热气太多,他又有近视,所以没看清楚?
我还没洗,只是先把婚纱换下来而已。她故意走近他一些,希望他可以看清楚一点。
那我们一起洗澡好了。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平静。
有进步了,虽然没有流鼻血,但他有邀她一起洗鸳鸯澡。
妳快点把衣服脱了,今天我们都累了,早点洗完,早点休息吧!陈伟烈实在不明白她干嘛露出一副大惊小怪样。
呃……她咽…一口口水,就在她准备动手脱掉身上的睡衣时,却因眼前所见到的景象吓得忘了要呼吸。
陈伟烈不只有一副好体魄,他膀下的男性象征更是雄克起、气昂昂。
天哪!什么小弟弟。恨本是大弟弟嘛!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她根本难以想象,他的那个东东怎么可能放进她的身体里啊?
我……我等一下再洗好了。她还是没有做好跟他袒裎相对的心理准备。
一起洗吧!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中,已经很晚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的口气跟往常一样平静,并没有因为两人的身躯如此贴近而显现出一丝激情。
好……好……况翊洁的心脏不断地狂跳着,她柔软的胸房紧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即使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仍敏感得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也许是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不曾扬起的唇角竟轻轻地扯动了一下,戴着眼镜的双眸也变得温柔。
妳别紧张,我们只是一起洗个澡而已。
我没有……紧张。她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小小的丁香舌轻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柔唇,拆穿她刚才的谎言。
那就快把衣服脱了吧!他挑了一下眉,松开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再说什么的转身走向冲澡间。
由于这是总统套房,浴室里不只有男厕女厕之分,还有浴缸、泡澡间两种不同的设备。
你……你不泡澡吗?况翊洁怔了怔。
我习惯冲澡。泡澡?!他才没有那种美国时间呢!对他而言,时间就是金钱。
况翊洁的心里虽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也因此吁了一口长气,至少她避开了两人共享一个浴缸的尴尬情景。
哈啾!由于浴缸的水已凉了,所以,刚泡完澡的况翊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陈伟烈早在十分钟前就冲完澡离开浴室,他洗澡的速度很快,彷佛阿兵哥在洗战斗澡般俐落、迅速。
很晚了,别洗太久。
这是他走出浴室前对况翊洁说的话,说话的同时,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她不够有吸引力,否则,他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冷淡呢?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为什么他不像严妍她们所说的会冲动、会失控?
啊!她懂了!他一定是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怕吓坏了她,所以刻意隐藏热情与冲动。一想到他的体贴,况翊洁心里就好象打翻了蜜糖罐似的,感觉甜滋滋的。
她相信待会儿,他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她……
彷佛打了一剂强心针般,况翊洁没有穿回睡衣,只是围了一条浴巾就步出浴室。
陈伟烈正坐在大床上,利用笔记型计算机观看美国股市开市情形。
我有点渴,想喝杯茶,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她必须找些事情做,好平复自己狂跳的心律。
妳喝吧!我不渴。他的双眸还是紧盯着计算机屏幕。
况翊洁转向吧台,从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咕噜噜喝了大半瓶,终于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稍稍安稳了一点。
她偷偷地瞄了瞄陈伟烈,发现他的注意力仍然全在计算机上,这让遭到冷落的况翊洁感到一阵小小的失落。
很晚了……她出言暗示他。
是很晚了,快上床睡觉吧!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了,顺手把计算机关上,放到一边去。
上床……那是不是表示他们就要做a做的事了呢?她边暗暗想着,边放下手上的矿泉水,一步步走向他。
也许是过度紧张,使得她的脚绊了一下,身子完全失去平衡,甚至毫不优雅的挥舞双臂,彷佛在做垂死的挣扎。
就在此时,陈伟烈健壮的手臂拯救了她,可是,包里住她的浴巾却松脱了下来,如同古代被拍卖的美女般,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买主的面前。
她屏住呼吸,体温升高,脸蛋红得有如火焰在燃烧,但真正今她神经错乱的,却是她发现他高高昂起的男性象征就抵在她的下腹……
妳准备好了吗?他轻声问,嗓音有些沙哑。
好……了……就在她响应完后,陈伟烈随即吻住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他的吻由浅啄到深吮,舌尖更缓慢的进入她的口中探索起来。
况翊洁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意乱惰迷,不仅忘了自己是谁,就连自己是何时被抱上床都不晓得。
天哪!原来吻也可以这么疯狂、这么激情,以前,陈伟烈总是在她的唇上轻轻碰触一下,从不曾像此刻这么激烈。
他的舌头、牙齿、双唇不断的咬囓着她的唇,吮得她好疼,令她就快要招架不住了,但是,他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此刻,她不只觉得双唇很疼,甚至感觉到自己胸腔内的空气几乎要被他吸光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窒息的,就在她感到浑身不舒服时,他终于停止吻她的唇了。
可是,况翊洁根本还来不及喘一口气,接着就惊呼出声。
因为,陈伟烈的唇竟吻上了她的丰胸,并紧紧的吸吮着她柔嫩、敏感的粉红蓓蕾。
她只觉得有一股电流由胸部尖端,流窜到四肢百骸,正当她因为这强烈的欢愉而呻吟出声时,剧烈的疼痛,又马上让她将呻吟吞回肚子里。
为什么他亲吻她的方式跟她在小说中看到的截然不同呢?而一向斯文稳重的他,此时彷若变了个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反倒像个饿狼,饥渴的吸吮着她的茹房,甚至急切得想将她一口吞下肚。
况翊洁好怕自己的胸部会不会被他咬伤了……
这时,他的唇离开了她峰顶上的蓓蕾,二话不说的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肿胀欲望置于她张开的腿间。
在没有半点预警的情况下,他就想将自己挤入她紧窒的小x中。
小洁,放轻松,让我进去。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在抗拒他的进入时,他终于出声诱哄她。这种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女人总是在开始时抱怨他过于巨大,可在结束时,又总会满足的喜极而泣。
况翊洁深吸了一口气,让他的顶端挺进一点,可是,最后陈伟烈还是因为她太干了而退出来。
妳太干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
况翊洁突然想起严妍之前交给她的秘密武器,于是,她战战兢兢的拿出一小罐东西。严妍给……给我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她伸手取过严妍细心为她准备的东西,红着小脸交给他。
陈伟烈看了一眼罐子上的中文字,然后点点头。
况翊洁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秘密武器的用途了,难怪当初她们交给她的时候,脸上会有那种暧昧的笑容。
陈伟烈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肿胀上,也在她的小x口涂了一些,然后臀部一挺,便一举进入她温暖的体内。
况翊洁痛得想尖叫,但她紧咬住下唇,努力忍受着他在进入、抽出间所制造出来的痛楚。
第一次都会痛的,她必须忍耐!她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
雄性的欲望让陈伟烈无法放慢自己的速度,尤其当她紧室的dx热切、悸动地将他紧紧地包围住时,饱胀的欲望便已催促着他要释放。
忽然,陈伟烈那英俊至极的脸庞随着欢愉的呼号朝上仰,健美的身躯因得到释放而频频颤抖着。
尽管从头到尾,况翊洁都感到不舒服极了,但是,看到陈伟列在最后爆发时狂野满足的表情,却让她的唇瓣往上弯了起来。
她已经从女孩子蜕变成女人了,而且,她已经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了!
她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依恋地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和强壮的臂旁。
伟烈,我爱你。她低低的说。
但他没有响应,因为,他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当况翊洁睁开双眸,满心欢喜的想给陈伟烈一个早安吻时,却扑了个空。
她取过晨褛穿上,以为他在浴室梳洗,可是里面并没有他的踪影。
她走出卧室,来到偌大的餐厅,餐桌上已摆满了精致的早餐,但还是没见到陈伟烈的踪影。
伟烈、伟烈!她来到大厅也没有看到他。
最后,她终于在玄关处看到他留下的纸条。
亲爱的洁:
我去公司上班了,
若想回家去,饭店会派车送妳。
烈留
在结婚前,陈伟烈就告诉过她,他们可能无法马上去度蜜月,她没有一丝埋怨,但他们昨天才刚结婚啊!他居然一大早就丢下她去公司上班,这让她有种不受重视的感觉。
唉!她干嘛埋怨呢?从认识他到现在,她老早就知道他是个标准工作狂了,不是吗?
梳洗好之后,她连吃早餐的胃口也没有,更没有请饭店派车送她回家,只是一个人漫无目标的在街上乱逛。
她昨天刚新婚,现在应该跟老公甜甜蜜蜜的依偎在一起,可是没想到,她却孤零零、落寞的单独一个人在外游荡。
她想去陈伟烈的公司找他,可是他曾经告诉过她,他上班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去找三个好友出来喝咖啡。
岂有此理,怎么才新婚第二天,就冷落妳呢?
严妍、沈小郁、王囡囡都因况翊洁所受的委屈而感到义愤填膺。
伟烈他工作很忙──
忙个p啦!王囡囡气得口不择言,我看他根本不是真心的爱妳,妳还是趁两人还没去登记户口前,跟他切一切!
囡囡!严妍用眼神制止她,提醒她别胡说,男人事业心重有什么不好?小洁,妳别听囡囡胡扯,如果妳觉得闷,就来找我们喝咖啡聊是非好了。
小洁,昨晚你们……做了吧?沈小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今况翔洁霎时又红了双颊。
脸红了耶?!王囡囡取笑她。
妳还好吧?严妍关心的问。
流了一点血,也有些痛。她和好友们之间没什么事好隐瞒的。
这是自然现象,但陈伟烈昨晚的表现如何?有没有很心疼妳?沈小郁也体贴的询问。
他可能是喝多了酒,所以,一做完后,就马上睡着了。她实话实说。
男人都是这样的……严妍才一开口,话就马上被王囡囡打断。
谁说的?我老公就不是这样,我告诉妳喔小洁,妳别委屈自己,有什么不满,就要大声说出来,像我就警告我老公,做完了不可马上睡,要等我先睡了,他才可以睡!
对,我赞成囡囡的话,有时男人会少根筋,需要女人来提醒,就像易言,以前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前戏,乱没情调的,后来,我就拉着他一块儿看a片,嘿!没想到他大受刺激,卯起来学,现在的他可是让我满意的不得了呢!
前戏?!这又是什么东东?!难道做a做的事前必须先去学演戏吗?严妍、沈小郁和王囡囡见她一脸疑惑,不禁对望了一下,然后做出一个瞧!她果然还没开窍的表情。
前戏指的是做a前的亲吻和爱抚。严妍解释道,昨晚,陈伟烈有没有做过这些动作?
有。
他亲吻了妳哪里?沈小郁问。
他吻了我的这里,还有这里。她指着嘴和胸部。
还有呢?王囡囡挑挑眉。
还……有?!她怔了怔,没有了啊!
没有了?!严妍、沈小郁和王囡囡露出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况翊洁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们,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一回生、二回熟咩!也许今晚就会有所改善的。严妍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真是这样吗?那为什么她在好友的脸上看到的表情却是十分的牵强?况翊洁不解的暗忖。
美国的股市收盘了,但台湾股市、香港港市,日本股市才要开盘。
陈伟烈就像一头斗志高昂的雄狮,虎视眈眈的直盯着电视墙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并不时透过对讲机下达买单和卖单的指令。
最近台湾股票因政治及天灾因素而下跌不休,许多在股市中的老手部被断了头,就连一些上市公司的老板也都因此而愁眉苦脸。
但是,陈伟烈却是少数在此次股灾中没有赔钱,反而赚到钱的人之一,这除了归功他的好运气外,他的睿智和冷静的个性更是不可小觑。
陈伟生看着自己哥哥对工作的狂热和执着,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哥,你昨天才结婚,今天为什么没有留在家中好好的陪陪嫂子?听到陈伟烈不去度蜜月时,他就已经十分不赞同了,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新婚的第二天就到公司来上班,害他都忍不住要为他那个娃娃嫂子叫屈了。
为什么他会给况翊洁取了个娃娃嫂子的外号呢?原因无它,只因况翊洁真的长得像洋娃娃一样漂亮。
不过,让她嫁给他这个有工作狂的哥哥,还真是太委屈她了。
在家要做什么?陈伟烈不明白的反问。
这个还要我教你吗?陈伟生调侃地道:你昨天刚新婚,当然是努力的做a做的事啰!想当初我跟佳卉结婚时,整整三天三夜我们都没出过门,尽情的放纵。
大白天也做?陈伟烈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外表斯文,内心狂野的弟弟。
谁说做a一定要在晚上的?白天做有白天做的乐趣,老哥,你也未免太老上了吧?
说我老土我承认,但是,我绝对不会把白天拿来做那些浪费精力,又没营养的事。他不屑的嗤之以鼻。
难怪以前有人要将你误认冯是同性恋,陈伟生没好气地道:就连同性恋也都比你有情趣。
我不是同性恋!要不是陈伟生是他的弟弟,陈伟烈绝对会揍得他鼻青脸肿,半个月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你也不是个好老公。陈伟生真不明白那些电视墙上的数字有何魅力,居然可以让他对美丽的妻子视而不见。
谁说我不是个好老公?陈伟烈全力反驳,我这么卖力的工作为的是谁?如果我不努力赚钱,她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家当个少乃乃吗?
老哥,你就算从今天开始不工作,娃娃嫂子也可以过得跟皇后一样,你有五亿美金的身价,如果我跟你有相同的财产,我早就躺在床上吸大麻了。
不长进!陈伟烈眼睛一瞄到外汇数字上快速的变化,马上朝耳机型对讲机下达清仓的命令。
老哥──陈伟生要说的话马上被陈伟烈一个别再说的手势打断了。
真是一头顽固的牛!陈伟生叹口气,摇摇头步出办公室。
望着自己精心烹煮过的晚餐变凉走味,况翊洁的心也冷了一半。
她打过电话,他也答应她要回来吃晚餐的,可是,他竟然爽约了。
打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他树工作的狂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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