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和芸娘急忙眨着眼睛,一副惶恐娇怯的美态。程宗扬也不客气,索性把两具玉体都搂在怀里,一边一个摩拿笑道∶“刚才是丽娘唱的曲子。下次我把你们两个都包了,让芸娘唱一段来听听。”
程宗扬一边摩玩两女滑腻的胴体,一边调笑着淡化两女的惊惧,把她们安抚下来。
芦苇另一侧,不知萧遥逸用了什么手段,出人意料地并没有传来多少惨叫。过了半个时辰,萧遥逸从芦苇丛伸出头来,瞧见程宗扬先松了口气,然后朝他招了招手。
程宗扬跳下船朝萧遥逸走去。那些芦苇多半生在栈滩中,下面全是稀软的淤泥。如果不是踩着苇草,程宗扬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
刺客已经不见踪影,多半是被沉到湖底毁尸灭迹。那小子还光着p股,不过这家伙有够没羞没躁的,看起来比穿着衣服还自在。奇怪的是他神情既不凝重也不轻松,而是带着做梦一样的表情,似乎对他问出来的东西很不可思议。
“程兄知道他们是谁吗?”
“谁?”
“这些人有个名号,叫什么江东五虎,平常在江上讨生意。没想到凭空落下一桩好事,掉到他们头上……”萧遥逸揉了揉鼻子,“我还以为他们是追着孟老大来的,谁知道是有人出钱让这帮小杂鱼来杀我。”
“小杂鱼怎么会到你头上动土?不要告诉我他们是正好路过,见财起意,准备给你来个劫财劫色。”
萧遥逸叹道∶“我纳闷的就是这个!他们真是来杀我的。这几个杂鱼已经在青溪守了几天,今天运气好,在湖中碰到我。”
程宗扬顿时松口气∶“幸好他们杀的是小侯爷,不是星月湖的玄骇。”
目标虽然是同一个,区别却大了。如果他们知道行刺的目标是星月湖的人,派出的杀手肯定要高出两个等级,不会一个照面就被萧遥逸干掉。只有行刺目标是小侯爷这种纨绔子弟,才会找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出手。
程宗扬猜测道∶“是不是你诱j了谁的姬妾,让他恼羞成怒,找人杀你泄愤吧?”
“这事儿我虽然干过一点点,但和她们都没关系。”萧遥逸道∶“你怎么也猜不出,出钱让他们杀人的竟然是个官。”
“谁?”
“白下城的内史刘长之。”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没听说过啊。”
“我也没听说过。”萧遥逸抓了抓脑袋,“不记得我干过哪个姓刘的老婆女儿小妾媳妇什么的。”
“既然有了名字,对着查就行了。”
萧遥逸摇了摇头。“这名字有八、九分是假冒的。刚才那家伙说,那人找到他们,给了一百银铢的定金,约定事成之后再给四百。嘿嘿,五百个银铢就想要我的命,还真便宜。那家伙说,姓刘的紫脸膛,留着大胡子,眼皮上还有个疤,一个搞文书的内史怎么长这模样?”
程宗扬连忙道∶“你自己的事自己擦p股,别找我。”
“程兄,你也太绝情了吧。”萧遥逸委屈地说∶“咱们俩可是有同舟共嫖之谊,说到天边也是一等一的交情啊。”
“天知道你干过多少荒唐事,有多少仇家想要你的命。建康城能拿出五百银铢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我要跟着你一个一个查,那得查到什么时候?要让我说,出五百银铢要你命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你不理他也就完了。”
“话是这么说,可被人盯着总不是好事。”萧遥逸唉声叹气地说道∶“往后我想偷个香、窃个玉,还得防着后面有没有尾巴,那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程宗扬笑道∶“这我帮不了你。走吧,丽娘和芸娘还在舟上呢。”
萧遥逸一把扯住程宗扬,神情微动。
程宗扬压低声音∶“你不会真想把她们两个灭口吧?”
“建康城的人只知道我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今晚的事要是传扬出去,落到有心人耳朵里,麻烦就大了。”
“她们只是两个妓女,又只知道你是什么公子,不知道你的小侯爷身份。”程宗扬低声道∶“你要是不放心,干脆查查她们底细,派个人去她们家里吩咐一声,她们还敢乱说乱动?真要不行,你索性把她们买来当姬妾养着,也比杀了她们强吧?”
萧遥逸琢磨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圣人兄既然吩咐,小弟怎敢不从?就依你好了。”
黎明时,程宗扬才返回玉j巷的住处。秦桧一直在门房守着,见他回来露出一丝宽慰。“公子回来了。”
程宗扬顺手拿起一串葡萄,一个个吃着,一边道∶“昨晚有什么事吗?”
“有两个商号的小厮来门前打听消息。”秦桧轻飘飘道∶“在下已经把他们打发了。”
昨天自己往云家赴宴,晚上就有人来打听消息,建康商家的反应有够快,不过有秦桧在,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只能说那两个小厮运气不好。
“别的呢?”
“小紫姑娘吩咐在下送了一对蛤蚧尾、一些药酒和一段白檀香木过去。”
程宗扬道∶“她要那些东西干嘛?”
秦桧微笑道∶“紫姑娘行事,非在下所能知。”
那死丫头又在搞什么鬼?程宗扬打了个呵欠,嘟嚷道∶“我要去睡一会儿,天塌下来也别叫我。”
秦桧跟在后面低声道∶“那三位侍女姑娘还在等着公子。”
程宗扬一拍脑袋,想起自己从石超手里得了三个侍女,只不过……
“她们等我做什么?”
秦桧肃容道∶“属下也去劝过,但三位姑娘说,她们来时原主人吩咐过,要等公子验过货,满意了才留下,所以不敢睡,在等公子回来,好给公子侍寝。”
程宗扬和丽娘一直缠绵到天色微亮,那两个美妓见过他们的手段,侍奉得更是殷勤。后来芸娘也偎依过来,摇着p股给他品箫卖弄风情,玩得不亦乐乎,这会儿哪还有半分精神。
程宗扬叹了口气∶“连你都开我玩笑。告诉她们,如果愿意就在这里安安心心过日子,我也不拿她们当下人看待,什么时候想嫁人就找个人嫁了。侍寝这事儿,以后别再提了。”
秦桧看了程宗扬半晌,然后笑着躬身应道∶“是!”
自己榻上的被褥都让小紫拿去遮掩门窗,程宗扬只好睡在光板床上,闭上眼休养精神。
今天吸收的五道死气,气息并不算很强。程宗扬现在对吸收这些死气已经轻车熟路,早早将其中的杂气过滤一遍,趁着与丽娘交h的时候发泄出来。剩下不多的气息被他收入丹田,慢慢转化成自身的真阳。
程宗扬不是段强那样的穿越迷,虽然穿越之前对经脉、真气、法术、咒语、修真……这些词汇也耳熟能详,但在自己看来,这些内容有趣是有趣,神秘也很神秘,就是不怎么真实。人终究是人,不可能摆脱生物属性的局限,成为神一样的存在。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正如那一晚王哲传授他九阳神功时告诉他的一样∶人体的血r之躯蕴藏无数潜能。
自己所在的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充斥科技与资讯的时代。正如一个生活在十八世纪的人,无法想像人类会从岩层中开采煤炭和石油,将它们转变为能量,用来照明、驱动机械、即时传输图像……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不足两百年的时间内,一个多世纪的技术积累就彻底改变人类的生存状态。
换个角度思考∶这些发明仅仅是物质条件的改变。人类对自身的认识,似乎并不比五千年前的人类更高明。比如经络的存在与否,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类而言仍然是个无法证实的难题。
这个充斥着真气和法术的世界也许和自己所在的世界有相似的历程。正如自己所在的世界一切都来源于技术的发展,是人类对物质的运用。程宗扬可以想像,在这个世界的变化源于人类对自身认识的突破。
这个世界的人们因为物质技术的局限,把可以载人的飞行器视为神话。相似的,自己所在的世界囿于对人体自身的无知,将真气、法术视为神话。就像同一颗种子进化出两株截然不同的植物。
正如电能一直存在人类生存的世界里,但仅仅在一百年前人类才知道如何使用电能。同样,虽然每个人都蕴藏无穷潜能,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发这些潜能。
程宗扬可以想像,这一切的不同都与王哲在自己丹田内筑下的气轮息息相关。正如蒸汽机的发明和电能的发现,使一切改变人类生活的现代科技成为现实。气轮的出现和相关人类潜能的发展,使凝炼真气、施展法术成为现实。
一个拥有正常智力的人接受指导后,用三到五年时间就可以在丹田内凝聚出气轮,作为聚炼真气的根基,所以大多修行者都把它视为平常。
只有程宗扬知道,第一个凝聚出气轮并把它传下来的人有多了不起。这个意义也许只有自己在这个世界无中生有地研制出核能才可比较。
王哲给自己打开一扇窗,而殇侯给自己打开一道门。那个老家伙去除自己身体的隐患,并且根据推测,告诉自己应该如何借由生死根吸收的死气进行转化。
在此之前,程宗扬只是本能地吸收死气,转化为生机就随便挥霍出来。直到接受殇侯的指点才开始将这些生机凝入丹田,转化为自身的真阳。
可惜的是殇侯和王哲一样,对生死根的了解都不多——毕竟这种体质只存在于传说中。殇侯的修为也许与王哲在伯仲之间,但对鬼王峒的认识,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殇侯更清楚。
修行者将人体内运行却没有形质的物体划分为三类∶真阳、真气与真元,大致与九阳神功“养形炼精、积精化气、炼气合神”中的精、气、神相类,分别对应人体的活力、可以施展的力量和最根本的元命。
程宗扬在鬼王峒吸收的死气直接转为真气施展出来,给殇侯极大的启发。殇侯虽然没有找到方法能够模拟鬼王峒的环境,让程宗扬把吸收的死气直接转化为可以运用的真气,但他退而求其次,先让死气转化的生机经过经脉的运行,转化真阳。
殇侯的方法虽然不能直接把死气转化为真元,但这一步等于跳过养形炼精,直接把死气转为真阳,在体内稳固下来。自己吸收的死气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随得随丢,然后在此基础上由精化气、由气化神,等于平白得到大量真阳,修行起来事半功倍。
程宗扬舌尖微微顶住上颚,呼吸变得悠长。通过生死根吸收的死气转为勃勃生机,再汇入丹田,随着气轮旋转带来暖融融的温热感,一点一点与本身的气血融为一体。
气息在经络中流动,按照与凝羽相反的顺序分行六大y经,最后在丹田凝聚为一。真气在丹田气轮中旋转一圈,接着改变形态,分行六条阳经以及三处阳脉。程宗扬呼吸越发悠长,真气先太一、后九阳,缕缕往来不绝,就像呼吸一样自如。
“程小哥好睡。”
云苍峰在程宅熟不拘礼,迳直入了内室,见程宗扬在光溜溜的榻上睡着,不由一声长笑。
程宗扬打着呵欠坐起来∶“云老哥,这么早。”
“都该吃午饭了,哪里还早?”云苍峰道∶“听五弟说,你昨天在席间一枝龙牙锥惊艳四座,后来喝酒时,张侯爷、石少主轮番相敬,连一向不怎么理人的王驸马也向你敬了一杯,这可着实难得。”
程宗扬用力揉了揉眼睛,神智略微清醒。他跳起来,一边洗脸一边道∶“云五爷不会是让老哥来兴师问罪吧?我昨天在席间喝得太多,不得不溜出去逃酒,后来才听说云府的大小姐也在席间露面了。”
云苍峰笑道∶“可不是嘛。丹琉是我们云家长女,说来惭愧,我们六兄弟生的儿子不少,女儿就这一个,从小当成男孩来养,结果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程宗扬取了青盐擦牙,口齿不清地嘟嚷道∶“可惜我运气不好,无缘一睹大小姐的风采。”
云苍峰笑道∶“无妨,今日我特意带了丹琉前来拜访。”
程宗扬直接把口里的青盐吞下,用变了腔调的声音道∶“什么!”
“我把那两枝龙牙送给丹琉,她一见顿时大喜过望,又听说是程小哥亲手杀了那条巨龙,非要跟我来见见你。”云苍峰笑道∶“程小哥,不怪我唐突吧?”
程宗扬喉中又咸又涩,狠狠吞了两口口水,硬着头皮道∶“哈哈,这是哪里话呢!哈哈!”
云苍峰抚掌笑道∶“今日我还带了商会的几名厨子,昨天程小哥在席间没有吃好,今日正好趁此机会再摆一桌宴席,把昨日没去的战威和魏小哥都叫来,咱们再聚一聚。”
好吧,脸丢在自己家里,总比丢得满世界都知道好些。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豁出去吧。
“又教云老哥破费了。”程宗扬把云苍峰送到门口,堆起笑脸道∶“昨晚和小侯爷喝到半夜,一身都是酒味,既然是大小姐来了,总该换换衣服。云老哥,你先到前面坐,我一会儿就来。”
一边说,程宗扬一边对秦桧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叫小紫来。”
第二章巧装
“死丫头!快给我想个办法!”程宗扬劈头说道∶“给我装扮一下,让大家看着还是我,生人看着不是我!”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你是不是脑壳里进水了?”
程宗扬咬牙道∶“云丹琉来了!她若认出我就是在江上吹口哨的那人,以后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不会啊。”小紫一脸天真地说道∶“程头儿,你脸皮那么厚,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干!”程宗扬叫道∶“死丫头!你要不给我想个办法,我立即把你扔给萧遥逸!那小子鬼灵精怪的,活活是头小狐狸!正好跟你这死丫头配一对!”
小紫眼眶立刻充满泪水,凄声道∶“主人,不要赶小紫走……”
“哼哼,怕了吧!”
只见小紫一脸悲哀地扑过来,“砰”的一拳打在他的眼窝上。
程宗扬眼冒金星,身体晃了几下才站住,咆哮道∶“死丫头,想造反啊!”
小紫眨了眨眼睛,充满眼眶的泪水奇迹般消失不见,笑盈盈道∶“你不是要让大家看着还是你,生人认不出来你吗?你瞧,眼窝都青了呢。”
程宗扬揉了揉肿痛的眼睛,拿过镜子一照,左眼果然青了一大块。有这个青眼窝掩护,熟悉的人自然还认识,但云丹琉只是在江上匆匆见过一面,未必能认出来。这易容术倒简单,只不过太痛了点。
“程头儿,”小紫柔声道∶“要不要人家再给你右眼补一拳?”
程宗扬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再让这死丫头打一拳,说不定连自己眼珠都被打出来。
“不用了,这就挺好!”
小紫做了个鬼脸,轻笑道∶“程头儿,我新收了个女儿,你要不要看?”
程宗扬失笑道∶“你?”
这死丫头好像刚过十五岁的生日,才断奶几天就收了个女儿?突然程宗扬想起一件事,精神顿时振奋起来∶“那个八婆?我干!死丫头,你真有一套!”
小紫得意地翘起下巴。“那当然。”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搓着手。“那个死八婆想要我的命,这么快就投降了?嘿嘿,我要在床上一边干她,一边让她给我赔礼道歉!”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色狼。”
“什么大色狼?你见过我这么倒霉的色狼吗?你瞧我喉咙被她刺的这一下,差点儿就没命了。”
卓云君问九阳神功下落时,险些把自己喉管切断,程宗扬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加怒火中烧。“那个贱人!我救她一命却被她反咬一口,差点把命赔进去,一加一减,她等于欠我两条命。只干她几次太便宜她了!”
小紫用诱惑口气地挑逗道∶“程头儿,想不想看卓美人儿的光p股?”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看完有奖励吗?”
“主人想要什么奖励?”
“看完让她给我爽一下!”
“程头儿,你好着急哦。”小紫娇声道∶“果子要长熟了才好吃。她现在只有七分熟,要再长几天,等熟透了才好玩。”
看着卓云君那个骄傲的大美人儿被小紫调教,其实挺有趣。不过只能看不能摸就很让人无语了。现在宅中里里外外也有几个女人,但卓云君不让碰,小紫不能碰,那三个侍女自己又不愿意以大欺小地把她们幸了。到时真要看得上火,连个泄火的对象都没有,只能干挺着,还不如不看。
程宗扬板着脸道∶“等你调教好再说。还剩三天时间,到时候你再给我推三阻四,哼哼哼哼……”
今日是家宴,用不上一人一席那么讲究。按照程宗扬的意思,大伙儿直接在院中的大槐树下摆了一张大桌。除了在前面看守走不开的几个,吴战威、小魏、秦桧、吴三桂,还有从南荒跟来的殇侯手下都围着桌子坐下。十几个人聚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凡。
右侧的主位还空着,云苍峰坐了上首主宾的位子,旁边是一个红衫少女。程宗扬快步走过去,先向云苍峰打声招呼,然后笑道∶“这位就是大小姐了吧?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程宗扬换了件刚洗过的外衣,腰间左右各挂把刀,显得神采飞扬,只不过左眼一个大大的青眼窝,平添几分狼狈。
云苍峰指着程宗扬的青眼窝道∶“程小哥,你这是?”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不小心碰了一下,见笑见笑。”
程宗扬留神看着云丹琉的举动,他挂了两把刀不是摆酷,完全是为了保命。
他已经计算好了,一旦她有拔刀的动作,自己立刻双刀出鞘,先用一招“虎战八方”护住周身要害,等秦桧和吴三桂出手拦截,接着再一招“虎视鹰扬”迅速脱离险境,然后撒腿就跑,能逃多远逃多远,回头再找小紫算帐。
云丹琉微微露出一丝讶色,似乎看出些什么又不好确定。犹豫片刻,她起身抱拳道∶“听伯父说,公子在南荒大展神威,力斩巨龙。丹琉最仰慕英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丫头片子身材果然高,自己身高已经不算矮了,她比自己还要高出少许,两条美腿又直又长,流露出勃勃英姿。今天云丹琉穿着一袭火红的衫子,眉峰挑起,一双明亮的眸子英气人,衣内隐约能看到那件精致的银甲;胸部高高耸起,胸甲间嵌着一块火红的宝石,里面彷佛有火焰隐隐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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