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出来的产品效果很是满意,在给塞西治疗疤痕的同时也在对生子药进行改造和升级。
之前那个旧版的只是个试验品,有效期只有三个月而已,无论成不成功过了三个月就会自动作废,为了达到一劳永逸的效果,还要对配方和技术做一下改革。
而菲恩对这一切已经能表现得很淡定了,连孩子都有了的男人,还搞不定这几道小小的疤痕?所以看着塞西脸上的皮肤越来越光滑时,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反倒是隆美尔,在看到多日不见竟然恢复容貌的松鼠先生时,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捧着人家的脸左看右看,还沿着脸颊边缘仔细摸了摸,看看是不是贴了什么东西,把疤痕给遮盖住了。
塞西笑眯眯地捏住他高挺的鼻梁,“我是不是又恢复了从前的英俊潇洒?亲爱的,你爱我吗?”
隆美尔掩不住欣喜之色,忙不迭的点头,“爱!”
塞西笑得得意――这回就算那只肥猫说对了吧,男人果然都更喜欢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的情人。
曼施坦因回了柏林,又留下菲恩一个人留在斯图加特,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孤单,身边有了一只可以给他解闷但活泼过头的松鼠。
黑衣男和眼镜男的手指终究还是保住了,这都要归功于塞西,是他说砍手指的惩罚太过无情,并让隆美尔和曼施坦因答应剩下的事都交给他来处理,当然还有菲恩医生。
城郊外的一处小木屋里,黑衣男正在收拾行礼,明天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眼镜男趴在桌子上,凑近昏暗的灯光,写着要交给上级的行动报告。这次来斯图加特并不是只为了来办将军夫人下达的命令,他们还是更重要的任务,处理菲恩,只是顺手接下的一桩小事而已。
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你,一队由四五人组成的小分队穿过前面的空地,来到木门前,在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都用黑斗篷罩在身上,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大大帽子机会遮住他们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颚。
“就是这儿了!”一个小头头模样的年轻军官凑在他们其中一个人耳边轻声说道。
只见那人一挥手,四五人便突然踹开门冲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屋内的两人给制服在地,还顺手堵住了他们的嘴。
黑衣男和眼镜男被吓蒙了,看着小屋中挤满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得,只有干瞪着眼,在脑子里想着逃脱的方法。
两个黑斗篷男人慢慢走到他们面前,黑色皮鞋离他们的鼻尖只有五厘米,只要一抬脚就能把那挺直的大鼻子踢断。
“拿来。”之前下令破门而入的斗篷男人用低沉但很好听的声音对同伴说。
他的同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衣兜里摸出两个针管递给他,
“这可是好东西,”斗篷男人晃了晃针管里的液体,“我的孩子是因你们而死,所以为了表示感谢,我会让你们对我的报答终身铭记。”
46如果男人在那个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立起来……
被狼狈摁在地上的男人们对视一眼,他们从来没有杀过孩子,这是最为军人最基本的底线。不过,斗篷男人并不打算解释,拔掉针头上的塞子,便要动手解开黑衣男的腰带。
“唔!”黑衣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压制他的虽说是几个男人,但如果全力挣扎,想要挣脱开钳制也不知没有可能。
小头头一个手刀劈过去,黑衣男应声倒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斗篷男人脱下他的裤子,手中的针管对准前列腺的位置,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
眼镜男脸色煞白,这一下绝对够得上快很准,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针管里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病毒什么的……
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推进血管,所有人都吞了口吐沫,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手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这时,实施注射的斗篷男人忽然问道,“你们结婚了吗?”
眼镜男艰难的回答,“我一年前结的婚,他……有一个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
斗篷男人嘿嘿一笑,“正好,这好东西对你们的x生活很有帮助。”
另一个一直闷不吭声的斗篷人不禁抽抽嘴角,在心里为这两个倒霉鬼画了个标准的十字架。
“好了!”斗篷男人拔出针头,甩了甩那个已经空掉的针管,扔给旁边的小头头,随即拿出另一个针管,对眼镜男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是你自己配合还是像他一样?”
眼镜男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同伙,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居高临下的斗篷男人,“你到底是谁?起码也要让我们做个明白鬼!”
斗篷男人嗤笑,“你不会死,所有没必要知道我的身份。来吧,别废话了,尽快结束我们都会轻松了。”
眼镜男瞪他。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穿着普通市民衣服的青年走过去,一个强行摁住眼镜男的双腿,一个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裤子,斗篷男人的眼睛一直被遮挡在宽大的帽沿后面,“我的朋友有洁癖,所有还是由我来亲自动手吧,为此我感到非常荣幸。”
“听过东方的一句谚语么?”斗篷男人再次将针头扎进那鼓起的血管中,“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或许你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没关系,这个东西会让你记住以后别轻易动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招惹的。”
这句话听着耳熟啊……
眼镜男喘着粗气,他简直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他漂亮的老婆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了么?
“我说了,你不会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斗篷男人推完最后一点液体,拔出针头站起身,又扔给了那个小头头,“拿出去烧掉,记住,处理的干净一点。”
“没问题。”小头头向同伙借了个打火机后,快步离开了。
斗篷男人拍拍手,语气轻松又愉快,“搞定!”
他的同伴拉了拉他的袖子,使了个眼色。
斗篷男人明白他的意思,“别着急,还有最后一句,说完就走。”然后他又蹲下,身,拍拍眼镜男的脸颊,因为背着光,所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出来那恶作剧成功后的幸灾乐祸,“亲爱的先生,祝你……啊,还有你的朋友,在今后半年内能和你们的女朋友们性福快乐!啊哈哈哈哈,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我要和伙伴们去喝一杯!”
而他的“伙伴们”全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得让人不禁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
眼镜男被无情地敲昏了,两个斗篷人终于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姣好的面容。
“这样真的好吗?我总觉得很缺德啊……”菲恩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们,很心虚。
塞西吊儿郎当的搂住他肩膀,一脸无赖相儿,“我更关心的是当他们和美女想那个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会是什么表情!”说着,还猥琐的笑了起来。
菲恩用袖子遮脸,这货太丢人了……
那个小头头返回来时,正看到某人正站在“尸体”旁叉腰哈哈大笑,不禁满头黑线,真不知道隆美尔中尉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认识这么奇怪的朋友!
他们都是隆美尔手下的士兵,今天下午突然接到命令,抽了五个人去执行一项特殊的秘密活动,还说是帮熟人作案,千万不可声张,所以这几个都是部队里平时沉默寡言不喜说笑的人,对上级还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心。
“小哥们,这次多亏你们了,有时间请你们喝下午茶啊。”塞西一副哥俩好地拍拍小头头的手臂,“如果嫌不够,我也可以把这个药分享给你们。”
“!”五个人齐齐摇头,笑容僵硬道,“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塞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潇洒一挥手,“撤!”
小头头负责把他们安全护送回家,下车后,塞西和菲恩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谢,小头头豪爽的摆手,“只要你们以后别把那个药水用在我们身上就行!”
菲恩笑,“那哪儿能啊。”
目送汽车消失在街头,菲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抹了把脸,“塞西,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告诉曼施坦因比较好,我怕……”
“怕什么!除了这群人谁还知道是我们干的?”塞西把他拉起来,上了楼,“比起曼施坦因的剁手指,我已经算得上仁慈了,知足吧他们!”
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菲恩的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不能人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比砍掉手指更加打击自尊心。
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总之自己成了共犯,若是将来东窗事发,还希望曼施坦因对自己“受”下留情啊……
转眼间很快过去了三个月,进了深秋时节,马上就要入冬,塞西裹着厚实的毛呢大衣站在路边,等待隆美尔出来。
今天是周六,忙碌了一周的狐狸先生终于可以见到心爱的松鼠,匆匆收拾了一下,便跑出了驻地,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斯图尔特代替自己去开明天的早会。
“这里!”塞西挥舞着胳膊,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隆美尔快步跑过来,不想塞西穿的那样厚实,而只是穿了件薄外套,谁让人家身体素质好呢。驻地外面的马路上通常没什么人,何况现在还是午休时间,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塞西看了看四周,抱住隆美尔使劲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分开,“想我没?”
隆美尔拉住他的手,“想。”
这才是距离产生美!
两人手牵手走在无人的马路上,塞西叽里呱啦的说着在这一周开心或者糟心的事,隆美尔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附和,好像又回到了刚谈恋爱时的情景。
“曼施坦因先生是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呆上一天,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塞西的表情很难过,“他快要结婚了,结婚对象就是那个科琳娜小姐。”
隆美尔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突然?”
“一点都不突然,他母亲早就把这门婚事安排好了,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之所以结的这么匆忙,是因为曼施坦因的父亲快要不行了,老将军下了最后通牒,不管他在外面怎样胡来,都要为家族留下一个孩子。”塞西失落地说。
“那菲恩怎么办?”隆美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他会不会崩溃?”
塞西摇头,“这倒没有,听到消息后他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我无意中瞧见他躲在阳台上哭,虽然时间很短,但我相信他心里一定很难过。曼施坦因这次来,也是为了安慰他,唉……真是可怜的人啊……”
隆美尔不再说话,这种事情,他没有发言权。
回到公寓,让两人担心的暴力血腥场面没有出现,菲恩安静睡在曼施坦因怀里,只是微微蹙起的眉间透着一丝忧伤。
曼施坦因对他们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塞西放轻脚步走过去,“睡着了?有没有闹起来?”
曼施坦因摇摇头,“他很坦然,本来准备了一些安慰他的话,结果一句都没用上。可能是之前已经大闹过一场,把事情都看开了吧。”
“他是因为体谅你,不想然你担心才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隆美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都听说了,替你们感到很难过。”
塞西担心地问,“你真的要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吗?就必须要这么做吗?”
隆美尔拉住他,不让他再继续问下去。
曼施坦因苦笑,“如果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如果菲恩可以像你一样能怀孕,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塞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不过总要试一试才好。
“凯……蒂……”
空间里回荡着塞西的呼唤声,可仍然不见那只小肥猫的影子。
“凯蒂!该死的,你又藏到哪儿去了!”塞西气急败坏地翻找着地上的垃圾袋,“早就跟你说过,要保持必要的清洁,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垃圾给淹死!”
47怀孕了?谁的孩子?!
凯蒂揉着眼睛从一堆薯片袋子底下钻出来,哈欠连天,“干嘛了啦,人家刚刚睡着……”
塞西把它拎起来,晃了晃,“醒醒!快醒醒!”
“哎呀,人家已经被你吵醒了啊!不要再晃了,不然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凯蒂大声抗议,用爪子抱住了他手腕,“有事说事,没事睡觉!”
塞西停了动作,“你的生子药研究好了么?”
凯蒂斜眼看他,“这么迫不及待?拜托,一年半之后就是世界大战了,隆美尔要上前线去打仗,这时候怀孕生孩子是件很危险的事。”
塞西,“有什么危险的?我一个人照样可以养孩子啊,再说他又不是回不来了。”
凯蒂翻白眼,“这可说不定……”
塞西揪住它尾巴,凶相毕露,“你说什么?!”
“我只是说个可能而已啦,又没怎么样,”凯蒂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你生了孩子,他却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要怎么对外界解释这个孩子的身份?莫林家就是一个大难题,难道要说这孩子是隆美尔的私生子吗?”
塞西瞪眼,“当然不行!我的孩子必须得是隆美尔家名正言顺的一份子!”
埃尔温?隆美尔是家中第二个孩子,上面有个哥哥卡尔,下面有一个弟弟杰哈德和一个妹妹海伦娜,而卡尔很早就参了军,现在是一名陆军侦察机导航员
“有点难。”凯蒂摸着下巴做沉思状,“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怎么能一大家子人坦然接受?如果是隆美尔的私生子或许还有点可能,总比说是一个男人生的要靠谱得多吧?”
其实这个问题塞西还真没仔细想过,看来的确要和隆美尔好好商量一下才行了……“哎?不对啊,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事,”后知后觉的松鼠先生终于想起来这次进来的目的,“是来替菲恩拿药的!”
凯蒂的耳朵扑棱一下,“什么药?他自己就是个医生还需要吃我的药?”
“没错,这个药只能在你这儿拿。”塞西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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