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警察都来了，那个学生现在还在做心理治疗呢！”
两个男生嘀嘀咕咕说了一路，表情怪异。
“你们好，我想问一下, 你们刚才说的，是怎么回事？”
清越的声音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看去。少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张带点婴儿肥的可爱小脸正挂着好奇的表情。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艳。少年的长相不算特别艳丽，却意外让人倍加好感。
“你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那个说话的人问道。
莫凡点点头。
“看起来好小。”
莫凡见话题歪了, 又问了一句，“我刚刚听见你们在说闹鬼？”
“对，西大楼一楼厕所, 晚上最好不要去那上厕所。”想了想，他补充道，“白天最好也别去。”
“那边是教学楼, 出事后学生好多都不敢去上课了。还好现在期末，没什么课程，不然估计好多人都要挂科了。”
“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少年一副好奇探究的模样。
起头的男生神神秘秘道，“就是昨天，学校有个男生去那上厕所，没给纸，然后说看到鬼了。裤子都没提上就跑出来了，不少人都看到了。
一开始，别人以为男生是恶搞，结果那人打了个电话，把警察叫来了。期间还不断跟路过的学生说厕所有鬼，涕泗横流的，看起来是真的吓到了。保安收到消息，以为学生闹事，把人提溜到了办公室。
后来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据说那个男生昨晚寝室都没回，学校也没给出解释。有胆大的人后来去厕所看了眼，门口挂了个维修的牌子。
学校贴吧上本来还有个专门的贴子，楼都盖上好几千层了，后来被校方删了，说是散播谣言。就是不知道是真的散播谣言还是欲盖弥彰。”
莫凡若有所思。
那人见少年表情不对，忙道，“你不会是好奇想去看看吧？听我的还是别去了。要是真的好奇，白天去看看可以，千万别进去。已经有学生在网上查到十几年前的消息，那个厕所是真的死过人。”
“死过人？怎么死的？”
“说是在厕所摔死的。”
“我知道了，谢谢。”
“这没什么。”那人憨憨笑道。
莫凡点头笑了笑，就听到黑猫叫唤了一声。
两个男生这才注意到莫凡手上牵着的猫，惊奇道，“你养的猫？学校宿舍不让养宠物的，你怎么偷渡进来的？”
莫凡解释道，“我住在外面。”
“怪不得。”男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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