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作者:蛇一匡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
关键词:黑社会暴力掠夺,驯养小童养媳。纠结的爱恨情仇,我在火中浴火重生。。。
他是黑社会的新成员。他有著俊美的脸,稚嫩的童音。他在一次打斗中被人俘获。从此开始了荆棘遍布的不归路。
他是强悍打手的兄弟、助手、老婆、床垫。他牢牢的被掌控在另一个男人的手心里,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无情的俘获!无情的口口!恩威并施,驯养倔强不服童养媳!
极度传奇!极度狂野!放纵y 荡血腥暴力!腹黑+彪悍+刺激+所有感官的享受。
蛇男1
也许这一生中只有只有一篇文章可以写,就象我的一生中也许只有这么一个他。
他是真的,我是真的,发生的事情也是真的,真得让人不敢相信,我到现在也不相信。
我小时候
我的小时候是个王子,天地都是为我而生的。当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与众不同了。妈妈怀我五个月时跌过跟头,生过大病;六个月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她长了zg肌瘤,作为妇科大夫的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总是偷偷的为她即将失去的孩子而哭泣。七个月时,我还安安静静的,丝毫没有死亡的迹象,我和那个瘤一起长大着,因此有了一些人类难以接受的恶毒。
八个月、九个月一晃而过,这时来看妈妈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都会遮不住同情的说:”姐姐呀,你可能,要生个丫头。哎。这丫头一定比你长得还漂亮。”正当她们为这世界又多了一个美人而高兴的时,我出生了,对不起,我是个男的,不错,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男的美人。妈妈挣扎了七天,我折磨了她七天,最后死神松开了抓住我们的手,因为老天对他说:”让他活,他是一条可恶的蛇,让他到人间受苦,让苦难把他的毒牙打掉,我再来养他。”
是的,我是一条蛇,我是蛇年出生的天蝎座的蛇。我很毒,但只咬来找死的人,为什么要打掉我的牙?打掉了难道不会再长出来?而且每一次的流血都会让我痛苦不已,于是我就把毒再加上他妈的一倍。
我小时候不会笑,也不常哭,你很难从我的脸上看出我在想什么。八个月时,有个邻居乃乃来借j蛋,妈妈抱着我把j蛋递给她,真当她要接的时候,我出人意料的伸出手一下把j蛋抢了回来,大人们都吓了一跳,他们都惊诧的望着我,而我只是冷漠的抓着j蛋,静静地看着她。从此以后那位乃乃再也没到我家借过j蛋,因为这个孩子好可怕。
我一岁的时候就可以和大人交谈了,而且经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每次妈妈带我到姥姥家,太姥都要叹口气:”哎~~~~~~这孩子呀,狐狸精呀!”狐狸精有什么不好?又聪明又漂亮,可以永远不死。人有什么好的?都是笨的、蠢的。不过人还是有些同情心的,在折磨别人的时候总是忘不了把自己也这么一顿,大家都遍体鳞伤的,实在是公平啊。
我的祖先的历史很光辉:满清贵族世家,隶属正白旗门下,据说我是多尔衮的第三十八代子孙,这个多尔衮是个什么人物哪,我始终不得而知,只听说他为了一个叫大玉儿的美女而发错了兵,最后闹了一个被贬的下场,据我估计当时是没有满门抄斩,否则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给你们讲古。
我记得,我的一个估计是乃乃的的乃乃进了皇宫里当妃子,我的太爷爷的爸爸是朝廷里的一品大官,那时候,可真是良田百顷,布匹千丈,银子是大大的有啊。但可惜的是,太爷爷把他们都用在了吃、喝、嫖、赌、抽上。太爷爷的照片我见过,他是一个典型的满清男人。嘴唇上面留着两撇整齐的胡子,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辫儿拖在脑后,不笑的脸上有几分威严,看起来比较英俊。太爷爷有两个老婆,正房是我的亲太乃乃。我的亲太乃乃是丫鬟出身,不太知书达礼,也不太妩媚动人,所以很不得我太爷爷的欢心。因为我太乃乃和我太爷爷是父母之命成的亲,无奈何呀,无奈何,为了寻找幸福,我太爷爷又续了一房。这一房可是一个天仙似的美女,而且温柔满怀,他真的好爱她,终于在几乎输光全部家产的时候偷走了朝廷的一些银两,携上了二姑乃乃去了热河,是死是活,后人一无所知。
这下可苦了太乃乃。太乃乃替太爷爷顶了罪,被投入天牢,多亏了她在朝里做官的公公,她才可以重见天日。她出来后辛苦的拉扯大了我的爷爷和我的二爷。爷爷因为憎恶他父亲的所做作为,坚决的在家族里展开了一场戒烟、戒赌、戒嫖的运动,他的威望真的很高,到现在为止,我家的男子没有一个敢抽烟、赌博、嫖娼的。后来爷爷为了供二爷读书,放弃了当时的中央财经学院,到地方上当了个普通的体育教员,后来他成了我们市体委的开朝元老。爷爷足球踢得特棒,就因为这点,他被当地的一个资本家看中了,那个资本家把他的三小姐许配给了爷爷,那位小姐就是我的乃乃。乃乃是位大家闺秀,一副淑女气,只可惜小姐脾气太严重,她给我留下了一个刁钻的印象。二爷没有辜负爷爷的希望,他在28岁时当上了北京大学英语系的硕士生导师,后来因为参加了学生的示威游行,被国民党通缉捉拿。他逃到了上海,在一家外国银行里做事,由于他太出色了,行长决定让他当他的上门女婿。他和我二奶的照片我也见过,二爷是个180以上的千真万确的帅哥,而二奶是个倾城倾国的不可多得的美女。说真的,我好嫉妒他们俩。
就象命里注定一样,我们家的男人都是被别人看中的,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当个意外,只不过比较可恶的是看上我的是一个男人,这也许就是我今生要接受的惩罚吧。
满族的家规很严,家长制度在长辈的脑子里熠熠生辉。他们很重男轻女,我是乃乃的老儿子的独生子,自然要受到严重的优待,可是堂姐姐们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她们都要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等着一些长辈们、男人们挑剩下的饭菜,我看着受不了。于是,我上了桌以后,就拼命的把好吃的往碗里夹,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碗偷偷的塞给她们(因为据规定,吃饭的好似后把碗从桌上拿走是要受诸如呵斥,打手心之类的惩罚的)。再一把把她们的碗夺过来,在她们目瞪口呆的时候,我已经若无其事的又把好吃的往碗里夹了。大人们不是眼睛不好使,而是他们也赞成我的做法,而且我是家里最受宠的小”贝勒”,只要我不声张,没有人会管我。
女孩们和大人上街是得不到什么礼物的,她们只好紧盯着好吃的看一会,默默的咽下口水,把头低下去。但是,有我在,就没有她们亏吃的,只要我拿到好吃的,从来都是和她们平分的,哪怕我分不到,我也高兴。女人天生就是要被人宠爱的,我是男人,我有权利给她们幸福。姐姐们都很喜欢我,虽然我不是她们的亲弟弟,她们依然非常爱我。她们会放下手中的功课用很细很长的小木条耐心的编个笼子把我捉的蝈蝈放进去;她们会把好不容易采来的黑莓、海棠花洗干净给我吃(那些都是酸甜可口的美味);她们最绝的一招是把火红的凤仙花和着碱捣碎包在我的指甲上,两天以后我的指甲也变成了凤仙花,整整十瓣,漂亮的过分。
我小时侯干过一些残忍的事情。比如说把抓住的蜜蜂的翅膀撕掉,再把它放在我的脸上,它在我脸上苦苦的乱寻着出路,软软的爪子划过我的脸颊,触动着我的神经末梢,我被那种舒服的感觉刺激的简直要如醉如痴了。我还会吻它遍布金黄色细毛的胸,感受昆虫体毛的特有的柔软,直到我的唾y把它弄得象落水狗一样,我才会善罢罢休。最后我通常都是把它的脑袋轻轻的拔下来或者干脆把它丢给热爱虫子的j,看着j把它一口活吞下去。就这样我杀了近几百蜜蜂。你会问,蜜蜂是傻瓜吗?它竟然想不起要蛰你?你说对了,它们就是傻瓜,因为这种金黄色的大蜜蜂根本就没有长刺,而且我知道它们没有生殖的能力,我认为享受不到爱情的滋味的生物会活得很痛苦,所以我要送它们去西天与如来佛祖做伴。
蚂蚱是一种害虫,因此它将遭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我们通常都是把捉住的大蚂蚱的腿全部的除下来,用竹签子穿成一串,洒上酱油烤得通红通红、香喷喷的,然后一口把它们撸到嘴里,于是舌头和鼻子就会享受到清香的r味了。我们一边嚼着蚂蚱大腿,一边把那些没有一条腿的还活着的废物扔到火里去当燃料。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好笑,要是蚂蚱会叫的话,可能漫山遍野的都是嗷嗷的惨叫声了,那么多的蚂蚱一起叫,何其壮观呀!
我还把一只离家出走找新主人的猫狠狠的往墙上摔了7、8次,每次都不等它痉挛的爬起来就把它拣起再摔在墙上,最后看着它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它真的很讨厌,它以为它想归顺哪家,那家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好吃的都奉献给它。它也不想想它是什么东西,它的毛色也不好看,动作也不讨人喜欢,有什么资格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摔死它也不多。
还有一只偷小j的大黑猫,让我们泼上汽油给火(活)葬了。我还记得那根非象它的火柴在空中静静地划了一道很没的弧线,”呼”的落在了猫的身上,黑猫绝望而求饶的大声嗥叫着,但这又有什么用哪?它绿莹莹的大眼睛里透出极度的无奈与悲伤,渐渐的,那对大眼睛里不再有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烤熟了的焦糊的r球。我站着,看着。有一个哥哥用袖子轻轻擦着我的脸,我后退了一步,发现他的袖子已经湿了一大片,那是我的眼泪吗?原来我不知道,我已经哭了。我那天地依次没有玩到晚上12:00就回家了。
这之后,我们又把一个被抛弃冻死的几个月大的死孩子给解剖了。为了显示我的勇敢,我拿起刀第一个把他的肚皮给豁开了,这个小孩子已经死了很久了,所以没有一滴血沾在我的刀上。其实肚子里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和其他动物一样的心、肝、肺、脾、肾,比死猪的内脏小多了。以为他也算一个人,所以我们没有把他身首异处,而是挖了一个坑把他给埋了,还烧了几张纸以示悲哀。
我小时候很疯狂。我敢到春天的覆着几厘米的冰的湖面上去走,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是我还是走到了湖的中心抓断冰下黑脊背的小鱼,当我弯下腰的时候,我听见了冰在我的脚下喀嚓喀嚓的裂,我一点也不在意,当天就抓了十来条鱼。我家的后院是学校的矮矮的围墙,那是我们上学的第二道门,我经常坐在墙上看湖面或它上面的血红的夕阳,往往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我干过最爽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天,谁也不在家,我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玩,那时我只有7、8岁。有一个盯了我很久的陌生人走了过来说:”小朋友,你一个人玩寂不寂寞呀?你跟叔叔走吧,叔叔给你好吃的巧克力。”巧克力我最爱吃了,我就问:”哪有巧克力呀?”他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我,我刚要接,他一缩手把巧克力举了起来,说:”你跟叔叔走,叔叔就给你?”我心里很好笑,我知道他可能是人贩子,他以为我是那种弱智的小孩子了,他不知道,我要聪明的多,我装着很馋的样子看着巧克力,我说:”叔叔你进来吧,我和你走。”他很高兴,以为又可以顺手偷一些东西了。我打开了门,他进来了,摸摸我的脸要抱我走,我狡猾的往后一退说:”叔叔,你是客人,进屋坐吧。”说着我领着他向我家关狼狗的屋子走去了,他高兴的在后面跟着。到了房门口,我回头冲他笑了笑,一下拉开了门,早已经在里面耸着毛等着的狼狗夹着风的扑了出来,一下把没有任何提防的陌生人按倒,狂野的撕咬起来,我家的狗也很狡猾,它不是咬住人不放的,而是一口接一口的咬,那个人惨叫着,我却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有打算制止狗,我看着它近似发泄的咬着、撕着,我打心里面觉得快乐,血流了一地,那个人也快被撕成破布了,我很纳闷他为什么还不死。就在这时候爸爸下班了,他看见这种情形急忙叫住了狗,我把情况都说了,那个倒霉的陌生人被扭送到公安局里了,后来听说他是一个惯犯,以盗卖人口为生。我不觉得有什么,就算他是好人,我看着他挨咬,我心里面也一样的舒服。当天,妈妈就感激的买了一只烧j奖赏给了我家的大狼狗,我又给他几块腊r,我真的太爱太爱它了。
夏天的时候我会到湖里去捞菱角,当你拉起一串长长的菱角藤时,会发现上面都是大大小小伸头探脑的蚂蝗,它们在等着天上掉下人血来,我把菱角藤扔在岸上,蚂蝗爬不会去,只有等着晒死,晒死是比较幸福的事情,不幸的是被我用小木g夹下来,用放大镜聚来太阳光一寸一寸的烤焦了。你知道吗,烧尸体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得不得了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很喜欢干,我家旁边的人工湖的两岸原来是旧社会枪毙人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坟头,我相信湖的岸边浸满了冤魂。我经常半夜和哥哥们去那里玩,在湖岸边看鬼火。鬼火是绿荧荧的,会滚动,起初很微弱,但后来会越聚越大,忽的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夜晚在那里行走一定要小心一些,因为会有以前的和现在被人谋杀的尸体或枯骨冷不防的绊你一下,吓得你心砰砰的跳。在我看来,坟地是个安静的地方,灵魂们都已经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只有少数的恋恋不舍的还要留恋一阵。他们以前寄居的躯体都快烂没了,只剩下一些带着少许风干的近似于黑色的r的骨头没趣的躺在那里。等着狗来闲磨牙。有一回,我们看见一个小姑娘在湖岸边惨白的月色里轻飘飘的走着,然后就躺在了一块洼地里。我们当时都没有在意。后来听说在那块洼地里挖出了一具10个月前被人谋杀的小姑娘的尸体,我知道这世界上是有鬼的。
蛇男2(真实的故事)
小时侯有好多人爱我,但我有些不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个清秀的男孩子,总是安安静静的,你不告诉我的事情我从来不会问。别人说我太象个女孩子了,我只是静静的一笑而已,也不反驳什么。
和我在一起玩的都是比我大很多的哥哥,。他们都很英俊,个子高高的,极富弹性的皮肤下直接长着硬邦邦的肌r,我觉得他们穿再破的衣服也象一群王子。他们很疼我,我觉得我很幸福。他们会把秋天新摘下来的粘玉米放在火堆里烤,烤熟的第一个总是要先递给我,看着我香甜的大嚼着玉米粒,他们都笑的很甜蜜。我吃完一个马上就会要趴在他们肩膀上要第二个,他们就轻轻的递上第二个,在我吃之前,用手把我嘴边的黑灰擦干净。他们的肩膀很宽阔,我宁愿在上面靠一生一世。只要我叫他们出去玩,他们没有一次不陪我玩到底的,为了这个,他们总是因为回家晚而挨揍。他们挨揍的时候也会哭,哭声传得很远,我听到以后就下决心再也不拖累他们了,但一玩起来谁又说得准什么哪?
他们总是喜欢小心翼翼的摸我的脸,不敢用力,因为那时我的脸象煮熟了的j蛋一样白白嫩嫩软软的,一用力就会破。他们喜欢对我说:”来,乖乖,抱抱。”我就会很听话的依在他们的怀里,任他们抚摩。
有一位哥哥特别的爱我,我是在一个下雨天知道这件事情的。记得那天,天黑黑的,沈得马上就要坠到地上了,外面的雨点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玻璃。我俩躺在他家空无一人的小屋里,我玩累了,我想睡了,于是我钻进了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他身上有股青草的味道,清新的很,我贪婪的用力的闻呀、闻呀。我感到他沉重有力的心跳一阵比一阵快了起来,气也喘得越来越快。他低下了头,火烫的嘴唇抵住了我的嘴唇,同时他用手轻轻的捏开了我的嘴,把舌头灵活的探了竟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舌头和上牙膛,我觉得和好玩,就用嘴裹住他的舌头,回舔着他。这下,他搂着我的手臂开始收紧了,渐渐地,我被这圈铁箍勒得气都喘不过来了。我扭动着身体,试图分开他的手臂,但他不许我走。我就只好就这样的和他躺着,无意之间,我的腿碰到了他的生殖器,发现那里变得又大又硬起来。我感到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我的跨下也硬了起来,涨的我好难受。他腾出一只手来,近似粗暴的飞快的拉下了我的衬衫和外裤,我想阻止他扯下我的内k,但没有争过他。就这样我完全赤l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迅速的抛出了被窝,他脱光了以后,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白嫩的p股,又揉又捏的,间或摸几下细若凝脂的大腿根。我逐渐有了一种冲动,我渴望的更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搂着了他,他温暖光滑的后背让我的心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和他相比,我真是柔软多了,我喜欢皮肤贴着皮肤的滋味。他放开了我的嘴,开始向下吻,脖子、胸口、到了茹头时,他就一口含住,细细的用舌尖舔着。他现在改摸我的g丸和yj了,并用手指探着我柔软的涨的外翻的n口。我感到全身酥软了下来,我燥热不安的恩恩啊啊的叫着,他一听到这声音就再也抑制不住了,用手指用力的c着我的g门,g门内壁的肌r紧紧的吸附住了他的手指,他始终c不进去一手指。
这时他起身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撑起身体迷茫的听着他在外屋的动作,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油汪汪的,他的yj也通红通红的闪着亮,骄傲的把头昂的高高的。我看到他的g头完全的伸了出来,又光又润的,一颤一颤的。我正看着的时候,他已经钻进了被子,用手指重新按揉着我的g门,同时又火辣辣的吻起我来。这回他抹了油的手指一下子c了进去,我受到了这一c,觉得很难受,扭摆着想挣脱他的手指的侵略,他却在里面用手指摸着我细嫩的肠壁,尽力的向里面伸着,而且一进一出的动作着,我推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离我远一些,他就把手指拔出来了。
我以为没事了,于是放松下来,不料,他一下把我翻了过来,掀开被子,用一只手臂搂住我的肚子,把我的p股抬的高高的,我还没等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哪,一个火热光滑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g门,迅雷不及掩耳的c了进来,是他那根又粗又长的r棒。我的直肠一下被撑得满满的,一种被撕开的巨痛让我失声大叫了起来:”啊…啊……”真是太疼太疼了。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求饶的说:”哥哥,哥哥,我好疼,放开我呀,放开我呀。”他一声不吭的轻轻的往外拔着yj,我以为他真的要拔出去了,就松了一口气,感觉到了他硬硬的石头般的yj划过我的直肠内壁,有些火烧火燎的疼。但就在他的g头马上就要滑出我的g门的时候,他又纵腰向前一挺,这下我几乎疼晕了过去,更大声的叫了起来,他死死的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捣着我从没有人碰过的密x,我就在一下一下的冲击下疼得痛不欲生,然而我没有力气摆脱他的控制。我只有把脸枕在枕头上,在他向里捅的时候”啊,啊”的叫着,哭着,同时徒劳无功的来回扭着腰想减轻一些痛苦,但这只能让他更兴奋。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yj不停的抚摩套弄着,我觉得有些爽,不过和我p股的疼比起来,这点爽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过了一会我的直肠被他的r棒刮木了,逐渐的一种让我感觉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升了起来,夹杂在痛的感觉里,不过这种感觉好模糊,我看不清楚。我甚至希望他就这样一直的在我身上动作下去。突然他加快了速度,同时不断的摇着我的p股,他坚硬的r棒在我的直肠里左冲右撞着,挤得旁边的内脏也乱动了起来。我被他摇昏了,不知道他还要干些什么。这时,他紧紧的压住了我的p股,用两腿包住了我的两髋,使劲地把涨得大大的yj一点不剩的没入我的p股里,一股激劲的热流喷s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他颓然的伏在了我的身上,用湿湿的、软软的嘴唇吻着我的后颈。他的yj慢慢软了下来,但他不把它从我的p股里抽出来。他累了,我也早就累了,他抱着我,我们一起睡了,直到醒了,也没有人来干扰我们。
醒来以后,他还不想拔出他的yj,我向前一冲,摆脱了他。当他帮我擦jy的时候,我看到了卫生纸上的红色的血,我感到g门和直肠很疼,我害怕了,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回家了。晚上他叫我出去玩,我第一次没有理他。我不敢看我家里的所有的人,我好心烦意乱。我钻进了狗窝里,抱着大狼狗的脖子一声不响,眼泪从我的脸上一行一行的向下滚,好象有谁恶作剧的打开了泪腺的闸门,我关不上它,也不想关它,该停的时候它自然就会停的。不过我为什么要哭?是因为p股很疼?还是因为那个哥哥对我做了我不理解的事情?还是什么?我不知道。狼狗看出了我的伤心,他温柔的发出了难过的声音,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你这大嘴巴的家伙,你也要和我一起哭吗?不值得的。他用宽大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眼泪,硕大的头在我怀里轻轻的拱着,它不理解我的伤心,也只有它可以不问理由的安慰我。而我需要的正是这一点。
以后,那个哥哥每次看见我都是很抱歉的样子,我却总是躲他,不和他讲一句话。他很伤心,常常趴在我家的窗台上叫我的名字,他说他要把他最好的水枪送给我,我没有理他,回头一瞥时他黑黑的眸子已经浸满了晶莹的泪水。一次他在院子里找到我,兴冲冲的递过来一袋很好吃的软糖,满脸期望的看着我,我没有接,后退着转身跑回了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空地上,那袋软糖从他手里滑到了地上。从此,他渐渐变得很沉默,经常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围墙旁边看着我家,一动也不动。每当我从窗户里看见他这样时,心里都是酸酸的想哭的感觉,但我不想去找他,我不想找他。他始终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对不起,我也始终没有恨过他,但我为什么要躲他?我说不清楚,也不愿意想。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经过他家的门口,我觉得很不对劲,他家的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在开我家门锁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里一下闯进一个很大的彩色的东西,我急忙扭头一看,那不是他的最好的水枪吗?它静静的躺在窗台上,我慌张的闯过去,看见枪上粘着一张纸条。我有点哆嗦的取下纸条,打开,那是他的字体:”小骥,我走了。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的眼睛一下被涌出的泪水遮住了,看不清楚了。他要到哪里去?我不许他走。我发疯地扔下书包向他家跑去,狠狠的敲他家的门,没有人应。一个老乃乃听见了声音出来说:”骥呀,你敲什么呀?”
我忽的转过身来问:”乃乃,你知道聪哥去哪儿了吗?”
她说:“一大早他家就都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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