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进龙家、没能参加郭家生日会的龙绯红说,“红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清河那时,我真是觉得,真觉得,她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女孩……”
这一等等了十年,心爱的女孩终於长到十六岁,龙海舟再理智再克制,一吻,便难收拾。
他是个二十三岁身体和心理都完全成熟的男人,以前在香港他有性伴,但他有原则,即他与女伴之间,一不勉强,二不牵扯,一旦他发觉女人纠缠,干脆一刀两断。那是在香港,自从来了上海,他小半年没有过女人。那种禁欲是很自然的,因为心爱的女孩就住在同一屋檐下,能每天跟她一起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手牵手逛街购物,很满足了呀……
然而人呐,特别是男人,永远是那麽的得寸进尺,食髓知味。
龙海舟定定地看了女孩很久,她沈沈地睡著,完全不知身前的男人邪恶的念想。
“我不会弄疼她,不会伤害她,不会……”
龙海舟默默保证著,解开了女孩的大衣。
车里暖气很足,两人呼出的气息都火热。龙海舟深陷在一时罪恶一时情欲的轮番攻势中,没有觉察出女孩的异样。事实上,郭清河脸蛋酡红,已经发起高烧,被脱下大衣後,她感觉周围好冷,可身子好烫。
“哥……哥……”她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去,龙海舟如愿以偿,抱入满怀。
“冷……好热……”她时冷时觉热,梦里挣扎著想睁眼,然而周围一片是黑暗。
龙海舟把自己的长大衣脱下,兜头把怀里的人罩在胸前。大衣下,他摸索著解开女孩的短裙搭扣,把她贴身的毛衣从裙腰里抽出来。探手摸去,掌下是女孩子最後的薄薄贴身内衣,“清河……”他颤抖地叫著,轻轻包住一双小小丰盈。
就在那个时候,他发觉女孩的不对。
她全身火烫,心跳很快,龙海舟摸到她左r心脏的位置默数,女孩现在的心跳达到一分锺一百十跳以上!这不正常!
定了定神,龙海舟把郭清河从大衣里抱出来,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和腋下,是高烧,很烫。他把她的裙子和衣服都弄好,给车外保镖打了个响指。
“二少。”保镖立刻到车边。
“我带清河去医院。”他交代完开车门把女孩抱到副驾驶座,帮她扣好安全带,自己绕到另一边驾驶座,然後发动车子大转驶上夜深人寂的马路。
他一走保镖跑进弄堂敲郭家大门,郭倾云下楼开门,两人说了两句,郭倾云把车钥匙扔给保镖跑上楼。等他拿了衣服皮夹和龙绯红一起下来,保镖已经发动捷豹等在弄堂口。
这一切大家都有点习以为常,因为郭清河半夜送发烧急诊的事每年都会来上那麽三四回,而且龙海舟出现在第一现场的事每年也总有那麽两三回,所以看完急诊,做哥哥的自然就要找某位当事人了解缘因,然後再胖揍某位当事人的情况发生时,众人也就有点见怪不怪了。
隔日龙海舟就遁地了,一是郭倾云练北韩跆拳道的,脚下狠得他受不了,二是他担心清河醒了会记起昨天在车里的事。
“你有胆做那事儿就别怕人家哥哥揍你呀?”龙绯红心思剔透,跟龙海舟打电话。
“我才不怕她哥,我怕她……万一不愿……胡思乱想什麽……心里面怪我……”
龙海舟叽叽咕咕地跟个欧巴桑似的霸了电话跟龙绯红一煲煲了一个锺头,龙绯红没空指点他,无非是怕小姑娘害怕、不能接受他、心里有y影,等等,她忙著煮粥带去医院,第一锅煮焦了,第二锅她眼睛不错地盯著煤气灶,结果“噗”地一声粥翻滚,她吓了一跳,开锅盖关小火然後顺手地、把通话中的手机扔了锅里。
元旦这天中午,郑萍嘉来帮忙煮了锅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今天倪阿姨休息,而他们一家三人都得出席“龙通乐活”开幕典礼。一早两位“龙通乐活”总经理羊老板和牛叔就打了n通电话来催人,他们中午出发,下午仪式,晚上酒会,龙海舟和龙绯红是主角,郭倾云被龙通生钦点,老爷子c一口港式普通话在电话里跟倪阿姨唠磕:“auntie你跟那小子说,他今天晚上要是不露面,明天我就在香港等他和阿红来给我这个阿爹磕头拜年啦!”
说到倪阿姨,也很极品的,这个阿姨人是好人手脚也勤快,就是爱串门聊家常了点,甚至能c一口上海话跟龙通生煲电话粥。前两天她跟邻居嘴跑火车聊天说,“阿拉(我们)先生跟龙小姐老早就定好了!香港老爷子还每天一只电话催伊拉(他们)生小囡罗!”众人惊讶,“伊拉(他们)好象还没结婚伐?”“香港行(流行)先上车後补票嘛!”倪阿姨随口来来。
然後郭倾云进进出出就感受到邻居们的热情了,今天早上他买东西回来,郑家外婆正坐在门口孵太阳织毛衣,老外婆叫住他问妹妹病好点伐,还一指弄堂里说,“大家邻居,以後不要客气,煮粥烧菜只管来叫萍嘉。”
“哦,谢谢外婆,谢谢哦!”郭倾云不好意思了,妹妹病还没好,他刚才出去是准备买点清爽的小菜带到酒会现场给妹妹做晚饭,看来是家里的那两只太懒又太笨,居然找到郑家帮忙煮粥!
“客气啥,以後龙小姐生小囡了小囡绒线衫包了我身上!”郑家外婆继续孵太阳继续织毛衣,郭倾云一个趔趄。
回了家,郑萍嘉果然在厨房里忙,白粥、小青菜、麻油榨菜丝、鲜蘑划蛋皮,一样样出锅装盒,菜香扑鼻。
“萍嘉──”郭倾云洗了手进厨房帮忙。
“啊──”郑萍嘉吓了一跳似的。“你来啦!菜都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女孩子解下围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跑那麽快做什麽?郭倾云不追了,看了看满满当当的厨房,从台面一角拾起根水浸湿的红色编织手链,
“清河,绯红,海舟。”他一个个叫过来,楼下没个人,楼上两间房门也都关著。
“绯红。”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龙绯红正坐在床边,手一抖一只东西掉下地,滚两滚落到他脚边。
“这是……pistillate pear,你的body lotion?”郭倾云拾了起来,是个r白色的精致陶瓷小罐,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被摔破,罐子上简单两个英文字──“pistillate pear”,即,梨之蕊。
龙绯红抓了把毛毯,掩也不是,不掩也不是。她上半身赤l,礼服长裙的细肩带和长长的裙摆都撸在腰上,最难堪的是,她没穿底裤,刚才郭倾云进来的时候,她正挖了lotion抹到身下。
“清河房间里好象也有这罐子,你意大利买来送她的?”郭倾云挑了点儿罐子里的r白脂膏闻了闻,跨腿坐上床。
“清河也有?我没──”龙绯红话没说完,郭倾云扳了她双肩,压倒进柔软的床里。
“我知道了,你每晚抹的就是这个‘梨之蕊’……”他重重压在她身上,一指冷不丁c进她下身。
“呜──”龙绯红激烈地弓起身,他手指太凉,冰得yd急速地动情而湿润。
两个人面对倒在床上,她几乎全l、双腿大张,郭倾云正装笔挺、却突然侵犯女人的下t,这情景,两人都僵硬了一会。
“对不起……我是……闻到这味道……很冲动……”郭倾云脸红地抽出手指,他突然想到那天龙绯红用身体盛酒,他喝尽时就闻到这种梨花的芬芳,然後,他第一次舔弄了她的下t,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到酒醒时他查看龙绯红红肿充血的下身,才知道自己情欲炽盛地几乎是在肆虐她。
“你……要我吗?”龙绯红隔著西裤,轻巧地抚摸著高隆的欲望、和欲望顶端的圆柱。柱体一突,又一突,他勃起,但在克制。“倾云,要我吗?”她翘起双腿,酒红的裙摆婆娑地披到男人肩上,然後白洁修长的腿也架到他双肩,大张。
“你刚才在抹‘梨之蕊’,抹这里吧。”郭倾云低下头,覆上她毛发剔净的y户。
y户洁白而悠香,梨花的香,如桃之夭夭娇媚芬芳,如白梨雌蕊稚嫩,不堪采缬。
pistillate pear ,梨之蕊,名如其实。
“我真是……没节制!”他推倒梨蕊芳香的女体,直起身脱掉碍事的西装。
“出发了!喂!里面人睡著啦!”门外龙海舟大叫和砰砰踢门声同时响起。
里面两人唇刚贴到一起,僵了僵,“噗”地都笑了。
chapter 12
元旦酒会结束後,龙绯红回了香港。送龙绯红上飞机後郭倾云带妹妹回家,隔天是周末,继续放假,两人在家里窝了两天,天天早睡早起,午後还补个午觉,到周一返校时,郭清河病好了。
周一一早郭倾云开车送妹妹上学,路上车堵人多,一开开了两个小时。
“上课要认真听,听不懂要举手问问题。午饭每样菜都要吃,米饭至少要吃一半才能倒一半,包里有苹果和橙子,我削好皮切小块了,你中午吃一个下午再吃一个,吃前要洗手,包里还有瓶维生素水。还有,今天有体育课对吧,我给你们老师打了电话,你出列就行,体育活动不用参加了。哦还有,要是热了别脱衣服,病刚好,别再感冒,下个月要期终考试呢。”郭倾云在校门口从头嘱咐到脚,小姑娘“嗯嗯”乖乖点头。
“清河!郭清河!”校门口“吱”地停下辆跑车,没等车停稳,一只小少爷就从车里跳出来。
“catherine,你病好啦!”又一辆房车快速杵进他们的车和跑车之间,另一枚少爷冲他们叫。
“郭大哥好,我和清河同班,我们进去了!”
“郭大哥,我送catherine去班级好了。”
两只少爷先跟郭倾云套了近乎,然後一左一右,护花使者般。
“进去吧,下课了给我电话。”郭倾云压根不理那两只,只和妹妹招了招手。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节後清河就转学到庆春里附近的位育模范中学,与其让妹妹在国际学校里和一班少爷公主们一起念书,他倒宁可让妹妹读公立学校,至少麽,没那些嘴上没毛的小子围著妹妹。
往回一路开,郭倾云一路想著妹妹和龙绯红。这段时间他忽略了妹妹很多,有时他和龙绯红出去整天,或是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妹妹孤零零一个人写作业看电视,前些天生病,他守她睡觉的时候听女孩浅睡梦里叫“哥哥”叫“哥哥我难受”,他心里也难受得发酸。所以前几天晚上龙绯红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他不知该怎麽回答。
他从小独立,爸爸忙碌,妈妈事业心强,他是男孩,这些都无所谓。他是看著妹妹长大的,妹妹小时候喝奶力气小,总是不到半夜就饿醒了,她柔柔细细地哭,没吵醒佣人,倒吵醒了他。他把妹妹包在小毯子里抱回自己房里,他给她冲奶粉喂她喝,他给她换n布涂香香。妹妹一岁多时生了场病,那时爸爸不在家,他抱著妹妹和司机佣人一起去医院,护士把尖细的针头一扎进妹妹额头上,妹妹“哇”地大哭,突然叫──“哥哥!”
这是妹妹第一次发声,她叫“哥哥”,而不是“妈妈”、或“爸爸”。
今年她十六了,十六岁的女孩,娇嫩得象白洁的梨蕊,虽然他一直对她说“清河你长大了你要把书念好以後做有用的人”,可是他心里,永远把妹妹当作一个小小的孩子,一个永远需要他保护和宠爱的宝贝。
所以他不知该怎样想象,当他与龙绯红生下孩子,一个会让他的宝贝感觉被疏远被推远的别的孩子!
他这样想时不曾留意,他把未来的孩子认作是“别的孩子”,而且一直如此。
车开到庆春里,郭倾云去送洗衣服,龙绯红那天开幕酒会穿的一套礼服长裙。推开干洗店的玻璃门,郭倾云一眼看见了穿著蓝色工作服的郑萍嘉。
“工作找得不顺利啊?”中午郭倾云带郑萍嘉到边上的西餐厅坐了会儿,郑萍嘉低著头玩面前的咖啡勺,郭倾云耐心等著,看她玩完勺子玩碟子,玩完碟子玩毛衣上别著的铭牌,她跟他出来时脱了工作服,身上穿了件粉红色的毛衣,衬著年轻女孩白净的脸和马尾辫,清新活泼,这样的女孩,应该向更好的方向努力。
“简历有吗?”他握住女孩子不安分的手。
郑萍嘉呵了一记,半晌才睁著大眼回答他,“有。”
“晚上给我份你的简历。”他放开她手,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晚上十点,龙海舟应郭倾云电话之约回家,说回家还用预约?是的,此人自开幕酒会後就没再露过面,郭倾云本想来句“欢迎龙董事长大驾光临寒舍”做开场白,但一见龙海舟脑袋上包著的纱布,倒楞住了。
“被人打了?”郭倾云一伸手,龙海舟忙不迭地捂脸躲开,他本来是很没这脸回庆春里,至少在头上的伤好之前,不过郭倾云电话里说有要紧的事找他,而且指定当面。
“有事快说,我很忙的!”龙海舟一副故作镇定的狼狈样,郭倾云“嗯”了声。
“本来是有事想找你帮忙的,不过现在没什麽了。”郭倾云看了眼他头上的包,把抽出一半的指弹回了抽屉。
“sh──我看看清河去。”龙海舟骂了半声上楼。
郭倾云指节敲著桌面自顾在想,他原本想问“龙通乐活”里有什麽职位适合大学毕业生,不过看龙海舟这副样子,董事长都如此,底下还能有什麽正经人?郑萍嘉很纯的,他想帮,但那不是工钱多少的问题,女孩子不能去那种地方!
龙海舟在家里呆了半个小时,又走了。他坐车上闭目养神时牛叔来了个电话,“二少,那人带了两个女孩子来给您请罪,您看──”
“哦,算了吧。”龙海舟摁了摁头上的包,喷了口晦气。
这事还要从元旦那天夜里说,酒会後,郭倾云把郭清河留在龙海舟的董事长室,自己先送龙绯红去机场,然後再回来接妹妹。郭倾云走後龙海舟也送走了最後一批贵宾,他在董事长室里的小套房守了会儿郭清河,然後没开车也没带保镖,沿著“龙通乐活”的红瓦青墙走了很远。
“龙通乐活”地处上海西南郊,那地方周边民居少商铺少,但因为临国道和高速,周围汽车配件铺规模很大,汽车多的地方男人就多,男人多的地方小姐也多,一间间亮著粉红灯光的美容店从傍晚营业到凌晨,其实哪里是提供美容服务,里面坐著的满是衣著暴露的出台小姐。
龙海舟当时就是酒劲一上来、裤档再一胀,想也没想就推开了其中一间。
本来是桩你情我愿的皮r买卖,不过中间发生了点c曲,主要是龙海舟混仗时太混仗,清醒时又他妈的太清醒。那里两条街的美容店,龙海舟那眼光多高,守门口拉皮条男人陪著他一家家店挑,终於龙海舟见了个长发的女孩子不撇嘴了。“老板您眼可真毒,这女孩还是个雏呐!”拉皮条恭唯龙海舟,晃了晃手报个数,“五千。”
女孩走过来,龙海舟扳起她下巴拨开长发多看了一眼。在玻璃门外看到的第一眼他倒真动心,然而近看,女孩子长发下的一双眼睫又假又僵,哪有半点能替代心里的那个!
然後纠葛就发生了,拉皮条认为龙海舟玩他,事实证明龙海舟的确玩了他,因为他一分钱没有,他一身正装是去主持开幕仪式和酒会的,而不是去菜市场买菜的。
再然後麽,龙海舟就被人砸了脑袋。
事後牛叔气势如虹地带了众保镖来救主,然後保镖甲撂下句狠的,“你知道我老板是谁!”
唬人谁都会,当然这回真且真实。於是此处的幕後老板惊得半夜就冲到“龙通乐活”大门口要求觑见,龙海舟那时正卧床呢,医生让他排除脑震荡的隐患卧床三天,他摆摆手,“哦,算了吧。”
他龙董事长说算了,人家小老板怎麽敢以为当真算了,所以天天守大门,天天抱牛叔腿。龙海舟心情很烦呐,回了“龙通乐活”,请那位手下有著百多名小姐拉皮条男的老板喝了杯茶,然後收下两名进贡美女了事。
“牛叔~~”龙海舟捂著额,老流氓一直站在他身边,“有啥您就说!”
“我老家几个朋友,倒是对刚才那位老板的营生有点儿兴趣。”牛叔慢条斯里地说。
“噗”龙海舟喷出口碧螺春。
隔天,牛叔的老家朋友来了。他老家湘北,老家朋友都跟“湘”有关,湘北,湘南,还有湘西,总之,就是盛产悍匪的那个“湘”。“龙通乐活”的保全部门分两部分,负责内部保全的是粤港那边来的,负责对外的是湘北湘西人,作风狠且勇,大部分都是牛叔从老家朋友那里招来。
牛叔肥水流了老乡田,但也很清楚主次轻重,湘人勇虽勇,但太蛮了,不好调教,所以负责对外保全,起震慑作用就好。当然罗,公安方面早就服侍得妥当了。
人的素质是从下到上体现,龙海舟心里多清楚,所以牛叔老家的朋友那桩,他就睁了半眼闭了半眼。跟几位彪悍的湘老大聊了聊,余下的事他就不管了。
他处理完大半天公事,牛叔正好回来。
“人走了?”他问。
“哪里,刚开始呢。”牛叔摊了摊手。
去看看吧,玩什麽妖蛾子。龙海舟和牛叔去保全监控室,“龙通乐活”占地百亩,由龙宴楼、龙闲庭、龙耕居和龙通商旅酒店四大主题馆组成,每馆又占地四五千平米,监控室上千台屏幕,时时监控著内里的情况。不过他们这行也有自己的规矩,譬如说龙宴楼里的三十间vip包房虽然只是餐厅,但vip既由最高权利,那里反磁反电反无线电波,如果包下的贵宾关上防火门再预先规定不许监控,那就是间绝对的秘室。
“那间监控怎麽开著?”龙海舟一指其中一个屏幕。那间是龙闲庭的男宾spa包房,今天招待的是某部的沈局,若照行内规矩,监控必须关掉。
“沈局今天好兴致,关照我们录张盘,还要高清的。”监控室头头报告。
妈个变态!龙海舟骂了声,瞟了眼屏幕。
屏幕里,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在狎玩一个小女孩,那女孩大概十多岁,绝对是未成年。女孩子吓得都不会哭,大叔一扑,象只沈重的猪r汽球压住尾翻眼白的小鱼。
龙海舟抓了转头,看另外的屏幕。
另一块超大的屏幕监控的是龙宴楼的另一间特殊包间,“龙通乐活”里有几间包间在建楼的时候就特殊设计,建在了正式的三十间包房墙里,也就是所谓的“墙包墙”,即便是再有经验的警察带著设备来查,设备会对反磁反电波的墙体一无反应,而人麽,也只会过而不入。
“那天郭大少爷来,他说,龙宴楼包房的墙可真厚。”牛叔突然在背後说。
今晚更的第二篇哦。
chapter(限)
农历小年夜,郭倾云邀请昔日校友anthony来庆春里叙旧,并、向位高权重的ikea青年高层隆重推荐一枚会计系社会新新人。
“这位郑小姐和你什麽关系呀?”anthony神情暧昧。
“邻居关系。”不假思索。
“切!”anthony鄙视,转而向水晶娃娃般的小妹妹下手,“小清河,告诉哥哥你有没有小嫂子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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