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表示自己已经察觉到对方存在的“出来”两个字,并没有将那隐藏在暗中的人引出来。
凤梨月并没有就这么被骗过去,她的直觉一向很灵敏,她相信刚才那棵树上绝对有人。这时候,也应该还没有离开。
那人刚才阻止了秦若仪打她,虽然说若是他不阻止自己也能避过,但那人那么做的原因,她却是想要知道的。
“原来阁下是宵小之辈。”凤梨月眼中透出寒光,直勾勾的看向树后。
花环被凤梨月的动作弄得莫名:“小姐,你在和谁说话?”
“不过是只不敢见人的老鼠。”轻袖一甩便要离去,那人既然刚才帮了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她如何,但怕是今后要小心一些了,她还以为自己这个傻王妃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呢。
“呵呵。”凤梨月刚迈动了一下脚步,树后便传来一阵轻笑,虽然突然出现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身华丽的衣袍,那声音中透着一丝慵懒和诱惑,而那张脸,饶是凤梨月也不禁为之一震,那是一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微微上挑的唇角,更是给那张脸添了几分颜色,一双璀璨的眼中盈满了笑意,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他的凤梨月的兴趣。
这个男人,美的不像真人。
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写了“风流”二字,从那字迹中可看看出写这字的人的功底。
“你是何人?”凤梨月也仅仅只是呆滞了那么几秒,她所处的位置无法让她在此刻放松戒备。
“没想到众人皆知的傻子王妃,竟然是不傻的,你说若是夜无殇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如何呢?”男子并没有回答凤梨月的问题,只是轻摇折扇,看似随意的动作却不失优雅。
“你以为单凭你单方面的说辞,他便会相信?”凤梨月轻勾唇角,定定的看向男子,仿佛毫不在意他会如何做。
从这个男人身上她并没有感受到恶意,况且她傻子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若有人说她不是傻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而花环,一开始被有男子的声音这件事吓到,而后又见到对方那张脸,至今还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而且他还是个男子。
凤梨月此刻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丫鬟的情况,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
“看来这王妃不仅不傻,反倒是聪明的很。”
那笑容仿佛长在了男人的身上,即使被看穿,他也还是保持着不变的笑容。
“你有什么目的?”
凤梨月不想和对方多做周旋,这男人看起来就不是很好打发的人,她相信这人不会是王府的人,更不会是那个被称为“战神”的夜无殇,否则他也不会说刚才那样的话了。
“其实我只是路过,到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
男子的笑容中有着戏谑。
凤梨月立刻摆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只是路过,那么慢走不送。”
她当然不会相信男子口中的“路过”托词,只是那男子看来是不会说出他的目的的了,既然如此,没有必要再和对方说下去,反正若是他的目的是她的话,一定还会来找她的。
男子并没有阻止凤梨月转身回屋的动作,直到那屋子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他口中再度溢出轻笑,然后施展轻功离开。
他本是闲着没事想要来看看夜无殇会如何对待他的新婚妻子,但没想到那凤梨月竟是愚昧了世人。
虽然使用内力阻止秦若仪的时候震动了一下树叶,但一般人想来是发现不了的,而那凤梨月竟然能够发现,那心思必定很缜密,也是,一个能够装傻那么多年而不被发现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呢。
不过,除了凤梨月,那个跟在秦若仪身边的男子似乎也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应该也是起了怀疑。
听那些下人们称呼他为管家,看来这夜无殇的管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而且那管家看起来很年轻,而且,长得一副想要勾引良家妇女的清冷样,夜无殇又几乎不在府上,那秦若仪和那管家看起来一副亲密的样子,难说夜无殇不会被戴绿帽子。
男子,也就是南宫北辰,想着想着便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只要一想到夜无殇头上戴着一顶他自己看不见的绿帽,他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哈哈,看来他有空再去偷窥一下两人是否有奸情好了,若是没有,他一点也不介意促成这桩“美事”的。
高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他方才在秦若仪耳边思语说有人在监视,秦若仪才收手离开了梨园。
然后两人就在路上开始密谋了,当然声音自然是极轻的。
“高濂,刚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打不下去了,你说这是不是有人暗中在帮那个傻子?”
今天早上红药的事情也一样,这傻子后面究竟有什么人?
“娘娘,听说那凤将军独宠这个大女儿,会不会是他怕凤梨月受欺负,所以暗中找了人来保护她?”
“你是说陷害我的人也是将军府的人?”秦若仪轻皱着眉头,离开了梨园,这会儿她倒是冷静下来了,只是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
“属下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我们该怎么做?”
作为一个宅男,穿越了之后的梦想当然是和小说中一样当爽文男主,让所有的小受都臣服在他的王八之气下,好看的用来暖床,不好看的用来当小弟。
当然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穿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管家,他其实压力也很大的好吗!偏偏这丫的还老是给他找难题。
他都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下场会如那些反派一样被炮灰掉了。
不过心里的臆测归臆测,高濂怎么说也算是穿越大军之中的一员,即使无法施展绝世武功,他也要成为一位高智商的脑力劳动者。
怎么能被这点小事打败?
“娘娘,属下觉得咱们可以来一招‘借刀杀人’。”高濂此刻一副阴险小人样,全然没有了不说话是那种清冷高贵的姿态。
“如何‘借刀杀人’?”秦若仪显然对这件事很上心。
“娘娘您想,我们可以在王府中制造一起遇袭事件,然后将目标都指向王妃的院中”
“那傻子有什么能力伤人?”若是他们陷害那傻子是凶手,王爷一定可以看出来的。秦若仪也不是蠢笨之人,很快想到了这一点。
当然高濂也同样想得到,所以他此举并不是想要陷害王妃。
“娘娘,我们的目标是那保护王妃之人,若是被王爷发现了王妃院中有不属于王府的高手,那这人必定会被认为是凶手到时候”
两人看在路上走得很缓慢,看似高濂陪着侧妃赏景,事实上,一桩阴谋由此而生
☆、王爷来找茬
王爷来找茬
高濂陪着秦侧妃走了一段,顺便密谋了一番之后,在倚亭阁外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而这时,一天的工作也接近尾声了,高濂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刚好遇见了从宫中回来的夜无殇。
“见过王爷。”高濂倒是想要装作没有看见,但笔直的路上对面相遇,除非他的瞎子,若不然就是故意,而他两者都不是,于是还得弯腰行礼。
说道这个,高濂还得庆幸这翔龙王朝不像满清时期一样动不动就跪,还要自称奴才,这里若不是重要场合,只需要弯腰行礼便可,还算是人道。
“可是见过王妃了?”夜无殇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的高濂,语气还是清冷的让人听不出喜怒。
高濂以为只要打个招呼这人便会放他过去的,但没想到夜无殇竟然会问他这个。
“是,属下已经安排好王妃的日常所需。”
高濂不敢抬头,他怕自己一抬头那眼睛就糊在夜无殇那张让他很想肖想的脸上。
“正好,你跟我过来。”夜无殇并没有继续追问凤梨月的事情,他对这个王妃可是一点都不关心。
“是。”高濂不敢反抗,只好跟着夜无殇来到了洛轩居。
洛轩居是夜无殇住的地方,尽管他经常在外征讨,这里常年无人居住,但不管是院子还是屋内都每天有人打扫,所以屋内还是很干净的。
夜无殇进了厅堂后便坐到了首位,吩咐下人去沏茶了,高濂站在厅堂中间,一副听凭王爷吩咐的样子。
夜无殇看着站在下面的人,这王府本就是他的,所以新来的管家和秦若仪走的近这件事,他很容易就能得知。只不过,他的关注点并不是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走得近这件事,而是这个高濂总是给他一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
王爷没有吩咐,高濂当然也不敢妄自揣测,于是一个坐在上面静静打量,一个则是站在下面内心冷汗直流。
直到下面的人将茶水端了进来后,才打破了这份沉寂。
吩咐下人下去之后,夜无殇才慢悠悠开口:“听说你当初能够进入王府,是王管家力荐的?”
“是,属下是王管家的远方表侄。”事实是不是如此他也不知道,但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夜无殇应该不会无聊到去验证吧?
当初正牌高濂怎么成为管家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他相信夜无殇也不会无聊到连这种小事都要过问的地步。
“你到是毫不避讳。”都说举贤避亲,这高濂到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自己走后门的事实:“要知道,这王府管家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属下明白,但属下相信自己能够胜任管家一职。”求职第一步,首先要有自信。
尽管他也不知道这自信是打哪儿来的,但他一个现代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的古代人吗?
“是吗?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夜无殇动作优雅的轻抿了一口茶,然后冷笑的看着下面的人:“凭着秦侧妃的信任吗?”
听说秦若仪倒是挺信任这人的,不过是来了一个多月而已,便能够让秦若仪如此信任他,若说没有些手段,他是不会信的。
高濂闻言便知道他和秦若仪狼狈为奸的事情夜无殇已经知道了,那此刻夜无殇将他唤来,莫不是要治他的罪?
宅男内心还是有点慌了。
“属下不敢。”
“不敢?本王可是听说你下午陪着秦侧妃去王妃院里上演了一出好戏。”
⊙n⊙b汗,这完全是个误会!
夜无殇此刻的表情高深莫测,方才来回王府的路上,遇见了当朝丞相南宫北辰,那人竟然对他说他府中的管家和自己的侧妃有染。
当然南宫北辰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言语之中明显有这样的意思。
秦若仪是个聪明的女子,这些年来,进退得宜,到也还算让他满意,他当然不会相信她有那个胆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只不过南宫北辰向来放荡不羁,说难听点就是没节操,但这样的他,在朝中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南宫北辰远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南宫北辰会和他说这样的话,原因当然不会在秦若仪,或许唯恐天下不乱的看戏之心有,但他敢保证,这高濂绝对是引起了他的兴趣的,若不然,他不会撒这种立刻就会被揭穿的谎言。
所以他想要看看,这高濂,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引起南宫北辰的注意。
下午秦若仪带着高濂去了梨园这件事,夜无殇是知道的,但梨园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倒是没有让人盯着,所以并不知。
但高濂不知道,他听到夜无殇这样说,以为梨园内发生的事情夜无殇都已经知道,所以立刻开口澄清:“回王爷话,侧妃娘娘只是不放心属下为王妃所做的安排,所以令属下带她无问候一下王妃娘娘,谁知那王妃娘娘突然打了秦侧妃一掌”
难不成那帮助凤梨月的是夜无殇的人?可是夜无殇不是并不待见凤梨月吗?为什么还要帮她?
若那人真是夜无殇的人,那他下午对秦侧妃说的“借刀杀人”一事还得从长计议。
哼,他倒是衷心,这时候还不忘记帮秦若仪辩解。
只不过,这后院之争,只要不是闹到太大,他也不会去管,更何况,那凤梨月本就不是他真心想娶的,若是秦若仪能让他有借口休戚那个女人,他倒是省去了一件心事。
所以这件事他本就没有打算追究的意思。
“你可不要忘了,谁才是你该效忠的人。”
“当然是王爷您。”难道夜无殇只是特意来警告他不要继续跟着秦侧妃混吗?
高濂心下闪过疑虑,但不管怎么样,先表示衷心在说,虽然他还真没有那玩意儿。
“既然如此,明日你便随我去猎场吧。”夜无殇突然来了一下神转折,然后挥手示意高濂下去。
高濂不敢追问,起身告退。
回去的路上,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之前还在说女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转眼就变成他要跟着夜无殇去猎场了?
夜无殇这是想要将他当成小厮使唤呢,还是想要借机除掉他?
那猎场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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