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断掉的刀尖。”
高父像是安慰他人和自己般说,“有道理,有道理。。。。等下,等下去徐掌柜家,请徐夫人来衙门,认下衣服和算盘。”
“还有尸体。”阿才补充说,看到大家再次都看着自己,“即使看不到脸,体形总可以参考下吧。”
这时高行走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虚弱的说。
“你吐完了?”阿才的一句关心话却引得高行的怒视。这家伙,也不打声招呼,看完尸体表面后,直接把尸体切开,让他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内脏,他才会吐的这么惨。
其他人对他则充满了同情。
阿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
“徐夫人,请看下这个算盘,可是徐掌柜的?”高问将金算盘递给她。
“。。。是,是我家老爷的。”徐夫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并将小算盘紧紧抓在手里。
阿才看着这位徐夫人,真奇怪,这可不像一个刚死了老爷的夫人,他心想。“徐夫人,这是我们死者身上发现的衣服,你看下是否是徐掌柜的?”阿才用一个托盘载着那块被烧得所剩无几的布。
他看到徐夫人下巴微敛,那是气愤,为什么?
“老爷的衣服有那么多,我怎么记得有没有这件。”徐夫人语气不善的说。
高问眉头微挑。“我们需要徐夫人一个人进来看下。。。徐掌柜的尸首。”
徐夫人对婢女点了下头,独自跟着高问和阿才走进一个院子。
阿才推开门走到徐掌柜的尸体旁,“因为被火烧的比较严重,所以请看□形像不像是你家老爷的?”
徐夫人看着盖上白布的尸体,这时表情才显露出悲伤,“。。。是我家老爷。”两秒钟的停顿后呜咽的说。
“对不起,我。。”说着突然晕厥,高问顾不上男女有别,慌忙接住。
最后只有先送徐夫人回去休息。
当高问回来的时候,高行和阿才都在大厅里坐着,一人等着对方,另一人看着房梁。看到高问进来,阿才转过脸问,“那个徐夫人没事吧?”
“请了大夫,说是伤心过度。”高问坐下说。
“那个徐夫人真奇怪。”阿才回想刚才,那人情绪来的真快。
“怎么奇怪了?”高行阴阳怪气的说,心想再怪有他怪吗,剖尸人。。。。
“确实古怪,看到徐掌柜的算盘,没有什么反应,看到那块烧了大半的衣服,却好像很生气,但是当见到徐掌柜的尸体的时候,竟然‘伤心过度’的晕过去。”高问解释说。
听了大哥的话。。。确实很古怪。“总不会是徐夫人杀了自己的丈夫,再放火烧尸吧?”高行接着说,另外两人看了他一眼。
干吗都这么看他,高行心想。
“我明天还要再去看看这位徐夫人。”高问说。
没有嫌疑犯+番外
没有嫌疑犯+番外
“你看了我一个时辰了,有话就说。”展景岩继续翻看着文书。
坐在一旁的欧阳旭像看到怪物般盯着他这位主子。“那人是谁?”
“谁是谁?”
“就是被你从火场里救出来的那人。”明知故问。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你干嘛不顾安危的进火场?”他才不信。
“救人。”
非常了解他的欧阳旭不再追问,他知道就是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好吧,既然你愿意说。。。。那我先回宫了。”但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展景岩一直保持着看文的姿势,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文书久未翻页。
一大早,高行跟随高问来到徐夫人家,两人被请进厅堂。
片刻之后,徐夫人身着白灵,头戴白花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坐定后,“让两位官爷久等了。”
“无妨。”高问说,“我两人今日前来,是想要询问一些关于徐掌柜的事情。”
“请说。”
“徐掌柜可有与人结仇?”
“我夫君是个生意人,做事一向本人,做人也圆滑,我想不到能与谁结仇。”说着徐夫人拿着手帕拭了拭眼泪。
“夫人,大夫说你不宜过度伤心。”站在徐夫人一旁的中年人说道。
“这位是?”高问看着对方。
“哦,这是我家管事老钟,一直帮我夫君打理生意。”徐夫人介绍道。
双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钟管事,请问徐掌柜在生意上是否和人结怨?”高问问说。
“同行之间,多少都有些避讳,但是若说结怨,到还不至于。”钟管事客观的说。
“两位真的完全想不到有谁会恨徐掌柜,恨不得他死吗?”高行问。
两人都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徐夫人还是好好休息,我们也不便打扰了。”高问高行站起身。
“请问两位官爷,我什么时候可以领回我家老爷的尸首。”徐夫人说。
“很抱歉,徐夫人,在这件案件没有调查水落石出之前,暂时都无法让你去领尸,但我们会想办法尽快侦破的。”
“如此,有劳两位官爷了。”徐夫人拜托说。
两人走出徐府,“大哥,这么看来,我们不是一个嫌犯都没有?”高行皱着眉头问。
“收集资料,这才只是刚开始。”高问说。
“那接下来呢?”高行问。
“现在我要去一品楼,你呢,就想办法问问徐府的下人,看看能有什么收获。”于是兄弟二人分头行动。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阿才在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两棵比较结实的树,将自己之前做的吊床再次挂起。
“你在干吗?”路过的高志走了进来,看到阿才手中结了结成网状的绳子。“这是什么?”
“吊床啊。”阿才边绑边说。两边都挂好后,将一个木头凳子搬到吊床的一边,上面放着一些点心,直接往吊床上一躺。
“这倒是稀罕。”高志看着他舒服的在上面荡漾,吃着触手可及的点心。“你倒很会享受嘛。”
“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阿才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打扰他午觉。
“吴大人现在已经不再插手案件,我最近都这么闲着。”说到这,高志不自觉的看了阿才一眼,忙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了,这个东西也帮我做一个吧,看你躺着挺舒服的。”
“好啊,二两银子我给你做。”阿才知道他想多了,不在乎的说。
“二两银子?”
“当然了,绳子得要我去挑吧,这结得要我打吧,劳动当然也是要付钱的。更何况,这东西只有我会做。才二两银子而已,别这么小气,免得失了你身份嘛”听完阿才的话,高志哭笑不得,“好,这二两我给了。”
“对嘛,这才是你高捕头该有的气度。”说着一只手伸到高志面前。
高志好笑的摇了摇头,从腰带间掏出二两银子。“喏,拿好。”
阿才立马揣进怀里,“谢谢惠顾。”
傍晚时分,高问和高行回到家,按列向高父报告案件的进程。
“今天我在一品楼询问那些伙计的过程中,每个人都说徐掌柜苛刻小气,例如不小心摔个盘子,都要照市价3倍的赔偿,或者为了几文钱的菜钱都会斤斤计较。看的出那些伙计都不喜欢他,但是倒不至于恨之入骨。不过有个在伙房打杂名叫木头的人,我问他徐掌柜可有和人结怨,他说没有,我问他觉得徐掌柜如何,他说人不错。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说徐掌柜坏话的人。”高问先讲了自己在一品楼的发现。
“我在徐府倒是打听到这徐夫人和徐掌柜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徐掌柜很少回家,一般都会吃住在一品楼。尤其是之前徐掌柜想收了徐夫人的一个小丫鬟,徐夫人很是生气,这一品楼是徐夫人娘家拿钱建起来的,她威胁徐掌柜说,他要是敢收,她拿回那些钱,让一品楼倒了。最后徐掌柜只好把那个小丫鬟配给一品楼的一个杂工,这事才作罢。好像就是那个叫木头的,下人们还说那小丫鬟长的非常标致,能娶上这么个老婆,那家伙真是有福气。除此之外倒也发现有谁跟徐掌柜有深仇大恨。”高行说。
“也就是说没有疑犯?”高父看着两人问,两人都摇了摇头,高父只好转过脸看着阿才问,“阿才,你可有什么想法。”
【番外】
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啊,睡到晌午才起床的阿才感觉浑身通畅舒服至极。
“阿才,阿才。。。。”听到叫声在几个院落前激动的响起。阿才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几秒钟之后,高行出现在他的院子前。
“快,快走,发现尸体。”说着,拉着阿才就往外走。
这家伙怎么见到尸体这么兴奋呢,阿才纳闷,一路就被他这么拖着到了案发现场。
阿才蹲下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高行也跟着蹲下。
“这一下打的肯定很痛。”阿才拨开死者前额的头发,露出了一个硬物打击的伤痕。阿才凑近了些看,在死者头发上附着的碎石,“看来他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高行也跟着向前凑了点。
“你干嘛?”阿才看了高行一眼,“不做记录,看什么呢?”
“我哥和我爹都出京了,所以今天我是捕快。他今天给你做记录。”说着指着旁边的一个书生。
书生看到两人看着自己,露齿一笑。
“哦,原来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啊。”阿才笑着说。
“你。。。哼,反正今天我是捕快,这个案子是我负责,我会让你看看我是猴子还是老虎。”高行站起身。
高行环视围观的群众,“你们谁认识这个人吗?”
“他是这个菜场的地痞,叫杂毛。”一个站在群众前沿的大叔说。
高行走上前,“你认识他?”
“这里的人都认识他,隔天差五的就来菜场收保护费,不给就砸摊子。因为他块头大,大家都不敢制止他。”
高行点了点头,原来是个祸害。
“他。。。他死了?”一个妇女拨开人群,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是,你是。。。?”高行看着她问。
“我,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呜。。。。”寡妇丽娘突然哭了起来,“是他,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只是反抗他。我。。。。”
“你先别哭,慢慢说。”高行安慰她。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他,他想。。。所以。。。所以,我只是随手拿了地上的石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丽娘终于哭哭啼啼的说完了整个过程。
“你的意思是说,是你拿的石头砸的他?”高行重复了一遍。
“是,可。。。可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哭喊着。
高行向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把人带走。”
“神探大人,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死者头上那一下并不足以将人致死。死者颈间还有被刀划过的伤口。。。。”阿才的话,使得两个衙役愣在一边。
“真的吗?谢谢大老爷,谢谢。。。”女人感恩的跪了下来。
高行则满脸黑线。“刀?什么刀?”
“闻起来好像是油饼的味道,还有粒芝麻在他上面。”阿才捏起芝麻说。
“油饼?这个菜场谁卖油饼?”话音刚落,人群中的一个男子突然向外跑去。
“别跑。。。”于是高行一溜烟的去追那个落跑的人。
很快,就将人带回了现场。
“人是不是你杀的?”高行厉声问。
“小人。。。大人饶小的一命吧,是他,是他跟我要钱。。。我钱都买米面了,没有,他要砸我的摊子,我,我只是拿刀吓唬他而已,那是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才划到他的。”男子解释说。
“不小心?回去跟大人说吧。”高行一个眼色,那两个衙役马上意会的从他手中接过男子。
“神探大人,”阿才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很抱歉再次打扰你,不过死者颈间的刀划并没有伤到动脉,所以也不是他致死的原因。”
高行头爆青筋,愤怒的气流在他身边积聚,连那个听到自己无罪的男子都不敢这个时候向仵作大人道谢,悄悄的走到一边,磕了头马上混入人群中。
“你是不是故意的?”高行瞪着他问。
阿才看了他一眼,无辜的说,“我只是陈述事实,总不能污了大人你的威名啊。”
“咦?”
“又怎么了你?”
“我刚刚在死者的腿部发现两个牙印,看齿印,死者应该是被蛇咬过。。。。”阿才分析说。
“蛇?这里是京城,哪里来的蛇。。。”说到这突然看到一个杂耍艺人站在一边,手里拎着一个竹笼。“你那里面是什么?”
“是。。。是蛇。”年轻男子颤抖着回答说。
“哦,是你对不对,肯定是杂毛今天也向你收钱,你被抢了之后,就放蛇咬了他,所以。。。。”高行说的过程中已经走进那人,抓起他的领口逼问说。
“不。。。。”男青男子话还没说完。
“当然不是了,这个被咬的伤口是没有毒的,怎么可能毒死死者呢。”阿才将验过的银针收好说。
“是,,,是啊,大人,我的蛇的毒牙早就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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