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哪里能够停的了,就差没有想要把人直接啃了,眼睛都红了,根本就不管不顾,下一刻,就看见自己怀里的人消失无踪,只剩下他一个人待在床上,他愣愣的看着空了的床,只觉得满身浴火没地儿发,差点把自己给烧焦了。
却说程墨虽然得了预感,但是下一刻就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家院子里,山风吹过,阵阵凉,他不由的破口骂出一句,“我靠,什么状况啊这是!”
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跟这人搭伙过日子啊,都已经要过日子了,滚个床单什么的也就理所当然了,可是突然把他拉到这秘境里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到底是谁干的?
一片树叶优哉游哉的从他眼前飘过,安静的悬垂在他面前,他愤愤然的抓过来,就看到树叶上几行蝇头小楷,“凡修炼青云大典者,未至功行圆满,不可动情,不可动欲,原阳不可泻之,否则功成无望。”
他盯着树叶上的文字,傻眼了,这算什么意思,这都是是神树坑他还是算老祖宗坑他啊?
这下子完了,秦封肯定以为是自己主动进的空间就是为了逃开啊,可是他一点逃的意思都没有啊,再说了这个功行圆满倒底是什么境界啊,要是一辈子达不到他岂不是要一辈子禁欲,他只是在修真,又不是出家为僧啊!
又一阵风吹过,他感觉到背上一阵阵凉森森的,低头一看,浑身光溜溜的,赶紧转身去房间里拿衣服穿,一脚踩出,身体猛地悬空,接着就是突兀的自由落体运动。
他气的大骂,“妈的什么时候自己院子里有了这么大一坑啊!”
第34章 祖宗遗物
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的时候看到脚下出现了实地,“啪叽”一声摔了个结实,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大概不知道那根骨头被摔断了,疼的他不自觉的卷缩起身子,咬紧了牙才没有j□j出来。
他稍微动了一下,粗粝硬实的石子地面硌的难受异常,一动浑身的肌肉胫骨都在抗议着疼痛,只能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等身上的疼痛缓过去。
这一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远处有说话声渐行渐近,他努力的扬起头来,看到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这边走过来,也不知道说到什么高兴事情,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等走的近了,发现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程墨,惊讶无比,大步走过来,“九弟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到哪里?”
另外一人已经搭手在查看他身上的伤势,皱眉训斥道,“九弟怎的这么冥顽不灵,父亲罚你禁足三个月,如今还不到半月,你就擅自出来,若是父亲看了又得生气,若是那些长老们看见了,让父亲颜面何在!”
“对啊,九弟,现在分家的那些人闹腾的最厉害,你万万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啊。”眉眼温和的青年柔声劝道,动作轻柔的将人扶了起来,从身上取了丹药给他喂下,又叹气道,“你这孩子从小倔强,咱们家的规矩就是不可以于外面之人联姻,你的那个月姑娘来历不明,你年纪又小,经验不够分不清楚人心,父亲不肯答应也是很正常的。
再说父亲疼你,不是说只要你进阶金丹便同意让月姑娘进秘境来么,你资质不差,不过百年便能结丹,我们修真之人有几千上年的寿命,不过百年,弹指而过。”
程墨疑惑的看着两人,一见面就自说自话,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好么?
他正想着,却听见自己开口,口气不善,“什么破规矩!我就是讨厌这些规矩,我跟月儿互相爱慕为什么不能喜结连理,外面的人也不是坏人,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都是多少年的东西了,凭什么要我去遵循!”
“九弟!”左边的青年黑了脸色,厉声斥道,“怎么如此诋毁祖宗规矩,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自然有他的意义,却不是我等细微境界可以揣测的!跟我回去见父亲,好好的闭门思过。”
“我不!”被叫做九弟的人恨恨的吼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明明最喜爱自己的父母兄长偏偏在这件事上要限制于他,他从来顺风顺水惯了,这件事上跟父母的交涉早就耗尽了他的耐心,不管不顾的怒吼着,“我不管,我已经告诉了月儿秘境入口,我现在就要去找她,带她一起远离这个腐朽的地方!”
他大声的吼完,就立马转身往后面走去,程墨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人锁在这个九弟的身上,他也不急,应该是有人想要让他看到什么,便安静的等着看戏。
那两人却在瞬间白了脸色,秘境入口何其重要,要知道现在明里暗里修真界中几大门派世家已经跟他们交过无数次手,几百年的争斗不断,不就是眼红他们秘境,但是秘境有神树守护,没有人能够打进来罢了。
九弟怎么可能如此莽撞,左边那人性子急,眼看着前面的人走远了,猛的伸长手臂将人拖了回来,惨白着一张脸肃然开口,“你说的是真的,你居然敢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外人!”
程墨清楚的听到他俯身的那人尖声叫道,“月儿不是外人,为什么你们都要说她是外人,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斯里歇底,状若疯狂,可对面的人置若罔闻,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咬着牙狠狠的一字一顿,“你告诉她了?”
下手极重,那个九弟“呸”的吐出一口血水来,梗着脖子恶意的瞪视着对面的人,似乎对让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失态是件多么兴奋的事情,“对,我是告诉她了,那又怎么样?你们一个个疯子,看着谁都是敌人,难不成还真要与整个修真界为敌?”
旁边那个温和男子眼中也是一片惊恐,根本就顾不上其他,抬手放出一件飞行法宝,“我去告诉父亲,要严加防……”
“嗡!”
一声清鸣蓦然响起,直上云霄,在整个秘境上空飘散开来。
威势极大,刚刚踏上飞舟的修士直直的被震了下来,一口鲜血喷出去老远,面如死灰,转过头看着另外一个眉眼温和的男子,“来不及了,四弟。”
说着大步走到那个九弟面前,一把拽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神情凶恶,状若恶鬼,“徐庆,你是我们徐家的罪人,若今日徐家出事,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徐庆还一脸懵懂,不知所谓,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习惯性的求助于旁边的四哥,可惜温和男子却看都没有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天空中的某一个方向,脸上没有一丝半毫的血色,低声喃喃,“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说着也顾不上许多,只是架起飞剑,再没有回头,冲向那云层里的一片黑茫里面,抓住他的男子也没有在多说,狠狠的甩开他,跟了上去。
看着天空中的黑云,程墨突然有种,灭顶之灾即将降临的感觉。
接着画面一转,他跌坐在地上,面前站了一个身材窈窕的美貌少女,拿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脸轻蔑,“没想到徐家苟延残喘至今,最后一个死的,居然是你。”
似乎是为了应证她的话,程墨抬头从她背后看过去,只见满目疮痍,血染透了大地,血泊中堆砌着小山一般尸体,他一一看过去,脑子里就立马闪过相应的身份。
平日里最为偏宠他的父亲,最温和从来不对他生气的四哥,跟他永远也不对盘的三哥,那些总想着讨好他的旁系族人,那些跟他不同姓却一起生活在秘境的普通人,全都在这里,无一遗漏。
全部,都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狠狠的盯着他。
他感觉到一股从心底里涌出来的绝望,程墨安静的看着,他对这些人不可能有什么感觉,这股绝望的情绪只可能是那个叫做徐庆的人的情绪。
他听见徐庆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语气却是卑微而祈求的,“月儿,月儿,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你们许家秘境在何处么?”面前那个女子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来,嗤笑一声,“你除了能问这个还能够问什么?徐庆,你就是个废物,仰仗着父母庇佑秘境之利,这么好的条件却不想着怎么好好修炼,你这是在暴殄天物,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利用,那这秘境还不如让我们来使用,岂不更好?”
“就因为这个?”徐庆有些不敢置信,就为了这个,他的父母兄弟,他的族人全部被屠戮一空,他突然仰天大笑,留下泪来,其状若疯狂,口中喃喃,“我果然是罪人,我果然是徐家的罪人,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
“你以为你还能够活的了多久?”对面的女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姣好的容颜微微的扭曲着,神色狰狞,举起手中的飞剑,寒光乍现,“现在就送你跟他们团聚!”
随着飞剑落下来,画面接着又是一变,程墨发现自己站在一排坟墓面前出神,手指正搭在面前的石碑上面,上面用古文镌刻了碑文,他察觉到了自己口里的血腥味道,听见自己开口,声音里道不出沧桑狠决,“总有一日,我会替你们报仇。”
然后画面急转,白发苍苍的老者倒在墓碑群里,老泪纵横,疯狂的大笑着,“都死了,都死了,死了好啊,我徐家大仇得报,我也无脸去见你们,幸好徐家香火未断,秘境虽伤,但天命所归,总有一日,我徐家会重现辉煌。”
接着有一个年轻人出现在老者面前,恭恭敬敬的从老者手里接过来一本厚厚的大树,老者说话都吃力了,“我们一脉,神树秘境被毁,神树迹隐,青云大典入门不易,但千百年后秘境自会重现,你要好好的将大典保存,万不能有丝毫闪失。我死之后,神魂必定会与秘境合二为一,等候后继者的到来,你也不必将我埋葬,切记好好好保存大典。”
“是,父亲。”
程墨正在床边看戏,却见那人一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盯向他站得方向,突兀的抬起手来,一把攥住他,“要记住徐家惨剧,切记!”
双眼突出,杀戮过多,一身怨气缠绕着,骇人异常,程墨乍然被吓了一跳!
声音消散,白光散尽,程墨就回到原先站着的位置,面前的神树安静悠然的摇摆着枝叶,晃神间又听到一个苍老绝望的声音,“但凡修炼青云大典入门者,金丹未成之前,意志不坚,万不得擅动情/欲之念,缘兮,孽兮,福祸常相伴,切记切记。”
程墨一脸黑线,浑身冷飕飕的,转身往楼上跑去找衣服穿上,利索的将衣裳套在身上,看着窗户边的神树发了会呆,展开手心,一枚黑漆漆的戒指安静的躺在手心里,闪着内敛的光泽。
第35章 有客来访
他换了衣服,拖了张凳子坐下,看着手里的戒指,所谓须弥纳芥子,容量无限,他手里这个,明显是最为顶级的储物戒指。
秘境虽好,可现在的程墨就是空有宝山而不会使用,要说为了传承,老祖宗想的也够细的了,连功法法决传承不说,什么丹方,法器炼制都拓印了厚厚的一叠。
可没奈何,他看不懂啊!
大概老祖宗也没有想到后代会弄到对修真一无所知的程度,但是怎么说呢,大典能够保存到神树出现,并且触动条件入门也是很难得了。
他遣了丝神识进去查探,一看之下,登时有种自己原来不是土豪而是富n代的感觉。
徐家被灭门之后,仅留下一人,按理说东西也应该被瓜分完了,可偏偏没有,大概是觉得东西都跑不了,没急,可谁知道东西它还就跑了呢!秘境消失的无隐无踪,他们可算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后来还被徐庆追杀,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本都席卷一空。
而现在,这些东西全都在戒指里装着的,一眼看去,极品灵石就跟不要钱似得堆了老大的几座山!还有那整箱整箱对在那里的丹药灵植灵器,一溜排开望不到边去,大概是戒指里时间静止的关系,看上去还是簇新。
他高兴了半天,便把戒指放开,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找个灵气最充足的地方开始修炼才是正事,没有实力,这些都保不住。
大典上有记载,秘境中灵气最为出众的山峰有九座,最充沛的地方自然是有神树坐镇又有灵泉的主峰,也就是他们家房子所在的地方。
其他八座山则以八卦图形环绕,分别对应着八卦卦象,是天然的大阵,能够抵御一切袭击。
他往灵泉方向走过去,一边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弄个聚灵阵来修炼,几日不见,灵泉变化很大,井台拔高了一尺有余,玉色通透的石头铺就尺长见方的泉水口,一方倾斜,水流就从那里流到下面的池塘里面,池塘里的青色莲藕长长了些,最主要的是荷叶团团中簇拥着一只花苞,尖尖上点点粉色,娇俏漂亮。
泉眼旁边不知何时成型了另外一个井口,里面没有水流出来,而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拉扯着,浅白色的灵气丝丝缕缕的汇聚到了里面,程墨好奇的走过去,探头一瞧,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浓郁灵气扑面而来。
仔细一看,这可不得了了,这里面可不就是已经浓厚到凝结成液体的灵气么,这种纯粹只蕴含着灵气的东西,千百年才能凝聚成一滴,他这里居然有满满的一井,这可是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来,而且还是纯金的馅饼。
他大喜过望,也不弄啥聚灵阵了,麻溜儿的跑到屋里去找了一块雕刻东西所剩下的玉石碎片,舀了一口含在嘴里就地盘膝打坐。
庞大的灵气在身体里四散开来,像冲开闸的洪水,肆意肆虐着。他不敢耽搁,赶紧默背修炼法决,引导着灵气在身体里运行开来,一心沉浸在修炼中,没有发现那灵气将他的经脉撑开来,丝丝的血迹顺着毛孔流了出来。
若是有修真界的人看到他这种做法,肯定会认为他在找死,要知道修真一途,从来都是循序渐进,连吃个丹药都得分好境界时段,否则都会出问题。他才不过炼气一层的修为,经脉中能够容纳灵气的量相当于一丝水流,居然就敢胆大妄为的直接饮用灵气液体,其中灵气含量可就是汪水潭一般,其后果轻者经脉损坏再也不能修炼,重则很有可能直接爆体而亡。
可惜程墨对修真界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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