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小九九,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也是,对比那几个人,高濂一看就是在下面的,那四个人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高濂做不出一个选择,一定会很悲剧,换个角度,就算是高濂选择了其中一个,也绝度不会安宁到哪里去。
凤梨月作为一个女人,虽然本性是独立自主的后现代女性,可心里多少也会想有一个白马王子爱上她,不过,若是同时四个优秀的男子爱上她,她也会烦恼了,更何况,高濂还是个男人。
如今夜无殇即将登基,作为一个皇帝,不可能没有后宫,到时候,高濂又该如何自处?
当然这些并不是她该关心的,相信高濂也应该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想要逃离。所以并不需要她煽动什么,高濂自己就会跟着她的节奏走了。
见凤梨月毫不掩饰的拆穿了他心中所想,高濂也没有继续挣扎的打算,他相信凤梨月不会去告诉那几个人。
“所以,你要怎么帮我?”夜无殇承诺过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便放凤梨月自由之身,这时候,若是被抓到把柄,那么之前的一切也算是功亏一篑了吧。
“三天后,夜无殇的登基大典。”凤梨月看了高濂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之前他答应过放我自由之身,可如今他即将要成为皇帝,和我离婚会惹人诟病,所以我们想出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高濂好奇的盯着凤梨月,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凤梨月要说的很关键。
“那就是,从此以后没有‘凤梨月’这个人,只有‘风月’。”凤梨月也没有吊着高濂胃口的意思:“就算我和夜无殇离婚,可这古代没有离婚之说,在别人眼中,我还始终是下堂妇,会给将军府丢脸,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抹去‘凤梨月’的存在。”
“如何抹去?诈死吗?”这倒是个好方法,永绝后患的好方法。等等,这么说来,凤梨月的意思是他也故技重施?
“没错,在登基那天,夜无殇会封‘凤梨月’为皇后,但是‘凤梨月’会在赶去皇宫的路上被人‘劫持’,之后会掉下悬崖‘摔死’”凤梨月将她和夜无殇商量出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高濂。
“我的计划是,到时候你扮演我的‘丫鬟’,和我一同被‘劫持’,并且掉下悬崖。”虽说是想要报复那几个人,但凤梨月多少也是有一些私心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高濂是唯一一个和她一样情况的同伴,自己恢复‘风月’的身份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可就真的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若是有高濂作陪,自然是好的,就算他们发展不出除了友情之外的情谊,也没有关系。
“掉下悬崖,会有危险吗?”高濂有些犹豫,如果到时候假死变成真死,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当然不会,那个悬崖之前我去看过,下面有个山洞,那劫持的人是有轻功的,自然不会让我摔到。”
“那我呢?”那人有轻功,也不可能带的动两个人吧?而且他还是堂堂七尺男儿,并不是凤梨月那小鸡仔的重量可以相比的。
“放心,安全措施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同意,下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凤梨月拍了拍胸脯,一脸保证。
高濂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同意了凤梨月的计划。
但是距离计划的实施还有三天,这三天,用凤梨月的话来说,就是施展一下‘美男计’,稳住那几个每天都会来报道的人,毕竟他已经醒了,不可能继续装睡,他不是神,他只是普通人,吃喝拉撒在清醒的时候还是需要的。
凤梨月又交代了一些细节,便小心的离开了。
高濂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暗沉的花纹,看着看着,又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他被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越逼越近的大脸吓得差点心脏停止跳动。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看到夜无殇那张离开了一些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现在看上去这么正派,刚刚想要偷袭他的人,难道是鬼吗?
“醒了?”夜无殇低沉的声音在高濂耳畔炸了开来,对于昏睡了这么多天突然醒来的高濂,脸上并没有激动或者担心的表情。
因为之前荷花已经告诉过夜无殇他醒来的事情,当时夜无殇是想要飞快的跑回来的,只不过如今他处于非常敏感的时期,若是被人抓住诟病,对他,对高濂,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了高濂。
不过,现在看到高濂的表情,显然自己还是第一个得知消息的人,那几个人看来还不知道,也不枉他故意给那几个人制造一些麻烦让他们没有时间过来了。
听到夜无殇的问话,高濂更想抽嘴角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没醒,难道是诈尸吗?
“恩,见过王爷。”虽然心里不断想要吐槽,可长时间的压榨意识,还是让他条件反射的作势就要下床请安。
当然夜无殇不会让他这么做,他就要掀开被子的手被他按住,那温热的手掌,透过他的手,仿佛将温度直接传递到了他的心里,尽管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他心里有些暖呼呼的。
对于夜无殇的感情,可以说是有些复杂的,他曾经怕过他,恨过他,但却也感激过他,尤其是他可以为了自己废掉一身修为,亲眼见到那样的情景,仅仅只是感动并不足以表达他的情感。可是说爱,似乎也没有那么深,喜欢自然是有的,可这不足以成为他坚定的留下来的理由,如果没有那几个人,夜无殇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毕竟,自古身为帝王的人,大多都是身不由己。
夜无殇并没有错过高濂那一瞬间的僵硬,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之前做的不对,让高濂心中有了疙瘩,可他可以发誓,以后会好好对他,真心宠爱他一辈子。
毕竟,他知道自己或许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让他心痛的人了。
这就是爱,曾经父皇对母后一样的爱。不过,他不会和父皇一样,让自己的爱人伤心。
爱人,有一个就足够了。
想到父皇得知自己爱上一个男人时的表情和警告,夜无殇的心并没有动摇,反而坚定了想要保护他的决心。
没有后代又怎么样,他是对皇位有执着,可他并没有自己的皇位一定要自己继承的心思,人活一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后代,其他兄弟的孩子,也是皇家血脉,也是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不是吗?
那几个人以为自己被皇位束缚了就没有资格和他们竞争了吗?哼,想都别想,高濂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高濂。”夜无殇突然放低了声音,轻叹一口气后将手放到高濂的脑袋上,温柔的揉了几下,表情渐渐变得柔和:“你明明懂的”
许是夜无殇的语气中有太多的无奈,让高濂愣住连吐槽自己头发好多天没洗夜无殇揉着也不嫌脏这种事都忘记了,只是呆滞的看着夜无殇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曾经他希望出现的而如今他却躲避不及的深情,他并不是不懂,可此刻他宁愿不懂。
他真的可以,毫不留恋的离开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可是,他必须离开。因为如果真的被这一刻的深情锁住,那么以后他就真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我”高濂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夜无殇如今放低了姿态,可他毕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并且即将成为皇帝,即使他爱自己,可以包容自己偶尔的任性,可他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允许自己不断的抗拒他的。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么就让他在离开前,给自己,给夜无殇一个假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想到这里,高濂突然抬起了头,看向夜无殇的眼神之中仿佛多了些什么
123一起吃早饭
虽然高濂决定在离开前好好安抚夜无殇,让他放松警惕,但显然他的结论有些下的早了,毕竟若只是夜无殇的话,他也就不必这么烦恼了。
在他刚做完决定的时候,门外又飞快的闯进一个人,来人见到清醒的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惊喜的,以至于将坐在他床前握着他的手的某个大活人直接忽略了。
“小管家,你什么时候醒的?”可恶,自己竟然不是他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想到这里,南宫北辰便一把将夜无殇的手挥了开去,或许并不是没有看到夜无殇,只是故意忽略罢了。
对于南宫北辰的动作,夜无殇自然是不悦的,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虽然以自己的身份并不需要对他谦让,当然,原因当然不会是他大度之类的,任何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不会有大度的一天。只是想到高濂昏迷的这几天,不仅是他,还有南宫北辰等人那恨不得替他受罪的姿态,便克制住了将人扔出去的冲动,高濂一定不会高兴的。
呵呵,想到这里,夜无殇不禁在心中无奈的自嘲,想他什么身份,如今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不像自己了,但换一种角度来看,也证明了这个男人对他的重要性。
早就想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夜无殇,不会再这一点上多做纠结。
等他登上帝位,这些觊觎他的人的混蛋,一个也不要再想和他抢人,即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也同样休想,而现在,就让他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若是平时的南宫北辰,自然能够发现夜无殇盯着他的不好的视线,只是现如今,他的一门心思全都在高濂身上,对于夜无殇,也就视若无睹了。
而被南宫北辰紧紧握住手的高濂,则是满脸黑线,这些人都是狗鼻子吗?怎么他一醒来都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了?那么剩下的几个,应该也很快会出现在他面前了吧?
要知道他这也算是大病初愈吧?哪有这么紧迫盯人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刚刚。”尽管很想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可是早已学会口不对心这一高等技能的高濂,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就淡定自若驾轻就熟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曹操这种生物貌似是不能提的?
总之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外又踏进两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高濂想到的两个人,玄洛和凤清染。
这下,四个让他烦恼的源头可算是到齐了,还能凑成衣着麻将呢!高濂很佩服自己竟然还能开玩笑,如今被火山中心的,可是他自己。
凤清染一进门,看到高濂醒着,也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虽然心中的欣喜的,只是他太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走到高濂面前,南宫北辰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竟然什么也没说便让了开去,将最靠近高濂的位置让给了凤清染。
凤清染执起高濂的一直手,闭上眼睛替他细细把脉。
许久,才将他的手放开,对着三张充满关心的脸,淡淡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力量透支太多,还有些虚罢了。”后面的话无需他多说,众人都懂,无非是大补呗。
不过亲耳听凤清染这个权威说高濂没事了,几个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抱歉,虽然之前凤清染也说过没什么事情,但是那时候高濂时昏迷着的,这和他清醒时再被断定一次的效果可就大不相同了,尤其还是面对几个关心则乱的人来说。
因为凤清染说过他还需要静养的话,所以几个人即使还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是同时又有那么多人在,单独相处是没有人会答应的,于是约束对方的同时也约束了自己,离开了高濂的临时房间。
等到屋内重新归于平静的时候,高濂才忍不住抹了抹并不存在的虚汗,偷偷送了一口气。刚才那几个人虽然看似平静,可是那明争暗涌的气势,瞎子都能感觉的到。
现在他还有借口躲避,等他身体完全没有问题的时候,显然是他悲剧之时啊?那几个人显然不可能会是答应恩劈的人,到时候,来个玉石俱焚可就亏大发了,再者,就算他们答应恩劈了,自己也应付不来啊,他瘦弱的小身板还是算了吧。
想逃的心情先如今是停都停不了。
如果说先前他对凤梨月的计划还有些犹豫,但现在看来是迫在眉睫了。
安静下来的高濂,又躺在床上想了些细节,想着想着,再度睡了过去,透支过度的身体比他的心要诚实。
一觉醒来,感觉天又亮了,显然他这一觉,又是一天过去了,只是他明明记得他睡过去的时候被子是半盖着的,而如今,盖在身上的被子却是将他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可没有睡梦中替自己盖被子的技能,如今这架势,很显然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进来过,还替他盖了被子。
虽然不能确定,但无外乎那几个人,想到那几个人竟然趁自己睡着之时搞夜袭,盖被子的恩情就完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许是昨天休息的不错,高濂现在是觉得神清气爽,很想出去沐浴一下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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