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宇点了点头,带着我和小全累的要死的坐在了一个靠柜台的地方 。李小宇转头看了看旁边冰柜上放着的装着各色拌菜的白色塑料盒。随便的点了两个黄瓜条,酱牛r。我要了一个黑白双耳的呛菜,还有一个蛋黄裹得炸茄子片。小全要了一个j汤干豆腐丝。
然后一人一瓶啤酒。解解乏吧,快累死了 。坐车是最他妈的累人的 ,尤其山路上,总是紧绷着身体时刻小心的 。明知道没有用,也是时刻在警惕。
菜上来以后,李小宇又要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明太鱼豆腐煲。我直接让老板盛了一大碗的米饭,这老板够实惠的, 米饭是压在碗里的,足够了4两了 。
我们在前面简陋的小桌上埋头大吃的时候,就听旁边一个老司机说:“不常走这里吧?你们住下来就对了,这段山路千万不能走夜路,晚上不管天多晴,随时都能起浓雾,外地来的不知道的,有好多非赶时间要走不可的,真要走了啊 ?你就第二天到山涧底下去捞车吧,老了出事儿的了。要不这儿能有这么多旅店吗?”
蛇男99(火热的鹿血是c药)
唉,看来今天晚上就得住这儿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爷才17岁,爷不想殉情于山谷中。人家是绝情谷,我要掉下去就成绝命谷了。
吃完饭,我们就回了后面简陋肮脏的寝室准备睡觉了。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长途客车司机用油汪汪身体蹭出来的被单和枕巾,有点儿傻眼。
李小宇一看这情况,出去跟老板说了一会儿话,一会儿就有干净的枕头套和褥单递进来了 。
哎,我说大哥,怎么的?就你自己要了自己的啊 ?我们的呢 ?
一起换了不好吗 ?
你不是挺喜欢我吗?我要弄脏了你怎么上的说?
我一直在原地站着使劲的盯着李小宇,李小宇自顾自的换着枕套和被单,一边换还一边的嘟囔:“破地方,还得自己动手换。”
我默默的看着他,内心一直在鄙视他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想法。
小全没管那么多,人家特大方的上了上铺的床,衣服都没脱,把枕头翻了一个个儿,躺上面就开始美美的伸懒腰。
我。。。。。。我也对付一下吧。。。
想到这里我把枕头也学着小全的翻了一个个儿,一看背面,日,原来还有比我先动手翻枕头的,那面也是油汪汪。啊~~~~崩溃了!
李小宇这时候已经躺下了 。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正一脸欠揍的笑容的看着我,没看错的话,他那爱意都随着目光淌出来了 。哼,他g头也开始淌爱意了吧。
我左右的看了看,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太可恶了。
没想到这时候门又开了 ,那服务员兼老板的进来,手里拿着两套军绿色的换洗被单:“哎,对不起啊 ,先生,找了好半天,就剩这两套了 ,白的没有了 。”
李小宇笑着侧身过来说:“行。谢谢了 ,。放这儿就行,麻烦了 啊。”
老板一边说没事一边出去了 。
李小宇用头往被单那边一歪:“别用哪种哀怨的眼神看我 。我是那种人吗 ?我给他们钱了,他们没有也得有。”
我又默默无语的拿起了床单,顺手扔给还在美滋滋打滚的小全一套。然后对着李小宇一个90度的大鞠躬:“谢谢宇哥关照。”
李小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能借助他在小全视线盲角里德方便,撅起嘴唇无声的空吻了我一下。
弄得我一身冷汗,想几个蛙跳就从窗户里逃生。
好吧好吧 ,都齐了,该睡觉了 。
床铺都收拾好了 ,但是智商一向很高的我在临睡前突然想起了鹿血酒,啊~~听说这东西壮阳非常好!
于是,我就到前面的柜台上要了一小瓶纯粮食的小烧酒,打开袋子取出装鹿血的瓶子,又要了个杯,把鹿血倒里面1/4杯,然后倒了3/4的白酒,老板一边看一边问:“鹿血吧?”
我有点儿得意的说:“恩 !还是鹿心血。纯粹的刚杀的鹿心里接出来的。”
老板有点儿眼馋的说:“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我得意之余给老板倒了一口。老板当场就仰进去了 。
c!这么贪财!
不搭理他,我端着酒杯回屋了。
回来就和李小宇、小全把这小杯鹿血酒给分着喝了。
喝完了,把10万元分成3个塑料袋一个人头下枕一份就和衣而卧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睡着,突然,全身就觉得着了火了似地,这个火啊,把前身上下该烧的地方都烧遍了,好热好热!血都快给烧干了!
一使劲,我醒了过来。感觉了一下,也没有什么火啊。动了动,就觉得鼻子那里湿乎乎的一大片,伸手摸了半天,枕巾上也有,于是起来开了灯,低头一看,我c他个妈的!一枕巾全是血!
回头一看李小宇,他也坐起来了。
就小全还睡呢,我凑过去一看,得,他俩和我一样,满鼻子满嘴都是血。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看了李小宇半天,他也看着我,喘着粗气,我也喘粗气。热啊!
小全也爬起来了,三个男人就这么对着喘粗气,一边喘一边觉得底下直发硬,满鼻子浓浓带着血腥气的麝香味,一股不断翻涌的暗火从丹田升起,疯狂流窜的烧遍了全身。
我不自觉的就把手伸向了裤裆里硬起来的那个部分,不用问了,这肯定是鹿血酒的事儿了,这阳壮过头了吧。我现在想要女人。我抬头看了看李小宇,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看来他想要我和女人了。。。。。。
我都怕他突然想不开,连小全一起都干了。
他那眼神,确实有不上不行的趋势了。于是我开口了:“宇哥,小全,你们热吗?”
李小宇点了点头,小全抱怨的说:“唉呀,凌哥,肯定是你的鹿血起作用了,我现在都难受死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外面那么大的雾,出去跑步再跑丢了,所以只有这招儿了,我无力的建议着:“作俯卧撑吧。”
说完翻身就在床上使劲的做着俯卧撑,李小宇和小全也无奈的做起了俯卧撑。
试了一会儿,怎么感觉这俯卧撑越做越有劲儿啊?哪。。。作仰卧起坐吧,又做了好一会儿,感觉底下的j巴越来越支着上身弯不下去腰了。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难受的状况还是丝毫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难受了。最后我含着眼泪的说:“还是闭灯,自己撸出来吧。”
李小宇愤恨不平的上来对着我的p股飞起来就是一脚:“让你臭的色!怎么不憋死你?!”说完一把就把灯拉灭了,看出来他有点儿控制不住了,连灯绳都给拽了下来了。
于是我带着被 踢得发木的p股蒙着被子开始左手为妻,右手为妾了。“嗯。。。啊,啊。。。。”三个男人低沈的呻吟声在黑暗的屋子里不绝于耳的低低的响着。出来了,出来了,我用一张卫生纸紧紧的捂着n道口,唉~好舒服啊。舒服舒服着就不省人事了。
早上一起来,枕巾上的血都干了,满脸都是干干巴巴的血片和血块,手还捏着卫生纸放在裤裆里,仔细一感觉,哦,原来昨天晚上连裤衩都脱下去了,于是赶快起来收拾利索,出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洗干净了脸,结完帐就上车走人了。
回到赌场,受到了朴首领的一顿称赞,我不失时机的把那瓶鹿血和几根上好的鹿茸都献给了他,于是,又得到了额外的一顿奖赏和一沓钱。出了门李小宇就把我给拽回家了,他今天也不赌博了,一整天都委在床上拼命的干我,电话线都给拔下来了 。这顿折腾啊,直到天黑,我快没气了,他也没劲了,这才开始登上梦舟,幽幽奈何桥的去了。
蛇男100(想起了妈妈)
“妹妹,给我换点儿美金吧。”我开花一般地笑着的对坐在银行桔色塑胶椅上的魏玲玲请求着。
穿着青苹果色大方领长袖衫,胸前铺满五彩小花,珍珠白休闲裤的玲玲一见我,就马上热情的打着招呼:“凌哥呀,又发财了?”
“是啊,今天又有外快(意外的收获)了”,我边说边媚笑的递上一大沓中间用纸条拧着的绿色的美金,这个又是和俄罗斯人民外交的丰硕成果。
我总是喜欢找这个比我大上几岁的美丽女子换美金,也总是固执地叫她妹妹。我特喜欢看她那粉嫩的脸庞和俩个细嫩的酒窝,她一笑便让人有种如同荡漾在夏日清凉荷花池上的感觉。清爽的风,摇着接天蔽日的绿荷叶,荷叶上面盛开着眼丝媚媚的粉荷花,荷花如她,她如荷花,她一笑,整个的荷池从下到上就都亮了。但可惜的是,越是美丽的花就越是有主的早,她现在已经是这里美金黑市老大林旭东的老婆了,唉,这么早就成家,也太不给人留机会了 ,可惜、可惜。
“凌哥,你今天来的正好,汇率又涨了点儿,多出的钱不请我吃一顿啊?”玲玲一边低垂着俏丽的刘海儿,一边翻着也是珍珠白色的方形小提包说。
这一句话就把我从微波浩渺的荷花池上给拉了回来。我一边接过玲玲递过来的厚厚的人民币,一边盯着她鼓鼓的诱人胸脯说:“吃饭?只要妹妹你开口,吃人我都马上给你抓去啊。”
“哈哈哈哈。。。”玲玲一手捂着提包,一手捂着嘴的笑着,“凌哥,你真能逗。”笑着笑着,她抬头一看我,正好看见了我那带着颜色s向她胸口的火辣辣的视线,顿时停下来有点儿疑惑的问:“凌哥,你看什么呢?”
“哇,你这衣服的花绣的也太好看了!在哪儿买的这么好看的衣服啊?”我赶快假装兴奋地打圆场说。
“嗯?绣的好看?”玲玲赶快低下头看着衬衫上原有的花纹不解的看。
我的心里只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捏一下她绵绵软软的胸。你都让那个比你大10多岁的老头天天摸、夜夜模了,让我这么年轻这么帅的人摸一下又有何妨呢?
“换完了吗?”脑后传来的李小宇渐近的询问声一下把我又给拉进了人间地狱里。这忽冷忽热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感冒的。
我带着极端不舒服的感觉强笑着转头向那边刚存完款的李小宇晃了晃手里的钞票说:“完事了,看,这么多呢!”
李小宇径直的走过来对着还在迷雾中的玲玲热情的说:“嫂子,一起吃饭去啊?”
“不了,不了,我马上就回家给你大哥做饭去了。”玲玲又恢复了姣好的笑容贤惠的回答着。
“那改天一定和大哥给我们个面子啊。。。“李小宇又和她客气了几句,然后就和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银行的大门。
出了门,李小宇就边走边问我:“凌骥,换了多少钱?“
“10000。”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行啊。”李小宇赞赏的转头看了看我,“你不是老说要给你妈汇钱过去吗?”
“嗯。“我心情复杂的简单的哼了一声。
“你天天光说不练的,也从来没给你妈汇过钱啊?”李小宇仿佛刻意要我入绝地一般的嘲弄的说着
“这回我汇。”我含含糊糊的烦的要死的回答着。
“汇多少?”他凑近我的耳朵问着。
“我还没想好呢。“停了停,我烦的想往下撕头发的说着,“5万,剩下1万我自己留着。”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起来。
“宇哥,我得先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尽量的抑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手指狠狠的挠着后脑的头皮说着。
“去吧。”他看着天空,平静地说到。
于是,找了一家卖杂货的小卖部,c起狭窄玻璃桌面上古旧的红色听筒一字一顿地拨起了妈妈医院的电话来。“嘟。。。嘟。。。”呆板的忙音每响一声都将时间拉长了一年。我强烈的期盼着电话那边响起起妈妈那熟悉的声音,但是又极度的不愿意听见妈妈的劝告和强忍释放不出来的哭泣声。电话那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埋怨正在等着我,我想躲躲不开,想逃又逃不了,那感觉真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啊。
“喂?您找哪位?”一声突然的问询声让我不知所措了起来,一时间我哑口无言。
“喂?您说话,找哪位啊?”仿佛一个软木塞堵住了我的嗓子一样,我就是说不出话来。“喂?。。。”站在旁边的李小宇一看我这样儿,赶快的抢过了话筒:“喂,您好,请问叶卿大夫在吗?”
他知道我妈妈的名字,因为那天他看见了我无意间写在纸上的我妈妈的收信地址了。
“哦,手术呢?那她几点锺能作完啊?”我抬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小宇棱角分明的脸和他正在说话的嘴 。
“哦,好,嗯?行行。”李小宇捂住了话筒转过来对着我说:“你妈刚做完手术,接电话的人叫她去了。”一下子,我刚沈静下来的心就抓狂的跳了起来,时速180迈的满胸口的乱蹿,撞的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腾的一下又白了,又红了,又白了。我不住的伸手抓挠着耳朵后面的头发,仿佛那里趴了1000只大个的跳蚤一样。
李小宇说完把电话递给了我,我还在挠,他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拉了下来,硬是把电话强塞到了我的手里,按在了我的耳朵上。时间慢慢的0。1、0。001、0。0001秒的越抻越长的蠕动着,我极不自然的抬头看看了李小宇,李小宇也在温柔的带着鼓励的看着我。
“喂?是哪位啊?”啊!!!!!我妈妈!!!她在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中出现在了话筒的那头,是我妈妈!!!我差点儿没把话筒从窗户里扔出去。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紧张?还没等我自己明白怎么回事呢,一句“妈,是我。”就已经从嘴里逃了出去。顿时,话筒那边一片死寂。我有点儿慌了,不知如何是好的靠在旁边不算太白的窄墙上等着妈妈的回答。过了几秒锺,一阵抑制不住的令我恐慌不已的啜泣声夹着颤抖的话语终于流了过来:“小骥啊,妈妈都想死你了,你上哪儿去了?”
蛇男101(和妈妈的电话)
顿时,我那一世的英明在奔涌夺眶而出的眼泪中彻底地分崩离析了开来,我飞速的拉长了袖子往回按了按眼泪,尽可能沈稳的说:“妈。我在外地呢。”话筒那边的妈妈一听这话就开始正式的哭了起来:“这么长时间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你知道家里多担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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