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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到了江瑞雪的肩膀上。

「嘶嘶，嘶嘶~~」金色蛇头吐着鲜红的蛇信，点触江瑞雪的粉妆玉琢的小脸蛋，点触她粉红色的小嫩唇。

「嘶嘶，小主人香喷喷的，一定偷偷抹了主人的香水。」银色蛇头不甘自己吃亏，拉长蛇颈触碰小主人的脸颊嘴唇，仿佛快速地舔舐糖果。

「我练功练得满头大汗，才不浪费香水呢。」

江瑞雪狐疑地问道，「你们怎麽知道我爹娘他们的事情？」对双头蛇的舔舐行为没有半点介意。宠物依赖主人，和主人亲昵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很小的时候，小金小银就常常舔她，她都习惯了。

「我们是主人的妖宠，以前一直住在主人的房间里。主人和两位男主人之间的事情，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金色蛇头骄傲地回答道。

就是後来因为它们灵智成长快速，表现出明显的求知欲，才被主人赶出房间，从此在竹林里风餐露宿，偶尔被允许爬进主人的竹楼客厅。

「哦？」把双头小蛇抓下肩膀举到面前仔细端详，江瑞雪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们交配过？舒服吗？」

「我们是很高级的妖兽，不容易长大的。」吐着蛇信，小金沮丧道，「主人以前请了好几位有经验的妖兽驯养师检查我们的身体，他们都说我们还是小蟒，没到发情的年龄。」

没有长到成年的人死去叫夭折，它和它的同生共死的半身兄弟也许就会夭折。

金银蛇头在江瑞雪的手上蹭来蹭去，双色的三尺长蛇身卷住她的手腕，尾端五六寸的地方紧紧贴着她的手背摩擦。

江瑞雪发现了，另一只手掰开它的蛇尾查看，看到蛇腹最下端处闭合的小圆孔有点红，圆孔有点鼓。

「不许在我手上拉屎！」她顿时尖叫起来，狠狠拉开它用力甩进溪水中。

排泄之後，如果它们不把身上弄干净，她就把它们吊起来放到瀑布里冲洗！

「嘶嘶，嘶嘶~~」双头小蛇在溪水中穿梭游水，两个头同时嘶嘶交流。有没有便意它们知道，它们为什麽感觉腹部下端胀胀的，好像有什麽东西要顶出来。

嘶嘶地讨论了好一会儿，金色蛇头露出水面，小心翼翼地问道：「小主人，主人们什麽时候回来？」

「後天或者大後天。怎麽，你有事情要问他们？」已经把手洗干净的江瑞雪道，手指弹水。「啪！」一颗水珠从水面弹出，精准地打在小金的脑门上。

「我们从出壳到现在，大概有两百年的时间了，我想我们的成长期快结束了。」接受过小主人的小小惩罚，小金严肃地说道。在小主人出生之前，它们不仅仅是主人的爱宠，还被当做孩子呵护教育。有些事情，它们都知道。

「嘶嘶，我们要长大了，我们可以找漂亮的雌蟒交配了。」潜在水下的小银陡然浮出水面，银晃晃的脑袋激动得左右摇摆，好像在跳蛇舞。

「交配？」江瑞雪大吃一惊，上下打量水中的双头小蛇，道，「你们成年了？」从她有记忆开始，它们的原形长度好像就没有大的变化过。

小金小银不说话，只是在她的眼前快速恢复成原形：从头至尾二十四五米长，身体最宽处有水桶那麽粗，两个脑袋像农家簸箕那麽大，身上的金银鳞片漂亮光洁，排列紧实整齐，除了那左右对称着刮去十片鳞甲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