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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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找来小全用铁锹先挖了个大坑,把猪的头担在坑边,然后让几个兄弟拿着最厉害的杀伤力最强的枪,狠狠的对着野猪最脆弱的眼睛中间和肩胛骨部位的心脏射了好几枪,猪疯狂的无力的挣扎了起来,但是怎么也挣脱不了蹄子上的重负,过了一会儿,猪就彻底的死去了。哼,打不死你都奇怪了。

我让小全在坑底下放上一个大盆,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要死的长匕首,狠狠一刀就从颌下斜刺里捅到了猪的心脏上,虽然猪已经死了,但是除了这个程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放血还是应该的。

于是,红的仿佛化学药品一样的鲜血顺着我的刀子钱塘江大潮一样的喷到了猪头下的血盆里。

我趁机一点一点找着骨头里的缝隙,把整个的猪头割了下来,光这一个工作就累出了我一身的汗,这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光这一个大脑袋都得有好几十斤,我就让小全帮着我,一手托着猪头一手割的,等割完以后都累的有点儿拎不住了。怎么说第一次割脑袋,技巧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白费了好多劲儿。

我强挺着和小全还有另外一个兄弟把猪头放在干净的盆里,然后把坑下的血盆抬上来,在血里加点儿食盐,和让他们早就切好的葱花蒜末破开猪头时取出的一些猪脑用力的搅拌着,使劲的搅,疯狂的搅。这工作我就交给韩喜健了,我告诉他使劲的这样搅,直到我把猪小肠掏出来,就可以灌血肠了,这样的工作很能治疗失眠的,但是注意事项:千万不能停。

这时候,那边的大锅里的水也烧开了,兄弟们提来一桶一桶的开水泼在猪的身上,我就趁着猪皮半熟的时候和小全使劲的用菜刀刮着猪毛,都刮干净了,细心的小全还把白条猪周围的猪毛用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开膛的时间到了。我最喜欢干的就是这个活儿。

我拿起匕首又好好的磨了磨,然后从上到下一刀顺利的划开了猪的肚皮,里面的心肝肺脾脏肠子膀胱的历历在目了,生动的好像一堂解剖课。

我首先一下摘下了猪的心,然后是肝然后是猪肚猪胃再然后是肺和肺管脾胰子胰脏。

大的器官摘除了以后,往下去就是弯弯曲曲的肠子了。我把大肠小肠都捋顺了开来,让另一个兄弟把它们切成一段一段的,用盐和醋和面粉把肠子内壁的粘液洗的干干净净,翻来覆去的洗,嘱咐他用快刀边刮肠壁边洗,洗完了就给象疯子一样搅拌猪血的喜健送过去。

然后把胃用同样的方法教给另外一个也这么洗。

蛇男116收拾猪肉全过程

再接下来就是猪的膀胱了,我把那个半盛着猪尿的半透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那么一扎,然后一按,猛了一点儿,差点儿没兹液体快速的呈一条线的飞出对面看得津津有味的李小宇一身,气得李小宇过来就是一脚,“你看着点儿”我“哦”了一身,放慢动作的接着挤了起来。

最后一项工作卸猪肉。我让小全冲干净了猪膛里剩下的血,又扣出了猪后腰上两个猪肾,然后才开始绕着关节的卸下了四个猪的蹄子和大腿,还有猪排骨脊骨和猪尾巴肛门不要,都扔在狗食桶里,准备煮熟喂一直在旁边淌口水的安东。这回打野猪,他功劳大大的有虽然没带着大家去找野猪,但是在危机的关头,给朕的逃跑创造了无比巨大的机会朕一定会好好犒劳你这个大功臣的

都干完了,唉,累死我了,还得去那边给正在灌血肠的人用白色的棉绳把血肠分成段,血肠里不能灌太多的血,否则煮的时候就容易涨破。小肠留了一半给他们做血米肠用,然后就让已经大汗淋漓的喜健哥出去活动活动了。

下面该干什么了我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了,哦,灌松仁小肚。于是割下猪腰排肋骨上的肉,那里是传说的五花肉的产地,后丘猪屁股上的一大块肉,让一个力气很大的兄弟剁成肉馅,他剁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把一些松仁淀粉香油葱姜蒜花椒面味精淀粉的准备了出来,然后等他剁完,混在剁的不是很碎的肉馅里,把拌好的肉馅装进小肚猪膀胱,用针线封好口,就和血肠血米肠洗好的大肠一起进锅煮了。我让小全看着锅,不时的上下翻动这些东西,还得用针扎一下那些灌制品,这样可以熟透,放出多余的气体,不至于把外皮涨破。

血肠熟的很快,开锅就可以出来,然后再上屉接着蒸,那样熟的充分。那边他们也蒸着弄好的米肠。

我忙着把腰排上的肉都剃下来,留一块等他们的米肠出锅,再蒸白肉。

这边让他们洗干净个大盆,在里面放上咸盐酱油大段的葱大片的姜一瓶白酒大料八角茴香反正能找得出来的调料都往里扔,再把一大片大片的猪腰排肉野猪的肉很瘦,基本找不到肥肉按在里面,蒙上塑料布用绳子扎在上面扎紧。不管它了,过几天拉出来用米糠稻壳的熏一下挂在屋里阴干,以后要吃的时候就用割下一块用高压锅蒸10分锺,然后切成片,和着红豆米饭一起吃,那可是绝对的腌肉美味啊。

他妈的,这猪弄的,忙活的跟过年一样。我还从来没自己亲手做过这么多事儿呢。太累了。

查看一下小全的松仁小肚和血肠。嗯,还行,小全挺负责的,那个松仁小肚在锅里煮了2个多小时,他都一直在旁边看着。可是,哥哥啊,你可别煮了,再煮都煮飞过份的烂了。于是我捞出小肚,弄个锅,下面放上糖和茶叶,上面隔上层盖帘一个满是窟窿的铝盘,一般都是蒸馒头什么的用的上面放上小肚,使劲的熏,直到熏的猪肚子的表面泛起油光现出枣红均匀的熏痕为止。这才完事,切片装盘。

还有什么白肉。

我把那块腰排肉在刚才煮小肚的锅里煮了几分锺,然后拿出来切片上屉蒸,直到蒸的绵绵软软入口即化为止。然后混上有炸花生米碎末酱油糖醋辣椒末味精紫苏子的调料一起上桌,这个调料也能沾血肠。朝鲜人都狂喜欢吃辣的 ,所以辣椒末绝对的不能少放,那玩意儿我就不吃了 ,剩的大便的时候痛不欲生,产生一片要死的心。

剩下的猪肉我就在表面上抹了一层浓浓的豆油,都挂在了厨房里。这么大的一口猪得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真是心里没有底。

野猪就是野猪,虽然身上的肉非常的瘦但非常的有咬头而且浸着浓浓的松香,但还是臊气冲天的,所以闻着那个味儿,没有人敢拿它炒菜的。只能蒸炖和腌酱。

那个腰子猪肾更是骚气的精华之所在,所以我剃去了腰子里面尿线输尿管,按在案板上用非常快的刀顺着腰子原来的形状纵向的切成了极其均匀的薄片,然后用料酒食盐辣椒花椒什么的腌上,半个小时以后,就放在滚开的米汤里10几秒一个的涮熟,然后洗干净齐整的摆在大盘里。虽然这只是普通的腰子片,但是你咬起来就会尝到嫩得不能再嫩,里面都是鲜美的滋味了。李小宇特满意我这道菜。

夜色慢慢的,温柔的,越来越浓了,在将近午夜的时候,我们才在满满的一桌子大餐前坐了下来,不管有没有打野猪,还是收拾过野猪的兄弟,都凑了过来,一群人狼哇哇形容饿狼采食前贪婪渴望的表情的看着这桌子全猪宴。

我无意的左右的看了一眼,才惊愕的发现,原来不开灯,桌子都能被我们绿光闪烁的眼睛给照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

吃吧,风卷残云杯觥交错,古有饕餮,今有饿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结束了战斗,桌子上的盘子就剩下汤了,哦,对了,还有点儿调料没被人喝完。

我也先告退,出去给饿了半天的安东捞煮在锅里的猪下脚料去了,我有私心,我有私心,偷着趁他们都走出厨房的时候切了一大块猪腿肉,都扔在了锅里,啊哈哈哈哈哈哈 。狼嘴里给狗抢点儿肉。安东,我是你的好好主人。

屋子里,小全他们收拾着碗筷盆杯的,我躲在大口吃肉的安东旁边捂着嘴暗笑不已:呵呵呵呵,我出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刷碗的,呵呵呵呵。

就这样,我们吃了好多天的猪肉,吃着吃着,麻烦又来了,我们又想吃牛肉了。没被刀砍前,笑一个,快跑。。。。。

蛇男117天气渐冷的深秋

天一天比一天的凉,气温降的非常迅速,今天是10度,明天就可以到5度,如果来个寒流什么的话,温度计的红柱还可能滑到0度以下。

冷是水汽凝成双雪的前奏。

早上,有的兄弟竟敢还光着膀子带着热气地就上外面撒尿,结果回来的时候都是冻的斯斯哈哈倒抽着冷气,猫一样的整个冲进被子里的。其他的人听到响动只是下意识稍微警觉一下,眼皮都不抬的就继续向梦海的深处滑去了。

冷着冷着,终于有一天,白霜出现在了我们用红砖搭建的简易厕所上了,那个样子,就和秋天的紫葡萄外覆着的那层白膜一样,薄薄的,得用手擦擦才可以看见它底下物体的颜色。

今天早上我上厕所时候,看见了厕所顶棚的一角里,一个黑色的大蜘蛛正在努力的做着一个丝织的包裹。

密密的透明的蛛丝在它不断的摆弄缠绕下慢慢的纠结在一起,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包裹的中心有很多微红色的东西,那些可能就是它的卵吧。

那么明年初春的某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就又会有许多的小蜘蛛拉着安全带乘着风到处飞散了吧。人们总是偏爱这些小小的黑色的蜘蛛,以致于给它起了个独特的名字叫──喜蛛。

看见喜蛛挂在身上,大多数人都会轻轻的爱怜的捋住喜蛛后面的细丝,把它吊在手里,细细观望,并和旁边的人开玩笑的念一段古老的俗语:“早报喜,晚报财,不早不晚有人来。意思是喜蛛早上,晚上,中午落在人身上预示着什么这回我又发财了。”旁边的人就会一笑,顺口应一些吉利的话。

在冷霜覆盖的棚顶下,我蹲了一会儿,清除完一晚上体内的垃圾,就站起来,边提裤子边往外走。一个黑绿相间的大蚱蜢“突”的一下从脚下蹦了出来,几下就没入了即将全部枯萎的草丛深处了。

我懒散的系着裤腰带,一边呼吸深秋特别有冰凉甘甜的空气,一边打量着远处奋力踢球的几个兄弟。

李小宇的身影总是能在一大堆人中格外的显眼,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几天他的个子又往起蹿了一块,这种感觉在我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候尤为明显。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惊异的抬眼正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我没有他个子长的快这个问题,我总是隐约的觉得是因为他上了我才产生这个后果的,是不是被上多了就会变成女人想到这里就再也不敢往下想,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每到这时,他也总是故意轻蔑的低头看我一眼,像气我一样的用手从他头顶做一个下坡动作最后按在我的头顶上。

哎呀我操你个妈的,操你个奶奶的,就算你高,你也不能这么蔑视和刺激我啊非得逼我骂脏话吗要是血真的可以含着喷人的话,我宁肯豁出一天的时间狠狠的喷他一顿,那才叫个爽呢。

但,此刻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我那含着血的眼睛正怎样如何地邪恶地注视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和能杀光所有女人矜持与骄傲的男人式的英俊真是不愿意说英俊这个词,可是除了这个词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动作矫健而又灵活的带着球来回奔跑着。

他身上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薄绒运动服,胳膊和大腿的外侧还嵌着一组黑色的平行线,运动服随着他身体的灵活的运动而忽卷忽伸着,偶尔他一个猛抬手,还能露出肋下腰间的一段光滑细腻,起伏分明的肌肉来,又一次的,女人们都被杀光了。

虽然我很嫉妒他,但是还是得拍着良心的说,只要他敞开衣服,再来一个该死的微笑,没有女人会不跟他走的。哼我严重鄙视的哼一声。不说了,我也要好好锻炼身体。于是,我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带我一个。”然后就急促地对着他们跑了过去。

因为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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