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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了几眼,眼中闪过惋惜之意:“没想到小管家竟然真是太可惜了”若真是这样,他的计划不就破产了?毕竟一个太监是无法和女人做那种事情的。

虽然他觉得高濂在说谎的可能性非常大,但一般没有一个男人会说自己那里不行的谎言,除非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但显然刚才的情况并不是。所以他有些吃不准。

这时候高濂很想邪魅酷炫的说一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

然后拖到床上先办了他再说。

毕竟南宫北辰的长相真的很让人心痒难耐。但是!每次这个“但是”出现的时候总是让人有一种蛋蛋的忧桑

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他绝对不敢动南宫北辰的,毕竟他还没有到利欲熏心不管不顾的地步,而且他敢保证,若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相信立刻会被办的人一定是他,当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办”,而是作死的那种“办”!

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能装作一副苦逼相!从此光辉形象有可能不保!

高濂的表情再次取悦了南宫北辰,他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原本还想带高管家去青楼见识一番的,可惜了”

高濂闻言脸色的表情更加“悲伤”,内心开始不断吐槽。

一点也不可惜好吗!我才不要去妓院呢!而且青楼什么的,你可以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吗!一般不都是用什么“怡红院”,“飘香院”之类的代替吗!还有,他一点也不想去“青楼”见识一番!若是“菊花楼”神马的,他倒是还有几分兴趣。

这时候高濂嫌南宫北辰说的直白,但等到有一天真正站在城中最大的妓院门口,看到那妓院门牌就叫“青楼”的时候,他已经无力吐槽了,只是觉得这家妓院的老板真是太“油菜”了!这么一来全国的“青楼”似乎都变成的他的连锁店一样。

南宫北辰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突然感觉到有人朝这个方向走来,便用扇子拍了一个高濂的脑袋,笑道:“小管家,下次再来找你玩。”说完便飞身离开了,连个销魂的背影都没有给高濂留下。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高濂抬头恼怒的朝南宫北辰的方向瞪了一眼,正准备回屋睡觉,却听得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朝他的方向过来。

高濂抽了抽嘴角,暗想今晚他的访客可真多,这连门都还没开过,已经是第三波了

南宫北辰离开高濂的地盘,经过梨园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人不敢相信的一幕

☆、还会见面的

还会见面的

王府这么大,高濂的住处又是在前院,若是不经意间能够路过处在后院的梨园,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个人是故意的。

没错,南宫北辰的确是故意的,四王府内除了高濂,还有一个引起他兴趣的人,那便是凤梨月。今晚他确实是为了高濂而来,但不妨碍他顺便去“拜访”一下那个“傻王妃”,不是吗?

但没想到还没进入梨园,便看到了让他讶异的一幕,只见梨园空旷的院落中有一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说是翩翩起舞也不尽然,那动作缓慢而有节奏,一推一动之间仿佛极有规律,却又仿佛随心而动,似武又似舞,让人无法辨别。

在院落中起舞的正是凤梨月,她此刻正在进行一项现代被极为推广,每到晚饭后公园广场内必定会响起“最炫民族风”之类音乐的运动――没错,就是广场舞!

凤梨月的身体绝对算不上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缺乏运动造成,所以在风月接手后,便下定决定调理好这具似乎风一吹就会跑的身子,但她不会武功,也不会穿越必备金手指之“太极”,唯一会的,就是公寓楼下老太太们每天举手动脚的广场舞。所以一到晚上大家都去休息的时候,她会出来运动半个时辰,然后回去睡觉,每次运动完后,她的睡眠就很好。若不是怕花环问东问西,也怕自己露馅,她还真想拉着那丫鬟一起来的,不过这种东西,要循序渐进,一下子不傻了还会跳奇怪的舞蹈,就算花环那丫头再单纯,也一定会起疑。

不过这个秘密,却被再次“路过”的南宫北辰撞破。

“这是什么舞?”南宫北辰并没有掩饰的意思,直接从围墙翻了过来,那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不显猥琐,而且对于自己不请自入的行为一点也不心虚。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凤梨月的动作戛然而止,南宫北辰的那张脸太有标识性,所以很难让人认不出来。

“怎么,你又‘路过’?”凤梨月冷笑,对于这个长相妖孽,行为无耻的男人,她是一点好感也没有。而且三番两次撞破她的‘秘密’,就是让人想不提防都不行。不过他看起来并不是夜无殇的人就是了,若不然那夜无殇不可能到现在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南宫北辰展开扇子,测过身,抬头望月,唇角微微勾起:“没错,今晚月色良好,不知不觉就赏月赏到这里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来夜无殇家的月亮看起来要比自己家的月亮要更大更圆,尽管月亮只有一个。

“你不是王府的人吧。”凤梨月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也并不想和他周旋:“三番两次进入王府有什么目的?你就不怕被夜无殇发现吗?”这人看起来也不是刺客之类的,作为一名律师,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技能,但是,她看不透这个男人。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是散步路过,但这种理由别说是她,就是花环那个傻丫头都不会信的,战王府可不是说“路过”便能“路过”的地方。

南宫北辰轻摇折扇,脸上笑容不变:“比起我这个外人,我相信四王爷对他的‘傻’王妃更有兴趣。”上次凤梨月说不怕他的揭穿,因为没人会信,的确,能够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么多年,这个女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不过,若是他真的想要揭穿她,却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上次这么容易便放过她,只不过是他并不想揭穿她罢了。

毕竟他对凤梨月为何装傻那么多年的原因更有兴趣,他也想看看接下来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夜无殇的府邸可真是个好地方,一下子让他发现了两个有趣的人,呵呵,看来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日子他能够不无聊了。

凤梨月并不想让夜无殇知道她不傻的事情,这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而她也没有想让夜无殇知道这个男人的事情,因为这样做一定会引起夜无殇的注意。 不过这个男人也并不傻,不是她三言两语便可以打发的。

垂下眼眸,让人无法看清楚她在想什么,须臾,重新抬起头的凤梨月,正视着南宫北辰:“只有采花贼还会在夜晚擅自闯入女人的闺阁,你是吗?”

“或许是也说不定,呵呵。”南宫北辰回以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并不否认。

凤梨月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就凭他的相貌,根本不需要去采花,有的是姑娘送上门,而且看他的穿着和气质,也根本不像是没钱的人,能够自由出入王府,不是身份很高,就是武功很高,而他看起来两者皆是。

正当凤梨月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主屋隔壁的房间内传来花环的声音。

“小姐?”

南宫北辰和凤梨月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相同的讯息。

“我们还会见面的。”留下这句似乎是挑逗一般的话后,南宫北辰瞬间消失在凤梨月的面前,留下凤梨月对着已经没有人影的方向,看着微微晃动的树枝,眼中闪过深思。

“小姐,怎么还没睡?”花环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出来,却发现自家小姐正站在院子中发呆,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因为南宫北辰莫名其妙的出现和消失,凤梨月也没有了几许锻炼身体的兴致,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正要去睡。”

说罢便打发了花环继续去睡,自己也进了屋。

话分两头,高濂当然不知道南宫北辰招惹了自己之后,又轻佻的跑去招惹凤梨月的事(这话似乎哪里不对?),他只是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连抽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

“王爷让你来的吗?”夜一和第一次出现在高濂面前一样,面无表情,身上佩剑不离身,还是一套轻便的黑衣,似乎整个人就被设定了模式,不会变化。

其实夜一长得也不错,但是却不是高濂喜欢的型,他是喜欢长相好看的,但是身材却不能太壮,否则他驾驭不了,如夜无殇,如南宫北辰,这两人看上去高瘦精壮,不会让人有肌肉喷发的感觉,所以他才会一见钟情,而夜一虽然不是施瓦辛格那种夸张类型的,但是裹在身上的衣服下却也能看到明显隆起的肌肉,浑身散发着力与美,或许会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不过却不是高濂会喜欢的类型。

而此刻夜一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夜无殇有关,却不知夜无殇这时候来找他所为何事。

可惜,高濂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莫名惹怀疑

莫名惹怀疑

面对高濂的问题,夜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高濂,让他有一种自己被放在货架上评头论足的感觉。

没有得到回答的高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于是他再次大声问了一遍,但是夜一同样没有给他具体的回答。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就在高濂以为面前的人其实只是一座雕像时,夜一冰冷的声音直达他的脑际。

“王爷是怎么受伤的?”

高濂心下闪过疑问,难道这座伪雕像并不是夜无殇派来的吗?

“是猎场中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刺伤的。”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之前回到王府的第一时间,夜无殇和夜一便立刻不见了,很显然是因为遇袭的事情去作商讨,按理来说,夜一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

“当时你在王爷身边?”所以他现在问这些问题,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想要试探他,第二个,眼前的人是假冒的!

“是的。”若是试探,那么他如实回答再好不过,若是眼前人是假冒的先看情况再做打算不迟。

“为何王爷受伤,你却安然无恙?”夜一此刻看着高濂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那眼中黯然无波,却能让人看到冰冷。

这个问题并没有之前那两个那么好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夜一说那些黑衣人将他当成了同伙了吧?他敢保证若是他这样说了,夜一一定会将他当成肉靶子的,绝对!

尽管这只是个误会。

或许这些多疑的人会以为他事先知道会有人偷袭,所以才故意穿成那样好进行伪装,但这真是个巧合,可没人会信。

当然,换个方式想想,若是他是夜无殇,也同样不会相信的。所以他并不会以为自己和夜无殇一起吃了一顿叫花鸟,便发展出什么革命情谊来。古人对身份权利这种事,是很敏感的。

想了想,高濂作出一副感动状:“我也没想到王爷竟然是这么爱护属下的人。”

一点也没有好吗!昧着良心说瞎话这种事,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这个夜一一看就是死忠类型的,所以说他主子的好话,他应该会高兴的吧?

高濂没想到的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腰间突然多出来的一把剑,让他脸上略显谄媚的神色立刻变了。

“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自己的存在成了他的威胁?还是因为夜无殇的命令?

不,不可能是夜无殇的命令,若夜无殇想杀自己,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大可以在林中杀了他之后,嫁祸给黑衣人,一举两得的事情他不做,偏偏要选择麻烦的,这并不是夜无殇会做的事,尽管只见过他屈指可数的次数,但是高濂却就是有这种感觉。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夜无殇虽然没有将他怎么样,但不能保证他就是信任自己并不是黑衣人同伙,或许他想要用自己这个小鱼钓出身后的大鱼也说不定。

“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卡在腰间的利器向前逼近几分,高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剑锋正抵在自己的软肉上,外衣已经被割破。

之后高濂便满脸谄媚进行求饶以表忠心,然后夜一嫌恶的看着他胆小没骨气的样子,一刀便结束了他的生命

――――――以上来自高濂的脑补。

似乎电视剧中的小人物很多都是这样没命的,像夜一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一定也会讨厌那种趋炎附势的人。所以求饶这种选择万万不可!

那么剩下的选择,就是“我死也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打不死更不说”之刘胡兰型。可这样不就承认了自己真是有心人派来的吗?

以上两种选择都不行,于是高濂选择了第三种。

“看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你没有你家王爷看的透彻。”认定夜一的行为并不是夜无殇示意,所以这时候借用夜无殇的名头或许还能够让夜一收手:“你现在杀了我,不就是正面打了王爷一巴掌吗?他在林中没有杀我,就代表了他相信我,怎么,你不认同王爷的决定吗?”

一直观察着夜一的高濂,见夜一的表情开始有些松动,便立刻加了一把劲,继续煽动游说:“既然我们都是为王爷效忠的,这时候就不该互相猜疑,给敌人有机可乘,不去追查真正的敌人,却对着身为同伴的人起疑,若是被敌人知道,指不定在哪里偷笑呢。”

电视剧小说不是白看的!用蔺相如对廉颇说的类似的话,他就不相信打动不了夜一!

果然,夜一听完他的话后,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放在他腰间的剑,却是放了下来。

“这次先记着,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什么背叛王爷的举动,后果一定不是你想知道的。”说完便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高濂站在院中,看着周围除了落叶和风之外什么也没有的景象,暗自叹了一口气,轻功什么的,一定要在他面前现吗!欺负他不会是吧!

小爷是智慧型的,才不是你们那种蛮力型的可以比拟的,不都说一个诸葛亮,顶三个臭皮匠吗!

不过,这下应该已经没有人来了吧?为了以防万一,高濂还是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真的不会有人来了,才施施然进了屋。

第二天一早,高濂起的格外早,虽然昨晚打扰的人不少,但是却没有影响到高濂的睡眠,反而因为白天的劳累,昨晚几乎一沾床他便进入了梦乡,晚上睡得好了,早上既然就起得早了。

来到古代一个多月,高濂爱谁懒觉的习惯已经被迫改正,所以现在即使早起,也不会太过埋怨。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出门申了个懒腰,高濂便开始了王府的巡视,身为管家,这是一天之中必须要做的工作。

不过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同,平时虽然路过的下人们偷偷看他的也不少,但今天被他抓住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不同以往的打量,还有的躲在角落中窃窃私语,每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便停止了说话。

这种感觉,仿佛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有关于他的事,而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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