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反抗会大量消耗体力,使自己过早崩溃。再巧妙的谎言也会暴露过多的讯息,只有沉默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小紫笑了起来。你以为不开口就可以了吗
尖细的娥眉刺穿透皮革,在女刺客高耸的乳房上微微一挑,准确地挑住她的乳头,然后刺进去。
戴着面罩的女刺客眼神冰冷,看着自己的娥眉刺从黑色皮革上穿过,将她高耸的乳房与皮革连在一起,仍旧一声不吭,连呼吸都保持平静的节奏。
少女轻笑一声,把她翻转过来。穿着娥眉刺的双乳撞在地上,乳头传来撕裂般的痛意,接着背后一凉,水靠上那条隐蔽的拉链被人拉开。
布帛撕裂声起,那少女没有剥下她的水靠,而是把手掌伸到里面,直接把她的贴身衣物扯碎,只剩下一具赤裸胴体包裹在冰凉的皮革中。
雁儿,把蜡烛拿来。
烛光摇动着移到自己背后,接着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皮肤好白呢,腰这么细呀我刚才问吴大刀,他说这个女刺客最少有三四十岁,为什么一点都不老
这就是修真养气的好处。像她这样的修为,再过二十年三十年,身子也不会显老呢。
这么好啊。雁儿忽然嘻嘻笑了两声,她的水靠好像有点小,贴这么紧,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她的身子好不好看
还好啦。奶子大,屁股也大,奴婢听说男人就喜欢这一种的,就是不知道脸长得漂亮不漂亮。
小紫笑道:让她做婊子好吗
好啊兰姑正发愁楼里的姑娘太少,不够用,就让她当婊子好了,谁让她那么坏,想害我们。
两个少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说着,谁也没有理睬女刺客的反应,好像她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
惊理神情冷漠地闭着眼,透过言语使被审讯者产生不被重视的卑微感,进而恐慌,以此打破被审讯者的心防,这种伎俩,龙宸要多少有多少。
要不要测试一下
好啊。
惊理的眼皮一动,被一双柔软的手指撑开,接着看到一名美貌少女俯身望着自己。坏女人,你被我们抓到就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了吗
惊理的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前天我们也抓到一个女贼,叫
看到雁儿求助的眼神,小紫笑道:罂粟女啦。
对了,是罂粟女。雁儿努力装出凶巴巴的表情,她像你们一样偷偷进来做坏事,也被小姐抓到了。本来她也好骄傲的,小姐在她两颗奶头上都开了洞,还挂了两只铃铛,她就听话了。
笨丫头,你的口气好假啊,真事都让你说得没有了。
雁儿懊恼地说:奴婢是不是还不够凶
凶巴巴有什么用她们又不怕的。好了,把小花放进去吧。
背上忽然一凉,一条蛇般的物体进入皮衣内,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游动起来。
惊理的皮肤猛然绷紧,一声惊叫已经到喉头,又被她强忍下去。
那条蛇在她皮衣拉链间游动一圈,然后一头钻到衣内。她能感觉到蛇身冰凉的鳞片在肌肤上摩擦,从她的背部缓缓游到腰间。即使被人用刀切开皮肤,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对蛇类的恐惧却是女性的本能。
惊理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蛇身游过自己的臀部,接着挤入臀缝。那只妖异的蛇头在臀间蠕动着,能清楚感觉到蛇头包裹在鳞片下的骨骼。蛇头一点一点接近,忽然蛇口张开,一条冰凉蛇信闪电般的从自己的肛蕾掠过。
正当惊理接近崩溃的时候,那只试图挤进自己肛中的蛇头突然消失,紧接着又在下体出现。它狰狞地张开蛇口,尖锐的毒牙猛然合拢,咬住自己秘处最柔嫩的部位。
在女刺客的尖叫声中,雁儿正对着闹钟认真做纪录。反应时间,十七秒。敏感度,乙级。反应强度,丙
惊理惊魂甫定,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蛇的踪迹,两个女孩只用幻术就蒙蔽了自己的感官。
被戏弄的愤怒使女刺客失去冷静,小贱人要杀便杀
小紫笑道:人家才不会杀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用心做事,就会活得好好的。
惊理用嘲讽的口气道:听你的用心做事
事情也不是太多。小紫没有理会她的讽刺,煞有其事地扳着手指说道:第一桩,你既然被人家抓到就是我们的奴隶。别的奴隶怎样做,你也要怎样做。第二桩,人家有个奴婢开了一间妓院,现在缺人,你就去里面接客,替我挣钱好了。听明白了吗。
做梦
那个罂粟女一开始也这样说呢。雁儿道:我听人家说她很厉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可小姐只用了一个时辰,她就变得比小猫还乖,自愿废掉武功到妓院里接客。听说很多男人喜欢她呢。
女刺客发出一阵冷笑。当婊子很可怕吗被人肏又不会少块肉,我只当被狗舔了一口这种伎俩就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你们看错人了
小紫笑道:你也看错了哦,人家才不想要什么口供呢
雁儿抬起小手,亮出一柄小巧的银剪。两女将女刺客的水靠胸部部分贴着乳根剪开,露出她白生生的双乳。她们笑闹着一边把玩,一边品评她的乳房够不够大乳头够不够翘。两支娥眉刺还留在乳头,雁儿将皮革剪得剩拇指大小,挂在她乳尖。
然后两女把她翻过来,将她的水靠从腰间剪开,在皮革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心形缺口,使她整个臀部裸露出来。
接着又拿出皮尺测量她臀部的大小臀肉的弹性,甚至阴门和屁眼儿的位置形状,还有色泽。唯一没有理会的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惊理这才知道两女根本没有审讯的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好玩的玩具。她决心用性命保守的秘密对她们没有任何用处。她们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体。
忽然一个淡淡的影子飘入体内,惊理身不由己地站起来,伸手接过蜡烛,然后蹒跚着走出房间。
烛光在楼道里映出浓黑的影子,女刺客的面容被面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双眼和嘴部的圆孔,看起来阴森又诡异。
皮革上的水迹已干,在烛光下散发出黑亮的光泽,往下则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白光光的双乳高高耸起,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不时抖动。
在她身后,浑圆雪臀完全裸露出来,从后看去,那张丰满白晰的屁股嵌在皮革心形的缺口间,愈发醒目。
两女没有跟来,就这样把她独自放到外面。惊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失去控制,更不知道这两个少女要做什么。她虽然意识尚存,肉体却仿佛被人操弄的傀儡,一步一步走向楼外未知的夜色。
小院三面环楼,邻着院门的一处房间门窗紧闭。他们潜入客栈时已经检查过,这处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气息。然而惊理跨入房内却仿佛突然踏入一座兽栏,鼻中满是呛人的野兽气息。
惊理的身体被无形意志操控着朝房内走去。烛光映出地上纷乱的杂物零星的血迹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口巨大的铁笼,两个猛兽般的巨人被铁链锁在笼中,彼此相距丈许。它们胸部浓密的鬃毛微微起伏,喉中发出低沉咆哮,笼内到处是斑驳的血迹,还有被撕咬过的动物骨骼。
在两个兽人之间倒着一具尸体,两名兽人彼此低吼,似乎在商谈怎么把尸体撕碎分食。烛光映入室内,两名兽人同时向她看来,非人的目光中充满兽性的残忍和嗜血。
惊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一步一步走近兽笼。与她心里的恐惧不同,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而充满诱惑,那对傲人双乳抖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吸引兽蛮人的注意力。
她忽然意识到那两名少女说的并不是谎言,即使和她一样的女杀手也会像猫咪一样顺从。
然而她无法停住脚步,裸露着臀乳走进笼中,一直走到两名恐怖的兽蛮人之间,然后侧过身让两名兽人一前一后把自己夹在中间。
她看到兽人身上锁着巨大的铁链,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好两名兽人都无法够到她的肉体,但偏移半步,自己就可能成为兽蛮人的食物甚至比成为食物更可怕。
她想拔腿逃开却无法移动半步,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两个半兽人咆哮着伸出巨大兽爪,她像走在钢丝上,随时都可能被兽人撕碎,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抚臀摸乳的挑逗动作,犹如玩火的飞蛾。
惊理感觉自己像一只脆弱的蛹,被无法言喻的恐惧一层层包裹着,巨大压力使她无法呼吸。
就在惊理被压力击溃的时候,一只冰冷手掌忽然抓住自己的臀肉。
她颤抖着回过头,看到那具尸体拖着折断的脖颈从地上爬起,变形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笑容。它张开嘴,腐烂的牙床发出恶臭气息
程宗扬把受伤的吴战威交给城中巡逻的星月湖军士,立刻赶去追武二郎。刚登上城头还没看到武二,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城外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火把,在夜色下犹如繁星。远处的一座土山已经成形,大批宋军士卒在土山上川流不息,肩扛手提运送掘出的泥土。
看土山的规模,宋军挖掘的地道绝不是仅仅一两条那么简单。土山的位置远在龙雕弓射程之外,正面还张着数层布幔用来阻挡流矢。布幔之后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步兵方阵正严阵以待,数量不下三个军。
程宗扬的心里格登一声。调集三个军用来守卫土山完全是多余,宋军半夜大规模集结,唯一的可能就是进攻。
江州平原是大江多年冲积而成,土壤肥沃,挖掘地道事半功倍,以宋军的人力,只怕地道已经掘到自己脚下。
想到这一点,程宗扬立刻拦住一名军士。现在城上是谁在指挥
那军士三十多岁,眼神中带着百战之余的锋锐,他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然后道:报告程少校目前指挥官是萧少校
程宗扬认出他是自己手下的一营军士:你是一连的臧修呢
军士指了指旁边的悬楼。城上的民夫和雇佣兵都觉察到危险,一个个握着兵刃,紧张地盯着城外。悬楼内却鼾声大作,臧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这会儿睡得正熟。
臧和尚程宗扬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宋军都快摸到城上了,还在睡
臧修鼾声一停,接着跃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他走到悬楼射孔处看了一眼,然后道:我们作过推演,宋军想破城至少要调动五个军。三个军的兵力很可能是佯攻,以摇鼓远射为主,目的是掩护正在挖掘的地道。
说着他咧嘴一笑,前面有老鲁守着,误不了事。
南门正前方的堡垒中,鲁子印盘膝坐在一个半人深的土坑内,坑上覆盖一口大缸。他双目微闭敛息凝神,在黑暗中仔细倾听地下的动静。
挖掘泥土的沙沙声从远处不断逼近,一点一点到达脚下。鲁子印没有动,只闭着眼,等着地下挖掘的范围越来越大。
连日来的战斗让星月湖上下都对程少校拿出的水泥深具信心。宋国的军队在六朝中算不上一流,但器械之精甲于六朝,论起攻城的手段,宋国自认第二,六朝没有谁敢自认第一。
饶是如此,宋军器械对江州的水泥坚城仍然束手无策,用尽手段也没攻下哪怕一座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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