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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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姝脱壳记(一)

<span style=”font-size: 15px”>            宓姝脱壳记

(一)

无广告弹窗的天蓝色洁静页面,在电脑萤幕上静静地闪烁;我一手操控着滑

鼠,一手套弄着已经硬挺的肉棒,边浏览着一个名为『第一版主小说网』的私密情色

论坛,边发洩积压已久的慾火。

然而,已经快到了喷发临界点的我,已经抽了好几张桌上的卫生纸,準备包

裹即将喷射而出的浓浊精液之际,我的房门冷不防地被人推开,同时响起了令我

尴尬不已的叫唤声。

「叔叔,借我用电……呃……」

尴尬!

绝对的尴尬!

边打手枪,我想不论哪个男人的心脏承受能力再强,只要遇到事情当下,多少都

会慌乱得不知所措吧?

四目相交片刻,历经最初的尴尬时刻后,原本粗硬的肉棒,在方才瞬间吓到

软掉的我,故作镇定地回过头,穿上了挂在膝盖的裤子,然后不急不徐地关掉了

网页后才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姝姝,有事吗?」

女孩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叔叔,我想借电脑查资料。」

「哦,那你用吧。」

女孩尴尬地缩了缩头,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感到尴尬不已的言语。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枪?」

我恼怒地咆哮道:「去你的!妳管我打不打手枪!人小鬼大……」

「拜託!人家已经二十岁了。」女孩不满地嘟嚷着,但随后又走到我旁边,

像是好哥儿们般地搭着我的肩膀,以俏皮语气说:「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岁了,

长得虽然说不上帅,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存款有

存款,怎么不找个漂亮的女人当我的婶婶?唔……我听说,男人打太多手枪很容

易阳萎耶。」

「靠!妳皮在痒喔!」我拨开了侄女的手,恼怒地起身,说:「要用电脑就

赶快用啦!我去外面看电视,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谢啦。」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菸,打开了电视,看着政论节目里,那些所谓政

治名嘴们,毫无顾忌地大肆抨击当前的时政,但我的脑海里却萦绕着女孩刚才说

的话。

「……怎么不找个女人当我的婶婶……」

女孩是我的侄女──楚<b><font color=”#ff0000”>宓姝</font></b>,今年二十岁,是个大二的学生。

我的老家在云林,爸爸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

每天早出晚归地辛劳工作,却只能勉强换来一家温饱的状况,我就立志将来长大

后一定要赚大钱,让父母可以不用再为了钱的事伤脑筋。

经过多年努力,我如愿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国立大学;毕业后立即接受国家

徵召,服完义务役退伍后,很快就找到一家还算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公司,当一名

电脑工程师,打拼了几年后就在台北买了一间房子,在这繁华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岁,高职毕业后就直接留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因此也

算是子继父业。

只是,农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热闹繁华,加上现代的女孩物质慾比较重一点,

所以哥哥成为农夫后,始终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对象;一

直到了二十六岁那年,才和几个同村的单身汉组团到越南,娶了个越南新娘回来

,隔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又陆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女儿,而楚<b><font color=”#ff0000”>宓姝</font></b>就是

哥哥家的长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经在台北读大学,之后就毕业、当兵,然后出社会工作

,所以我对那些侄子侄女们的印象并不深。除了过年过节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

过这几个孩子外,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么深厚的亲情;直到<b><font color=”#ff0000”>宓姝</font></b>考上了大学,

哥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顾她。

已经过惯单身生活的我,原本对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抵触,但后来想到哥

哥一个人,要在老家养活这么多口人,加上女儿读大学需要的学杂费,如果还要

再台北租房子,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我经过短暂考虑后,才勉为其难答

应让侄女来我家居住。

就这样,我和侄女展开了同居生活。

当初侄女刚上台北求学时,由于城乡上的差距,所以对她的第一印象,说得

好听叫淳朴,说得难听就是看起来像土里土气的村姑。

想到她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

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

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操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旧

衣服,于是我又找了个週末假日,陪她到西门町买一些看起来年轻又时尚的衣服

,乐得她整天嘴角都漾着开心的笑容。

渐渐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学时的保母,有时还变成了她的提款机:今天帮她

买鞋子包包,明天帮她买化妆保养品……这些在农村里极少用到的奢侈品。

虽然买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花了不少钱,不过看到她由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

慢慢变成了赏心悦目的时尚美女,我觉得也值得了。

毕竟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每天看到让我感到彆扭的人事物,多少会影

响了当天的心情,而我现在有能力改变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把钱花在亲侄女身上,总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点吧?

说到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择偶条件。

诚如宓姝所说,我今年也四十岁了。

打从出社会工作开始到现在,陆续交了五个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个让我

想真正安定下来,与其一起白头偕老的女人。

我认为,一个男人会想娶一个女人当老婆,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价值观是否

与自己契合外,性生活方面是否协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妈妈再三催促,甚至乾脆找各种理由逼我回家

相亲,但最后我都用『个性不合』、『不来电』这些万金油的理由,打消妈妈想

结束我单身生活的念想;也因为如此,每逢过年过节要回老家时,我就开始头疼

不已。

无聊地切换频道,看了一段乡土剧没多久,就看到侄女从书房走了出来。

「用完电脑啦?」

「嗯。」

原本只是无心的问话,但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脸颊,发现她的脸蛋竟浮现臊

羞的酡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没……」侄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忽然走到我身边坐下,亲暱

地挽着我的手,说:「叔叔,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唔……你……你对sm有什么看法?」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妳……妳怎

么突然问这个?」

侄女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前一阵子不是有一则新闻说,有一间

学校打算成立sm的愉虐社团,结果申请书被学校驳回吗?我们学校就有一些同

学呢,想探讨这个问题,并且写成一篇报告发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问问变态叔

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变态!妳别乱说污衊我的名誉!」

「嘻嘻,别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变态的话,怎么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跟自

己的侄女说,他想和女朋友做爱,所以给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几圈再回家

呢?」

「拜託!这里是我家耶!难道我和女朋友做爱不在家里,反而要到外面找摩

铁?」

「摩铁不是比较有气氛?」

「妳经常跟男朋友去?」

「对呀!不然咧?难道在家里演活春宫给你欣赏呀?」

「呃……咳咳……」我轻咳几声,掩饰内心地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不谈

这个了。妳刚才问那问题,到底想知道什么?」

「唔……我想问的是,绳缚到底是一项艺术,还是性虐的变态行为?」

我不答反问道:「嗯……那妳和同学们的想法呢?」

「当然是变态行为呀!你不觉得这些行为只是践踏女性尊严,满足你们男人

变态的心理而已吗?」

「唔……妳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妳有没有想过,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

讨厌,当然也有人喜欢,只是社会强迫妳接受的道德观,和那些喜欢此道的人不

同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呢,其实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再怎么讨论

也讨论不出一个标準答案。」

「听叔叔的意思,你觉得那是艺术啰?」

「跟妳说这不是二选一的是非题了,怎么妳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唔……这

么说吧,妳和那些同学既然看过那则新闻,那应该看过记者採访的画面吧?如果

那位同学,当众表演用绳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绑起来,在记者面前大方地展示他的

手艺,那么它可以称为艺术也说得过去,不过,真正的绳缚并不是这么玩滴。」

「哦?怎么说?」

「因为绳缚只是皮绳愉虐世界里的一种成人性戏,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地说,

绳缚就等于愉虐。」

「什么意思?」

「愉虐的全名叫做皮绳愉虐,英文简称『bdsm』,它代表着:綑绑与调

教,支配与臣服,还有施虐与受虐三层含意,而这也是愉虐圈的三大领域。」说

到兴起,我也忘了身边的女孩是我的亲侄女,径自点了根菸,若无旁人的吞云吐

雾起来,「所谓綑绑与调教,就是妳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同学作的秀,但实际上他

们连门槛都没摸到;至于支配与臣服呢,就是用手势,言语,文字,肢体动作,

训练性奴听话服从,以此征服她的身心灵;最后的施虐与受虐,就是a片里经常

看到呼巴掌,鞭打滴蜡啦,用刑具拘束拷打……诸如此类的重口味剧情。」

说到这里,蓦然发现侄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不禁纳闷道:「怎么啦?」

「哇!叔叔,你还说你不是变态!?我只是起个话头,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深

入浅出,滔滔不绝地清楚说明,比我刚才上网找的资料还要详细……」

「呃……咳咳……我这叫博学多闻,见识广泛好吗!不管怎么说,至少我吃

的盐比妳吃的饭多,过的桥比妳走的路多……」

「那你怎么还没被盐鹹死,或是过桥时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

「靠!死孩子,竟敢诅咒妳叔叔!哼!下个月不给妳零用钱了!」

「啊!呃……唔……叔叔,是我没大没小,口不择言,拜託你别生气嘛!你

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刚才说的话,像屁一样放了就算了吧。」

「唷~~妳上来台北才多久,这么快就学会对人逢迎拍马,油嘴滑舌啦?」

侄女耸耸肩,俏皮地吐了舌头,用力摇晃我的手臂,卖萌地撒娇道:「哎唷

~~叔叔……我……」

我拨开了侄女的手,板着脸说:「好了,别闹了,我要去睡觉,明天一早要

到南科出差三天,所以家里就交给妳了。对了,妳也别太晚睡,要不然明天上课

睡过头,可是没人叫妳起床。还有,如果这几天要带男朋友回家过夜的话,保险

套就放在我的床头柜里,妳们办完事之后,记得收拾乾净呀。」

「啊!吼──叔叔,你很讨厌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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