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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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掏出一根烟帮我点燃,就放到我的嘴里。

我深吸了一口烟,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后吐了出来。住院四天,感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规定,我竟然一口烟都没吸过,此时抽了一口,居然有些头晕。

怎么样?单子跑得还行吧?

我对着光头问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脖子能动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动。

光头把烟又放进我嘴里,看着我吸了一口,淡淡说道:还行。

我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光头好像和我有了距离,特别是我接了郭丽的工作,当上经理后,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我也很少见到他。

我跟光头的工作地点接近了,见面的时间却减少了,话也很少说。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记得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是这家伙怎么变成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光头聊天,最后还是没有了话题,气氛有些冷场,两个人都尴尬了。

光头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厕所。

然后把手里的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还想再抽一口烟,看光头把烟丢了,心里觉得好可惜。

我闭上眼睛休息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这样了……不给……啪!

最后的声响像是打巴掌的声音。

声音有点轻,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诗雅的声音,但又不太像。

过了一会儿,诗雅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打开后,坐在床头用汤勺搅拌一下,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道:老公,喝汤了!

我看诗雅的眼眶有些发红,不由得感到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哭了?

诗雅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天睡不好,应该是熬夜的关系?

想想也是,诗雅每晚都照顾我到很晚才睡觉,她平常在家养尊处优,啥时候这么辛苦过?突然这么c劳,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着诗雅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诗雅白了我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g嘛?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么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j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x!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么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么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

第二章 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来放进壶嘴。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n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n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欲望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x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g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g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

拿来!

美娃娃的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

我赶紧装糊涂,盯着美娃娃问道:什么东西?

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j出来!

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上午时有人给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刚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请客,你去买。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破绽,而我则是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像是被小r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胆颤心惊,这丫头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水果放在美娃娃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一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吗?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r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y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得这么y险,令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搔痒感,我反sx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肌r倒是抽搐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到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直冲向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声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我是共产党党员,有八年党龄,这点小刑对我来说无疑是场毛毛雨!但是我现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当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触到我脚底板的时候,我很识时务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从床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你真变态,竟然把烟放在便盆里!

我不屑的看着美娃娃,心想:你们像土匪似的到处乱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里放哪里?再说了,诗雅将便盆洗得很g净,我也拿纸巾擦g了,有那么臭吗?看着香烟被美娃娃用两根指头捏着扔进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样难过,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么借口要小雨帮我买薛了。

不行,我要报仇!我一个大老爷不能让一个小丫头这么欺负!眼珠子一转,我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对美娃娃说道:学妹啊,过来,帮我个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边说道:什么忙?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说道:那个……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n壶往我床边一放,道:n吧,完了喊我一声,我在门口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帮我拿点纸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说道:你要来大的?

我摇头说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纸巾g嘛?你们男人不是不用擦吗?

我没好气地叫道:我要擦裤子!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n啊?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动。要不你等嫂子来?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来了!明天等她来,要嘛就是你学长是第一个三十好几岁还n裤子的人,要嘛就是你们医院出现第一具被n憋死的尸体!

美娃娃的脸蛋更红了,扭捏地看着我说道:可是……可是……

看着美娃娃为难害羞的表情,我心里暗爽,终于让我报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让你为难!

我板着脸说道:可是什么啊?你别告诉我,你没替病人把过n!

美娃娃低头说道:你是我学长嘛,总感觉怪怪的!

我心中一乐,看来我在这丫头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区别!

我循循善诱道:那你就把我当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红着脸考虑了半天,终于点头说道:好吧!

美娃娃的纤纤玉手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当摸到我腰上的肌肤时,我和她同时一颤,她的小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扯开我病人服上的系带,使劲抬起我的p股,然后褪下我的裤子。其实我的右胳膊只是擦伤,现在可以动了,可是我就是要让她自己用力,谁叫她刚才丢我的烟!

由于没穿内k,裤子一脱下,我就光着下身了。双腿间的命根子有气无力地垂着,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一点精神。

我轻声对美娃娃说道:把它拿起来,放到壶嘴里。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只手拿着n壶,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层皮,塞到壶嘴,然后吐了一口气,道:好了,你n吧!

我本来就没有n意,只是为了捉弄美娃娃,哪里n得出来?现在目的达到了,看着她美丽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上布满红晕,长长的睫毛下一对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雪白墙壁,拿着n壶的手在微微颤抖。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了!所以我、决定让挑逗升级,刚才害得我差点疼昏过去,怎么说现在我也应该有所补偿,否则简直太对不起我宏远情圣的名号了!

女人不能得罪两种男人,一种是纯情小弟弟,这种人为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事情都g得出来,身败名裂不说,搞不好会命丧其手!这不是危言耸听,天天都有殉情的新闻出现;还有一种就是我这种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泡妞,你得罪我,就等于给我勾搭的机会,身为一名合格的情圣,我绝对不允许雁过不拔毛的事情发生!

美娃娃拿着n壶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钟,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着急地问道: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啊?

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n不出来,可是又非常想n!

美娃娃着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憋着笑说:你是护士还问我啊?

美娃娃考虑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抿着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盯在我的双腿间,只见龙头像是一条快要憋死的泥鳅,软趴趴的躺在壶嘴内。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的左手犹豫地摸在我的肚脐上,顶着一个地方慢慢地揉动。

估计是前两天的麻药让那命根子还没缓过劲,任凭美娃娃轻揉慢磨地按了好几分钟,龙头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苦笑着对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来按吧,等它有n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便把n壶放到一旁,双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来。

我舒服得只想哼哼,也不管她怎么想,躺在床上颤抖着说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贴上我的肌肤,在我下身的毛发边缘轻轻摩擦,力道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n意没有多少,y欲倒开始升腾起来。

学妹……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声,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

我小声说道:这样还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马眼的位置,那里就容易n出来了!

这话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如果男人n胀、n不出来,刺激那个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护土,不可能不懂。何况我说得无比纯洁,她没有理由拒绝。

温热的小手触摸在龙头上,两根手指头像热恋的爱人抱着龙头缠绵、厮磨。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只想呻吟。

我颤抖着说道:上下动一动,不要光磨,会痛的。

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漂亮的美女,何况还是我的学妹,容貌上来说已经成为当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细长娇嫩的玉手为我打手枪,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啊!对不起,我错了,不是打手枪,是催n……只是n没催出来,但龙根却越来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吃惊地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估计她是看我刚才软趴趴的时候丝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胀挺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尺寸,而惊叹不已。

见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装成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点想n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美娃娃脸上红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看着我……你那好脏,我先帮你洗洗……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简直肚皮都要笑开了,连忙闭上眼睛,点头说道:好的,那麻烦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过来时,我就后悔了。这丫头好狠的心啊!这种天气,居然用凉水帮我洗下身,用冷却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吗?

我趁美娃娃还没洗,就抢着说道:先说好,你可千万别用冷水啊!我身体上有刀口,本来就容易发炎、发烧,再用冷水一激,这几天会更加难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只好无奈地加了点热水,她刚想把毛巾泡在里面,我赶忙说道:别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比女人还麻烦!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里会舒服吗?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张了张嘴,愣了一会,哼了一声儿后,把双手放在脸盆里打湿,然后又轻轻的盖在我的龙头上。

我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美娃娃的神情,见这丫头不时看着我,继而又看着逐渐勃起的龙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发现,又抵挡不了糖的诱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来的样子,一只手扶着龙根,另一只手在龙头上轻轻的擦拭,只是小手有些颤抖,导致带来的快感不能持续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说一个护校毕业的学生,做护士又有两年的资历,见过的大鸟、小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么还这么面嫩?不应该啊!?我忍不住好奇,开口说道:学妹,天天见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你才天天见呢,我以前在妇科,很少接触到男人,半年前我才来到外科。

原来是这样!这还是一朵没被污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着。

那在学校应该见过吧?

我不死心,又问道。

美娃娃点头说道:见是见过,可是害羞,没敢多看……

我乐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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