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徐步走进大厅,武琖盈问道:听得叔母说表哥微恙,闭门不出,故来此看一看,现看见表哥精神焕发,想必已无大碍了。
薛崇训道:娘遣人到来传话,知妳今日会到这里来,我的病马上就好了。还有,我向知表妹妳最爱看爆竿,早就已经为妳准备好了。
武琖盈摇头道:都这么夜了,不敢打扰表哥休息,我坐一会便去。
薛崇训说道:这是什么话儿呀!难得和表妹见面,岂能马上便走。妳要走,最少也该看完爆竿,我再遣人送妳回去。
看见薛崇训如此热情,武琖盈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人在大厅坐下,依如垂首站在武琖盈身后,不久小婢送上香茗。忽听得薛崇训道:表妹,听说李隆基已向娘提亲,到底这件事是真的吗?
武琖盈确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脸上一红,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低垂着头,轻轻点了一下。
薛崇训叹了一声:真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我确实不明白,那个李隆基有什么好,他虽说是一个王爷,但这只是一个虚头,一个小小的四品卫尉少卿,在朝中无权无势,表妹妳竟偏偏会看上他,实在让人不服气。
武琖盈听见,自然明白他的心情,柔声道:表哥!琖盈知道你对我好,但咱们……可以不说这件事吗?
薛崇训见她满脸为难的模样,当即道:好,好,我就不说。现在刚好入夜,咱们到楼上看爆竿去。
武琖盈跟随薛崇训来到二楼,走过花厅,进入一个房间,只见房内装饰得异常雅致,房间南面有一个大阳台,面对着芙蓉池。
薛崇训引着武琖盈走出阳台,见那里早已放着两张几案,案上放着精美小点。
二人面向芙蓉池坐了下来,一个小婢端着两个白玉酒瓶进来,放在二人的几案上,只听见薛崇训吩咐道:这里不用妳侍候,通知下去开始吧。
武琖盈望着眼前的酒瓶,说道:表哥,妳知琖盈素来都不吃酒的……
还没待她说完,薛崇训已截住话头道:这是西域的葡萄酒,不但全无半点辛辣,且入口清香甜美,与别不同,表妹妳试试就知道。
接着回头与依如道:给小姐斟上一杯。
依如应了声是,遂挨次为二人斟满了一杯,刚好斟完酒,忽听得远处砰的一声脆响,几道七彩的火柱从水面冲天而起,足有数丈高。
武琖盈看见,马上笑逐颜开,睁大双眼说道:好美啊,s得这么高!
爆竿是唐初时的叫称,且和现代的烟火有别。中国早在二千多年前便有鞭炮,当时只是将硝石装在竹筒中燃放,后来改良至用硝石、硫黄和木炭等填塞在竹筒内燃烧,当燃点了火引,便从竹筒内喷出火花。当时唐代诗人来鹄的《早春诗》中,便有以下描写:新历才将半纸开,小庭犹聚爆竿灰。偏憎杨柳难钤辖,又惹东风意绪来。
只见水面上停着几叶扁舟,不住燃点发放,一道道火柱,幻化着七彩缤纷的光芒,端的华丽耀眼,好看之极。
武琖盈看得异常兴奋,掩着嘴巴不停叫好。薛崇训见她兴高采烈,微微一笑,说道:早闻得和乐堂的爆竿是京城第一,果然名不虚传。能够让妳看到如此灿烂夺目的烟火,我和妳干一杯。
只见武琖盈摇手道:琖盈实在不行了,刚才只吃了一口,便见有点不自在,还是表哥你自己喝吧。
薛崇训那里肯依她,笑道:就赏脸陪我多吃一口,就这么一口。
武琖盈见他诚意拳拳,也不好推搪,只得依了他。
转眼过了盏茶时间,不觉烟火烧尽,阵阵烟雾随风飘散。武琖盈与薛崇训道:今天的爆竿好美丽,多谢表哥。
薛崇训说道:只要表妹高兴就好。咱们吃些点心。
武琖盈兴奋的情绪过后,方始发觉有些醉意,便连神智也渐觉不清,摇了摇头道:已经……时间不早了,琖盈……也要回去了……
薛崇训见她意态惛然,便知酒里药物见效了,心里暗自窃喜,问道:表妹,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武琖盈微微颔首,扶头说道:有……有些醉!
依如听见,忙上前问道:小姐,妳没有事吧?
薛崇训说道:依如,妳还在发什么呆,快些扶小姐到里面睡一会。
依如应了声,连忙将她扶起,只听得武琖盈低声道:不,送我回去。
薛崇训走上前来,从依如手上接过武琖盈,说道:妳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待得酒气一过,再回去不迟。
接着也不打话,将她扶到床榻睡下。
依如道:我去泡杯浓茶,让小姐解酒吧。
说话一落,便即走出房间。
薛崇训坐到床榻沿,俯下身子问道:这里是我平日休息的地方,没我吩咐,下人决不敢进来打扰,妳就安心好好睡一会。
武琖盈半睁着醉眼,轻声说道:琖盈感到好奇怪,浑身都发烫起来,像火烧似的,这……这是什么缘故?
薛崇训暗暗叫了声好,心想:妳既然铁了心要嫁给那小子,可不要怪我,今日就要妳知道本大爷的手段。
便与武琖盈道:不会有事的,放心。
须臾,依如棒来热茶,将武琖盈搀扶起来,就唇吃了,薛崇训在旁道:一杯热茶可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只要歇一会儿,自会好转。
薛崇训突然想起当日和母亲太平公主的对话:崇训,你喜欢琖盈,娘又怎会不知道,你又何须动怒。其实娘亦很想成全你们,可惜琖盈的心早就向着他人,你便是勉强娶了她,对你亦无好处。
但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若非那小子c一脚进来,我有信心,琖盈迟早会是我的人,更不会一下子就变心!
这恐怕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算了吧,我再说什么你亦不会明白!
如此说,娘是打算答应他们的婚事了?
崇训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人家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还能转弯吗?况且隆基正打算奏禀皇上,要求皇上指婚,倘若圣旨一下,更加成为定局。
什么?难道琖盈已经和那小子……
根据管家秦福所说,隆基三不五时便到移香阁找琖盈,一搁就是整个晚上,且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嘻耍声,这不是已经很清楚吗?
那……那个天杀的小子,我薛崇训立誓,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个仇我必定要报。好一个武琖盈!我纵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人。娘,请为崇训想个办法,若不然,我这口怨气实在难下。
崇训你怎地如此死心眼儿,真是没你办法!看来若不如你心愿,你是不会死心的了。好吧,待我安排一下,到时是否成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便在这时,武琖盈的一声低呼,立时把薛崇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得她道:嗯!好热……表哥,你在哪里?
薛崇训一听,不由一喜,忙道:表哥在这里。
武琖盈徐徐睁开眼睛,旋即轻轻摇头道:你……你不是,你不是隆基。
薛崇训犹如吃了一下穿心拳,一团怒火猛地直涌上脑门,暗骂道:好呀,妳心里就只有那个臭小子,竟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下回过头来,向依如沉喝一声:我来问妳,妳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依如见他横眉瞋目,声色俱厉,不禁吃惊起来,结结巴巴道:是……
薛崇训道:听说李隆基时常在移香阁过夜,到底是不是?
依如听他这样,便知道糟糕了,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回答好。
薛崇训见她杜口结舌,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心中有气:快说!
依如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薛崇训看见,当场勃然色变:这样说,小姐早已把身子给他了?
依如知道无法隐瞒,再次点头。
薛崇训怒容一敛,突然伸手将她抱住:妳呢?恐怕妳这个小y娃也不会站在一旁吧?
第九回毛团把戏
依如给他这样一问,脸上倏地一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薛崇训本就是个登徒子,公主府中尽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团锦一簇,但凡姿色出众者,十之七八,都难逃过他魔爪,像依如这样波波悄悄的丫头,薛崇训又焉能放过,早已成为他釜中之鱼。
只见薛崇训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乱摸,凑头在她耳边道:今日妳若不依我说话做,可知道妳二人有什么后果?恐怕就是那个临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听见大惊起来,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岂会不知,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就是王侯将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这个薛崇训是她的爱子,触犯了他,无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从,当下点了点头,轻声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薛崇训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压低声音道:妳小姐并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种y药,名叫鼍更如意散,这种y药厉害无比。
依如听得y药这两个字,脸色大变,忙掩着嘴巴道:是……是y药?
薛崇训点点头:没错,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摇了摇头,薛崇训道:鼍是一种鳄鱼,牠喜爱在夜间鸣叫,叫声像似击鼓,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故称之为鼍更。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会开始发作,一更比一更严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后,便会虚脱而死。
依如大吃一惊,连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见她脸现酡红,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问道:大公子你……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
薛崇训哼了一声:妳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妨与妳说,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既称得为如意散,顾名思义,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药性。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连续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终于明白过来,心想: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顺从他,况且他早有预谋,决计不会轻易放弃,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
薛崇训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选择,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个不爽,妳知会有什么后果?
依如听见,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时无言可对。
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只觉浑身内热如焚,情欲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说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
薛崇训手臂加力,将依如抱得更紧,说道:没见一阵子,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真叫人心动,今日妳我聚头,也该好好乐一乐,说得对吗?
口里说着,手已摸到她胸口,握着一团美r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大公子不要这样,会给小姐看见。
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却见她美眸半睁,正好望将过来。依如羞涩难当,连忙把视线移开,心中乱作一团。
薛崇训绽出一个y邪的笑容,牵着她来到床榻,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说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须害羞,而表妹也是过来人,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
武琖盈恍恍惚惚间,骤见二人在身边抱在一块,不禁又羞又惊,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更是臊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时间,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乱跳。
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心知文火熬煮,确胜于猛火烹炰。况且有妙药相助,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胯下。
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只听得薛崇训道:好饱满的乃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快快脱去衣服,让大公子品尝一番。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依如柔弱无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这样会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训说道:什么打紧!扯破了再给妳新的。妳也来给我脱,大家脱精光好办事。
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不禁红光盈腮,难忍其情,咬着下唇拼命隐忍。
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便知武琖盈y心萌动,当下再泼言语,放些挑逗话儿: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净,细嫩滑腻,当日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可有这般称赞妳?
二女听得这句说话,心头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乱摇,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继续道: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人扬言,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身肌袅娜,还生就一副好身子,丰胸楚腰,两颗茹头又娇又嫩,含在嘴里吮几口,更胜百味珍馐。当时我听见,真个心头起火,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
武琖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秋波泪盈,樱桃吐焰,遍身颤抖个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训的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会相信他的说话,当下摇首叫道:不会的,王爷又怎会将这种事四处宣扬。大公子不可听人胡言乱语,有坏王爷的名声。
薛崇训笑道:这是外间传言,人怎么说,我怎么听,他是不是这种人,就只有问天了。空x来风,虽不足以采信,但外人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依如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决计不是这种人。
薛崇训道:好了,我早就说了这都是听来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为这事坏了兴致。快来为大公子吹奏一曲,让我看看妳的口技,是否能学百鸟音,吹得云间凤凰来。
话毕,一骨碌躺倒在床,单等依如来服侍。
依如心中纵有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没过多久工夫,便听得薛崇训连声啧啧:果然不赖,舒服极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给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鼍更如意散,本已撑持不住,现听得这等y辞秽语,更是难支,下面热烘烘作燥起来,痒痒不止,登时爱y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夹于双腿间,背着身子拼命死忍。
忽见薛崇训又道:丫头好功夫,三招两式便把大爷弄得翘首竖杆,快骑到我身上来,自己挽住投进去。
依如吃了好一会,已有些兴动,听见说话,也不多作言语,双脚跨开,便即移身上马,伸手提了阳物,将个头儿贴紧花户,在门前磨蹭了几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y竟涌将出来,不由打了个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听薛崇训道:好一个妙物,又紧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没点缝儿。快与我说,喜欢大公子这根r棒吗?
薛崇训虽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长短,投在膣内确也相当受用。依如给他这样一问,便点了点头。薛崇训仍感不满,他故意要让武琖盈听见,喝道:说出来,我要听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个使唤的丫头,奴颜婢膝早已成了习惯,这时被他一喝,连忙道:喜欢,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训笑道:既然舒服,因何还坐着不动?
依如闻言,哪敢迟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动起来,实时你刺我吞,一耸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驰,不觉便百余下,已听得水声咕噜,响个不停。依如畅美难禁,渐见口开气喘,浪语随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几下,让依如丢给你……
薛崇训呵呵一笑:好没用的丫头,才上阵不久,便已撑不住。
当即在下帮衬,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摇,花房涓涓津津,阵阵涌将出来。
依如渐觉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终于把持不住,连颤了几下,暗暗丢出精来。薛崇训是花丛圣手,阅女无数,看见依如这个模样,自然明白一切。当下大展雄才,加重几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个瘫倒,整个儿趴在薛崇训身上,喘着大气道:大公子且……且暂停一会,奴婢委实不行了……
薛崇训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停戈驻马,暂尔歇息,一手轻轻抚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个茹房把玩起来,问道:我好还是那个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说出来,只把头埋在他颈窝。薛崇训岂会放过,粗声恫喝追问,无可奈何,依如只好轻声绽出两个字:都好……
薛崇训笑了一笑:妳与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诈,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训听见,立时面皮铁青,想要发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当即忍住,说道:好一个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边的丫头,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来该不会少吧?
依如见他语气不善,当下闷声不响,再不敢答话。
而武琖盈在旁听了半天,早被y药烧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开依如换自己上马,现在听了薛崇训这番说话,李隆基那副英姿飒爽的影子,剎时浮现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风流快事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显现,整个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觉地,轻轻地叫出声来: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来救琖盈,我好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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