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烧柱香吧,得感谢老天把你还给我。”
沈默按着太阳穴,“要去你自己去。”
心情高亢,一腔热血的男人顿时偃旗息鼓了。
“老婆,你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楚霄摸摸沈默胳膊腿,要不是在外面,他估计早就把沈默衣服给扒了,确定活生生的,“我醒来那会发现自己回到年轻的时候,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后来确定不是梦之后就满世界找你,可我没找到”
听着男人讲述着他的心情,沈默柔和了眼角,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紧跟上去,楚霄把手横在沈默肩上,像以前一样,亲密的给搂在怀里,“你有没有在听?”
“有。”沈默找到一处较僻静的地方,示意过于兴奋的楚霄坐下来,“心情平复了告诉我。”
楚霄伸出双手捧着沈默的脸,鼻尖蹭蹭他,“我不想平复,我害怕。”
手撩开楚霄的头发,看着他年轻俊朗的轮廓,唇轻贴上去,过了会才离开,沈默说,“听话。”
楚霄摸摸额头,刚才的柔软触感清晰,他笑着说,“好吧,那你等会。”
下一刻沈默就见楚霄把包放旁边,而自己就趴在他脚边,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撑地做起了俯卧撑。
承受着偶尔路过的行人古怪的目光,沈默垂着眼帘,视线一直放在楚霄身上。
有些无奈,脚踝上的那只手用着力,就跟怕他突然逃跑一样。
片刻后楚霄满头大汗的坐回沈默身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粗声喘息,“我冷静了。”
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沈默揉揉眉心,开始说着已经从他嘴里说过几次的那个故事,漫长。
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喇叭声与路人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过来,一阵风吹过,身上的汗水干了,那股黏?湿贴在皮肤上,楚霄狠狠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在原地低骂着“靠。”“妈的。”
就跟一头暴走的兽类,拿脚踹了好几下石阶。
声音大的连边上的沈默都觉得脚疼,可他自己仿佛浑然不知,失去了痛觉,可是心口却痛的要命。
楚霄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小默,我们刚重逢,你就告诉我这个消息,不怕我扛不住吗?”
老婆回来了,成了别人的,要跟他平分的还是好几个,楚霄感觉有把刀在挖着他的心,痛的很。
果然,失而复得势必会付出代价。
没说话,沈默只是拿复杂的眼神与他对视。
“我在你心里排在什么位置?”楚霄挫败的蹲在沈默面前,仰头看他,“哄哄我。”
沈默语气淡淡的,“你是唯一一个与我走完一生的。”
听到这句话,楚霄眼中的神采扬起,他痞子气的扯起嘴角,得意的,“那我还是赢了。”
沈默耸动了一下眉毛,那一世他亲眼目睹眼前的男人从不羁的少年到沉稳的中年,再到归于知足的老年,看着对方在职场一路平稳,叱咤风云,获得了让人羡慕的财富与名利。
活了两世,还这般单纯,难得珍贵。
自我纠结了会,楚霄呼出一口气,起身一手拿起包,另一只手牵着沈默,“走吧,去我那里。”
还是一辆黑色哈雷,沈默坐在后面,那一瞬间,他感觉时光倒回到那个冬天的夜晚,赶过来的少年边骂他边捂住他冻红的耳朵。
在心里叹息,记得太清楚,想忘都忘不掉。
“抱紧我。”
把头盔给他戴上,楚霄上车后发动引擎,车轮在地上打了一个酷帅的转弯,划起流畅漂亮的弧线消失在街边。
一个多小时候,车停在小区门口,楚霄带着沈默出现在自己住的公寓,掏钥匙那会,对面的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主动开口打招呼。
楚霄立马侧头去看沈默,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当下就吞了口唾沫,“只是普通同事。”
挑了一下眉,沈默从鼻腔发出一个淡淡的声音,手放进裤子口袋,只是随意扫了眼那个女人,没错过对方身上散发的敌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默拿眼角瞥了眼身边的男人。
楚霄擦掉额角的汗,太熟悉了,清楚自己的老婆这会心情不太好,他低头快速的翻着被他弄的杂乱的背包,越想快点找到钥匙越找不到。
靠在门边的女人语气好奇,“楚霄,这位是?”
手一搂,楚霄微抬下巴,“李荷,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
李荷脸上的表情维持不下去,僵了,“你在开玩笑吧?”
楚霄唇边的笑意依旧,眼底却冷了下去,“我从不开这种玩笑。”
“可他是个男”
“妈的,男的怎么了?”暴躁的吼完,楚霄抓抓头发,对着自己的邻居兼同事说了声,“我很抱歉。”
李荷咬着唇,眼中涌出过多的情绪,她看着面前高大出色的男人,一直偷偷恋着的对象,“你以前每次念叨的人就是他?喝醉了哭喊着要自杀,也是因为他?”她的目光停在一直沉默的人身上,她发现自己只能羡慕,这人跟她原本想象的完全不同,安静内敛,身上的气质冷淡,不近人情。
“没有那种事。”跟沈默澄清完自己神经病的举动,楚霄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找到钥匙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一刻没耽误,打开门就拉着沈默进去。
没有去扫视眼前的屋子,沈默盯着楚霄,“你自杀过?”
楚霄眼神飘忽,“没。”
拉着他的头发,沈默冷声唤道,“楚霄。”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顿时垮下了肩膀,“好像有那么几回,记不清了。”
沈默目光一顿,他发现楚霄右边额角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头发遮住,不经意的时候根本看不见。
手指摸了摸,他问,“疼吗?”
“不疼。”摇头,楚霄笑眯眯的说着,手不老实的在沈默身上摸来摸去。
沈默深深看着他,“蠢货。”
眉头狠狠皱起,楚霄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个词都是我用来形容别人。”他的话锋一转,在沈默唇上啃了一下,“不过如果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接受。”
下一刻他快步过去把阳台玻璃窗窗帘拉下来,又快速跑回来。
沈默嘴角轻微抽了抽,由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来,他往后靠着墙。
解开沈默的裤子皮带,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慢慢的摩?挲着,楚霄呼吸粗重了起来,唇急切的在沈默脖子上四处亲着。
唇齿相碰,口腔被彼此的味道充斥,呼吸瞬间交?融,两人都很激动,那股子喜悦冲进脑海,很快就投入进这场久别的运动中。
沈默的手放到他脑后,鼻息间是清晰的汗水味以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空气里擦出的火花燃?烧着,将周遭的温度一再灼热。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四肢纠?缠着,呼吸都乱了,靠在一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低头亲着他的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去,吮?吻着一个突?起,放在嘴里不舍的松开,楚霄把脸埋在沈默胸口,深深的呼吸着,眼角有烧红的欲?望,更多的是为这一刻的幸福。
对方跟婴儿一样霸占着他胸口的突起不松,丝丝痒?意散开,沈默全身被汗水浸?湿,发丝贴着潮红的脸颊,眼镜斜的挂在鼻子上,赤着的胸膛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错乱的,肆无忌惮的霸道的宣示着所有权。
裤子跟上衣全被褪去扔地上,修长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燥?热的空气里,跟他一样激动的物件被一只手握?住,在汗?湿的手心里上下活动着。
湿?腻的音色在耳边游荡,伴随着炙热的呼吸,微张的唇溢出舒畅的声音,极度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爱人激烈热情的掠?夺。
这会,高数老师严谨的形象淡然无存。
“老婆,我要进去了。”楚霄眼底被欲?望烧红,跟头豹子一样,手臂肌肉绷紧,把沈默抱起来一点,将自己异常兴奋的物件慢慢?送?进去。
按着楚霄肩膀的手用力,指尖微微发白,沈默闷哼一声,余下的声音都被堵?住,进来的舌头急躁的活动着,汲?取了仅存的一点呼吸。
慢慢的动了几下,强烈的快?感像浪潮般凶猛的席卷上来,在这人面前,楚霄根本把持不住,理智基本没有,控制力直线下降,眨眼间成0,滚烫的手掌抚?摸着沈默光?滑的后背,腰部,在他紧?致温暖的身体里疯狂的动了起来。
亲密的吻着他的脸,楚霄的声音沙哑,“老婆”
沈默把眼帘的汗水蹭到楚霄同样汗湿一片的肩窝那里,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话语,没回应,只是收?缩了一下身体。
发动储备的精力狠狠的攻城略地之后,猛地加快速度律动了几十下,楚霄搂着沈默,脸上是尚未释放干净的情?欲,他突然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
依旧毫无缝隙,紧紧接?触的地方慢慢活动着,亲密无间的缠?着并无一丝缴械迹象的柱体,随着每次的脚步走动,时快时慢的进?出。
沈默把下巴抵在楚霄发顶,身体上下颠?簸着,长期使用菊花灵之后,他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只要轻微一碰,就能不自觉的发热,渴?望有什么填进去,而一旦被填?满,几乎每次都能让他舒服的颤?栗。
一番温情的运动之后,沈默几乎没什么倦样,他现在已经被淬炼的体质大好,除非一次做五个小时以上才会觉得累,一两个小时基本没什么异样感觉。
这让楚霄微感惊诧,拉着沈默的手带动着摸?摸自己的兄弟,很快就又一次活跃了起来,实在不怪他,平时压根就忘了还有欲?望这件事。
今天的奇迹重逢,一把火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他才觉得自己找回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
两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刚洗过的被单散发着好闻的清香,在火热的气氛中跟随两个相爱的人一同去沉沦。
完事之后沈默穿着楚霄给他拿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看着楚霄收拾行李,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把租的公寓手续办好,楚霄带着沈默往停车的地方走,挺随意的问出他的所想。
“他们都分别是谁?”他的眼角划过一道厉芒,
沈默抿了一下唇,“塞尔特是个活了大几千年的吸血鬼。”
脚下一个趔趄,楚霄面部肌肉抽搐,谁来告诉他,敌人的队伍里怎么会有只老蝙蝠的?
这还怎么让他去估量对方的逆天实力?
挑了挑眉,楚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朝沈默笑笑,“老婆,你接着说。”
“林建白以前是北洋的将军”
“北洋?那个北洋?”楚霄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冲动了,他摸摸鼻子,“对不起,你继续。”
“萧亦笙是清末年间,萧家的三少爷。”
就在楚霄松了口气,终于有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就听到沈默的声音“我看不透他。”
连这人都看不透,那一定是个阴暗的人,楚霄默默把位置调整了一下,萧亦笙放在第一个,最强的对手。
因为外在实力高,还能明枪明刀的斗,城府深的人都是在背后放冷箭,才是最可怕的。
“老婆,别担心。”听完那几人的简单资料,楚霄抿直唇,又松开,黑眸凌厉,冷哼了声,“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不担心?太难了。
沈默自然没这么说,“你工作的地方在哪?远吗?”
“那都不叫事,能跟你住一块,就算每次上班都要饶T市一圈我也愿意。”楚霄脚步加快,他对接下来的幸福生活充满期待。
以前遇到这人的时候,就觉得老天厚待他。
美满的度过了一辈子,安然的离世,却在另一个时空活了,回到年轻时候,今天还跟自己的爱人重逢,楚霄抹掉眼中的湿意,他觉得老天真的对他特别仁慈。
抛开那几个人的加入,他还是很感激那个系统的,不然也不会遇到沈默,更不会还有连想都不想想的来生。
所以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去珍惜。
楚霄住在二楼最后剩下的那个房间,他只要下班回家就会窝到沈默房里不走了,这让另外三个男人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晚上九点多,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一向很忙的林建白都在。
楚霄坐的离沈默最近,抓着他的手给他剪指甲,挺认真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指甲刀一歪,给剪到肉了。
鲜红的血渗出来,对血液味道最敏感的塞尔特立刻看过去,那一瞬间,身上的杀意已经袭向楚霄,却被沈默一个眼神压下去。
林建白面部线条瞬间就冷了下去,他拿了纸巾擦着沈默的手指,薄唇紧抿成凌冽的直线。
见楚霄懊恼的锁着眉头,沈默宽慰了句,“只是破了一点皮。”
明显的袒护让客厅气氛变了变,林建白从桌子底下的小收纳盒里面找到创口贴包住沈默手上的伤口。
边上的萧亦笙掀了一下眼帘,黑漆漆的,又很快垂了下去。
身子懒散的斜躺在沙发上,塞尔特勾着唇角,意味不明的笑意,“维,我开始嫉妒了。”他的磁性嗓音里隐隐带着愤怒。
确切的说,早就怒了,在得知那个男人跟自己的伴侣过完一生,他就被那种无法忽略的嫉妒充斥。
如果不是有系统压制,他早就把那人的血吸干了。
见沈默看过来,塞尔特面上露出优雅的笑容,眸中含着宠溺的光芒。
揉揉额角,扫了眼身边的楚霄,手摸摸他的头发,沈默知道今晚自己要忙了。
晚上沈默挪了三次窝,从塞尔特房里出来已经是深夜,又去萧亦笙那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最后是躺在林建白怀里睡着的。
睡到下午的时候,沈默接到一个电话,是林建白的下属,他洗漱完就去了局里。
李顺特热情的问,“嫂子,您先坐,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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